《狼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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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狐-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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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阿丽,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你记住要经常来陪陪爹的和妈
咪,不要让他们太孤单了,要不然,我和艾嘉谁都不会原谅你的。”绝绝之语,令
杜丽心生不安,问道:“阿语你?”

“出去吧,我没事的。”舒语还是那么一句话,他不想把自己为艾嘉报仇的事,
告诉任何人,包括艾嘉的爹的和妈咪,他不想让任何人为他担心,更不想让任何人
阻止他为艾嘉报仇。

杜丽转身离开艾嘉的卧室,来到客厅陪伴孤寂伤心还沉浸在幻想中的陈太,而
舒语则坐在桌前凝望着艾嘉,手指抚摸着艾嘉,泪水一滴一滴的滴在桌面上,把艾
嘉的照片紧紧地抱在怀中,舒语失声痛哭起来,哭声传到客厅里,传到陈生的厨房
里,哀伤的气氛笼罩着这个昔日欢快的家。

从前的欢乐随着艾嘉的逝去而不复存在,也许生活就是这样,欢乐伴随着喜
悦,痛苦混合着泪水,悲欢离合这是人生的一幕细小的插曲,谁都无法躲避。人有
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可是这月还有
圆的时节,而这人若逝去,还能复生吗?何淡共婵娟!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明了舒语心中那无尽的恨,和对艾嘉深深的思念,对艾嘉的
爱没有随着艾嘉的逝去而远走,爱更深了,情亦更浓,如果可以选择,舒语宁愿放
弃所有,只要能换回他心爱的艾嘉,甚至包括他的生命,一天哪!那怕只是一天也
好,可是,上天都不愿给他。

舒语在艾嘉的卧室里痛哭,杜丽在客厅里哭泣,陈生躲藏在厨房,这个狭小的
空间里呜咽,只有沉迷于梦幻中的陈太,还抱着玩具熊,哼着艾嘉儿时的歌谣,轻
拍艾嘉入眠。有时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向陈太这样暂时忘却失女之痛,失去亲人之
哀,难道不是吗?

逝者已逝,生者在,痛苦留给的全是那些还活着的人心间,哭之无声心越哀,
心越痛,景也就越凄凉。

轻抬头,望着这熟悉的一切,舒语心中的怒火,向火山一样,以势不可挡之
形,喷发而出,咬牙吼道:“只有血才可以洗刷这一切,就让这个迷乱的世界,开
始血溅三千吧!”这是舒语愤怒之言,心路之语。

匆匆吃完饭,舒语就推说自己有事,先走了,走前轻轻抱了抱枯槁的陈太,在
喊了声爹的妈咪,舒语走了,他要去做一件他必须做的事,这也许才是他最后一次
喊爹的妈咪。

望着神情不对的舒语,陈生察觉舒语今天的怪异,心生疑窦,拉住要走的舒
语,张开苦涩的嘴,对舒语说道:“语仔,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舒语面带微笑地对陈生说:“爹的,我还能瞒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是有点事
要做,您就别担心了,我很好的。”

舒语的笑,没有让陈生放心,他望着远去的舒语,更担心了,双眉纠结在一
起,久久不能开解。了解舒语个性的陈生没有把舒语喊回来,因为他知道舒语是一
个很有原则的人,只要舒语认定的事,他就一定会去做,无论遇到什么险阻,他都
不会放弃,就向当初追求艾嘉时一样,在大的风雨,都无法阻挡舒语,心诚打动艾
嘉的心,所以还是随他去吧,也许舒语只是一时,等他放开点,在说吧。

回到住所,舒语把门用力一关,野蛮地撕下墙上的壁画,猛地推开暗门,拎起
地上的蛇皮口袋,拉开拉链,取出里面的枪,阴笑地望着桌上的追魂贴,这时若有
人看到舒语,一定会被他恐怖的面容所吓倒,舒语,不,狼狐就象一只似要择人而
噬的魔鬼一样,露出充满血腥的獠牙,闪动着骇人的目光,狼狐疯了。

就象一只久关柙中的饿狼,面对猎物时,欲扑上前来撕咬,把猎物一寸寸的撕
裂,然后吞下去。

冷静的把枪和子弹检查了一遍,然后把口袋拉好,用手拎着,狼狐走出了地下
室,他的复仇开始了。
第一卷 第四章 暗夜杀机
经过近一个月的观察,狼狐基本上掌握了西贡越南帮的活动范围,目标渐渐锁
定越南帮的老大李泽西身上,李泽西住在一个高档的豪华住宅区,同时住宅区里还
住着李泽西的几个保镖和他的情人。狼狐决定流血的起端,就从李泽西身上开始,
至于由谁来结束,狼狐没有想那么多,也许是自己,也许是那些该死的人,管他是
谁呢?就让鲜血从现在开始飞洒吧!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狼狐住进李泽西家附近的一幢住宅楼,每天从早到晚认真
观察着李泽西的活动时间,和他具体的位置,等狼狐完全摸清了李泽西的活动后,
狼狐决定立即下手,免得夜长梦多,在让李泽西察觉了。

这是一个寂静夜沉的晚上,狼狐亲眼看见李泽西回到家,在午夜时分,狼狐换
上黑色的紧身衣,腰上别着两把沙漠之鹰和几个弹夹,腿上插上一把闪着寒光的匕
首,戴上夜视眼镜,一切都照计划好的一样,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地倾听楼梯和
几家住户的动静,嗯,很好,他们都已入睡,楼道里很安静,狼狐抓起桌上装满子
弹的微型冲锋枪,谨慎地拉开门,如狸猫般溜上楼顶。

到了楼顶,狼狐在一个杂物堆里找出预先藏好的绳索,向对面用力一抛,绳索
套住对面的一个钢管,用力的抖了几下,绳索牢牢地套住钢管,并在上面又套了几
圈,狼狐看了一下街道,现在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是偶尔有几辆路过的车
罢了。在这头把绳索系好,狼狐用手拉试了一下,绳索很牢固也很有弹性。

把预备好的钢挂套在绳索上,狼狐抓紧钢挂,顺着绳索滑向对面,在滑翔的过
程中,狼狐小心的看着街道和对面,快到对面的时候,狼狐松开钢挂,一把抓住绳
索,慢慢梭过去,轻轻跳下来,把耳朵贴在地扳上,嗯,这房间里没有人。

把微型冲锋枪从肩上取下,狼狐小心翼翼地靠近顶层的门,用手在门锁上拨弄
几下,门开了,悄悄的拉开门,透过门缝,狼狐看了一下,楼梯上没有人,迅速拉
开门猫腰闪进去,慢慢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仔细倾听着,周围静悄悄的,几步来到
李泽西家门口,掏出专门的开锁工具,插进锁孔试探地扭了扭,锁动了,轻轻推开
门,闪进去把门又轻轻关上,蹲在沙发旁边,仔细地听着打量着,屋里很静,看来
李泽西和他的保镖都已经睡了,而且还睡得很香。

来到李泽西住的房间,狼狐听见里面传来很重的呼噜声,李泽西睡得很死,不
过这样也好,更方便自己做事。把手放在门锁把手上,轻轻一扭,门就咿呀一声,
咿呀声被李泽西很重的打鼾声所遮掩。

狼狐把微型冲锋枪往肩上一挎,抬起腿拔出插在腿上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床
上的李泽西和他的情人,借着外面吝啬的月光,狼狐看了看李泽西,浓密的眉毛,
紫黑色的脸庞,在右颊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看到脸上这道明显的疤痕,狼狐确定
这就是李泽西,因为这道疤痕是李泽西刚出道时,被人砍杀时留下的,所以这人就
是李泽西,而且作为越南帮的大佬,也没有谁敢上他马子的床,给李泽西戴绿帽子。

只见狼狐毫不犹豫的把匕首在李泽西脖子上一挥,寒光闪过,从李泽西脖子上
先是出现一道血痕,接着就向喷泉一样,冒出血来。

李泽西睁开眼镜,惊惧地望着眼前的黑影,用手捂着脖子,似乎想把血堵住,
但这一切都是无劳的,血还在冒,嘴里也开始冒,血沫沾染了白素的枕巾,溅洒在
鸳鸯锦被上。

李泽西想说什么,但被割断喉管的他,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恐惧地望着狼
狐,哀求着狼狐,希望狼狐能够放过他,他不想死。

狼狐笑了,开心的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匕首挥划想李泽西身边的情人,
和李泽西一样,她的喉管也被狼狐一下割断,不过,狼狐还是仁慈的,直接把她的
大血管割断了,让她少受了不少的苦。

望着面前曾经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李泽西,就在自己面前向狗一样的哀求自
己,在自己面前抽搐,狼狐阴冷地说:“李泽西,这是你应用的报酬,谁让你没有
关好你的手下,害我失去我最心爱的人,下到地狱别忘了告诫你的那几个手下,我
是狼狐,在投生的时候,不要在乱杀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看着目光渐渐涣散的李泽西,狼狐摸出身上的追魂贴,向李泽西扬了扬,丢在
床上,李泽西的脸旁,转身离去。

暗红色的贴子,惨白的脸,多么夸张的画面,贴上幽蓝发亮的双眼,和李泽西
惊恐的双眼,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嘴,和李泽西冒着血沫的嘴,幽冷的月光照在李泽
西惨白无色的脸上,这一切显得那么诡异难测。

轻轻说道:“你们是李泽西的保镖,你们没能劝阻他多做善事,那么你们也就
该死,现在李泽西死了,你们就下地狱去保护他吧。”狼狐推开保镖的门,快步走
到床前,用匕首划断他们的脖子,让他们一起下地狱去陪伴李泽西和他的情人了。

把李泽西和他的保镖们都杀死后,狼狐冷静地离开,回到顶楼,顺着绳索回到
原来的地方,把绳索解开,把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绳索离开了那边的钢管,被狼
狐收了回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狼狐自嘲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李泽西的保护会很严
密,恐怕会有一番激战,那想到会是如此轻松,看来是我自己大惊小怪了。”把枪
从肩上和腰上取下,放进蛇皮口袋。

走进卫生间,放了一些热水在盆里,把手慢慢浸进去,在水里把手轻轻的搓了
搓,撕下上面的一层薄薄的透明塑料,丢进一边的抽水马桶,用手一压上面的开
关,透明的塑料被水冲走了,甩甩手上的水珠,把腿上的匕首取出,放进温水里,
淡淡的血迹在水里散开,洗去上面的血,用干净的白布擦拭干净,来到放蛇皮口袋
的地方,拿出装匕首的套子,把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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