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当时的情形,但没有一个人能告诉屈鸣,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能够告
诉屈鸣的就是许帮办死了,杀手留下的那张追魂贴。
“又是这张该死的追魂贴!狼狐你杀完越南帮,现在又来杀警察,你到底想干
什么?”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声的咆哮着。
为了能抓到狼狐,屈鸣调用警署几乎全部的警力,精心布置了一个局,希望能
够一举抓获这个让国际刑警都头痛的狼狐,可是没有想到,他,他竟然跑到警署这
来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名优秀的警察。
屈鸣现在都快被狼狐给气疯了,屈鸣真不知道狼狐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
这样做?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狼狐可以毫无顾忌的四处疯狂杀人作案!
从屈鸣回到警署,自己办公室的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而自己刚才还被警务署
长叫去臭骂了一顿,并严厉地命令自己尽快破案,不然自己回家去算了。
但作为一个警察屈鸣知道,无论自己有在多的苦恼,都必须去面对,因为这是
他的职责,一个无法逃避的责任,所以屈鸣还是强打精神,把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
的一切命案卷宗,调出来认真仔细的看,希望可以从这些无用的资料中,找到它们
之间的关联,尽快把案子给破了。
屈鸣在一张纸上,把所有被杀人的名字写在上面,从被杀时间、地点、刀杀还
是枪杀等等,在上面画着屈鸣自己也糊涂的连线。从被杀的人看来,几乎全都是冲
越南帮去的,先是越南帮的老大李泽西,在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接受警方保护的林文
彬,一共死伤一百多人,这直接导致整个越南帮在西贡瓦解消失,就象被抹去一
样。可是他为什么要枪杀无辜的许帮办呢?许帮办不过只是一个抓些小商小贩的警
察,很少跟人有过结的,就算有,也不至于花一百万来请狼狐啊,这里面到底隐藏
着什么?
屈鸣望着快给自己画烂的纸,苦笑地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心想:“从自己当警
察的第一天起,还从来没遇上这样的事,迷雾一样的案件,无踪可觅的线索,暗透
着一丝古怪和离奇,难道说自己不在适合当一名警察了吗?”屈鸣开始对自己的判
断能力产生怀疑,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屈鸣对自己一相很自信,而且屈鸣从办
案开始也从未出现过任何失误,从手低下放跑过任何一名罪犯。
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困苦不堪,舒语却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暇义的望着那些焦头烂额的警察,面对无数闪光灯下,那难堪的表情。
抿着杯子里浓浓的咖啡,舒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带着残酷的冷笑,眼中闪
烁着似于择人而噬的寒芒。
从沙发上懒散地爬起来,舒语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他要去看看艾嘉,从他决
定杀李泽西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没有去看过艾嘉,现在有些想她了,所以舒语换上
艾嘉最喜欢的淡蓝色夹克,外面披上灰白色的风衣,开车来到花点,给艾嘉卖了束
寄托哀思的白菊花,来到墓地,站在艾嘉的墓前,舒语久久不能言语,只是默默的
流泪,泪水滴溅在花瓣上,洒落在墓碑上。
每一次来到艾嘉的墓前,舒语都会问自己一个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美丽的艾嘉
要离开我?她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善良,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如果是我的错,上
天为什么要把一切的不幸降临到她的身上,难道这就是人们常常祈祷的,祈求幸福
安康的苍天吗?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可她是无辜的啊!难道她的逝去是对我
最有力的惩罚吗?如果是,那么我会用我的方式,回答你!贼老天,你看着吧,我
会我你强加给我的所有不幸,转嫁到其它人的身上,让他们和我一起悲,一起哀,
他们的脸上不会在出现一丝一毫的欢笑,他们唯一的表情就只是无尽的恐惧和悲哀。
也不知站了多久,舒语弯下腰,把花放在艾嘉的面前,坐在艾嘉的身边,对艾
嘉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摸着有些褪色的箱子,舒语说:“艾嘉,你在下面学会了
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喜欢听我吹吗?艾嘉你孤单吗?我好孤单,每天都在想
你,真的,我天天都在想,想得我心好痛好痛。……艾嘉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没有
来找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爱我吗?来找我吧,我每天都在等着你,等着你来
找我,跟我说你在那边认识的新朋友,说你的一切。……艾嘉,如果有一天我去那边
找你,你会不会生我的气,不理我呢?艾嘉,我的艾嘉……”静静的靠着艾嘉的墓
碑,舒语睡着了,睡地那么香那么甜,似乎在梦中他又见着了他的艾嘉,在梦里艾
嘉跟他说着许许多多有趣的事,舒语的嘴角露出迷人的酒窝,淡淡的坏笑,让艾嘉
痴迷的坏笑,笑不在冷酷,人也似乎平静了很多,在艾嘉面前,舒语永远都是舒
语,艾嘉痴爱的舒语,而不是令人胆寒,让屈鸣痛苦的狼狐。
清冷的月亮向人间挥洒着,那带着淡淡冷意的月光,让墓地显得是那么的凄
凉,而舒语却在凄凉中,搂着心爱的艾嘉,回忆着往日的甜蜜和欢笑。
把面前的档案一推,屈鸣把自己的手下全都叫了进来,把这些让他见了就心烦
的档案,交给他们,让他们在这些档案中找出有用的线索,他要去医院,问那要死
不活的林文彬,到底他们怎么惹着这个杀星了,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全都指向他们,
这已经不在是一般的江湖仇杀,而是疯狂的报复,有所指的报复。
开车来到医院,屈鸣直接走进林文彬的病房,一把抓住林文彬的衣领,愤愤地
质问林文彬,他们怎么惹着狼狐的,狼狐到底是谁?
听到狼狐两个字,林文彬神经质的大叫起来,用力挣脱屈鸣的手,把头伸到被
子里,战粟的喊:“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听见林文彬说他什么都没做,屈鸣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也许所有的答案就在
林文彬的这句话里,屈鸣掀开林文彬躲藏的被子,问:“林文彬你告诉我到底你们
做过些什么?这都你,对我都很重要,你快点告诉我!”
林文彬抱缩成一团,对屈鸣说:“几个月前,李泽西让黑皮他们绑架了一个富
商的女儿,向那个富商勒索五千万港币,但是拿到钱后,李泽西没有放了富商的女
儿,而是把她给轮奸完后,丢进海里。这没有我的事,你们可以去查,那段时间我
不在香港。”
林文彬想来想去,只有这件事才有可能让狼狐来绞杀越南帮,这是那个富商在
为女儿报仇,也只有他会出钱请狼狐杀人。
屈鸣问:“那个富商叫什么名字?”
林文彬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只是无意中听黑皮说的。”
屈鸣回到警署,让手下停止手上所有的事情,全力查找香港所有富商的女儿,
看谁家的女儿这几个月失踪了或是外出了。
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了没多久,一个女警就跟屈鸣说:“组长,我查到
了,一个叫周昌盛的富商,他的女儿前段时间不见了,可是他至今都没有来报案,
而他女儿周曦也没有任何的出境记录。”
屈鸣对那个女警说:“我们马上去周昌盛家。”对另一个进来的警察说:“你去
查一下,这段时间无名女尸的记录,看是否符合周曦的。”
来到周昌盛家,屈鸣直接问道:“周先生,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的组长屈鸣,我
想知道一下令嫒周曦现在在什么地方?”周昌盛一听女儿周曦的名字,激动的抓着
屈鸣的手,紧张地问:“屈警官,你知道我家周曦的下落了?快点告诉我她在哪里?”
屈鸣说:“周先生,你先别激动,你先告诉我周曦现在在什么地方?”周昌盛
说:“我已经几个月没看到她了,我很想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屈鸣问了周昌盛几个问题,但周昌盛回答的都不是屈鸣想知道的,因为自始至
终周昌盛都不知道绑架他女儿的人是谁,就算他想为女儿报仇,也没有报仇的对
象,所以屈鸣可以肯定,狼狐不是周昌盛请的,那么是谁请的狼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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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一切为爱
屈鸣失望的看着周昌盛,心里为自己感到悲哀,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才知道的
线索,就这样无情的断了,断得一丝余地都没有,真的彻底啊!
屈鸣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手下找出来的那么失踪案件,苦笑
地说:“我们做的是无用功,大家继续忙去吧,让我静一静。”看着平日爽朗的组长
一脸沮丧的样子,组员们也无趣的离开屈鸣的办公室,继续忙着查找屈鸣交给的那
么档案材料,希望可以从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帮帮组长,让他从困境中走出
来,把案子顺利的给破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舒语的身上,舒语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对艾嘉说:“艾
嘉,起床了,你看今天的太阳多美啊!”可是艾嘉躺在冰冷的地下,没有回答舒
语,就连坟墓上那枯黄的小草都没有摇晃一下,来回应舒语。
抖抖身上的露水,舒语说:“艾嘉,我要走了,我不会在向前段时间那样,让
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我会会经常来陪你说说话,跟你说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
样的。”
经过这一夜,舒语开始有些不那么恨警察了,因为他知道这并完全是警察的
错,所以舒语想放弃狙杀警察,但对于越南帮的林文彬,他一定不会放过的,林文
彬如果要恨,就恨自己为什么是越南帮的人,或是越南人吧,他们都该死。
架车在次来到医院,舒语感觉医院的警察少了很多,不在向昨天那样,到处站
满了警察,看来昨天晚上自己那两枪是开对了,警察都在忙着找那个开枪杀警的
人,对林文彬放松了监护,杀林文彬的机会来了。
舒语在医院附近兜了几圈,确定安全的情况下,舒语把车停在医院对面,从车
座底下,拿出装有狙击枪的皮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