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看见了,她一定会心疼死的,呜呜……”
舒语强忍心中的酸楚,在帮安娜把脸上的泪痕擦,边擦边说:“安娜,你这样
可不行哦,要是你老是这么哭,我干儿子出来的时候,一定是不开心的,快,笑一
个我看看。”
安娜闪开舒语的手,说:“什么人家老是哭,这还不都是你不好,把人家逗哭
的,我告诉你舒语,要是我儿子出世不开心的话,你可要负全责的。”
就在这时,安娜家的门外,发出几声急刹车的声音,舒语皱着眉头,说:“这
是谁呀?怎么开车的,不怕出事吗?”
安娜看了一下外面的车,对舒语说:“舒语一定是她们来了,我先去洗个脸,
你帮我招呼一下,我马上就出来。”说着急急忙忙的跑向卫生间。
舒语看安娜跑着去,担心地喊道:“安娜,你小心点,慢点,慢点,别摔着了。”
安娜说:“我知道了,你快点去开门吧!”
舒语还没有走到门边,就听门铃响了起来,舒语喊道:“来了,来了。”
舒语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外站着四、五个艾嘉大学时的好朋友,一个个动也不
动的看着开门的舒语,眼睛瞬时就红了,扑进舒语的怀里,哭了起来。
嘴里喊着舒语和艾嘉,一个个泣不成声,很是悲伤,舒语只好苦笑的看着她们
后面的男朋,安慰着她们,说自己一切都好,谢谢她们的关心。
在门外哭了一会儿,安娜把脸洗好了,走进客厅一看,都站在门外哭呢,安娜
就说:“舒语,你怎么还不让她们进来,难道你想让她们帮我浇花吗?”
舒语苦笑的看着安娜,说:“不是我不让她们进来,而是,你看她们一见到
我,就向我欠她们很多钱不还似的,拉着我不放啊。”
听见安娜和舒语这么一说,她们这才放开舒语,对舒语说:“臭舒语,你到底
跑哪里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让我们担心死了。”
安娜笑着说:“好了,你们还是进来了在问吧,反正舒语就站在你们面前,也
跑不了,你们一会儿想怎么问就怎么问,怎么样?”
几个这才放开舒语,走进屋来,她们的老公和男朋友,舒语都曾经见过的,所
以也不用客气什么,直接就进屋了。
分别坐在沙发上,看着走过来的舒语,安娜用手指着自己刚才为舒语准备的小
板凳,说:“舒语,你就别坐沙发了,你先坐那儿吧。”
舒语看了一眼微笑的安娜,郁闷的坐在小板凳上,而小板凳正对着的就是艾嘉
生前的几个好朋友,舒语苦笑道:“这是要审问我吗?”
安娜笑着点点头,说:“我想她们一定很想知道,你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所以嘛,嘻嘻,你就坐那儿好了。”
看到所以现在坐的位置,艾嘉一个女朋友就说:“多象啊,当初我们好象也是
这样审问舒语的,可是现在少了几个,要是……”
说话的是雅妮,同安娜一样,是艾嘉无话不讲的朋友,当初舒语追艾嘉的时
候,她们就是这样审问舒语的,不过时过境迁,早已物似人非了。
舒语身上一震,心里说道:“是啊,当初我追艾嘉的时候,她们也是象现在这
样盘问我的,可是……艾嘉……艾嘉,为什么,为什么?”
看到舒语脸上悲伤的神色,安娜和雅妮她们知道,自己在无意中,触动了舒语
心中的隐痛,让舒语想起了初遇艾嘉时的情景,心里也不由难过起来。
安娜轻声地说道:“舒语,你不要坐那里了,过这边来坐吧。”说着朝雅妮挤了
挤,给舒语让出一个位置来。
舒语忧伤的说:“不,不用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舒语眼底深深的哀伤,让安娜和雅妮她们就更难过了,泪水从脸上滑落,让她
们的男朋和老公心疼的不得了,但又不能说什么,除了小声的安慰之外,什么也做
不了,舒语和艾嘉的过去,他们是知道的,艾嘉和她们的感情,他们同样也是知道
的,象在安娜和皮特间发生的事,在他们身上也没有少出现。
客厅的气氛在压抑中,静默着,除了低声的哭泣和细心的安慰外,就在也没有
其他声音了,悲伤环绕着感情丰富的人们。
过了一会儿,舒语冷静下来,笑道:“嘿,嘿,你们这是怎么了,雅妮,安
娜,我记得当初你们两个对我是最凶的,现在怎么了,结了婚,就一个个都变成小
猫咪了,哈哈,这可不是你们的作风哟。”
安娜和雅妮看舒语这样,知道舒语是不想让大家为他难过,为他担心,所以才
会这样的,所以为了不辜负舒语的好意,安娜和雅妮对视了一眼。
雅妮看着舒语说:“舒语,你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说,但你现在所说的话,将来
会成为呈堂证供。说吧,你离开香港之后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告诉你一定要
老实交待,否则,哼哼,人民的力量你是知道的。”
安娜笑着说:“嘻嘻,雅妮,你怎么跟屈鸣时间待长了,连屈鸣警察那一套都
学来了。对了,屈鸣呢?”
屈鸣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呜呜哭道:“呜呜,终于有人想起我来了,舒勿语老
大,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出场啊,我都等了快一年拉啊,我苦哇我。”
从阴暗处,悄悄的走出来,舒勿语看着悲喜不禁的屈鸣,叹了口气,说:“你
也想出来,出来干什么?是挖煤呢,还是抓舒语?”
屈鸣委屈的说:“你是导演,你说的算,你让我抓,我马上就把他给逮起来,
你要是不让抓,那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喽,我能怎么办?”
舒勿语笑着说:“嘿嘿,那你还是干脆继续挖煤吧!”
屈鸣哭喊道:“不要啊!舒老大,我都挖了一年了,你还叫我挖,你要知道这
一年多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是日思夜想啊,我心爱的雅妮现在怎么样了,我
都不知道。”
猛然间想到一种可能,冷眼看着舒勿语,寒声问道:“不会是你在打她主意
吧!为了把她抢过去,所以你才拿舒语作幌子,不让我出去,是不是这样?”手在
口袋里掏着什么,似乎是想……
舒勿语看着屈鸣的动作,急忙喝道:“屈鸣,你想干什么?快把手掏出来,否
则的话,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只见屈鸣从干瘪的口袋里掏出几张纸,跑到舒勿语的身边,递给舒勿语说:
“老大,你看我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舒勿语将信将疑的接过来一看,就见脑门心一亮一亮的,鼻子都被气歪了,用
手颤抖的指着屈鸣,大叫道:“屈鸣!你-你,好样的,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气
死我了。”
看到舒勿语气成这样,屈鸣感到很莫名其妙,把舒勿语手上的纸,拿过来一
看,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两眼无神的看着舒勿语,说:“完了,完了,这下全完
了,我猪哇,这种东西怎么能给他,让他看见,这回他一定会往死里整我,完
了。”两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
舒勿语走到屈鸣的身边,把手一伸,说:“把东西交出来!”
屈鸣三下两下,就把纸塞井嘴里,艰难的咽下去,问道:“什么东西?呃,我
没看见。”
看到耍无赖的屈鸣,舒勿语叹了口气,说:“你把它咽下去干什么?我只是拿
过来把它撕了,你这又是何必吗?”
屈鸣看着舒勿语,被噎的话都说不出来。
舒勿语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你把这东西放在身上都快一年了吧,这多脏
啊,吃下去不会生病吗?什么病菌拉,臭味拉,都在上面,你难道就不恶心吗?”
一付很关心的样子看着闻声欲呕的屈鸣。
屈鸣看着舒勿语,哇的一声就吐了起来,眼泪从鼻子里出来,要多恶心就有多
恶心,吐了一会儿,屈鸣这才停止呕吐,用手擦去嘴角的呕吐物,有气无力地说:
“舒老大,算你狠,我服了。”
舒勿语说:“屈鸣,你要想开点,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不过
就只是几张纸,虽然放在你的那里,但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对了,你有什么
毛病没?如果有的话,你可就要小心了,还有你洗澡了没?”
这番话下来,屈鸣接着吐,哈哈。
等屈鸣吐的差不多了,舒勿语又想说什么,只见屈鸣用手捂着耳朵,哀求道:
“老大,求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可就挂了。”
舒勿语看屈鸣吐的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微笑着说:“屈鸣啊,你误会
我了,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我刚才想说的是,我不怪你了,所以呢,你也就不要想
着我会报复你什么的,更主要的是,我绝对不会对你的雅妮有任何非份之想,明白
了吧。”
屈鸣不解的看着舒勿语,心想:“他没毛病吧,这要是在以往他恐怕早就……不
明白。”
看到屈鸣眼中的疑虑,舒勿语缓缓说道:“报复!是一个多么让人感到心寒的
词,想了很久,我就在问自己,报复会让你快乐吗?如果快乐的话,你就去报复
吧!但如果并不能为你带来快乐,那么还是放弃吧!忘记那些曾经有过的不快乐,
就象风吹过,不要在想了,让自己快乐点,让别人也快乐点,相逢一笑抿恩仇,把
酒相欢不言中,随缘!屈鸣,你说呢?”
屈鸣陷入了一种沉思中,他无法辨别舒勿语话的真伪,但他希望舒勿语说的都
是真的,那么自己又可以出来,见到自己心爱的雅妮了,想到这,屈鸣笑了起来,
从地上爬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对舒勿语说:“老大,你要是早这样想的话,我
还写这些干嘛,嘿嘿。”
舒勿语把手搭在屈鸣的肩膀上,大笑道:“走,喝酒去。”
屈鸣也搂着舒勿语的肩膀说:“走,我请客,二锅头管够。”
在某饭馆里,就看见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屈鸣的酒量比舒勿
语的差了点,所以嘛?嘿嘿,很快就被舒勿语给放倒了。
看着酒醉的屈鸣,舒勿语抓过来,就是几下,马上屈鸣的脸就胖了一圈,舒勿
语说道:“小子,我是说过我不报复,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