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蔑视望着几乎要自杀的余航淡淡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
余航眼睛里充满仇恨,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家伙千刀万剐,在SH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他在想等一下该用什么样的方法侮辱自己的青年。张展风冷笑道:“余航啊余航,你觉得现在整个sh还有谁能够让我站着陪同,你爷爷那个老废物?还是已经被我干掉的杜衡?”
余航猛然醒悟,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如同死灰
张展风阴森道:“在你死之前,我不妨告诉你,他就是我的新主子,太子!整个SH黑道都是太子的天下,你说你还能怎么折腾,你家我昨晚是看在太子没有逼你们狗急跳墙的份上才没有动手,你以你大嫂和我‘交情不错’我就会放过你们吗,嘿嘿,不要说你大嫂,就是你那位徐娘半老的老妈我也没有放过的打算!”
余航听到太子这个词语后彻底瘫软在地上,身旁的赵雅荷更是惊呼出声,这个神秘的青年就是那位将整个南方黑道折腾得沸沸扬扬的狼邪会精神领袖!?琅邪神色平静道:“找几个有‘特别兴趣’的男人好好招待他,如果不能把任浩给我找出来,就把这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扔进黄浦江喂鱼。”
琅邪猛然起身,不理会神色各异的众人走向金色大厅的一个角落冷冷道:“马上把整个SH黑道能够说上话的人叫来,我只给他们半个钟头的时间,到时候没有到达就当作是和本太子作对,后果自负!”
167 重新洗牌(下)
赵雅荷要是再不知道琅邪的身份那就真是不可救药的白痴了,对于这个出道三年充满传奇色彩的男人很少有陌生女人用平静的心态和神色去看待,赵雅荷望着这个把余丰平和虎头帮长老视若无物的太子缓缓走向金色大厅角落的那台典雅钢琴,久久无法言语。
面如死灰的余航被太子的手下拖走,清一色的彪悍保镖让赵雅荷真正见识到正统黑帮的强悍实力,如果刚才同伴的消息准确,那么虎头帮恐怕已经是这个神秘青年的囊中之物了吧?
“小姐,如果你想以身相许的话本人还是劝你打消想法,乖乖回家过你的平静生活。”张展风同样望着琅邪的背影冷笑道,赵雅荷的表现让他很不屑,对于那些让机会白白溜走的笨蛋实在没有重视的理由。
失魂落魄的赵雅荷是回那群银行家俱乐部成员面前,看见勉强挤出苦笑的刘彻,心头一暖,虽然没有像那个神秘青年的显赫和光芒,但是就像最后那个男人说得那样过日子这样的对象已经算是很好很好了。
那群被余航下吓破胆最后又被琅邪的手段震撼的男人都开始自己滔滔不绝的猜测,对刚才自己窝囊的狼狈表现都闭口不提,刘彻强忍痛楚关心道:“雅荷,你没有事情吧?那个青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狼邪会的魁首,现在虎头帮和SH都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都怪我没有本事!”
赵雅荷看着刘彻惭愧恼怒的神色,欣慰一笑。“我没有事情,余航再也不可能逼我了,那个太子让我知道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把握住,我送你去医院吧。”
一头雾水地刘彻在赵雅荷的搀扶下走出皇城大酒店。突然挠着头傻笑道:“雅荷,要不我去练练柔道,这样以后你跟我呆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怕有色狼骚扰。”
赵雅荷脸颊微红道:“我为什么要你保护我,给我一个理由。”
刘彻尴尬道:“我确实没有资格追你,我不过是银行家俱乐部里最普通的会员,也许这辈子也不可能成为像我们部长那样掌握商界走向地风云人物。”
赵雅荷根根拧了刘彻一把,把他按进自己的那辆保时捷,“干吗,想成为那样的明星人物骗无知女孩?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风骚的钱秘书,还有对你不怀好意的柳副总经理。我看你是想学那些所谓的花花公子来个偎红倚翠吧?”
要是刘彻再不明白赵雅荷的暗示也就可以买块豆腐撞死算数,陷入狂喜的他只是咧开嘴巴的不停的傻笑,但是他地这份与他商场上截然不同的憨厚愈加让坐在驾驶席上的赵雅荷欣慰和放心,见识过银行家俱乐部太多太多优秀和事业有成的男人。也知道太多太多不把爱情当事情地花心大少,赵雅荷对于爱情上格外迟钝的刘彻在刚才的挺身而出中彻底改变印象,一个女人。也许需要地就是这样一个能够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的。
钢琴,也成为在中国本来就比较火热的乐器之王愈演愈烈。
琅邪是近那架罗伯特琴厂制造于一八五零年的古老钢琴,选用了稀有的非洲玫瑰木和最珍贵的中国的丝绸,精致的手工雕刻,象牙的琴键。钢琴的设计制造反应了当时最高的文化与经济,可以说是极尽豪华与奢侈,难怪能够成为最有价值的古董钢琴艺术品,到现在还能被人清晰悦耳的弹奏!
一看到钢琴琅邪便不由自主地想到莫雨嫣,几分钟的沉思和遐想在那群虎头帮以张展风为首的新一代领导人看来却是无比的漫长,他们很多人都没有见识狼邪会那一晚屠杀虎头帮的血腥场面,有几个在随后的清剿工作中倒是小小领略了一番狼邪会亲卫队的恐怖,但是总体来说不服琅邪和狼邪会的还是大有人在,如果不是刚才望月的闪电出手,不少家伙已经要当着琅邪的面嘀咕了,但是太子这个名号也足以让他们没有“揭竿起义”的勇气。
琅邪没有弹琴,因为他现在没有这个心情,右手轻轻放在钢琴上,他的眼神有些阴冷,爷爷啊爷爷,当初你要是选择雨嫣来测验我的情商,也许寄托你全部希望的孙子今天早就遁入空门或者成为杀人狂魔,也许你应该会等我三年训练完毕的时候弄出一个莫雨嫣正在大教堂和别人结婚的闹剧来刺激我,这样一来才能够证明你策划的阴谋的成效!
整整二十年,我,段虹安,林家,不出意外的话段虹安那个做妓女的母亲也是你的一枚棋子吧?
机关算尽,到头来你是否获得你希望得到的一切呢?
半个钟头后,SH黑道的众多帮派首脑竟然没有一个到场,恼羞成怒的张展风没有想到那些昨晚口口声声效忠狼邪会的败类在这个时候倒打一耙,这无异于给向琅邪说已经控制大半虎头帮的他一个响亮耳光,半愤怒半畏惧的他偷偷望着远处大厅角落孤傲的新主子。
琅邪其实本来就没有这么快就掌握全部SH黑道局势的天真想法,但是出乎意料的是sh还能有如此号召力的人物存在,众多黑帮在这个敏感时刻一致保持沉默肯定是他们都认定自己无法和那个藏在暗处的角色抗衡,琅邪没有丝毫的生气,在他看来要是SH这个经济重地如此不堪一击才叫做无趣,他知道很快就有重要角色要上场了。
果然很快从门口是进来六个七旬老人,其中五个老态龙钟的他们颤颤巍巍在身旁手下的搀扶下是到正中央的那张桌子前坐下,还有一位老人则相对健朗许多,他从踏足这间大厅就把视线投注在琅邪身上,门口已经被他们的人守护住,可以说整座皇城大酒店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
张展风见到这种阵势丝毫没有慌张,倒是有几个手下已经开始转变脸色,被他狠狠摔了几个巴掌后便乖乖的站在一边不敢有任何意见,张展风统治手下素来凭借一个狠字著称,只要你该拿刀的时候第一个冲上去砍人那张展风就保证你有用不完的钱上不完的女人,但是你要是敢背叛,张展风也可以让你知道你家里的女人哪怕是奶奶辈难逃被人蹂躏的下场,所以几乎没有人手下敢对张展风说不字。
“几位长老,怎么有兴致来拜见我们太子啊?”张展风阴笑着走到那几个虎头帮的长老面前,有望月这样的角色暗中保护,他可没有丝毫的顾及和胆怯。
“张展风,知道虎头帮的规矩吗!你敢以下犯上杀死帮主,还敢残杀同胞搞内斗,你是不是以为找到一个新靠山就能够无法无天,你看看,今天还有几个人敢来皇城大酒店,SH是谁的天下,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那位神态威严的老人厉声喝道,底气深厚,可见应该是武学修养极为不弱的高手,今天在得到狼邪会太子要召集上海黑道举行类似盟主会议的集合后,马上动用各种关系和手段迫使那群帮派人物放弃想法,然后带着虎头帮的真正精英包围皇城大酒店,他们不相信这个青年太子有通天的本领能够走出SH!
“田戬,少在这里像条疯狗叫嚷,我的主子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不要以为你是虎头帮的大长老就能够对我指手画脚,老子不吃你这一套!”张展风坐在六个老人面前翘起二腿嚣张道,丝毫没有要尊敬老人的觉悟,他既然认定一个主子,就会死心塌地的跟随,这是他被琅邪看重的一个原因。
那群老人都被张展风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胡子乱颤,田戬反而是众多虎头帮长老中最为冷静的一个,张展风的阴狠眼神让他感到一陈心寒,这个刚刚被杜衡认作干儿子田戬就感到一阵不安的男人是他认为最危险的人物,小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存在,尤其是张展风这样专业到骨子里的小人。
本来打算来清理门户的田戬在看清张展风镇定甚至有些自得的神情后心头涌起浓重的不实在,看了一眼远处依旧静立不动的伟岸青年,是自己清理门户这群反贼,还是这群反贼清理门户自己呢?
168 清理门户
“正所谓鹰立如睡虎行如病,堪成大事者都善于韬晦,你们也都是快要进棺材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难怪虎头帮每况愈下,被日本山口组和黑手党以及俄罗斯黑帮不断蚕食地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不能怪SH政府对你们失去信心。”
琅邪悄无声息地走到这群指着张展风破口大骂的老人面前冷笑道,除了中间那个稍微有些大家风范,其他五个老头的江湖草根气息实在让他感到不耐烦,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食古不化的谈论忠义仁信,能够被一个张展风激起怒气的角色确实没有让琅邪重视的理由。
那群老人顿时目瞪口呆,田戬更是清楚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