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披肩银发俊美如妖的青年出现在段虹安门口。缓缓走向他们的这个不速之客拥有不逊色于段虹安的倾国容颜,嘴角的那抹淡淡笑意似乎蕴含着对这个世界的最冰冷嘲讽,甚至包括对自己的存在。
妖魅入骨的他并没有去注意段虹安那男人都会动心的清冷气质,似乎段虹安根本旅游活动存在一样,他只是笑望着琅邪这个端着泡面一脸愕然的家伙。消弭性别的精致脸庞上有着淡淡的微笑,淡淡的伤感,柔声道:“男人的世界,女人怎么会懂。”
就算是见过无数美女的段虹安看到司徒尚轩的时候也都有片刻的呆滞,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啊,如果说琅邪的邪气是那种冰冷中带有温暖的感觉,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温暖带头彻骨的寒冷,即使他在微笑,你也会感觉玛种弥漫到骨骼的寒意,尤其是那张不像人类的脸孔,更加剧了段虹安的不安全感,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敏感的发现这个男人的莫名敌意,不经意间段虹安握住了身旁琅邪的温暖大手。
“教父虽然是整个黑暗王朝名义上的掌握者,拥有无数可以驱使的信徒和财富,但是几乎每一任教父最终都是在监狱度过的,哦,对了,上任整整逃窜了几十年的教父就是我把消息透露给意大利警方后才刚刚被捕的,等待他的将是冰冷的枷锁和监狱,直到他死掉。”
司徒尚轩斜靠在玻璃鱼缸旁边微笑道,接过身后和斯康坦丁一样散发危险气息的男子手中的那杯酒,摇晃着水晶酒杯和他用和琅邪一样的语调冰冷道:“一个教父,也许可能十年不能和亲人见面,可能一年之内和警察做猫捉老鼠的游戏转移十多次,可能像一个流浪汉一样卑贱的被人蹂躏。”
“不过和影片唯一一点相同,那就是身不由己的杀戮和冷血,拥有一生传奇的代价就是一生永不得安宁。”琅邪的语气和司徒尚感轩是那么的神似,这个时候的段虹安就像是完全多余的角色,这两个家伙都没有把她当作这间房子主人的觉悟。
门口的斯康坦丁见到琅邪的时候除了爆发滔天的战意外还有一阵心虚,曾经被琅邪用稀奇古怪的草药整得两天都在上吐下泻最后连玩女人力气都没有的他实在是有着诸多“和琅邪不得不说的故事”。
司徒尚轩身后的另外一个男子一脸始终是百年一样疲态,但是身上的气质上都很清爽干净,拥有一种明显很脆弱你却最不能轻视的矛盾气势,他面对琅邪的时候脸上破天荒有一丝笑意。和斯康坦丁一样他对段虹安也是一眼都没有看,对于他来说,司徒尚轩的安全才是超越自己的生命的头等大事,斯康坦丁这个曾经活活干死几个女人的家伙在碰到琅邪这个变。态的时候似乎对美女也产生最大程度的免疫。
还端着泡面飞快的一个腾空漂亮翻过沙发单手抱住微笑错愕的司徒尚轩,段虹安发现这个时候琅邪脸上的灿烂笑容就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可以有这样纯真无邪的神情,莫明其妙的,段虹安感到一种酸酸的失落,撇过头有点恍惚的望着电影屏幕发呆。
琅邪凝视着那张熟悉的脸孔激动道:“你身体不好,大老远跑来这里干什么,旅游?总不会是相亲吧?哈哈,意大利的事情搞定了,有你的,我还以为起码要三,五年才能摆平那群家伙呢。”
司徒尚轩俊脸上露出一抹让斯康坦丁和那个男子吓掉下巴的羞涩红晕,微笑道:“我怕你被人欺负,所以过来帮你。”
琅邪无奈道:“跟你说了你的身体不好还要乱跑,我自己以解决的,虽然有点麻烦,你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危险吗?”
司徒尚轩柔和的眼神随即锋锐无比:“谁敢动你,我就灭了谁,就算他是青帮的狗屁龙主!”
287 教父(中)
当斯康坦丁诚然大物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段虹那明显感受到沙发的痛苦呻吟,那信病态中年男子则依然坚持要站在司徒尚轩身后,似乎他已经习惯作这位意大利黑手党实际主宰者的影子,琅邪时不时捏司徒尚轩比女子还要柔嫩的晶莹肌肤或者拍拍他的脑袋,根本就没有把眼前这个几乎让整个意大利颤栗臣服的青年当作是黑手党首脑。
“你知道现在多少人等着拿你的脑袋去领天文数字的奖金吗,不说神圣教廷已经对你下达了最高规格的格杀令,意大利黑手党的死对手肯达切蒂家族也对你颁发了黑色玫瑰追杀令,至于对你恨之入骨的法国路易家族和德国俾斯麦意志家族那更是不遗余力的抛出近千万的金额来换取太子的头颅,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就不能给我老实安静一点?”
有洁癖的司徒尚轩似乎并不在乎他面前还热气腾腾的泡面,不理会琅邪玩弄他的银色漂亮头发,微微不悦道:“这还不够,你还要去招惹青帮,山口组,甚至华夏经济联盟,现在又仓促分兵两路南下和北上,你以为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吗?”
斯康坦丁虽然知道这个混蛋和主人比较随便,但是看到自己和整个意大利黑帮心目中神一样的男人被这个自己最看不顺眼的家伙“玷污”多少有些不爽,而且看到最神圣不可侵犯的主人和另一个男人做出这样亲昵的接触多少有点别扭的感觉,只不过两个当事人都没有这种觉悟。
琅邪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委屈道:“人家都撒尿到我头上,我多少总应该回敬一下吧,青帮信奉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策略千年不变,我何必拿热脸贴它的冷屁股,那干脆撕破脸皮好了;山口组英式弈敢动雨嫣,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个王八蛋太监;至于华夏经济联盟,我就更冤枉了,还不是身边这个……”
琅邪朝被司徒尚感轩那番话震撼住的段虹安悄悄努努嘴。结果被段虹安发现后狠狠在他身上拧了一把。不知道是怪他无缘无故把自己牵扯进来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比如说和司徒尚轩一样担心他的处境……只是在她拧琅邪的时候她对面这个绚烂银发的俊美青年已经暗动杀机,而心有灵犀地病态男子和斯康坦丁也几乎在同时要出手干掉这个大美女。
不过琅邪看似随意地咳嗽让他们停止行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司徒尚轩叹气道:“你到哪个地方不是都被你折腾得鸡飞狗跳,我现在都没有忘记你和地球上十多亿教徒信仰支柱的教皇辩论的场景,你知道吗,当时他的白胡子都快要翘起来了。偏偏你又是用一个模棱两可的奥古斯丁理论来同他争论,真是我见过最卑鄙地人,不过幸好他老人家足够宽容大度,否则你今天哪能这么逍遥快活。”
对于司徒尚轩来说,杀一个女人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他甚至可以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斯康坦丁这个还算忠诚的教徒几乎要冲上去把琅邪的头给拧下来,就知道这个小王八蛋不干好事。看来把红衣大主教的神圣教袍画满乌龟那也是真的了,斯康坦丁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可怜的沙发再次发出一连串痛苦地呻吟。那个满眼浑浊的病态男子露出一抹令人不敢直视的精光,嘴角微微翘起,有着不可告人的欣慰。
琅邪敲了一下司徒尚轩的脑袋微笑道:“什么叫做大度,这个老头可是不惜血本的派出三分之一的教廷神圣武士来重点照顾我这个无名鼠辈,三分之一啊,整整九个欧洲超一流的变。态家伙追杀我大半个地球!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就连上个厕所都不安稳。这种‘规格’在教廷百年历史上好像还是第二次吧?”
司徒尚感轩忍住笑意轻轻点头,丝毫没有怪罪这个家伙的“无礼”,除了琅邪,在意大利如果有人对他的容貌稍微露出一点肮脏的念头,那么地球上就又要消失一个垃圾。在这个垃圾行列不排除有黑手党三大家族的三十四个高级成员和意大利的一位皇族。
琅邪摸着司徒尚感轩的雪白耳朵灿烂笑道:“尚轩,你要是女人,我一定把你抱上床,就算是整个黑手党追杀我一个地球也无所谓呢,嘿嘿,只可惜我不是玻璃,没有断背之癖,要不然还真要……”
司徒尚轩用凌厉地眼神示意因为暴怒想要动手的斯康坦丁不要有所动静,段虹安整理完茶几后就给他们各自一壶上等的碧螺春,司徒尚轩说了一声谢谢后俯身去拿那杯香味沁人心脾的碧螺春,淡淡的笑意在俯身手指接触到那只茶杯的瞬间有些黯然,只不过这抹清淡的伤感被掩饰的天衣无缝,以他的智慧很多时候就连琅邪也深感恐惧。
因为他是一个不依靠自身半点武力登上权力巅峰的枭雄,能够在无数次的暗算和刺杀中杀出重围,并且成功问鼎,需要的是完美的谋略,超乎寻人的韬略智慧,让司徒尚轩带着整个黑手党,不公公是意大利黑手党,以后还有美国,日本各地的黑手党进入一个被后人誉为“银色时代”的辉煌阶段。
“警方已经准备朝你动手了,尤其是国际刑警盯你盯的很紧。”司徒尚轩品尝着段虹安的极品碧螺春淡淡道,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一个能泡出这样好茶的女人多少还有可取之处。
“不是政府,我就不怕。”琅邪仰靠在沙发上沉声道,国际刑警想要对付自己应该还是鞭长莫及吧,就算和大陆警方合作也不至于能闹出什么动静,南方终究是自己的地盘了,只要避开政府,那就万事大吉,这就是琅邪的策略。
这次去台湾虽然主要是因为吴暖月工资来台湾,但是他也开始对狼邪会的进入台湾进行一定的计划,不过由于忠天堂的缘故,近期狼邪会的主攻方向还是香港和澳门黑社会,目前萧破军带着四处征战的战魂党八千人绝对是真正战斗中成长起来的“职业”黑帮成员,而狼王的八千血狼堂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的集合,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要这群发起狠来就不要命的社会垃圾杀人放火那绝对没有问题的。
至于将近三万人马的青衣帮在狼邪会叛乱中多少受到创伤,而其余的那四五万杂牌军论论起助威呐喊可能起劲,但是要真刀实枪的去拼命那肯定都是畏缩不前,一旦风吹草动那就是一败再败直到溃败,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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