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两个家伙都不是“职业选手”,在这种阵势下哪里还有身为“刺客”那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风度,在摆脱完汪俊的纠缠后那两个人撒腿就跑,那辆白色丰田在连撞一辆奔驰和两辆宝马后狼狈开远。
“琅小姐,你没有事情吧?”一名八成也是琅弱水粉丝的青年保安焦急问道。
“没有想到肥皂剧里的庸俗情节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那些液体应该是硫酸吧。”琅弱水失魂落魄道。
“报警报警!还有没有王法了,敢在大街上行凶,这两个龟儿子,顶他妈个肺!”不停咒骂的汪俊跑到琅弱水身边担心道:“弱水,别怕,受伤没有,我们去医院看看。这种社会渣滓我一定会给你抓出来!”
“我还以为你会跑路呢,谢谢。”琅弱水嫣然道,表情不再那么麻木,看着汪俊厮打过程中的嘴唇和脸颊。捧着肚子开怀大笑。最后笑出了眼泪,“汪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英雄气概的?难不成你那个小情人也是这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下被你征服的?”
“还笑得出来!”
汪俊手指点了一下琅弱水的额头无奈道:“我虽然不是好人,但起码还是个男人,这个时候丢下你偷偷闪人就太没有种了,你没有事情就最好,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我现在想这种性质的事情曝光的话对你没有好处,我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今天会有那么多人支持你,但是我能确定这件事情被媒体抓住不放后肯定会有个种版本的八卦充斥杂志头版。”
“我本来就不想报警。你说有谁这么恨我呢,我可没有做第三者之类的事情。”琅弱水朝那两个保安表达谢意后安静走入酒店。
“你的人缘在香港娱乐圈虽然不算最好,但是也没有招惹谁啊,难道是这次红楼梦角色竞争?”汪俊思索道:“不管怎么样,这起时间我都要弄个水落石出。我一定饶不了那两个杀千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就不信这两条地头虫能逃出我这强龙的手掌心!”
“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琅弱水噗嗤笑道。
一个穿着豪华黑色貂皮大衣的妖艳女人接到一个电话后离开人群压低嗓音阴森道:“你们两个废物,我给你的五十万块钱都是废纸吗,我不管,这件事情你们给我处理妥当,钱不是问题,你们不是说在这里很有黑道背景吗。还有一天她就要去SH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总之,我要看到后天的报纸头条上写的是琅弱水的‘意外事故’!”
脸色狰狞的女人在挂掉电话的时候瞬间变脸成为一个优雅妩媚的性感尤物,纤细手指抚摸着手机的她喃喃道:“你就算有靠山有背景我照样能整死你,因为今天的我同样有让你忌讳的后台,咯咯,你一个黄毛丫头还想和我斗……”
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水晶酒杯,妖艳女人露出狐媚笑意。
“有种,有种!”
第一时间得知有人朝琅弱水泼硫酸的琅邪当晚就雷霆大怒,清晨,坐在狼邪会部大楼办公室的他朝恭敬站立在对面的林傲沧阴沉道:“告诉我让你们派去暗中保护琅弱水的那几个人,如果在琅弱水去SH之前查不出下毒手的人渣,他们就不用在狼邪会混了,按规矩办!”
“太子放心,出手的人肯定走不出狼邪会的控制范围,怎么处置那些人?”林傲沧不带有一丝感情道,他知道,那两个倒霉的家伙绝对没有存货的可能,德安市在城府惊人的琅邪面前他并不敢擅自表达自己的看法,哪怕别人说他是太子手中的傀儡,林傲沧也会笑着对他说能做太子的木偶是一种荣幸。
“怎么处置他们很简单,让我感兴趣的是这两只虾米能够钓上怎么样的大鱼,查查看琅弱水的一切可疑仇人,尤其是女人,最毒妇人心毒过竹叶青啊。”琅邪靠在椅子上感慨道,望着窗外那只沿着轨迹优美滑翔的海东青,琅邪随手仍出飞镖擦过林傲沧的脸颊钉在墙角雕塑的额头正中。
“女人?”林傲沧丝毫没有慌乱,镇定的望着依然没有转头的琅邪。
“尤其是有背景的女人。”
琅邪平静道,翱翔的海东青在天空中划出绚烂的弧线,成为这座现代化都市最野性最震撼的一道风景线,“当然,琅弱水的朋友也不要放过,所谓的朋友很多时候才是真正可怕的敌人,你说呢,傲沧?”
林傲沧没有说话,陷入沉思。
琅邪转头凝视着一脸肃穆的林傲沧,笑道:“你是像海东青一样选择尊严的死法,还是像笼中鸟那样卑微的生存?”
林傲沧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平静道:“我没有选择。”
琅邪起身拔下那支飞镖,微笑道:“很好。”
从狼邪会总部回到家后只有悠闲看时尚杂志的琅琰和在房间上网查资料的刘清儿,午饭在小区餐馆搞定后琅邪三人就在这座全省最高档的住宅区里散布,坐在喷泉广场边上沐浴眼光的他们欣赏着玩滑轮和滑板的青年,这个小区里的人非富即贵,这群公子哥和公主衣食无忧之下滑轮和滑板技术倒是出神入化。
“大叔,你也会为难吗?”一个滑倒在琅邪身前的红发小子嚣张笑道,刘清儿和琅琰捧腹大笑,吹车口哨的红发小子挑衅的望着汗颜的琅邪。
琅邪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刮了一下琅琰的鼻子,朝那个染发的男孩道:“我玩滑板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340 掀起波澜(下)
跟琅邪这个二世祖中的佼佼者比划这些旁门左道简直就是班门弄斧;那群等着琅邪出丑的富家子弟好整以暇的停下表演站在原地;几个前卫的女孩都蛮有兴趣的瞧眼前的这个帅帅的带着点坏坏的表情的青年;一个没有带滑板看上去比较清纯内向的女孩朝身旁的同伴小声呢喃道:“依梵;这个人好像是杨副省长的儿子呢;有次他外公去我家的时候他也在场;下围棋的时候结果毫不留情地屠了我爷爷一条大龙;你也知道我爷爷是业余棋手中的最高段七段呢。”
被叫做“依梵”的女孩脚尖踩着最新款的gIve滑板;俏皮的在期文女孩红润脸颊上偷亲了一口;娇笑道:“这么神秘兮兮的啊;谁不知道他是杨副省长的儿子;我还听我爸说他是一家明星公司的创始人呢;好像刚才选我们省十品牌企业哦;豫荷;你们家不是有人已经忙着给你介绍对像了吗?喏;这个我看就挺不错;嘻嘻……”
“去你的;少在这里摇唇鼓舌妄生是非;小心嫁不出去。”
被偷亲的女孩脸红得像熟透苹果;跺脚扭头娇羞道;随即偷偷凝视着远处的琅邪;“依梵;你说这样的一个人模样的家伙也会玩滑板吗?”
“你啊一心只读圣贤书;我可是看过他有几次打网球的;不过都是当陪经营活练;看不出水准;不过我想他不会是个呆子。”“依梵”嘿嘿笑道;转头看了看叶无道心不在焉道:“不过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豫荷放心;我是不会和你争的;我的男朋友;所以就赏给你了。”
“咯咯;你当检察院院长的老爸要是知道你的男朋友就这样那还不直接把他踢出你们家啊。”斯文女孩嫣然笑道。“杨副省长我们家可高不起;你不知道我一看见电视上的杨副省长就紧张;假如这样的女强人做我的婆婆我还是直接离婚好了。”
突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喊出声;那些男孩子都尤为夸张的发出尖叫怪叫;一个个充满错愕的期待地望着眼前邪气的青年。
因为琅邪一上来就来了个华丽的街舞倒板;当红发青年的滑板在空中旋转后停在琅邪左脚;那个青年喃喃道:“高手;真正的高手。”
“我不玩滑板好多年。”
伸着懒腰的琅邪嬉皮笑脸道。轻轻一推滑板;滑板车顺势前冲的瞬间琅邪已经安然上板;那两个女孩见到滑板过来的琅邪都下意识地闪开;露出一个灿烂笑容的琅邪在高速滑行中突然抽起车头;腰部发力;双腿微曲以降低转体带来的冲力;在完美卸力后成功耍了个360度转体;两个女孩面面相觑;戴帽子的女孩“依梵”努努嘴悄声道:“似乎比我想像中要强那么一点点。”
并没有就此作罢的琅邪借势将板车车身做360度大回环;悍然凌空跳起的他等到板车旋转一圈回到原地后安稳落下;平衡性好的惊人;虽然这两个动作难度不算顶尖;但是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连续动作而且这么干净利落也绝对不是轻松的事情;琅邪把滑板还给那个红发青年就和琅琰;刘清儿离开广场;那群刮目相看的男孩子女孩子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深藏不露哦;豫荷;还不抓紧?”依梵压了一下帽檐笑道。
“我看是你才对吧;钟依梵;说不定人家就会吸烟会喝酒会彪车会街五会打架呢。”斯文女孩羞涩道。
“那杨副省长还不天天在家里对他进行思想教育工作。”钟依梵耸耸肩道;转头对那群死党道:“今天有别地小区向我们挑战网球;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到时候我的一个好姐妹回来看我;你们要是输了的话就自杀以谢天下吧。”
“依梵大姐;你的姐妹漂亮不?要是长像一般呢;我的发挥自然平平;要是漂亮呢那我就发挥也百分百的超级水平啊;嘿嘿;如果国色天香的话;那我就拿出秘密的看家本领给你们看看。”那个染发青年陶醉道。
“废话;人家可是北大的校花;像你这样的小混混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臭美吧你!而且你老爸那十多亿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小菜一碟;我不妨告诉你;她的爸爸和爷爷都是中央核心圈的人物;王涛镇啊王涛镇;自卑了吧?”钟依梵无情的打击挖苦那个红发青年。
“这样的女人我还不想要呢;那个怎么说来着;对了;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小梵是路人…”早已习惯相互间调侃的红发青年"深情”道;结果被钟依梵一个滑板砸过来
琅琰提出要打网球地时候;刘清儿借口要温习英语单词死活不肯;无奈琅邪只能抛下腼腆的女孩一起来到小区网球场;走在林荫道上的叶琰换了一身休闲运动的清爽打扮;清减了几分精明和强势;增添了几分柔和温婉;她轻轻挥五首手里的网球拍微笑道:“真是善解人意的女孩;是怕当电灯泡吧。听舅妈说她要考托福?”
背包的琅邪随意道:“嗯;很刻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