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琅邪并没有跟她计较这种事情而是问道:“崔彪?什么货色?”
“呵呵,琅邪你还不知道南赵北崔这个说法吧,这两个家伙都是那种惹是生非的活宝,其中南方就是我们当之无愧地宝宝而北方嘛就就是这个连京城青帮都有点头痛的崔彪这个家伙黑白两道都很吃的香进京专门找他办事的人不在少数,冷血神经,疯子都是他地绰号。”李镇平笑道强忍住笑意看着郁闷的赵宝鲲,
“有趣的家伙。”
琅邪自言自语道,径直走向门口既然这个女人和自己有关系那自己就不能袖口旁观,而且就冲南赵北崔这个说法今天就不让他好过,再说根据现在的情形看令狐婉约这个滑头的女人八成就是仰仗着这个男人撑腰前面才不鸟自己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头对三个死党有点歉意道:“我的事情,以后我会跟你们解释!”
李淡月在李天扬把她交给崔彪的时候心就死了从来都被她当作精神依赖的哥哥在背叛她一次后再次选择出卖单纯的她根本就是崩溃掉整个情感世界,她知道,在琅邪毁掉哥哥英雄会的时候在琅邪间接毁掉她家庭地时候,她的人生就不再安稳跟着哥哥到北方后这个从小就喜欢和习惯保护她地哥哥就变了变得沉默,变得消沉直到她被葵花会绑架差点被人侮辱虽然最后得救但是她在那一刻才懂得,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以依靠要想不受伤只有习惯孤独,习惯不依靠任何人!
“女人在床上流的眼泪,比在任何一个地方多而男人在床上说的谎言。也比在任何一个地方多。我想这个太子肯定是个性无能吧只能够在床上给你点没有实质意义的安慰你只要跟我上床后就会发现原来做女人原来可以那么性福,那么舒服”崔彪淫秽笑道,女性的声音跟他魁梧的身材形成令人肉麻的巨大反差
“除非我死要不然你就不要想得到我”李淡月一把推开想要侵犯她地崔彪狠狠道,谁也没有想到瘦弱的她能够有这种力气
“死?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你死,我都还没有玩,怎么就能死呢?割腕?你没有刀,吃药?你没有药跳楼?上吊?啧啧,女人啊女人,你们就是这么幼稚,幼稚得在我面前都那么可爱。啧啧,我的淡月,知道我为什么肯跟你哥哥做这笔生意吗?要知道你的身材脸蛋和臀部虽然都是上佳,但对我来说这样的女人并不难找。我最钟情的就是你这双眸子,知道吗?你看着我,我就有快感!”崔彪神经质笑道,尖锐的嗓音格外刺耳:“这种快感是那些女人无法给我的,就像曾经我知道我姐姐偷窥我一样,我喜欢被你注视的快感,我不仅要让你帮我吹箫乳交,我还要你看着我跟各种各样地女人交配。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过瘾?”
李淡月呆滞当场,她知道崔彪是个疯子也知道他是个变。态却没有想到他是个这么变。态的疯子
“交配?崔彪你还真是头不折不扣的畜生啊。”
突然,听到一个熟悉嗓音地李淡月猛然抬头,充盈泪水的眸子凝望着这个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坏坏温暖的笑意,狭长眯起的黑眸还有那股在黑暗中无与伦比的邪恶气息,都给李淡月一种虚幻的感觉,怀疑自己在做梦的她甚至不敢眨眼哽咽生怕这仅仅是个美丽而残酷的错觉。
令狐婉约跟在李镇青和徐远清的背后,既然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她只能够选择向琅邪妥协也只能祈求琅邪能够彻底的整死崔彪,是那种让崔彪死无葬生之地的彻底整垮,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大,因为越是年轻有为的人就越是老成稳重就说像李镇平这种男人,
显然,琅邪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崔彪并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死鱼眼睛盯着琅邪这一帮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尤其是当他发现令狐婉约的时候,嘴角更是笑意森寒,他不是笨蛋,也许他行事没有赵宝鲲那么嚣张,但是他绝对要比赵宝鲲谨慎,被他玩死的角色都再没有东山再起地机会,这一点赵宝鲲绝对没有他的那个境界,可以说如果不是碰上琅邪,赵宝鲲永远不是崔彪的对手,
“琅邪?真的是你吗?”
李淡月出其不意站起身跑向琅邪地时候,碰到茶几的一角,一个踉跄就要摔倒,闭上眼睛的她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她,她小心翼翼的睁开那双眸子,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滑落脸颊,她再坚强也只是个单纯的女孩而已,李淡月伸出苍白的纤嫩小手似乎想要抚摸琅邪的脸颊,但最后眼神一黯然的她垂下头地,她垂下手蹲在地上捂住嘴巴抽泣起来,那清瘦的身躯在沉闷地黑暗中愈发显得悲哀无力
“听说你在北方很有名气,本来说去北京的时候再废了你,没有想到你倒主动配合的找上门来了,貌似你想动她?”琅邪把李淡月轻轻抱起来,斜眼瞥着老神在在的崔彪,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敢摆架子,仅余的那点微笑都收敛起来,真正熟悉琅邪的人都清楚,琅邪一般情况下笑容越灿烂就表明越生气但,当他笑都懒得笑的时候,很简单有人铁定比死都要难看了
“你碰我地女人,我明天就要碰你的女人。”崔彪终于开口道,与琅邪形成一个争锋相对的局面真不敢相信这个家伙真知道琅邪的黑道背景如此有恃无恐如果放在寻常时候琅邪也许会考虑下但可惜这个时候,琅邪只想让这个杂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崔彪那群察觉到有状况的保镖也冲进包厢,双方对峙下琅邪把李淡月交给令狐婉约轻轻走到崔彪跟前被琅邪那种杀意逼迫得浑身不自在的崔彪虽然还能保持纹丝不动但上是眼神和脸色已经没有办法那么轻松随意他原本吃定琅邪不敢跟他撕破脸皮对着干现在看来情况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啪,
狠狠一个巴掌清脆响亮
崔彪被琅邪这个巴掌从沙发摔出去老远那张本来苍白的脸孔瞬时肿起一大片鼻血汹涌,
神情冷漠的琅邪头一歪,轻松躲过背后那名保镖的偷袭右肘猛地往后一拉,喀嚓,肋骨断裂地声音响彻包厢,虽然琅邪的动作看似轻柔随意但那个保镖被撞到墙上的沉闷撞击声显示这一击地惨烈第二个保镖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原本背对着他的男人如何出手就被一个应该是摆腿侧向丢出去几米,躺在地上抽搐的他脖子几乎跟身体呈现恶心恐怖的九十度,余下的四个保镖也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琅邪解决干净下场?自然是死,琅邪出手比宁禁城更狠,更快,更直接,绝对是一击致命,
一个杀人犯和一个顶尖职业杀手的差距,无法想象
赵宝鲲倒抽一口冷气爷爷的,这个琅哥不是这么开玩笑的吧,半分钟不到干掉四名身手相当不俗的保镖不要说赵宝鲲自己办不到就算是他认识的很多军队高手也都不可能,他看着那个角落叠罗汉般叠在一起的四具尸体原本燥热的心境马上冷下去李镇平和徐远清两人则不停咽口水看怪物一样的看琅邪,至于令狐婉约和李淡月早就没有思维能力了唯一能思考的就只有陈烽火,这个家伙知道自己这次赌博下注下对了对他来说这个太子再强大再无敌,只要跟他不是处于对立面就没有必要半点担心,他就是那种能够把任何复杂事情都简单化的人这一点也是日后琅邪最器重欣赏他的地方
“把她带出去给她压压惊。”
琅邪朝令狐婉约道随即看了看神色相对平常的陈烽火“找个宽敞而且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
当浑身冷汗的崔彪被带到一间空荡荡房屋的时候才知道这个男人真的要动自己了出于傲气他仍然没有向琅邪求饶的意思,眼神更加阴狠就就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狗茫琅邪向陈烽火要了打火机和一根包烟,点燃香烟嘴角扯动一下,冷笑道:“你不是喜欢交配吗?我成全你。”
“陈烽火,去偏僻地方的理发店叫鸡,越多越好我地意思是最少四五十个”琅邪说。
“好办。”陈烽火想了想点头道瞥了瞥那个神色大变的崔彪,心中冷笑不止这下子落到本大爷的手里了看谁插谁的屁眼
“不过有个前提条件是,这群鸡必须丑老反正越难看越好’琅邪冷哼道,盯着崔彪语调阴冷,“我想崔大少还没有享用过这种人肉大餐吧慢慢来我会让你有足够地时间慢慢体会的。我也想知道崔大少是一夜七次郎呢还是一夜七十次郎啧啧真令人期待啊。”
正在震撼和猜测中的李镇平徐远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忍不住捧腹大笑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欣慰不管琅邪做什么是什么人,只要他足够强大还有这样足够邪恶那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琅邪至于他是不是杀人放火是不是十恶不赦的混蛋都是屁大的事
琅邪火上浇油道:“宝鲲,你去联系下军区和省市女子监狱,把里面年龄超过四十五岁的女人挑选些过来我想她们几年几十年的没有尝过男人,现在突然有这么个大男人掉下来届时场面一定壮观,崔大少你到时候可要辛苦了”
跟着屁颠屁颠嘴巴都笑得合不拢地赵宝鲲走出房间陈烽火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太子很无耻真的很无耻,真他妈地天下第一无耻!这个时候从来不喜欢约束的他觉得有这样一个大哥那就像开着拖拉机带马子在市区兜风两个字拉风,
当崔彪看到第一批十多个中年妇女走进房屋的时候仍然顽强的没有张嘴,
李镇平和徐远清看到一半就跑出去呕吐来看看情况的令狐婉约也跟着他们后面呕吐。
当第二批女人带着兴奋神情冲进去的时候很快屋里就传来毛骨悚然的哀嚎声令狐婉约浑身起鸡皮疙瘩后,一想到被捆绑起来地崔大少被体形肥硕的老女人压在下面“呻吟”马上继续蹲在地上吐起来边吐边咒骂那个悠闲抽烟的男人不是人,这种手段都能想出来根本就是个魔鬼,
当第三批女人因为优厚报酬和xing欲解放而奔进房屋里面除了女人的尖叫声已经听不到崔彪的任何反应。
李镇平和徐远清早已经借口去把魏明镜和日本紫川少爷这两条漏网之鱼抓回来而闪人事实上琅邪从令狐婉约嘴里得知当时还有这两人在场的时候,第一时间他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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