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看着吴浩,满脸一副斗败地样子,回答道:“我现在才明白当初你地床上为什么贴着一张郑板桥所写的“难得糊涂”四个字,看来当初我们几个都被你那副做事迷糊地外表给蒙蔽了,没想到你骨子里竟然是那么精明。不过你也不不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我,我知道你不会在我老婆面前戳穿我当年那个小伎俩。”
吴浩闻言,脸上带着讪讪的笑容,靠在座位上,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回答道:“人生都道聪明好,难得糊涂方为真!“难得糊涂”郑板桥先生说了多少年了?然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转入糊涂更难。不如放一著。退一步,当下心安。非图后来福报,人若达到聪明的境界之后,再由聪明而转入糊涂则更难,若一个人对于人生事理了解透彻的话,这个人就会看到人性中地很多缺点和弱点,过于明查的人就会因此而在为人处世上处处挑剔,难以容人,而对于不正直的人来说,他可能会因此利用人性的弱点为自己谋取私利,败坏社会纲纪法度,如今的官场也流行这句“难得糊涂”但是“难得糊涂”却了让部分人“不分是非,不负责任”对人对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世俗社会同流合污,做事没有原则,而真正有几个人能够理解板桥先生的“糊涂”,是一种清醒的蔑视,是对腐败现实的抗议,是清风自拂的坦荡胸怀,我知道自己想要达到板桥先生地这个境界是难之甚难,但是如今我们都身处官场,在这个充满私欲地时代我不求处世心安理得?只求做事问心无愧?”
李达听到吴浩的话,边认真开车边回答道:“吴浩!对我说来想要做到“难得糊涂”地境界几乎是不可能,要知道那是一种经历,只有饱经风霜、人生坎坷的人才能深得真谛,它是人生大彻大悟之后的宁静心态的表现,是一种很高的精神境界,谈笑间淡泊名利和恩怨,需要超凡脱俗、胸襟坦荡、气宇轩昂、洒脱不羁、包容万象的气度,所以我自问自己是个俗人,而我力求的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安安稳稳的做我的公务员就可以了。”说到这里李达想起晚上不回家吃饭的事情还没向自己老婆汇报,连忙拿起手机的耳麦塞在耳朵里,按了下手机上的一号键。
没多久正在开车的李达满脸露出一副献媚的样子,声音变的油油滑滑地说道:“达令!你在干什么呢?”
“晚上是专门向你做个汇报,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
“不是!是吴浩那丫的真的来首都了,所以我把那几个流氓都召集出来,晚上给他接风!”
“你也要来啊!那好!我们在皇城大酒楼,你自己打车过来吧!反正你跟吴浩也认识,让他看看我老婆现在时多么的风韵犹存,让那小子为当初说你是瘦骨精的事情道歉。”
“这件事情我待会跟你解释,不过人家现在可是我们部长的女婿,以后你老公我的前程都得指望他的关照了。”
吴浩不知道李达他老婆在电话那头都说了什么,但是他却能从李达的跟他老婆通电话时的只言片语中听出点什么来,他看着李达摘下耳麦,笑着调侃道:“难怪你这家伙说你家老婆是母老虎,看你跟她通电话时那孙子样,他不成老虎也要变成老虎。”
李达听到吴浩的讽刺丝毫不在意。满脸笑容的回答道:“吴浩你这丫地就经管讽刺我吧!反正这两年我没少被那几个机会当话题调侃,时间场了也就习惯了,再说了。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这更能体现我老婆爱我,所以我乐意!对了!我老婆可是说了,让你把老婆带出来跟大伙见个面,以后在街上遇到起码大家都认识对方,打个招呼。”
吴浩听到李达这话。想了想说道:“我老婆今天身体不舒服。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来,不过你家那瘦骨精说的没错。在大学这几年里我们几个是最好的哥们,大家确实都应该带着自己地女人彼此认识一番,否则将来走在街上遇到彼此大声招呼什么的,李达!干脆这样我现在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过来,你给那几个流氓大个电话让他们有老婆的带老婆。没老婆的带情人,没情人的带就随便到街上泡一个,否则晚上大伙一致攻击他。”
说话间吴浩重新拿出手机,直接按了重播键,稍微等了一会后说道:“老婆!刚才同学们建议晚上大伙都必须带另一半,你赶紧收拾下,然后坐车到皇城大酒楼来。”
电话那头的沈韩燕听到吴浩的话,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毕竟那些都是吴浩地同学。而且也是吴浩地朋友。作为一个妻子自然是要融入丈夫的生活当中,她点了点头。回答道:“好!那我先跟妈说声,然后就坐车过来。”
吴浩挂断手机,看到一旁地李达也正在打电话,想起要给县里打个电话,就随即找出柳安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没多久电话里传来柳安恭谨地说话声:“吴县长!您好!我是柳安!”
吴浩听到柳安的声音,微微一笑,风趣而不失严谨地说道:“柳副县长!你好!我因为这边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要到后天才回来,你帮他把后天早上那场会议推迟到大后天去,另外钱我已经搞到了,这几天就会到我们县财政的账上,所以旅游景点开发的后续工作你可以马上加快速度,另外你安排人到市里请几位水利专家到我们县里对原先认为可以建设水电站地地方进行探测,如果可行我们的水电站建设方案立刻就上马。”
柳安听到吴浩的话,虽然不清楚到底是多少钱,但是他的心里是更加的佩服吴浩,如果说吴浩能够从闽宁市财政搞到钱那是因为许书记和沈韩燕的关系,但是现在他竟然从首都财政部要到钱,曾经是身为财政局长的他也跟着前任县长到首都跑过钱,在那里请客,吃饭,送礼,钱没少花但是每次都是空手而回,可是吴浩才做早上的飞机刚走,现在只是短短的半天时间就说钱已经搞到手,在他地意识里那简直是通天地本事,想到这里柳安好奇地问道:“吴县长!如果所有工作都马上着手进行那可不是几千万就能解决的事情?”
吴浩自然明白柳安所指是什么,想到手续已经办妥地四个亿他的心理难免产生出一股成功感,语气谦和地回答道:“我的柳副县长!你就大胆的放开手去做吧!如果用这些钱建那几座水电站那绝对是不够,但是用在全县的旅游景点开发,跟县里早先定下来的项目,我们的钱绝对足够,你可记得在我去之前你报给我的数字。”
“什么!吴县长!您从首都要到三点六个亿!这怎么可能呢?”因为几次的首都跑钱之行,受到挫败的柳安在吴浩前往首都跑钱时,心里同样也没报多大的希望,认为吴浩如果真的有关系最多也只能搞到十份之一已经算是非常有能耐来,可是现在听到吴浩问他当初报的数字时他马上联想到自己报出的三点六个亿,三点六个亿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如果是省长亲自到财政部要这么多钱那还有可能,可是现在吴浩一个县长就从财政部要到这么多钱,这简直是一个不可能的传说,想到这里柳安很自然的想到跑钱中的一些潜规则,就对吴浩问道:“吴县长!那这跑腿费您看是怎样处理?到时候钱一到帐上,这笔钱必须马上移走。否则后面的帐就不好做了,毕竟那是三点六个亿,好处费绝对不会少。而我们这样的小县城想要消耗这么大数目地钱并不是那么容易。”
吴浩自然也明白柳安讲的什么他笑了笑,说道:“柳副县长!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这笔钱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好处费,而且连一餐饭都没请过,四个亿估计后天就会到我们县财政饿账上,到时候怎么用这笔钱等我回来再决定,不过你可要把前期工作都给我准备好。现在我们是万事俱备。东风也至,就等着我们怎么唱好这出戏了。”
“四个亿!而且还不需要任何好处费。那简直就是一个神话”此时的柳安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他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股疼痛感让他明白这并不是梦,激动的他对吴浩的能量感到震撼的同时更为吴浩的情操感到敬佩,四个亿按照现有的潜规则这笔好处费没有几百万绝对是拿不下来地。如果这样地事情发生在周墩前任县长身上就算真的不需要好处费,估计也会出现好处费,可是现在吴浩竟然对这么大数额地钱看都不看一眼,这说明了什么,柳安声音激动而又颤抖地对吴浩说道:“吴县长!参加工作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跟着您工作这样舒心过,以前整天都为钱而烦恼,上级根本就不管财政是否有钱,大笔一挥,我就得想办法到处搞钱。而现在呢。我根本就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甚至还有一种暴发户的感觉。吴县长!您无私的情操在今天真正的折服了我,在这里我向您保证,从今天开始我这一百斤肉就交给您了,前期工作我会在您回来之前让县里的各个部门连夜加班准备好,一切就等着您回来就马上全面执行。”
吴浩闻言,考虑了一会后说道:“柳副县长!我记得当初我上任地时候曾经向县里的教师承诺尽快的付清他们的工资,后来因为我住院结果就把这事情给耽搁了,虽然教师们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们政府绝对不能失信,所以你现在马上把教师工资的事情落实了,同时安排可以信的过的干部到全县各所学校去做个实地调查,首先看看我们县下属各个乡镇是否有学校的教学楼已经处于危房,如果是先做个登记,我们下一步就马上着手进行维修或者重建,另外就是了解下我们广大教师们的收入标准及困难,然后把数字统计上来,等我回来以后,我们几个班子成员开个碰个头会,首先先解决学校和教师待遇问题,教育是国之根本,我们县政府一定要把这项工作当做重之之重来对待。”
柳安听到听到吴浩地话,马上恭敬地回答道:“吴县长!我明白了,这项工作我会亲自安排人落实,到时候您就等着验收我地工作吧!”
吴浩考虑下见暂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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