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朋友?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她也不是我女朋友,可是看看周围人的脸色和眼神,我还是不解释比解释更安全。
“喂,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了。”我探身向前低声说道。
“哼,终于胜过你一次。”她也低笑了一声说道,然后很幽怨的看着我说,“我知道自己笨,以后我尽量少惹你生气,你也不要总是怪我好不好?”
“哈哈,那是当然,我对你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来,别哭了,哭得我都心疼。”妈的,不管了。我暗骂一句,要多假有多假的说道,还伸手替她擦泪,她也没避开。周围人见我们和好,也不再愤怒的看着我,虽然还对我们有点奇怪,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都各自管各自的。
“嘿嘿,以后人多的地方的就用这招,看你还总是踩我。”她得意地笑了声,然后正常问道,“你还没说,这到底是什么?”
“哎,是太阳啊,高高挂在天上。”我不想再跟她瞎扯,抹掉自己幻想的汗滴,老老实实说道。
“太阳?不会吧?就这一个圆圈是太阳?太阳好歹也在周围加点东西代表光线啊。”
“所以,我才说话这幅图的人无聊啊,水平又低,还硬是要献丑。”
“呃,就算是太阳,那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没了。”
“没了?”
“没了,画上不就这些吗?你都已经看懂了。”
冷灵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这就是看懂了?那这到底什么意思?这暗中君子无缘无故给这幅画给我总有意思吧?难道她还真是让我鉴赏他的画啊?”
“呃,难说,他这么无聊画这样一幅画,很可能就是让你欣赏的。”
“扯。”冷灵立即否定,“你少跟我卖关子了,到底什么意思?”
“哈哈。”我淡淡一笑,“其实真没有什么深意的,只不过一些东西你还没看懂。你看这个人,有什么特点?”
“特点?”她仔细看了看,“身体线条简单了点,但头部画的还是很不错的,五官挺端正,看上去画工好像还不错啊。”
“呃,这点我承认。”事实还是要承认的,我点点头赞同道。
“奇怪,这人没有头发。”她终于发现了,这脑袋画的还是挺逼真的,所以光头就显得挺明显,她现在才发现,我忍不住又出一次汗。不过刚才她那招的余劲还没过,我不敢再踩她,再说发现总比没发现好,所以我也没说什么。
“那他为什么没有头发啊?”冷灵见我不说话又继续问道。
“你说没头发的是什么人啊?”
“哦,方正,他没有头发。”
我又一阵气闷,但还不得不好生说话:“我说你今天尽跟我瞎扯什么啊,我是说一般没头发的是什么人,不是问你最近见过什么人没头发。”
“嘿嘿。”她不好意思摸摸头,“哦,一般没头发,是和尚。”
我松口气,指着图画:“没错,而且,你看,他脑袋上还有六个黑点,我相信,肯定是和尚的戒疤,这暗中君子也怕我们想歪了,想通过这个提醒我们。”
“哦。”冷灵也明白的点点头,“这个暗中君子这样搞,也太无聊了吧?”
“对阿,我刚才就这么说来的。”
“嘿嘿。”她又笑了笑,“那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不再绕弯子:“你说这房子前面站着个和尚,那这房子是什么地方呢?”
“寺庙?难道是寺庙?”
“嗯,应该不差。”
“可是这是什么寺庙呢?”
“刚才已经说过了,地上一只鸡,天上是太阳,鸡抬头对着太阳,什么意思?”
“呃,报晓?”
“差不多。”我点点头。
“那到底什么地方呢?”
“呃,你还不明白?”我又想出汗。
“这怎么明白?鸡报晓哪儿都可以,我怎么知道什么地方?难道这是鸡窝?”她白了我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很兴奋的说道,“我明白了,鸡窝,是妓院?哦,不对,现在没有挂牌妓院了。是机房,我知道了,是我们学校的机房。”
“呃——”我尽量按住自己的心火,“你想象力还是挺丰富的嘛。”
“那是。”她有点得意地说道。
“可是就知道瞎想,机房和和尚有什么关系?”
“也许他想告诉我们是一个喜欢上网的和尚。”
我真的出大汗了:“冷灵大小姐,我服了,我服了。其实鸡报晓就是鸡打鸣,鸡鸣啊。”
“我知道鸡报晓就是鸡鸣啊。”冷灵疑惑的说道,“怎么了?”
“哈哈。”我被她气得没脾气了,真的败给她了,“对南京一些出名的地方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总统府、夫子庙还有雨花台等,我都去过的。”
“那南京的寺庙呢?”
“也知道一些,方山寺、鸡鸣寺。”她忽然住口抬头看着我,“鸡鸣寺,对,是鸡鸣寺对不对?”
我舒出一口气,再次抹掉自己想象的汗:“终于想通了?”
“是啊,你好聪明。”冷灵高兴的说道,“原来是鸡鸣寺,这暗中君子搞什么吗?还搞个这么无聊的画谜。”
“嗯,所以我一开始不就说他无聊吗?”我点点头,“而且,古往今来,哪有这么简单的画谜啊,这暗中君子纯粹一无聊人,附庸风雅,可又无才,他当我们三岁小孩呢?”
“对阿,这么简单。”冷灵开心的赞成,但立刻意识到又掉进我的陷阱,“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连三岁小孩都比不上了?”
“我可没这意思,你有乱想了。”
“乱想,我才没乱想,不过不跟你继续瞎扯,说正经的。你说这暗中君子为什么给我们鸡鸣寺的线索呢?她咬我们去鸡鸣寺吗?”
“嗯,应该是。”
“让我们去鸡鸣寺干吗?”
“废话,去寺庙难道让你出家?肯定是去找人。”
“找谁啊?”
“不清楚,不过还记得那个老人说的张大师吗?他说张大师在一闲寺庙挂单,会不会就是鸡鸣寺?”
“这,我也不知道啊。”
“照理说他一个月去看老人一次,这几天应该已经出现了,可是沈彦却说没有见过什么和尚。不过他说前几天倒是有人替老人买了点东西,警方也跟踪了,不过对方似乎懂得反跟踪,被摆脱了。难道就是张大师?他知道有人在查他,所以化装了?”昨天还在想张大师会不会过几天才出现,所以忽略了沈彦的这个消息。现在深想一下,的确有问题。而这个暗中君子肯定也知道我们在查那个张大师,所以帮我们找到了地方。虽然这只是猜想,但肯定八九不离十,只有这样,一切就都合理了。
“不对,那个张大师不可能是鸡鸣寺的。”冷灵似乎想起什么,忽然说道。
“为什么?”
“因为鸡鸣寺不是一间僧寺,而是一间尼姑庵,张大师怎么会在尼姑庵呢?”
“啊,对啊。”我点点头,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鸡鸣寺肯定要去。”我看看时间不早了,再过会儿都能吃饭了,于是立刻买单,对冷灵说道,“先回去吧,这几天还要上课,周末去鸡鸣寺,具体怎么办到了那里再说吧。”
“好吧。”
我们到了校门口分开,我忽然又想起林琴撮合我和冷灵的事情。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做情侣吧又总在一起,做情侣吧总感觉怪怪的,而且想起刚才她那一招更让我出了一身汗。
哎,还是任其自然吧,我摇摇头朝宿舍走去。
第三十五章 血色异界
周末很快就到了,沈彦除了这个案子专门调查,其他还有很多案子,毕竟他可是出名的青年干探,所以还是我和冷灵两个人来调查。
鸡鸣寺就在我们学校本部附近,所以不是很难找,我们吃过饭过去的,下午两点不到就到了。此时已经是秋天,不是很热又不是很凉,这个时间的太阳也不是特别毒,所以鸡鸣寺游人还是不少的。
我们也不知道该找什么,碰到一个小尼姑问了一下,确定寺里的确没有什么张大师,也没见过照片中的张军国。没办法,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找,但总不能白来,所以随着人流也随便参观参观,权当作出来游玩。
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冷灵走散了,我转来转去转到了鸡鸣寺的一个偏门。这里不是什么胜景,所以人不是很多,而且再往前除了下山的路也没其他路,我拍拍脑袋一笑,准备往回走。忽然,我感觉到胸中一阵烦闷,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压抑感出现了。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又有那种感觉?
这次感觉比前几次剧烈好多,而且越来越强烈,我难受的抱着胸口蹲了下来,甚至单脚跪在了地上。正感觉快要受不了时,忽然感觉一下减轻了很多,虽然还没有消失,但总算能站起来。
我抬起头松了口气,准备往回走,忽然我被惊呆了,因为我看到一个蒙面男人从偏门进入了鸡鸣寺。奇怪,鸡鸣寺不都是尼姑吗,怎么会有男人,还是个蒙面的男人?但这还不是完全让我惊呆的原因,虽然大白天一个男人蒙着面走进尼姑庵是很奇怪,但也只是怪异而不足够让我惊呆。我惊呆是因为这个男人露出的双眼右眼竟然是血红的,难怪我刚才忽然感觉不舒服。难道是方正?不对,方正是光头,而他头发有五六厘米呢,还很厚。进门之前,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还特别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右眼和方正的不一样。他的右眼红的彻底,方正的右眼还能分得出眼珠眼白,而他的右眼完全变成一色,就像一个血池一般,透着诡异和妖异,看得心中很不舒服。
虽然惊呆了,但只是一瞬间,我立刻回过神来,不管是谁,既然出现了血极鬼眼我就一定要查清楚。我立刻快步跟上,偏门没锁,里面也没关,我推门进入。
这里差不多接近后院,所以没什么人,显得很幽静,空气中静的近乎沉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