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脸上,确定没有唇印以后,胡九斤才从楼上走了下去。“行金师傅,这次去贵寺我想带两个家眷不知行不行啊?”胡九斤坐到行金对面,微微笑道。
听到胡九斤的话,行金为难的看了看赵诗梦,他以为胡九斤可能是想到她去。“这个,胡大师也知道这次大会的重要性,届时山上龙蛇混杂,难免会有什么照顾不周到地地方。”行金话里说了,国清寺到时候来观礼的人可是不少。还有请来地各界知名人士,当然咯,斗法大会里是不可能让他们看见的。寺内本来都是和尚,两个女眷是跟着胡九斤,肯定不能把她们安排在山下酒店啊。免得对手拿她们下手之类地,这可就不好了。
“不会啊,我们会打扮成男人的。不会给行金师傅添麻烦地!”李恩熙跟帕黛莉提着一个小箱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帕黛莉对着行金微笑说道。
“恩熙把头发盘一盘,戴上个帽子,我呢,头发本来就不长。我们只是去看看风景什么的,其他的不用管我们的。”
金师傅看这样可行?几个小姑娘嘛,有点好奇心也国清寺作为天下名寺,此次的水路大会肯定是四方云集,带着她们去也好涨涨见识什么的。”看到行金有点松口的意思,胡九斤赶紧插嘴道。
摸着下巴的胡子,行金闭目想了想,“好吧,贫僧就做主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吧。”说完站了起来。
“哎!哎!你们干什么去,我也要去。”傅诗画也提着一个小包从楼上跑了下来,她不是在睡觉吗?
“两个人是带,三个也行。一起来吧。”行金微笑的看了下胡九斤。
本来没把她算在内的,看到行金都同意了胡九斤也就没说什么了。“那好吧,我去拿点家伙。然后就走。”
走到赵诗梦的房间,敲开了她的门,发现这她没在。听到自己屋里有声音,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诗画也要去吗?”赵诗梦转过身,看了看胡九斤,然后把手上的皮箱递给了他。“我把你换洗的衣服都装进去了,你放在后厅的那些东西我不懂,就没给你弄。等会你自己去看着办吧,正好你们都走了,我也可以把的假条给销了。”
搂过赵诗梦用力的抱了一下,“我走了,保重。”说完提着箱子走出了门。
“行金大师,我们是怎么走呢?”胡九斤看了看几人,李恩熙跟帕黛莉手上都提着大箱子,看样子是东西全装进去了。傅诗画倒是只有一个小包,一直在悄悄看行金脖子处露出的纹身。
“这次我下山,一来是奉主持下山派发请帖,二个呢就是前来邀请几个门派的同道一起上山,因为我和胡大师比较相熟所以就是最后一个来相请的,国清寺外部执事已经安排妥当,外面有车,我们今天从大庆火车站出发。明天晚上就能到达。”
“不是吧?居然做火车?”帕黛莉睁大了眼,看着行金。
胡九斤的意外的看了看他,国清寺不会这么抠吧,让人来助拳,连请坐个飞机的钱都没有吗?
行金尴尬的笑了笑,“胡大师有所不知,那些和尚对我们寺内的僧人最近监视很严,就是怕我们外出找帮手,坐飞机需要登记和一些证件,很容易泄漏。所以才委屈各位坐火车前往。”
“算了,我也不是什么讲究的人。走吧对着行金点了点头,提着包招呼三个女孩跟上。
门外挺有一辆长安铃木,几人分别上了车,汽车打火的哼哧声带着尾气的红色光芒,驶出了小区。
就在胡九斤走了的同时,在屋子的窗外。赵诗梦看着几人走去的远处,呆呆的。“我喜欢上了他吗”撩了下被风吹起的发丝,摇了摇头,走了回去。
…………………
“老兄!你有没搞错啊,这就是你安排好了的?”
行金安排的是下午三点的火车,从那个外部执事的手上拿到票后,行金就把他给打发走了,为了不暴露目标,行金的脑袋上也套上了一个假发。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背心,外面套着件黄色的马甲。
几人在进入火车站大厅后,那是人潮汹涌的。要不是胡九斤紧紧拉住几个女孩子的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被冲散了。
行金摸了摸头上的汗,大庆这段时间本来就度上下,脑袋上又戴着个毛茸茸的假发,行金头上的汗是哗啦啦的往下流。没见李恩熙帕黛莉几个MM的手都是小心的捂在胸前,胸罩也被汗打湿了
“实在抱歉,抱歉。上了车就好了,我也没想到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两个大男人紧紧的护住中间的三个MM,避免让她们被挤到。
“应该是学生们都放假了回家吧,差不多就是这段时间咯。”傅诗画突然接口道。
几人突然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小子!干啥呢你!”突然,胡九斤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包,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家伙,然后就是一拐子。
“哎哟!”一声惨叫,在胡九斤身后响起。
“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开往浙江台州的K1634次列车就要进站了,请给位旅客提前检票进站。”头上的大喇叭突然响起了声音。
胡九斤直接把身子有点弱的傅诗画搂到怀里,“走!车要来了。跟我往前冲!”一只手提着三个包,另一只搂着傅诗画。用力往里面挤。
第一第九十八章 吐你口水
第九十八章吐你口水
不容易几人挤上了火车,拿着票寻到了自己的位置。
“哈哈,这人好多呀。”
把窗子打开,帕黛莉凑出自己的小脑袋,外面的人流是哗啦啦的。要不是行金跟胡九斤的力气够大,一路充当人肉坦克车碾压过来的话,估计现在也还跟外面那些人一样,包包袋子被挤掉。
坐到窗子边,胡九斤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哎呀,差点都把我挤过气去。果然如说的一样,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是啊,有道是乱拳打死老师傅,说的就是这个理。我从小练武,一身筋骨不敢说刀枪不入,但是也是能插树破砖了。被这些人挤一下,比我蹲三个小时马步还累。”行金也是摸着头上的汗说道,他脑袋上的是假发,挤过来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注意头上的东西会不会掉下来。更是狼狈。
李恩熙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包面巾纸,递给了几个人,她们几个MM身上也是香汗淋漓。
“行金师傅,难道说你来的时候不像这么挤?”
“我来的时候是搭飞机过来,当然没挤到咯。”行金接过李恩熙递过去的纸巾,浑不在意的说道。
“哼!”李恩熙冷哼一声,把递给行金的纸巾又拿了回来。
行金莫名其妙的看了下李恩熙,好好的干嘛呢?
“行金师傅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来地时候就坐飞机。而我们去就坐火车?而且还是硬座!我们可是要在火车上待几十个小时地。噢!我可怜地恩熙。委屈你了”帕黛莉摸了一下李恩熙地小脸。
听帕黛莉这么说。行金就明白了李恩熙地不满。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带着几个女孩子挤火车。而且人又怎么多。却是是有点不方便。不过为了保密。也顾不得了。
“实在抱歉。抱歉。委屈一下各位了。等到了国清寺。一定好好招待几位地。到时候一定会好好补偿大家地。你们回来地时候也不用再做火车了。一定是别地。别地。”
胡九斤把李恩熙手上地纸巾拿了过来。递给了行金。“擦擦吧。一头大汗地。不就是坐个火车嘛。想当年我牛车。拖拉机。板板车。啥没坐过。出门在外地。都讲究什么啊。”
“多谢体谅。多谢体谅。”
…………………………
天已经黑了,火车行驶了五个小时,火车轮与铁轨碰撞产生的“哼哧”声在车厢中回响,在火车上,帕黛莉这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很是引人瞩目,不少人都走过来走过去地,就是为了瞧一眼,然后回到座位上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在脑子在YYY些什么,难道还想期待能有一场美妙的邂逅?
胡九斤手中拿着一本书。靠着窗子,面色严肃。书名是《资治通鉴》,内容很高深的一本书,行金一直都在闭目,估计这家伙也是坐过枯禅的。
胡九斤他们地座位是一边能坐三个,中间是一个桌子。李恩熙跟傅诗画坐在胡九斤的边上,对面是行金跟帕黛莉。帕黛莉边上还个空位,本来是一个老太婆坐地,后来她在前一个站下了,有几个想要坐到这个外国妞边上来的色鬼们,都被胡九斤跟行金不善的眼神给吓跑了。
“好无聊啊,恩熙。昨天你跟胡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居然会那样干”帕黛莉把鞋子脱了,两只脚蜷缩在位置上。穿着白色小棉袜的小脚就这么盘了起来。
李恩熙楞了一下,脸有点红。那种事,让她怎么说呢?
“黛莉,我看你很无聊啊。”把书拿下,胡九斤面无表情的看了帕黛莉一眼,眉头一皱一皱的。
帕黛莉俏皮地吐了下舌头,不理胡九斤,“行金师傅,上回胡老师说他是国清寺的弟子,这到底是真地假的摇了摇闭目养神地行金。
“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
“嘿!你个死和尚。”用力的锤了他一拳,帕黛莉也无聊地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我去上下厕所。”帕黛莉放下书,把脚伸下去套上鞋子,对着几人说了声,往车厢尽头处的厕所走去。
傅诗画靠在李恩熙的肩膀上,用手指头绕起她的头发一转一转的。李恩熙倒是没有靠在胡九斤的肩膀上,拿着手机在发短信。
“啊!”
“恩?”胡九斤跟行金同时恩了一声,行金一下睁开了眼,胡九斤放下了书。
行金看了看胡九斤,“是帕黛莉姑娘的声音。”
“我过去一下,行金呢在这里看着她们几个。”从座位上走下来,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炒:豆般的咔嚓声。
走到车厢末处,只见几个男子正对帕黛莉动手动脚的,帕黛莉刚才过来的时候鞋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