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一想不通就火大,他叫道:“搞什么嘛!这些人在搞什么?真想不通。好!现在来下定论,凤姑一定是黑巾杀手的舵主,而她父母一定是黑巾杀手所挟持,这里一定是“神武门”的地方,而开封那场火拼也一定是真实的。剩下来的,只好慢慢去挖了,这些人真是胡来,开我玩笑?***!我要解不开这迷底,我就叫杨大正,终身理光头,赌骰子…”。
小邪发誓还是忘不了赌骰子,就是不能忘本。
天亮了。
小邪站在广场上等着将剃眉毛游戏收尾。
望了一下众人,小邪叫道:“昨天晚上躲在沙滩里的请出来。”
这三人高兴的跳出来。
小邪再叫道:“躲在悬崖下的也出来吧!”
那三人知道中奖了,马上哇哇乱叫,群众也报以热烈掌声。
想了想,小邪又道:“藏在泉水那三位也出来,我看你们冻了一个晚上,也够可怜了,我给你们一点奖吧!”
“幽呼——”那三人也狂叫起来。
小邪向群众道:“这九个人是有一套,跟本大将军捉迷藏,他们竟真的藏起来,而且藏得有点离谱,通通有奖,接好。”
手一扬,小邪已抛出去九张一百两银票,九个人立即哈哈大笑,东一句西一句的夸耀大将军。
小邪突然又道:“还有一百两,要赏给……赏……”
“我啦!我啦!”众人都抢着要。
小邪道:“别急,别急,我要赏的是天下第一奇人,各位猜是谁?”
群众还是乱成一片,叫着自己名字。
小邪哧哧笑道:“我要赏的是那天晚会睡在旗上那位大酒睡仙,快出来,呵呵……”他一想到这趟事就窃笑不已。
众人是没见到,但一听到有人这么神,也笑道:“应该给,这奖该给这位大奇人,他是那一位,快出来让我们瞧瞧!”
丙然有一位壮年汉子尴尬的走出来,有点痴呆。
“啊!是阿呆!炳哈!我想也只有阿呆会干这种事,哈哈………”众人大笑不已。
小邪一听“阿呆”两字,顿时觉得很好玩,也大叫道:“好!阿呆有两把刷子,多给五百两,爽就好。”立即拿出六百两银票给阿呆。
阿呆讷讷道:“大将军我……我不小心才爬上去睡觉上他接过银票,尴尬的望着小邪。
“哇卡!”小邪惊道:“你不小心就能睡在旗上,要是你小心的话那……”他躬身一揖道:“小生甘拜下风。小生实在想不出你下次要睡在那里。”
阿呆脸一红道:“没有!没有的!”他直摇头。
小邪想还有很多事要办,也不能再闹下去,他道:“好了你回去吧!下次不可以拿着扫帚爬到寺庙屋顶的龙须上睡觉,知道吗?”
阿呆道:“知道了。”返身走回去。
小邪向群众道:“剃眉毛运动已结束,大家回去休息吧!”
众人意犹未尽的想再玩别的花样,不断地叫嚣着。
小邪笑道:“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办,弄好了再说,如何?”
众人才失望的离开!
十邪走向鱼尾道:“鱼尾!我问你下一班船是什么时候来?”
小邪想这海岛的一切都要靠内陆的供应,必有固定船期,才如此一问?
鱼尾道:“大致再六、七天吧!船只每一个月运补一次日用品给本岛。”
小邪问道:“押运的又是些什么人?”
鱼尾道:“没有其他重要事情的话,来的只有一班弟兄和水手。”
小邪道:“怎样才算有事呢?”
鱼尾答道:“如押运人犯或上级派人来巡察时。”
小邪点头问道:“一艘船可以载多少人?”
鱼尾想了一下道:“如果将船上粮食搬下来,可以戴上两二百人。”
小邪觉得这回答很理想,他问道:“鱼尾你想不想回内陆?”
鱼尾想想道:“我武功已失,又中了你的毒,倒不如回内陆,找个地方躲起来,反正“神武门”的弟兄也不认得我。”
“这么说,你是想回去了?”
“是的!”
小邪道:“好—只要你能变好,每个人都会原谅你的,等上了船,我就给你解毒,你走吧!有事我再叫你。”
鱼尾拱手为礼,已转身退出去。
小邪返往秦仁德房间走去。
一进门小邪笑道:“秦伯伯你们好!”他走过去。
秦仁德笑道:“杨公子,老夫好多了,只是双腿不良于行,不能下来给你回礼,实在…………”
小邪截口道:“秦伯伯别客气,都是一家人,碰上了我很高兴其他的免啦,我替你看看双腿。”
骂人的话他可很行,这种客套话小邪就差多了。
秦仁德笑道:“杨公子别费心了,老夫这双脚是被人点了穴道,日子一久血气已阻塞不能顺畅,可能废掉了。”他有点伤感。
小邪道:“秦伯伯你放心,我对这些打穴功夫可有点门道,我想不成问题的!”
这句话小那可不是吹的,连他自己受重伤都能自己治好,打穴可算是吃家常敬。
秦夫人幽幽道:“杨少侠,我们夫妇都被人封了武功,所以没办法用真气打通穴道,也因此被人家关在这里。一关就是好几年,说起来真是………”
小邪笑道:“伯母你别难过,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我先替伯父疗伤,呆会儿再为你看看,我有一套,请你放心。”他很有自信的笑着。
“有一套?”秦夫人奇道:“杨公子,什么叫有一套?”
小邪笑道:“就是治伤的方法,我要用“有一套”治疗伯父和您的伤:”
秦夫人道:“这“有一套”这么厉害?”
小邪道:“那当然!这“有一套”现在是有两把刷子。呵呵呵…………”
秦夫人奇道:““有一套”里边有两把刷子。那…那…”她不懂。
小邪看这位夫人不懂,也不好意思再偷偷开她玩笑,他道:“伯母这件事很难说明,等一下再说,我先替伯父疗伤如何?”
秦夫人点头表示。
小邪先探了秦仁德双腿,不久又摸向胸前各穴,然后拿出金针,他道:“伯父,现在我要用金针度穴替您恢复功力,您武功被制并没有被废,只是真气被封不能提起,等一下我用金针冲破您“气海”穴,让您真气复原,您就将真气运输全身,如果碰到不能疏通的穴道时就告诉我,我就为您打通。”
秦仁德心存希望不大,不过试试也好,他点头道:“多谢杨公子你了。”
小邪笑了笑,立即持金针插入他“气海”穴,并运功逼向“气海”穴。
不久他道:“秦伯伯你试着提气,不要间断。”
秦仁德定下心神,即刻提气,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已觉得有股真气,从丹田慢慢升起流向“气海”穴,而且这道劲流愈来愈大。
这一惊秦仁德可乐了,不错复功有望,他道:“杨公子好像有真气出现,直冲“气海”穴。”
小邪道:“秦伯伯,你将真气运行全身,按照你行功路线行功,不须要硬逼,如果碰上不通的穴道,就告诉我,我们开始吧。”
秦仁德遵照指示运功将真气流转各穴,口中不时叫道:“巨阙,天突,左曲池,期门,神庭,百会,至阳,天枢,阳关,承山,曲泉………”
小邪一一在这些穴道上插上金针,并运功助其打通诸穴。
不久秦仁德脸色已恢复红润。
小邪见状才歇手。
秦仁德功行一周天才道:“谢谢杨公子,我真气已运行无阻,只是劲道稍微弱了点。”
小邪笑道:“没辟系只要能运行真气就可以了,因为你已经很久没练功,所以真气不怎么强,多运转几次就可以恢复,现在你帮伯母运气,我要为她打通穴道。”
小邪仍用同样的方法,将秦夫人恢复功力,使得两人感激不已。
小邪道:“好啦!现在伯父、伯母功刀都已恢复,等船只一来,就可以回到内陆,还可以去找凤姑,哈哈,这多好。”
秦仁德抖动一下双腿,发现已经弯曲,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惊道:“扬公子,这………
小邪笑道:“这也没什么,我刚才按察你双腿时,发现你“曲泉”和“阳关”穴被制得太久,因而双腿知觉丧失,如今你已打通这两穴,真气一通,知觉自然就恢复了,也因此能弯曲。”
秦仁德真是不能自制的往前一跪,想叩谢小邪再造之恩。
小邪立即托住他身形急叫道:“伯父不行如此,***怎么可以这样!”
小邪说溜了一句粗话,还不晓得,态度依样从容不追,处之泰然。
秦仁德一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脸一红楞住了。
秦夫人见状连忙扯了一下夫君衣角,秦仁德才惊醒道:“大恩不言谢,容小夫妇两人日后回报。”
小邪笑道:“秦伯伯别客气啦!算一算我们还是一家人哪!以后我们还要碰面,这样好了,你下次就请我喝酒如何?”
秦仁德也不以为意,何况又是自己救命恩人,他高兴道:“一定,杨少侠你一定要来,到时侯老夫必然为你准备美酒佳肴。呵呵……”
小邪笑道:“有酒还少得了我吗?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凤姑在兰州开赌场,你们回去就去找她,顺便替我问候她一声,不过你们要小心,她是黑巾蒙面杀手的分舵主,你们可不能被其他人发现,最好能够化一下,再去找凤姑。”
秦夫人有爱女下落,已喜不自胜,喃喃道:“凤儿在兰州这……这太好了,我又可以见到她了。”转向秦仁德道:“仁德,这真是三生有幸,我好高兴。”秦夫人禁不住泪如涌泉而出。
秦仁德安慰她道:“夫人别难过,这一切不幸的事情即将过去,等找到凤儿以后就找个地方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了。”他也哽咽起来。
小邪知道他们有许多话要谈,随即道:“伯父母,我到别的地方看看,呆会儿再来。”他一揖身已经步往外走去。
秦仁德夫妇千谢万谢,说个不停,但却无法将内心感激说出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