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瑶琴道:“我爹对我总是一样,好像很好,又好像不好,反正他很少和我聊天,有时”
候将我留在房里说外面有事,不让我出来,有时候又准许我到外面玩,但只要我要求他,他总会完成我的心愿,我对爹也只有了解这些,再多我说不上来,也许是爹比较忙和不喜欢开玩笑的原因吧!”
小邪一听也没再问下去。他道:“好吧!我看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别忘了把我的香肉带来喔!”
韦瑶琴道:“好,我明天给你送来,那我走了。”
说完她收拾一下碗盘,走出地牢。
小邪想:“是了,那位堡主不接近亲人就是怕他们发现他是假的。到底那一个才是真的?现在这位是假的呢?该不会吧!应该说上次那位堡主是假的,因为那位正是韦瑶琴所说的那一位。而这位堡主算一算也只不过当了二天,该是真的了,但这其中原因是如何呢?………以前那位是纂位?现在真的堡主回来复位?还是…………妈的!”小邪弄迷糊了,再也不想这问题,他需要更多的资料才能断定,现在想都是白想。
“不管如何我都得先留个退路才是。”说着小邪已从衣袖中拿出小锯齿刀片,走到小铁窗;开始锯铁条。他以纯熟的功夫,不到一刻钟已锯好一根,只留下一点粘着,他再锯第二根,也很顺利,不到半夜就大功告成,他推推铁条道:“可以了,危急时往窗口上冲,可以冲断生命安全啦!”他又从远处望窗口,觉得没有痕迹才满意的休息。
耙情他想从窗口跃出去,从千丈高崖跳入黄河,小邪的胆子可算是,大得可以包天了。
其实这要归功于他所练的绝世神功,和水功,在他想只要身形保持静止状态,体重就会靠空气之浮力减轻不少,再加上黄河之水减掉冲力,当不至有什么问题,而滔滔水势并不能难倒他,最主要的是,他曾在“莫塔湖”瀑布顶上跳到水中安然无恙,这一比起来,他可放心得很。
免除了后顾之忧,他又像小鸟般唱起山歌,但他伤势未愈。这一唱可够他受的,这时才想到疗伤,苦笑一声,他已将金针拿出,刺向受伤部位,再躺下来运起神功开始疗伤,这次他可没有刺向“百会”穴。
宝行十周天,曙光已露,大地已渐苏醒。
小邪拔起金针,掏出骰子独自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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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靠右之客厅。
有四人在聚会。
他们分别是总管洪英,总护法剑平关,互护法尤郎生,右护法纪腾云。
洪英道:“剑总护法,你是否觉得这两天堡主有点失常,下的命令好像和从前不大一样。”
剑平关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上次决定攻打“神武门”的“太乙”分门,谁知道我们只攻到一半,堡主昨天晚上又叫收兵,这正是半途而废,人家还以为我们“飞龙堡”已无力
再战,收手受降怕了他们。”
纪腾云道:“是啊!前天堡主要我到湖州去收规费,等我回来时堡主竟问我规费收了没有?真是。”
尤郎生道:“你们没说我倒没注意,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以前堡主喜欢喝山西铁观音,现在却叫仆人泡乌龙茶,还有堡主平常都寅时起床,昨天和前天他都睡到卯时,这有点反常,是否堡主病了?还是受到什么刺激?对了!会不会受到那杨小邪的影响?”
洪英道:“咱们做属下的不便猜疑长官行为如何,我来“飞龙堡”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前后有三次,堡主有一段时间突然改变作风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这次是第四次,也许堡主想改变一下自己也说不定,我的意思是希望各位在这一段时间少说话,以免伤了和气。”
剑平关点头道:“总管说得也有道埋,每次堡主突然改变方针,我这做护法的也只有马首是瞻,从不说第二句话,虽然有时侯意见难免分歧但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可不能坏了“飞龙堡”的名头。”
尤郎生道:“再两个月也许就会恢复正常,我并不在意堡主的一切,这么多年来,咱们一直都很好。我担心的是那位杨大邪,他来得太突然,而咱们又摸不清他的来路,现在他关在这里,要是他是正派人物咱们“飞龙堡”可就对不起人家,他弟弟已死在堡里,如果这位哥哥再死在堡中,我看“飞龙堡”非损兵折将不可。”
洪英道:“不错,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比寻常,这两个孪生兄弟,有点问题。”
剑平关道:“那家伙竟然不怕我的“九九追魂掌”,而且还用指法破我的铁布衫,你们想想他才十来岁就如此了得,若是他师父,那还得了?这不是拿着炸药往家里摆是什么?我想请堡主将他放了,否则老的一来,咱们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
剑平关被小邪点了二指,尝到苦头,对小邪这怪物早就惧怕七分,何况他老头?害怕之余他只有如此说明,以免再次尝到苦果。
洪英道:“总护法你说得不错,我看这对兄弟可能是“寰宇一奇”欧阳不空的徒弟,也只有他的医术才能对抗天下毒药,也只有他的“大悲指”才能点破你的铁布衫,而他的飞刀也许出自名师教导,我们如果将他杀了,那可对本堡不妙,明天咱们就建议放了他,也好少一层不必要的忧虑。”
尤郎生道:“总管说得甚有道埋,但堡主这几天行事反常,说不定不放人,还将他杀了,那我们该怎座办?”
洪英道:“这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当人家部属的只有献计、规劝,取舍之间还是看堡主本人,只要我们尽了这份心,想来堡主会知道我们的苦心。”
剑平关道:“我们“飞龙堡”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衰,都是靠大家努力和行事正当,恩怨分明,如今遭了这门棘手事,若堡主不能办得漂亮恐怕会影响军心而种下败迹。”
洪英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尽人事以待天命,人有时侯不能想得大多,否则很多事都没办法做。你们早点出去巡逻一下,我也要到堡主那里看看有无差遣,顺便提提杨
大邪的事。”
大家起身互道一声再见各自分开。
总管则走往后院堡主起居处。
不久他已到后院一间书房。
“禀堡主,属下有事求见!”洪英道。
“洪总管有事吗?门没锁,请进!”
“谢堡主!”洪英跨入书房。
堡主一见洪英到来搁下手中毛笔笑道:“洪总管请坐。”
“谢堡主!”洪英拱手答礼,移步坐在左边椅子上。
堡主道:“洪总管一大早来找我,有何重要事情?”
洪英道:“禀堡主,实不相瞒,前日堡主突然结束黄旗攻打“神武门”之事有点草率,堡主是否另有打算?”
堡主笑了笑道:“打算如何是尚未想出来,但我觉得早点结束早好,因为本帮任何一个弟子我都要爱惜他们,不能随便让他们拼命,所以我停了此事。”
洪英道:“堡主这话是不错,但敌人已经骑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应该有所反应才是,而且弟兄们,宁死也不愿受这种气。”
堡主笑道:“洪总管你放心,我已通知黄旗坛主去向他们谈判,若他们再不考虑我们的
面子,我们再作打算,你不觉得只打了十来夭,就已折损三、四百名弟兄,我于心何忍?有时侯我真想放弃江南地区撤回黄旗地盘,来保住弟兄性命呢?”语气之间充满悲天悯人之意
洪英一听也不便再问下去他道:“那是否要等到谈判有结果时再说?”
堡主道:“是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得起弟兄,我知道弟兄受了不少忍气,但我帮能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倒,不是只有武力,除了武力之外,还要有忍人之心,只有忍让,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洪英道:“堡主教训的是,还有一点,堡主以为大邪之事要如何处置较为恰当?”
堡主道:“我也正为此事烦恼,先前那位杨小邪已死在堡里,现在要善罢恐怕不能,我是想先弄清他的来历再说。”
洪英道:“属下怕的是他是“寰宇一奇”的后人,或是和“飘花宫”有关,这就太严重了。”
堡主道:“我想如若真是如此,本堡注定要遭劫难,我一直留下他的原因就是在此,如果是欧阳不空或“飘花宫”寻来,“飞龙堡”恐怕挡不了这些人,倒不如先好好善待杨大邪,让他对我们仇恨消灭了许多,再放他出来,这不是很好吗?”
洪英一听这才明白堡主真正用意他道:“堡主果然英明睿智,至于他的来历,属下这就去办。”
堡主道:“先别急,等上十天,二十天看看有谁找上门来,就知其中原委,何况杨大邪的伤一时也好不了问不出所以然来。”他以为杨小邪伤得很重无法开口说话,故有此一言。
洪英一想也对,他起身拱手道:“那属下告辞了,这几天属下一定加强戒备,以防止任何事件发生。”
堡主挥手道:“洪总管,你去吧!也不用太操劳,对手虽然厉害,咱们“飞龙堡”也不是省油的灯,只要多留点神就可以了。”
洪英道:“谢谢堡主关怀,属下会照顾自己。”说着已往外走。
堡主忽然想到什么提高嗓子道:“洪总管,别忘了看好杨大邪,但不能慢待他,以后有任何突发事,我们也有个交待。”
韦亦玄是想,到时真无法时,也能以“关而不关”的藉口来搪塞对手,以表现他是大仁人之做风。
“是!”洪英轻轻将门带上往前院走去。
他到了前院马上吩咐下去严加看守杨小邪,并好好照顾他,不得有虐待行为。
也就因此小邪在牢里有吃有喝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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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正觉得无聊在牢里大叫道:“狱卒,你们死到那里去了?我老人家要拉屎还不
快来!”
人食五谷杂粮那有不放点东西的道理,但像小邪这样乱吼乱叫是“放得有点过火了”。
狱卒奉到指示要善待囚犯,也不敢违抗命令,赶快拿着夜壶往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