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考虑也不考虑一下,抓起药丸就往嘴里吞道:“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季三笑暗道:“小子你死走了,这丹药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解停开,你吃得倒像是在吃糖一样。”他很满意的道:“你放心我练功练好马上替你解掉,你有吃等于没吃一样。”
小邪心想:“老儿,你看错人啦!你这小孩子的招数连我肚脐眼都不如,还想耍我,我要是没把握我也不会服下你那颗红樱桃。”他道:“就是有吃和没吃一样,我才会如此爽快的服了它,我们开始吧!别浪费时间。”
季三笑很得意阴笑数声,他也觉得时间宝贵,再次跃入药桶中。
小邪也不客气,找了一个大盖子中间挖个洞像套囚犯般将季三笑套在桶中,还找了几根铁条架在上面用铁丝缠好,检查一下才满意道:“行了老鬼你现在将真气布满全身,我要加火了。”“拍”小邪打了他一个响头呵呵笑个不停。
季三笑以为小邪这一掌是在试验自己运功了没有,也不生气,但自然的瞪了小邪一眼便立即运起功力道:“可以了你点火吧。”
小邪问道:“你的煤油放在什么地方?这木材点不着须要煤油。”小邪是要拿煤油烧蛇,准备脱逃。
季三笑不疑有诈道:“右边山洞约七尺左右,有个大桶就是煤油,你走过去就可以看到。”
小邪笑嘻嘻走向寒玲眨眨眼神气已极的将铁桶通通搬出来。
寒玲也会心一笑走过来帮忙。
李三笑还是心有余悸他道:“少兄弟别太快,慢慢加火,我怕火太大我受不了。”
小邪哧哧笑道:“放心我会省点用,你运功吧!最好将眼睛闭上,以免岔了气。”
李三笑还真怕岔了气赶忙将眼睛闭上,默运神功。
小邪知道煮老蛇王汤的时间到了,他开始点火,一点点煤油已将火势带大,水也慢慢热起来。
小邪想利用这时间替寒玲解除禁制他道:“寒玲你快坐在石床上,我替你恢复功力。”
寒玲点点头坐在石床。
小邪道:“你快运气看那里不通就告诉我。”他已拿出金针准备替寒玲渡穴。
寒玲依言运功不久她道:“章门”,小邪立刻以“大悲指”点向“章门”穴再利用金针逼入真气,替寒玲打通穴道。
一会儿寒玲又叫:“天池……天突……神门……至阳……曲泉……神庭。”
“神庭”穴一解,寒玲已起身叫道:“成啦!”她又恢复以前活泼可爱。
小邪嘘了一声叫道:“小声一点,老鬼还在旁边哪!”他指指李三笑,两人凝目而笑,往老鬼走去。
小邪叫道:“老鬼现在觉得如何呢?”
李三笑道:“还可以但已有点热。”
小邪安慰道:“没关系现在热,以后就不热了,你忍耐点。”
李三笑道:“老夫省得,你休息吧别太累着了。”他是错把小邪当恩人了。
小邪想笑但没笑出声音他道:“好吧你废话少说,别岔了气。”
不久水渐渐口出蒸气,老鬼脸上也涌出汗水。
小邪又加了不少木材他道:“我出去解手一下马上回来,你别乱动忍着点,大功快告成了。”
李二笑已不能开口,只以点头表示。
小邪走向寒玲道:“你留在这里看好老儿,我出去办些事马上回来。”
寒玲也不知道小邪要搞什么她道:“好,但你要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会怕。”
小邪点头道:“不必半刻钟我就回来。”他扛着那桶煤油直奔洞外,他暗道:“***,杀人放火可是我专门的行业哈哈,这招清蒸老混蛋够他脱层皮哩,哈哈……这些臭蛇也留不得恶心死了。”
蛇群一闻到煤油味,已惊惶往外逃命。
小邪一看立时奔出谷口在外面浇了一圈防止蛇群走脱将剩下的泼在四处,又找了许多枯树丢在四通,这才满意掠回洞中。
小邪对李三笑道:“如何,滋味如何呢?”
季三笑满脸通红世不晓得开口猛摇头。
小邪丢了三根木头到火堆里又道:“老鬼你可要好好忍耐,若忍不住就喊,喊出声音来可以减少痛苦。”
小邪一说完,李三笑马上吼叫起来。
小邪哧哧笑道:“叫啊!叫愈大声愈好,快快否则等一下就来不及叫了。”小邪还不时打他的头,像拍皮球一般。
“哇——好热啊!我受不了了,小兄弟你快放我出去,哇……噢……”言若巫山猿啼,悲厉已极。
小邪笑道:“受不了?受不了也得受,你以为这门功夫这么好学?呵呵……”
李三笑被热水烫得实在受不了他叫道:“快!小兄弟快放我出去,我不练了。”
“不练?你说不练就可以不练?好好给我练,否则我拿谁来练?你再说不练我就给你来个“卡嚓”!”他折断木头叫道:“杀了你。”
李三笑还以为小邪是在强迫他忍耐,他苦叫道:“快呀!痛……热哇——少兄弟快打开盖子,啊……我受不了了,快放我出丢。”他现在正是在尝试“热锅上之蚂蚁,开水上的活蛇。”
小邪叫道:“死老鬼,你以为我是谁?什么鸟蛋“玄玄宝录”我每天上茅坑就是在练这门功夫,你是吃了我的迷魂药,迷了心失了魂,想学我在开水中游泳,嘿嘿!你好好学吧!我走了。”他又打了李三笑七八个耳光,去了所有木材到火炉里,拉着寒玲扬长而丢。
李三笑这时热水临身,那听得进小邪的话,只是苦叫哀叫:“小兄弟……快放我出去…哇……我受不了啦!”他整个人已如疯子般狂叫不已。
小邪和寒玲奔出谷外马上点燃煤油。
“呼——”一声火舌已豉卷整个蛇谷。
火势由外向内,故而蛇群根本役法逃“嘶嘶”乱叫。
小邪和寒玲已笑着掠往山下消失在丛林中。
季三笑也因开水过烫而昏过去。
这时有倏黑影快如电闪的射入恫内,只见他一扬掌已将药桶震碎,挟着李三笑往洞外一掠消失在一片火焰中。他的动作之快之猛寅属少见,必是武林绝顶高手无疑。
不久蛇谷已化作一片火海,从此再也没有“蛇谷”这名字了。
山风吹掠,景色宜人,阳光乍现,大地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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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他们已找到一冢客栈,两人大吃一顿。
小邪得意笑道:“这老儿不死也要脱层皮嘻嘻……”
寒玲嗔笑道:“亏你还想得出这个把戏,不过要不是你,我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语气之间充满感激。
小邪笑道:“这下你该相信我的厉害了吧!”
寒玲娇笑不已,她实在没看过这种古里怪气之人。不久她道:“对了,你还记得那批黑巾杀手?”她想到上次被追杀有点奇怪。
小邪道:“怎么曾不记得了,我也莫名其妙就惹上他们,要想和谈都没办法,杀又杀不完,不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都是一些可怜人,也许死掉是他们最好的解脱。”
寒玲不懂道:“这是为什么呢?”
小邪道:“原因多啦!他们不但没有鼻子耳朵,而且整个脸都烂掉,所以他们才会蒙着脸。”
寒玲吃惊道:“真的,那有谁这么狠心如此做呢?”
小邪恨道:“是天下最没良心,也是最卑鄙的人,我倒想把他煮一煮。”
寒玲道:“丐帮耳目遍天下,我回去请哥哥查,也许可以登得出那人是谁也说不定。”
小邪叹道:“查出来也没用,谁能杀得了他,你知道上次有一位黑衣杀手他是谁吗?就是最后来那个。”
寒玲摇头道,“当时我昏迷过去,不晓得他是谁。”
小邪道:“首先我也不知道,但在蛇谷和老儿谈天以后才知道他叫童血熊,是九魔之一的“鬼谷魔王”,你想他武功那样高强的人都被买做杀手,我们算什么,我看挟着尾巴逃走才是上策。”
寒玲娇笑道:“你还不是一样把他给杀了。”
小邪叫道:“妈的,你没看到我差点也断了气,这是他太大意才会翘在我手中,机会不是天天有,月亮也不是每天都是圆的,我还是逃跑才划得来。”
寒玲道:“那我呢?跟你跑?”她发现自己说这种话,有点太“那个”已低下头,粉脸泛红。
小邪呵呵笑道:“跟我跑?你追得上我吗?我看你还是回到丐帮去比较安全,然后要找我再来找我,反正你说你们丐帮弟子遍天下,随时都能找到我不对吗?”
寒玲幽幽道:“可是我还是喜欢跟你闯闯江湖。”
小邪看了她一眼,见她楚楚动人,无奈道:“好吧!被缠上了甩也甩不脱,那你以后见到有危险就跑,像……反正你跑就没错,最好跑到你们丐帮分舵躲起来。”他本想说跑得像疯狗一样,但想了想又没说出口。
寒玲点头道:“好,只要有危险我就跑,跑得愈快愈好。”
小邪笑呵呵道:“跑呀!找家大客栈睡七三天三夜,哈………”
两人在笑声中走往大城镇。
寒玲身上不知何时已挂起小铃子,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甚是悦耳。
小邪奇道:“寒玲你为什么要挂铃子,想拉风是不是?不过蛮好听的。”
寒玲笑道:“我名字有个玲字,所以找喜欢挂上铃子,也喜欢它清脆的响声。”
小邪道:“要是没有铃子呢?例如前几天你被追杀而铃子不见了,你会不会有点不习愤?”
寒玲点头道:“是有点怪怪的,所以找刚又买了铃子挂在腰上,怎么样?”她晃了一下柔腰,立即一阵悦耳铃声传出来。
小邪赞叹道:“蛮夸张的嘛!我看也不用叫你寒玲了,朕就对你小丁如何?像皇帝封妃子一样,小丁、小丁当、叮叮叮、当当当、哈哈……蛮有意思的。”他愈念是愈顺口,也愈觉得好笑。
寒玲叫道:“我不要,这么难听,换一个好不好?”
小邪奇道:“换?小丁换什么?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小丁、小丁、小丁…”他叫个不停。
寒玲想:“小丁就小丁,和他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