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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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妾-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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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莲夫人的手指一直指着房中之人,手指轻颤,哭颤着声音,望着镇国公,娇泣涟涟,“他仗着自己是圣上的义弟,全然不把老爷你这亲生父亲放在眼里,我们好心请他回来参加婚礼,把他奉为上宾,他却……他竟然……竟然不顾兄弟之情,把海儿的新娘给……给糟蹋了!”阿莲夫人扑到东方鹏怀里,两眼一闭,头一歪,没了声响。人家气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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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
    院中,新郎官东方卿海还在寻死觅活,一干小厮前后左右围着。见二夫人阿莲夫人“气昏了”,东方卿海的心腹奴才,二十来岁的小贵奔到镇国公身旁,跪了,“老爷,二少爷说他不活了,要寻短见呢!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东方鹏抬脚踢开小贵,走到东方卿海面前,抬手便扇了东方卿海一个耳光,“混账!跪下!你要闹得天下皆知才肯罢休吗?”
    东方卿海噤了声,双腿一弯,跪在父亲脚边,抹着泪,低泣,满面委屈。奴才守卫丫鬟婆子都退到一边。
    东方鹏指了一名管事的守卫,“去把院门看好,不准任何人进来!没我的命令,也不准放任何人出去!”又对一名老仆说,“去告诉老管家,让他好生招呼客人,若有人问起这新房院内之事,便说二少爷嫌新娘容貌不如意,在这里胡闹!”
    管事的守卫和老仆领命而去。
    满院的人,却一点嘈杂之音都没有,只有东方卿海低低的哭声和新房内新娘微不可闻的啜泣声。
    东方鹏将昏迷的阿莲夫人交给一旁的婆子,来到新房门口,并不进门,只是往里扫了一眼,冷声道:“出来!”
    东方卿云穿戴整齐,利利落落从从容容出来,对父亲一躬身,“孩儿拜见父亲。”
    东方鹏面朝院中,看着满园花簇,一甩袖子,“无忧王客气了!老夫身份卑微,不配有王爷这样的儿子!”
    东方卿云直起腰来,嘴角微勾,指了院中一名小丫鬟,“你,去拿套陪嫁的衣服过来,给新娘子送去。”说着背负了手,立在镇国公身侧,静等着镇国公的下文。
    小丫鬟看了看东方鹏,又看看东方卿海,迟疑了片刻,从东方鹏眼中得到了默许,才转身往院中寄放嫁妆的一个房间去了。
    孟府的嫁妆很丰厚,满满堆放了五个房间,数量是九千九百九十九件,件件皆是精品,决无一样凑数的。总价值在万金之上,足可见孟致和参将对这个女儿的疼爱。
    不一时,丫鬟拿了套衣服过来,送进了新房去。又有婆子进去唤“醒”了陪嫁丫鬟袭兰,给她包扎了头部。袭兰在新房中嚎啕大哭起来。
    明月换了便装,穿戴整齐,低着头,红着脸,绞着手,被丫鬟扶出来,对着东方鹏盈盈下拜,“雯雯见过公公!”
    “慢着!谁是你的公公?”阿莲夫人此时“醒了”,抢步到东方鹏面前,推开正在行礼明月,“你这贱婢!做出如此丢人之事,还有脸在这儿立着?我若是你,”阿莲夫人一指院中的深井,“便往那井中跳去!”
    明月深埋着头,双膝跪下,默不作声,就连先前的哭声也止了。
    镇国公微皱了眉头,这明月的表现令他非常不满,她这是在威胁本公么?
    阿莲夫人揪了明月的头发,将她的头拉来扯去,“说你贱你还当真贱,就你现在这残花败柳之身,还有脸在这里跪着?没的脏了这府上的地!来人,把她给我推到那井里去。”
    两个婆子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了明月,拖着她往井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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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井
    镇国公眼瞧着院子里的花,新郎东方卿海低头抹泪,东方卿云望天,满院的丫鬟仆人二十余人冷眼瞧着。所有人的眼睛似乎都被无形的帷幕遮挡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明月说话。
    袭兰的痛哭声依旧在新房中回响,她一直不曾出来。
    俩婆子将明月拖到了井边,扯着她的头发,便将她的脑袋往井中按。明月此时有了反应,她跪在井边,双手死死扣住井沿,硬着脖子,死命反抗。“国公爷,我们是被冤枉的,我和王爷……”
    跪在不远处的东方卿海忽然冲到井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来,甩手便抽,生生打断了她的话。“啪啪啪……”他的动作又快又恨,“贱人!你还敢说你是被冤枉的,我明明看见你们光溜溜地在我的喜床上翻滚,你还有脸说你是冤枉的!”他意要活活打死她,下手狠辣。没几下,她的脸便成了紫青色,满嘴是血,牙齿也飞落了几颗。
    “够了!”镇国公一声怒吼,把全场的人都吓了个激灵,除了无忧王东方卿云。
    东方卿云老神在在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将她打死了,老夫如何向孟参将交代?孟参将跟随老夫征战沙场十余载,他为老夫出生入死,镇国公这三个字里有他的血和汗!”东方鹏许久没有如此激动了,健硕地身形轻微颤栗,声音虽极力压抑着,音调不高,却是字字句句震人耳膜。
    “不如请孟参将过来,商议下如何妥善处理此事。”东方卿云开了口,云淡风轻。
    东方鹏用冰冷的眼神刺了东方卿云一眼,冷哼一声,对一名心腹属下使了个眼色,抬手丢了一块府上的通行令牌给他。那属下会意,接了令牌,退了出去,请孟致和去了。
    东方卿海虽停了手,却依旧扯着明月的头发,低声冷喝,“你父亲就要过来了,可你还有脸见他么?你竟然还不肯去死?你自幼学的那些礼仪廉耻都忘干净了么?”
    袭兰低泣着,从新房里出来,在东方鹏脚下拜了一拜,来到井边,往井中看了一眼,对明月道:“小姐,都怪奴婢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屈辱。”袭兰遥遥对着镇国公跪下,“国公爷,我家老爷平素最疼爱小姐,小姐是他的心头肉掌中宝,请国公爷看在我家老爷为您出生入死地份上,放我家小姐一条生路。为了成全小姐的名节,奴婢愿意代她去死!一会儿我家老爷来了,请国公爷告诉他,他的爱女不慎落水身亡,还请不要告诉他实情,伤了他的心。”
    袭兰磕了头,站起身来,纵身便往井中跳去。
    原本拖明月下井的两个婆子还立在井边,袭兰这边才跳,她们早有准备似,动作十分麻利,一个封住井口,一个抱住袭兰。一个说:“啊呀傻丫头,可千万别做傻事!”一个说:“这样做,怎么瞒得过孟大人!”
家丑
    阿莲夫人啧啧叹息,“瞧瞧,什么小姐?还不如一个丫鬟!真不知你的娘亲怎么教养你的,真正给我们这些长辈丢人!老爷,你瞧瞧,她竟然如此顽固不化,就算假模假样,你倒是寻下短见以示清白,难道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真会眼看着你去死了不成?”
    镇国公冷哼了一声。
    阿莲夫人又道,“海儿,你还揪着她作甚,也不怕脏了你的手!这人不要脸,鬼都害怕!她说冤就冤吧,她不承认就算了,我们就当是瞎子,什么都看见!海儿,人家的父亲可是大功臣,另一个呢,又是咱们国公府都惹不起的人物!再说了,这家丑不可外扬,你就忍了吧。”
    镇国公东方鹏盯着东方卿云看了一阵,老国公呼吸沉重,胸脯起伏不平,显然气得不轻。
    东方卿云瞄了一眼阿莲夫人和她的儿子东方卿海,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东方卿海应了阿莲夫人,丢开明月,用脚踹了她一下,这才走到阿莲夫人身边,说:“娘,孩儿忍不下这口气!”
    阿莲夫人握了儿子的手,“忍不下也得忍。你已经成家了,是个爷了,要有气度!不要给国公爷添乱子了。”
    阿莲夫人放开儿子,走到镇国公身边,盈盈下拜,“老爷,既然孟参将居功至伟,这事就这样算了吧。方才是阿莲不懂事,事发突然,我一个妇道人家,想得不周之处,请老爷海涵!”
    镇国公长呼了口气,一口气顺了过来,扶起阿莲夫人,轻拍她的后背,“阿莲,你并无不当之处!难得你能体谅老夫的难处,无忧王行事,又岂是老夫能管得了?若是其他事,老夫拼了这条命,也要告上金銮殿去,只是此事,老夫怎好向圣上启齿?这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东方家么?”
    不用镇国公交代,阿莲夫人下了封口令,今夜之事,任何人不得再提起,更不能张扬出去,否则,乱棍打死,家中有亲人的,男的一律卖到边关去做苦役!女的则送入乐籍!
    孟致和参将才四十出头,下巴上留着一小撮黑须,英气勃勃。按规矩,新娘的父母绝不会出现在洞房之夜出现在新郎家里的。一接到消息,孟参将便知道事态严重。
    孟参将一进门,袭兰便跪到了他面前,说:“老爷,请赐奴婢死罪!”
    孟参将低头看了袭兰一眼,锁了眉,绕过袭兰,上前两步,单膝跪下,“卑职拜见国公爷,拜见二夫人!”
    东方鹏上前几步,扶起孟参将,拍了拍这位老部下的肩膀,叹息不语。
    孟参将眉头锁成川字,国公爷一向城府颇深,很少将喜怒哀乐挂在脸上,看来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他抬眼见无忧王东方卿云坐在一侧,便又向东方卿云行了礼。
    无忧王东方卿云摆了摆手,轻松笑道:“礼就免了罢,只要一会儿孟大人不提刀追杀本王就行。”
    孟参将露出一丝疑惑,道:“王爷说笑了。卑职怎敢追杀王爷?”
    镇国公东方鹏指了袭兰,“你告诉你家老爷吧!”
如此甚好
    袭兰跪着挪行到孟参将脚下,“禀告老爷。今夜本是小姐的好日子,拜过天地之后,我便扶着小姐到了新房,喜婆喜娘安顿好我们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有人进来,我还以为是姑爷,却不想……”袭兰含着泪花偷眼看了一眼东方卿云,“不想竟然是王爷,我说王爷走错了地方吧,王爷却不理不问,说要看看新娘模样,奴婢上前制止,王爷一甩手就把奴婢打飞出去,奴婢头撞到墙上,昏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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