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见我恢复正常而松了一口气的老头子心又提了起来,几乎是用哭丧的声音道:“乖徒弟,本门门规第一条就是鸡奸师父当受阉刑,不要因为一时冲动犯下大错。”
“妈的死老头,老子就是欲火焚身也不碰你一根毫毛。”这次是在心里骂道,我努力让自己挤出一点眼泪:“师父,你含辛茹苦又当妈,又当爸把我养的这么大,平时我还那么调皮,不知你的苦心。真是对不起你呀!我发誓,以后一定要对你恪守孝道……不过你要答应徒儿一个要求……”
“呜呜呜,你能明白师父,师父就知足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关门之徒,我就依了你吧。不过,进师父‘后门’的时候能否温柔一点,我是第一次……”
“我去你妈的……”就算是圣人也忍不住了,我一脚向老头子踹去。不过这种招式,他完全免疫,看都不看,轻飘飘地就飞退开来。
“师父……”我的话还没说话,他既然住嘴了,我就继续我的,我又把他抱住了。
“等等……”老头子震开我,先一手摸我额头,说道,“没发烧呀……”跟着一手抓我脉搏,“没走火入魔呀……”
“靠,死小子,你今天火只发半截,究竟怎么了?”老头子知道我有事情,便不再开玩笑,飘到沙发上,坐了下去。
“师父,我想去城里读书……”我赶紧说出我的意图,以免这个死老头儿又发疯。
老头儿先是睁大他的那双鼠眼看了我半响,才笑道:“我们师徒真的是心意相同,我上午所说的送你的礼物,就是让你去城里读书,见见世面,交交朋友。”
“师父!”我激动的扑向沙发上的老头儿。
“碰!”老头儿却抬起一脚,用脚底撑在我的脸上,贼心道:“别心急,我说过,礼物是要你过了害羞草才送的!”
“城里又没害羞草,何况师父你也曾说过,只要我浪漫天下练到第六层,根本就不用再怕害羞草了。”我弹开老头儿的脚,抹着脸道。
“不错,不过现在我的要求高了。”老头儿跷起二郎脚,说道,“对付害羞草时不仅你要毫发未伤,连害羞草也不能受半点伤害。”
“啊!”我顿时大怒:“靠,死老头儿,你不要我过就明说嘛!我又不是你,浪漫天下已经达到十一重天,还有一层就圆满了。我才六层呀,就要我做那样高的难度!为什么?为什么又变了!”
“嘿嘿嘿,你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心里有什么鬼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主动提出去城里读书,根本不符合你的性格,原因只有一个,肯定和今天来黄金老林的那群学生有关!”老头子嘻笑道,“不要告诉我,你想读的就是庆丰,如果是,那么你就照我说的办!”
“死老头儿……”我双拳已经紧握,摆出了老头子不妥协,就决一死战的姿态。
“靠,又要出狠招?”老头子站了起来。
当然,我虽然打不过他,但是我有绝招,那就是利用我手指能发出并操纵火焰的能力,把屋子里的东西全烧了,让他又花大价钱重新装修。嘿嘿嘿,这也是近年来我们坐石屋的原因。不过屋子可以石头来堆砌,家具、电器可不能。
“你要冷静,老子工资本来就不多,受不了你的折腾。”
“那就把害羞草的难度改一改。”“丝丝丝……”几声,我松开手,弯曲着手指成爪状,掌心向上,十个指头都冒出了淡红色的火焰,加强我的威势。
老头子很有深意地看了看我指上的火焰后,说道:“我这是对你好……”
“对我好个屁!对我好就不要挡住我去美女世界!”
“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何况是美女!”老头子苦口婆心。
“我好歹也是你司空悟的徒弟,怕个鸟的争斗!”
“天下之大,能人高手辈出,可不要小瞧了天下英雄,以为凭着六层的浪漫天下就可以傲视群雄。我看得出,你这次下山,读书是其次,泡妞才是大事。以你的人才,不是问题。所以你肯定会在城市里长住下去,那危险系数太高,我不得不要让你轻松的过害羞草才放心!”老头子作最后和努力。
异能真的很怪,特别是象我们这种天生的异能,依老头子这么高强的武功,最多就是保住自己不受伤害,却灭不了我放的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钱”慢慢被我烧掉。
“嘿嘿嘿,我虽然嚣张,但那也只是针对你而已,我才不会那么无聊要去招谁惹谁。如果谁要惹到我,我打不赢总跑得赢吧?浪漫天下心法里有一项浪子天下,那可是一等一逃跑的功夫。”见老头子语气比较软,我手指上的火焰减弱了一些。
“有些时候,不是打不赢跑了就行。”老头子很有深意地说道。
“打不赢不跑,那是傻子。现在我浪漫天下已经第六层了,哪怕是你拦在我面前,我也绝对有信心跑掉,就算带走心……另外一个人也没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着你到这个地方一住就是十六年?”老头子突然问道。
“不知道。我就觉得奇怪,你除了月圆的时候象个人,其它时候跟条色狼似的,不是看A片,就是看黄书,或者就躲在自己房里抱着虚拟的女人……你怎么可能在这人烟罕至的地方呆这么长时间。”
“那你知不知道3003年七月下旬发生的事?”
“这个我知道,历史书和电视上都有嘛。有阴谋家在动物身上注射了一种叫‘GOD’的药物,引起了全世界的恐慌,还是我们中国首先解决问题,再带动全世界。而现在全球皆武,也是因为那件事。”
“全球皆武?呵呵,如果不是我们中国刻意为之,现在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老头子少有的正经地说着,“当然,世界变的血腥暴力是必然的结果,但是如果不让世界变成这样,后果也许会更严重。”
“那你的意思是说,中国在那件事上向外隐瞒了一些事情?”我可聪明着呢。
“嗯,没有办法,有些事情必须隐瞒,不然世界会陷入巨大的恐慌中。”老头子越来越凝重。
“这也就是你在这里一呆就是十六年的原因?”
“不错!”老头子又坐回沙发,示意我也坐下,看来他要和我详谈了。 5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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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动物变异这件事上,我们中国确实做得很好,没有一个人死亡。”老头子眼神空洞,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只是有几个森林守护者队员在受到突然袭击的情况下受了点轻伤。不过,当察觉到这件事可能有大问题的国安部便召集人手,有计划的抓到了一只变异动物。经过国研院的探测,才发现动物之所以变异,是因为注射了‘GOD’药物……”
“我说老头子,长话短说好不好?”我看了看壁上的圆子钟,都四点了,还要煮晚饭,还要赶快去李心婷那里,着急呀,“你拣我不知道的事情来说,好不好?”
“你个死小子,忙着约会吧?女生漂亮吗?”
“老头子,拜托,你意志坚定点好不好?你在讲正经事呢。”我对他简直没语言了,一提到女人,他就好象什么都可以忘掉。
“咳,咳,习惯了。”老头子尴尬咳嗽几声,再说道,“其实,最初的那些变异动物只是失败性‘GOD’改造的。后来在这黄金森林里,国安局发现了一只完全变异兽,是一只闪着黑光的猕猴……”
“我们这里?”我惊道。
老头子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在这里搜寻有关变异动物线索的一队十个国安局精英,全军覆灭。经过卫星定位重演,只是一只猕猴就把他们全杀了。这件事对整个高层都是一个震动,知道吗,你现在的实力,最多与三个精英联手实力持平……”
“那后来呢?”我的兴趣完全被勾了起来。
“后来国安局只得请出龙之一族的官兵,与他们配合一起进入黄金老林搜索那只猕猴。不论死活,只要抓到它,对于整个变异事件肯定有很好的解释。”老头子呆了一下,再说道,“结果,不但没有抓到,在合围中反而又死了四个国安局人员和两个龙之一族的高手。没有办法之下,洪峰只有请他师父出马了。”
“你是许自在的师兄,当然也就把你扯出来了。”我忍不住说了一句,“是不是连你们也没有抓到?所以你才被流放在这里守护?”
老头子却突然沉默了,不象往常我质疑他的实力时,他总会夸夸其谈:想我司空悟是什么角色,怎么会……
所以我很好奇地扭头一看,便查觉到了老头子眼中那浓浓的悲伤,一时呆住了。不错,就是“悲伤”,十六年了,除了月圆之夜,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
“因为派出去援外的各路武林精英都已经出发,担心他们在国外也遇到这样的变异动物,生命受到威胁,我们几个一接到许自在的通知,便马上和他汇合,来到了这里。那是一个月圆之夜……”说到这里,老头儿的悲伤越来越明显。
我也觉得心一痛,不由温柔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师父,我明白。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你老想开些。”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们几个根本不需要什么探测器,就用气机来查看森林里奇怪的波动。没多久,我们就找到了那只变异动物诡异的波动。可是,我们功夫虽然都不错,但却受森林地势的影响,一直对猕猴形不成合击。我们偏偏又是自恃功高的人,干脆放弃了合围,一窝蜂的随着波动追着猕猴……到最后,我们才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这只猕猴刻意为之的。比如,利用它对环境的熟悉和我们打游击……因为事后经过解剖,它大脑细胞的开发率,与我们普通人类差不多,也达到了6%-7%,也就是说,拥有自主意识。”
“最奇怪的还是,当我们深入森林中心,却发现了好几个与猕猴差不多的波动。惊诧之下,我们一行七人,就分成了三组。自在和肖清、枯木、蓝至心和雷震,我则与月华……月华就是你的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