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魔尊学了九阴易脉法又如何,他始终不是项郎的十招之将!”
婠婠倒也是自信,根本不将魔尊放在眼里。
项东海可没婠婠那么骄傲,魔尊再怎么说都是南方第一高手,在出其不意之下也有置项东海于死地的实力,这不,刚刚在打出宫殿外的魔尊开始发疯了。此时的魔尊可没有所谓的思维,如战争机器人般只懂杀戮,根本不会顾及自己的出手将会把整个宫殿给摧毁:
魔光日无极!
太阳的光辉是灿烂的,不可抵挡的,凝聚着太阳精华的无极力量,在九阴易脉法的调和之下越发的壮大,越发的灿烂。这个时候的魔尊,完全超越了他颠峰时刻的水准。
现在婠婠终于明白项东海为什么会出现那么严肃的神情,也知道自己的天真。面对这样的力量,恐怕也就项东海这样的绝顶人物,以及黄金圣衣的守护,方才有这样直接面对吧。
项东海虚手一提,七色剑芒悠然而现,不过项东海并不着急于击溃魔尊,饶有兴致地问道:“婠儿,你觉得我要用多多少层的浑天宝鉴才能破掉魔尊的魔光日无极?”
“你还不出手?”
婠婠答非所问。
这也难怪的,魔光日无极的威力完全超越了婠婠的想象,若不是有圣衣在身。恐怕婠婠也不敢直面其锋芒。
八劍歸元!
对付魔尊这个级别的敌人,七招連發模式已经算是抬举对方了,根本不需要七招合一的攻击模式。白云剑、霞荡剑、昆仑剑、碧雪剑、星河剑、混沌剑和沧海剑的七彩剑华组成一道灿烂的彩光,先后命中了魔光日无极。
没有爆炸声,魔尊每一次被命中都至少要撤退一步,那团太阳精华也随之削弱半分,而到最后的沧海剑,魔光日无极已经烟消云散,失去所有防御的魔尊仅仅运起基本的护体真气和九阴易脉法,就被项东海撞得飞去,不知落到什么地方。
“可惜了!”
婠婠突然叹息道:“如果明空在这里,魔尊这个大补药就逃不掉了,至少也能拿个*级轮回剧情补偿一下。”
项东海笑笑不语。
他对于婠婠和明空的思绪不是很赞同。内功再深厚又怎么样,又不能突破凡人的极限,超越规则,脱离死神的束缚。风云里像帝释天这种动辄千年修为的夸张人物,最终还不是死于非命;天子里像天帝、天妖这样的绝顶存在,也要为万雷天劫而惊颤。
拿最实际的来说吧,妖帅的功力就够夸张的了,远比项东海来得雄厚可怕,可他依然不是项东海的对手。甚至连逼项东海施展出玄宇宙的资格也没有,这个就是境界的差距,可不是些须内力就可以弥补的。
“他跑了!”
婠婠见项东海一点进去的意思也没有,连忙提醒道。
可是项东海只是一笑,人影一个恍惚,前后还没有三个呼吸,就看到项东海手里提着脸型猥琐的虫长老飞将下来。
啪!
虫长老被项东海如丢垃圾一般丢到一边,一直撞到石墙方才停下来。
项东海也不浪费时间了,逼问道:“虫长老,我想知道九天冰蚕的使用方法,还有你之前所说的剧毒究竟是什么毒药?”
可是虫长老把身一转,张口就喷出一团七彩毒雾。
魔族里的用毒高手多不胜数,魔君和鸠婆婆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魔君甚至修炼到可以口喷八色毒雾的境界,而鸠婆婆也没逊色到哪里去,七色毒雾的厉害连大祭司和魂祭司也觉得头疼。
不想眼前这个擅长蛊虫的虫长老也修炼到七色毒雾的境界,真不愧是魔族长老级别的存在。
無敵金環!
以晨曦力量凝聚的金环,突然出现在虫长老的上空,一下子就将其给套牢。以虫长老的功力,根本不可能挣脱金环的束缚。
原本到这里,就应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不过一道白色的剑芒穿透了虫长老的肩膀,将他死死地钉在墙壁上。最离奇的是,那光芒竟然不消失,如若实体一般一直穿在虫长老的肩膀上。
“希望你能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那些七色毒雾根本无法威胁到项东海和婠婠,还没进入他们的三丈范围就消散一空。项东海也不是一个好人,对于虫长老的卤莽举动总是要给一些合理的惩罚,这才能让双方配合一点。
虫长老痛得撕牙裂嘴,冷汗直流。但见项东海手上又凝聚出一把白云剑。想也不想就答道:“九天冰蚕乃是洪荒遗脉,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天地神物,我们凡人休想掠夺它的神奇。不过听说魔君知道其具体的炼制方法,只可惜魔君已经是一个活死人了。”
“那毒药呢?”
婠婠不给虫长老钻空子的机会。
虫长老又吃痛的挣扎一下,马上应道:“老夫已经应君主的要求,将久主变成他的傀儡。不过君主说要老夫配置一种连他也承受不了的毒药,所以老夫就变相地被囚禁在这里。别看这个魔尊听我的话,实际上他只忠心于君主,如果君主要他杀老夫,魔尊肯定会像刚才一样毫不留情地出手。”
“那毒药你培植出来了没?”
婠婠听得心中一惊,连忙追问起来。要知道原始天魔的内功可是当世前三甲,即使项东海也有所不如,如果连他都承受不起毒药的侵蚀,那放眼全天下都没有多少高手可以支撑过去了。
不得不说,原始天魔的心机实在太可怕了。
虫长老摇头回道:“没有,不过你们若是迟来三天,老夫就可以大约可以配制出来了。”
“好了,你永远配制不出来了。”
项东海把头一转,而手上的白云剑就破空杀去,洞穿了虫长老的大腿。这么一下,虫长老想要逃跑就得就得壮士断臂,自损一手或者一脚。
就在虫长老自以为自己可以逃脱大难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身体的力量迅速消失。身体开始失去支撑。等及他定眼一看,原来在自己的心口突然多了一支小得可怜的冰刺,恰恰好就是这条兵刺,刺穿了他的心脏。
“你好狠!”
虫长老指着婠婠曼妙的身影,用最后的力气说完自己的无奈,随后就把手垂了下来。
“我们走吧……”
项东海拉起婠婠的手,朝着遥远的西歧杀去。
婠婠却有很多的疑问,问道:“项郎,我们可以去抓拿魔君,逼问出九天冰蚕的炼制方法。更可以留下来等待原始天魔的回归,为明空报仇的。”
“会有机会的。”
项东海回道:“我们会有机会的。现在明空安全的得。只要我们能在三年内完成轮回任务,明空就可以确保性命。至于原始天魔,以他的老奸巨滑,除非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否则他拥有都有翻身的机会,我们可没他那么多的时间,我们需要把剧情提前。”
“剧情提前?”
婠婠听得莫名其妙。
项东海笑道:“我们回西歧,直接挑起对殷商王朝的战争。”
婠婠惊问道:“你想将九天冰蚕交出去么?”
项东海摇头道:“不用的,有时候姬昌的死,更可以激发姬发的热血和报复之心,也就变相地把剧情提前。不然以这个姬昌的愚忠,我们根本不可能彻底与纣王对立。”
“婠儿明白了。”
婠婠一直都以为项东海是一个烂好人,一个不适合在轮回世界生存的好人,不过现在看来,婠婠才知道自己错了,和明空都错了,错得很离谱。
幸亏她们还有回头的机会。
……………………
隐宝山。
一忧子离开,连姬家子弟也都没在守护,隐宝山也就成了无主宝地。若不是隐宝山地处深山,位置极端秘密,否则一忧子也不会如此的放心。
不过现在却成了项东海和婠婠修炼的地方。
婠婠将马一按,来了一个飞马过河,给棋面造成莫大的影响。可是婠婠的心不在此,问道:“项郎,我们都回来将近两个月了,而姬昌都已经三次前来召唤,为何我们还不出山?”
项东海横车一卡,将婠婠的过河马横将狙击下来后才笑着回道:“姬昌不死,我们怎么也不用出山;况且姬昌现在能活着全靠一忧子牺牲本命真元,维持着他的性命,姬昌时日无多,我们不用在他身上耗费太多的时间。如果婠儿还有心情理会姬家之人,不如放多点心思在棋局上吧,你的局面越来越被动了。”
项东海和婠婠走的正是象棋。
按照以前的习惯,他们应该是下围棋的。只不过婠婠心不在焉,总被项东海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结束掉,让项东海大是没趣。最后只能转战婠婠更为擅长的象棋来。
虽然现代象棋要到宋代才逐渐成熟,大唐时期还不是那么出色。不过婠婠的棋力相当深厚,在象棋方面的造诣远胜围棋,在强大的基础上接触现代象棋,自然是驾轻就熟。
只可惜,婠婠现在依然是心神不集中,难以与项东海抗衡。
婠婠才没那么好的心情,继续追问道:“项郎,婠儿也知道姬昌能坚持到现在,完全靠着外力支撑,只要一忧子稍微出点事,姬昌就完蛋了。可是纣王居然放姬考回来,不是摆了明要分掉西歧的心神,让西歧的两位世子争位内耗么?”
项东海点头回道:“纣王在姬考身上种下了紫薇帝心的魔种,让姬考变成一个富有权力**的恶人,变相地控制着姬考的心神。如果我出手的话,或许可以将紫薇帝心的魔种驱除掉,不过姬昌一日不死,西歧一日不对殷商宣战,我就不会出这个手。”
紫薇帝心的魔种,就好象一丝大天魔气,可以污染人的心神,让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强大、贪婪、富有攻击性的恶人。这个道理就好象一个正常人突然多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灵魂多了一个外来的入侵。
婠婠见棋面很是被动,不过她的心神都不在这里,随便下了一子就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一忧子不替姬考驱逐掉紫薇帝心的魔种?按照道理,他在这方面的修为比项郎只强不弱。”
“不是不肯,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