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武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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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仙-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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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胡媚娘眼中泛着孺慕的光辉,温柔道:“师公,我和采茵都知道你与师傅之间的事情,我们为能跟随你们并作为这段可以流传千古的佳话的见证者而感到无比自豪。因此,我们是心甘情愿的跟随你们,您不必为此自责。”此时的胡媚娘和采茵虽说修行已有五百余年,但性格不过是人类十六七岁的年纪,对于人世间的真情自然远过于其他纷芜繁杂的俗事向往。
    许仙有些感动,眼角略有湿润,自然而然的伸手抚摸着胡媚娘如云般柔顺乌黑的青丝,动情地喃喃道:“好,好孩子!真难为你们有这分心意,你们师傅没有白疼你。说真的,我很感动。”
    目视桌上书籍,许仙说道:“你们现在实力尚弱,这本《魔注》得自洞中,乃是前辈高人所记,里边全是西方世界的魔法,你们可以拿去参详,如果能有所得自然是好,”随手一招,挂在墙上的乾坤葫芦取到手上,随手递给胡媚娘,说道:“这乾坤葫芦也是件奇宝,功能收取任何生死之物,只需默念口诀,生者应声,便可收进其中,而死物只须念口诀即可,也顺便送于你们以做防身。还有,里边的魔晶也可做你们的练功之用。”
    采茵在旁一直没有言语,只是感觉许仙说话仿佛越来越不是味道,颇有交代遗言的味道,此时忍俊不住,有些奇怪的睁着大眼睛,诧异的看着许仙问道:“师公,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现在的神情好奇怪啊?”此言一出,胡媚娘思前想后,顿时也觉得许仙不对劲。
    许仙叹道:“好机灵的丫头,连你们师傅都没有发觉的。唉,也不知是好是坏,随着功力愈深,我时不时的也能隐隐推算到某些奇妙的事情。本来,我是想带你们师姑和我一起前去,如果我所算无差,你们师姑最近有一大劫,我正想如何化解时,你们师傅正好前去峨眉山,于是我就顺水推舟,让她也前去,希望能躲过此劫。”
    胡媚娘心思灵巧,秀外慧中,听得许仙之言,猛然一惊,问道:‘师公,凡是劫数必然有应劫之人,你行此逆天之事,那劫数必然会……,怎么如此大事师傅竟然不知?”
    许仙点头赞许道:“你很聪明,我也听娘子说过此事,不过她如今胎儿渐长,已经失去推算的能力,否则,还真不好瞒她。你们要守口如瓶,知道吗?我不想让她担心。况且,以我如今的实力,即使应付不了,想走的话,还没人能够降得住我。好了,你们下去吧。”
    许仙一番话交代完毕,大袖一挥,背转身去,不再理会。
第七十六章 再遇梁连
    阴沉沉的天气,天空雾蒙蒙的一片灰色。WwW、直到晌午时分,方才艳阳高照,炎热的气候带来沉闷窒息的感觉。有些压抑的许仙迈着沉重的脚步上了酒楼。
    许仙从凤凰山出来,虽不说是晓行夜宿,但是脚程极快,一路斜向东北,只两天半的功夫,已经到达震泽湖(太湖)畔,左右四顾间,腹中一阵响动,正巧震泽湖岸边不远处依傍着建了座气势宏伟,格调高雅的酒楼,许仙昂然直入。
    “三江既入,震泽底定”的震泽湖号称三万六千顷,为五湖之首,东山三面环抱。震泽湖历史称为“五湖”,是指菱湖、莫湖、胥湖、游湖和贡湖。相传,远在四千多年前,我国治水祖师夏禹在太湖治理水患,开凿了三条主要水道,东江、娄江、吴淞江,沟通了太湖与大海的渠道,将洪水疏导入海。
    同时,震泽湖还有一个美丽的故事,传说春秋末年,吴越交战,兵锋交叠,死伤无数,最终,吴王夫差打败越王,越王被吴王困于会稽,俘至姑苏,侍奉夫差。后来范蠡献计,把民间美女西施献给了吴王夫差,使他朝歌夜舞,沉缅酒色,丧失斗志,终于使越王报仇雪恨,一举打败了吴国。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又云鸟尽弓藏,于是,范蠡携带西施,驾着一叶扁舟,出三江,泛五湖而去,杳然不知所向。后来,经营产业,家资巨万,成为富翁,世称陶朱公,寿终正寝。
    许仙此时度到酒楼之上,店小二引许仙来到二楼临窗的座位,许仙随便点几个小菜,要一壶酒,店小二先奉上一壶茶随后离开,端座品茶,甚是惬意。
    许仙上来前曾仔细打量,酒楼雕梁画栋,典雅简约,素致高格。酒楼共分两层,一楼吃饭的人看来衣着平凡,谈话间五湖四海之士各异,但话都不多,大都抓紧时间用饭,行色匆匆,多是江湖行脚之辈;二楼的人则是神色从容,举止得当,从口音来看也是不相竟同,清谈小议,谈文论诗,一片风雅之意,显见慕景而来。
    远远眺望碧波千里的震泽湖,烟波浩淼,水天一色,气势磅礴。湖中数十座小岛,星罗棋布,大小不一,有的单独孤傲,有的与山峰相接,沿途的山峰和半岛由天目山绵延衔接,或止于湖畔,或纷纷入湖,形成山水环抱的格局,组成一幅山外山,湖中湖的天然美景。阳光耀眼,映的浩瀚如海的震泽湖波光粼粼,湖边杨柳低垂,玲珑剔透的震泽湖石点缀岛中,衬着怪石嶙峋的小岛,更显得山清水秀,别有一番江南水乡的轻柔秀雅之姿。
    许仙瞧的心神舒畅,胸中郁闷稍解,此时店小二已将酒菜端来,许仙自斟自饮,观赏明媚迷人的风光,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吃的正酣,许仙忽听得有一桌人大声嚷嚷,原本二楼乃清净素雅之所,乍一被这些人吵嚷,楼中众人都有些不悦,不约而同的望着那桌惹人厌烦的人,许仙微微皱眉,随即也转首望去。
    但见共有四人,身上均着上好丝绸,口音粗豪,身边皆佩带腰刀宝剑,显然是江湖中人。谈论正兴,见众人有些怒意的望来,不但未曾收敛,反而更形恶劣,显耀风光。楼上众人见其有武器,不敢再看,生怕招惹是非,遂纷纷回头。
    许仙不急着赶路,只是有些厌烦那些人聒噪,无法,只能左耳进右耳听,全当消遣。其中有一粗壮虬髯之人突然转变话题说道:“哎!我说兄弟们,我刚丛临安出来,听到个消息,不过很有意思,大家想不想听?”
    一面貌白皙之人有些郁闷的说道:“我说老关,卖的哪门关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说话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似的。”显然心情不好,那人说话口气极是不耐。
    老关有些不高兴,一拍桌子刚要说话,却见旁边面色沉稳颌下微须之人拉住老关劝道:“老关,清方老婆死了,难免心情不好,别和他一般见识,大伙都是兄弟,要互相体谅。”此人在四人间看来颇有威望,话一出口,老关呐呐的有些尴尬的望了清方那人一眼,又坐了下来。
    见席间气氛有些紧张,年纪较小但眼睛灵活的那人说道:“就是就是,老关,还是赶快讲讲你的小道消息吧?掉着我的胃口,一会儿酒菜上来我可怎么吃的下去啊!”
    老关望了望那劝说之人,神情有些兴奋的低声说道:“老大,众位兄弟,我听说,京城临安梁王府遭飞贼光顾,失窃了。”虽说是低声,但那老关大嗓门,二楼人人听的一清二楚,许仙自然也不例外。
    老大神色微微一动,哦了一声,道:“虽说咱们江湖中人不管江湖之事,但也听说那梁王爷是拥护当今圣上登位的三朝元老,嚣张跋扈已极,究竟何人竟然敢虎口拔牙,在太岁头上动土?”此时酒菜已经端上,众人一边吃喝一边继续谈论着。
    年纪小的那人喝了半杯酒,神色有些不信,充满怀疑的问道:“我说老关,你可别拿话骗人,那梁王府是什么地方,防御之严密比皇宫大内也差不了多少,随便就让人进去?你可真笨,骗人都不会,啧啧,我小六子可不信你这套。”
    老关一听急了,显然就是个粗汉,受不得半点轻视,见小六子不信,急道:“哎?你们还别不信,我在临安时,刚好原来我一个朋友是当地的地头蛇,受梁公子之命打探,不过没打听到什么消息,只是说梁王府失窃重宝,好象是个女飞贼,而且这个女的嚣张的很,偷走那日留个纸条,次日晚间又回来归还宝物,又留下一张纸条,不过不巧的是好象那女飞贼与梁公子交手,好象露了行藏,现如今正在追查此人。”
    “哦?”老大和小六子同时出声,老大敬佩的赞道:“好,巾帼不让须眉,真让我们这帮男人汗颜啊。不过,既然宝物盗走,怎么又送回来,难道是闲的无事,耍闹不成?”
    一直郁闷无声的清方接口道:“这还不简单,定是那盗宝之人需要用那些宝物做甚用处,而那宝物一定关系重大,如果盗走时日过长,必然被发现,以梁王府的权势,想要以此为索,查出宝物落在何方极易,故此,她便在次日归还。”
    小六子撇撇嘴,不信的道:“清方哥,你竟瞎扯,那宝物既已丢失,要是我拿到手,用完之后,必然藏起,何须担心他人来寻。”
    清方缓缓摇头冷静分析道:“不是这样,既然她要归还,说明这些宝物她留不住,因多人观看过,影响很广,听老关说的梁公子的重视程度,那宝物定是十分重大。她无法卖出,因为宝物来路不明,怕引起牵连。听说梁王爷富可敌国,本不应如此着紧宝物,可如今他们不敢明查,只能暗访,又说明梁王府怕惊动朝廷,否则何不报官?因此,如果我的判断没错,那丢失又归还的应该是蛮帮贡品。”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虽然清方说的声音轻微,但许仙是何人物,自是听的清清楚楚,暗赞这叫清方的人真是厉害,只从那老关的只言片语间便抽丝拨茧般把整个事情猜了个成,真是厉害。只是小青,唉!千叮咛万嘱咐,没想到,居然留纸条还露了行踪,被人看见,好在是次日被发现,要不这宝还盗不回来。居然还瞒着我们,想来这次劫数应该就应在此事上。
    轻轻叹口气,许仙饮下最后一杯酒,就待喊过店小二结帐,便听从楼下传来大批混乱急骤的脚步声,从左侧楼梯响起,跟着就见大批王府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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