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一股磅礴的炎流,卷起万千风雨,带着焚毁万物的威势,兜头罩落,砸向还没弄明白情况的老僧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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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寂魔穆赤
一声爆响,震耳欲聋,气劲迸射,无数的尘土飞扬,如浓雾遮云;无数的耀眼华彩,如烟火点燃。
那老僧伽平飞了出去,烈日炎流之威岂是他仓促之间就可以应对的。
“师叔啊!”孜摩一声大喊,身影疾闪,扑了过去。
又是大慈悲天的神僧,看来我是跟他们飙上了。
“北星,你好大的胆子,敢伤我师叔!‘罗摩印祭,邪魔辟易’,你拿命来。”
一枚方寸之印从孜摩的手中飞出,随着几句玄奥的咒语出口,“罗摩印”于虚空之中暴涨千百倍,如泰山压顶般朝我袭来。
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可我也知道,光靠这个解决不了问题,尽管不愿与“四祖”的传世神器敌对,却无法逃避啊!
那神印佛息厚重,蕴藏的能量奇正博大,不可小觑。它重重压在我头顶的金色炎流之上,印缘在燃烧,在冒火,在嘶鸣不已,双方相持不下。
可惜了,孜摩本身的能力太弱,他无法尽善尽美的发挥“罗摩印”的威力,不然我的麻烦远不止此。
蓦然,“罗摩印”突有变化,它开始疯狂的旋转起来,一时间,火光大起,炎流四溅,天空顿时流光溢彩,金雾弥漫,爆响不绝于耳。
那是什么?一个个神秘的佛符从“罗摩印”飘出,一声声杳旷的佛音同时响起,现场一片肃穆,所有人都被这种不可思议的神奇深深的震撼着。
那佛符竟然轻易的穿透了炎流,从四面八方向我疾射,我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危机之间,我本能的调动自己的全部灵力,在体外形成一个光芒四射的防护罩,硬扛了,拼了。然而我想的激烈场面并没有出现,佛符根本无视灵力的存在,悄无声息的穿越藩篱,贴上我的身体。
它们在集结,所有的佛符首尾相连,以一种我难以理解的神奥的方式排列起来,把我封在其中。
龙城城外,很多的路人在驻足观望,他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神佛之战并不是天天得见的,他们表现的既兴奋又猥琐,趑趄不前。
现场,魅尔冷眼旁观;德蒙傻立一旁,他弄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人打了起来;布扎蹲在那个男孩身旁,正和他交流着什么;梵妃雅仗剑守护在正结跏跌坐,闭目疗伤的老僧伽身侧;而孜摩面色沉重,全力以神识操控着“罗摩印”。
半空中,“罗摩印”和金云仍在纠缠,在它们的下方,一个金光万丈的硕大的人形佛符正在打压内部的黑芒,两种世间最极端的能量相逢,它们无比的仇视彼此,不以一方彻底的消亡,是绝对不会完结的。
原来,看见自己的灵力罩无法阻挡佛符,情急之下,我病急乱投医,祭出了**至邪的黑芒,双方普一接触,佛符立即停滞不前,我心中一喜,看来是蒙对了路,可挡是挡住了,苦难也随之而来。
那佛符和黑芒宛如三生三世的仇敌,历经轮回而心性不改。
恨,已到骨髓。
绞杀,不可遏止。
想罢手,痴心妄想。
它俩在誓死搏杀,一方要拼命打压,一方要破禁而出。可能量研磨的爆力全部转嫁到我的身上,那种处于风暴核心的感受,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尝试第二回。
怎么办?佛符和黑芒都跟我有着千思万缕的联系,我不能坐视任何一方消亡,可我有什么办法,能化解眼下的危局。“四祖”罗摩啊!您老人家真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
咦!等等,等等,佛祖,对,就是佛祖,他能帮我,他一定能帮我。
冷不丁冒出这么个念头,我自己都骂了自己一句“蠢蛋”,临时抱佛脚,佛祖岂能搭理我!
嘿嘿,我北星岂是祭神拜佛之人,但是我**的的确确有佛祖金光,它应该与佛符属性同源,可堪大用也未可知啊!只要能和平解决,再阴损的招数我也毫不在意,何况这是正大光明的手段。
我意念方起,瞬间便将黑芒收回了**,周身布满了佛祖金光,静等佛符加身。
哎呀!不好,那佛符竟然穿体而入,紧随黑芒来到了我金丹的外围,欲行最后一击。
咦!我的金丹哪?它…它…它怎么变小了,难道是烈日炎流伤害了它,可我怎么毫无感觉。
我腹内的丹田,已经不是我所认知的情况,密密麻麻的米粒大小的光点,错综复杂的排列在我金丹的周围,而金丹变得如同蚕豆,它近乎透明,净洁无比,骄傲的接受着众星的拱卫,下方是首尾相连的厚厚的金色云层,那无数光点之间,有丝丝缕缕的气雾状的游丝流溢,夹杂着不时的闪电和闷雷,整个构架如同星空,对,就是星空,一样的神秘广袤,一样的深邃璀璨。
这是什么呀?我现在是欲哭无泪啊!辛辛苦苦孕得的金丹,历经坎坷,几度沉浮,如今不仅没有化婴,而且越来越小,更衍生出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难道我北星命该如此,穷其一生都得停留在丹修的层次上。
哦!对了,那个佛符,它…它怎么停下了,它在跟随我的金丹一起流转,它似乎在找什么,又像是忌惮着什么,迟迟不敢上前。
蓦然,我的金丹爆出一蓬无极之光,一举将如网的佛符击散,零散的佛符一败如水,散落于我护体的佛祖金光之中,两者相逢,佛符欢喜无比,仿佛找到了增补力量的源泉,它迅速的重新集结成网,遍布我的周身。
三震三落之后,我欣喜地发现他竟化整为零,潜隐于我的肌肤之下,同时我玄而又玄的了然它的全部奥义,从此我多了一件护身的“佛衣”,并能随心而动,收放自如。
又是一股沛然的炎流出手,打破了“罗摩印”和金云势均力敌的平衡,“罗摩印”被弹回虚空,它在迅速的变小,飞回了孜摩的手中。
孜摩的脸色有些苍白,这一番鏖战下来,令他几乎脱力,他疑惑的看着“罗摩印”,总感觉哪里不对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实际上以他的神识能力操控“罗摩印”这样的神器,已是勉为其难,又怎能强求他了解整个过程。
失去佛符的“罗摩印”,对我再没有丝毫的吸引力,以这样的方式收回“四祖”的遗物,远远超出了我的设想。
“住手,尔敢?”
一声暴怒的喊声出口,我的身影凭空消失。
原来布扎正和那个小男孩交流的时候,有一个围着黑色披肩的中年人走了过去,他披散着头发,高大魁梧,面如刀砍斧凿,泽光隐现,浓眉重瞳,双眼眼底漆黑如墨,闪烁着一种妖异的光芒。
他整个人傲骨嶙峋,如山停岳峙一般,气势沉稳无比。他是那种身处任何地方都耀眼无比,光芒四射,逼迫众生低头的人物。
“跟我走吧?这儿的人是一群垃圾,你不该在此出现,你的世界不在这里。”
中年人直接忽视了布扎的存在,重声的问着那个男孩。
“好,能带上我的妹妹吗?”
“当然,魔徒是不会抛下同类的。”
那人拉住男孩的手,给了他一种无比亲切,一种得遇亲人想哭的感觉。
“你…你是什么人?”
布扎察觉到这个人的不比寻常,他谨慎的问道。
“滚开!”
中年人轻轻挥出一掌,布扎大惊失色的看着那一掌缓缓逼近,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被禁锢在方寸之间。
噗的一声,我的手与那个中年人的手紧紧相抵,同时我一耸肩,布扎飞出了十几丈远,跌倒在地。
绝强!霸强!他是一个世无匹敌的绝世强者,闻灵、陀三之流的人物。
他是魔,他的力量浩瀚无垠,无尽无休。
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啊!我感觉到了,那是净粹的魔力,那是心的力量,那是天地的力量……。
我不是他的对手,最初我手上的佛符略作抵抗,便飞速的败下阵来,周身所有的佛符聚集过来,仍然不行,炎流助阵,灵力助阵,仍然是节节败退。
中年人的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他漆黑的双眼尽是不屑,他的魔力沿着我的奇经八脉步步紧逼,就快迫近我的丹田,他在戏谑我,他在一点一点摧残我的意志,他想一举捣毁我的金丹。
这是奇耻大辱,这简直是不可容忍的奇耻大辱,看来我小觑了天下人。
不错,北星的确是小觑了天下人。登陆青岚以来,几次遇险最终均能化险为夷,他堪称顺风顺水。
与闻灵、陀三、“五大神僧”的三战,让他获益良多,而且两次手结诸天法印,尽管身受天罚,痛苦无比,却让他猎获“电光神雷”和“炎流”,他的信心越来越足,行事更加自我、霸道,其偏执的意识彰显无余。
炎流的加入,让北星的金丹完成了大模样的构建,至于北星哀叹那颗变小的金丹,实际上并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它本来就与其他光点没有不同,只是无数群星中的一颗,只不过万物演变都有源点,北星堪称“星空”的内丹,最初形成是以它为始点,所以大了一些,但当构架即成,他的使命也将结束,各归各位罢了。
北星的金丹是趋于小成了,可他却不懂怎样使用,或者说使用不了,他现在能动用的力量,连他金丹蕴藏的能量的万分之一都不到。“罗摩印”的佛符就是明显的例子,如果不是金丹帮他一把,他是没有能力独自应对下来的。
当下北星眼前的这个人非同凡响,乃“寂魔”穆赤,他是青岚大陆最顶级的魔尊之一,以其心诡谲,其性难揣,其功莫测而名闻于神修界。
风闻四百年前无垠海海啸肆虐青岚大陆南岸沿海诸地,“寂魔”穆赤恰逢至此,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暴怒出海,一举击溃衍生海啸的核心涡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