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是昨晚通宵达旦的纵欲过度,还是找人找的太辛苦啊!哈哈哈哈。”
贵戚公子辛哈沙闻言面色骤冷,急切地问道:“‘白痴米’,你怎么会知道?”
米什拉两眼上翻,大嘴一撅,继续自顾自的说:“呦呦呦,想想辛亚娜那白皙的肌肤,要是……。”
“混蛋,竟然是你绑架了我妹妹,我杀了你。”
弯刀如雪,寒光闪耀。
米什拉这才知道玩笑的确开的过了火,可事已至此,误会已成,涉及面子尊严,家族荣誉,自己的话不能收回,更不能后退。
两伙人见主人已经动手,纷纷拔出利器,加入战圈。一时间闹市刀光剑影,人影全无,气氛尽失。
可米什拉错了,大错特错了。
辛哈沙那三个护卫,已经不是以前一般意义的武士,而是散修者,根本不是人多可以对付得了的,普一交手,就是个秋风扫落叶的局面,米什拉的仆人倒了一地,个个滚来滚去,哀嚎不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能保住一命,已经是人家手下留情了。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双眼通红的辛哈沙,完全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和理智,话语间都渗着一股子**味。
“辛哈沙,你敢?”
倒在地上的米什拉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这个白面小子竟敢下达杀他的命令。
辛哈家族,米什家族,基兰王国最权势熏天的两大族。辛哈家族的族长辛哈隆是王国的南天大帅,握有基兰的一半兵马,封地就有四座城池。米什家族族长米什科是王国的大公,老国主的妹婿,诸王子的姑父,两朝元老,权倾天下。而辛哈沙和米什拉是各自家族的长子,是很有机会继承爵位,继承刹帝利“贵胄神牌”的人。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可脾气秉性大异,极为不睦,更因公主下嫁一事成为天敌。要么不朝面,朝面一定是大打出手,实在让两族头痛不已,让整个基兰城的居民都避之唯恐不及啊!
近几天,辛哈沙的妹妹辛亚娜离奇失踪,辛哈家族虽秘而不宣,却震怒异常,谁敢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反了天。目前正撒出人马,掘地三尺的再找。
这当口米什拉来了一句“肌肤白皙”,不怪辛哈沙暴走,可要说因此杀了他,这绝对是一句笑话。米什拉只要不举兵造反,不做犯上忤逆之事,在基兰没人敢杀他,国主都不行,更别说是辛哈沙。
“你敢碰我妹妹,米什拉,我就是拼着给你陪葬,也要你死。”
辛哈沙满脸赤红,提着弯刀,一步一步走向已经半身失去知觉,连滚带爬的米什拉。
而他的三个护卫,也抽出短匕,欲毙掉还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嘶声裂肺的几个仆人。
“北星,这帮混蛋敢在闹市杀人,真是无法无天。”
我一把按住就要腾身而起的布扎,冷然的道:“你要干什么?”
“哎!救人啊!这还用问。”
一声大喝出口,布扎倏忽而至,虚空一脚踢飞辛哈沙手中的弯刀,也震慑住余下的三人。
“神者救命。”米什拉哭喊着滚到布扎的身后。
“什么人?敢管我辛哈家的闲事。”
“大逍遥天,‘勤策’布扎,你在闹市杀人,不怕神佛降罪吗?”
“可他绑架了我妹妹,神者,那又怎么说?”
布扎回身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矮胖子,可他却喊着说道:“我…我没有,我是昨晚听父亲说辛亚娜被人绑架了,刚才只是调侃你几句,谁知你跟疯了一样,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亚娜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我是不对牌,但以咱们两家的身份地位,你说我能…能绑架亚娜吗?”
“我凭什么信你这个混蛋说的话?”辛哈沙依旧不依不饶。
“这样啊!”布扎也感到挠头,蓦然,他心中一动,立即说道:“那个辛哈家的,你看这么行不行,你妹妹被绑架的事,包在我的身上,你先别妄动无名,等我回头调查清楚,自会给你一个交待,成不?”
辛哈沙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略带迟疑的道:“可你是神者,来去无踪的,你又凭什么让我信你?”
“住口,你个黄口小儿,还不给神者道歉。”
一个高大威武的白面长须老者,从酒庄内走出,呵斥着辛哈沙。
“父亲,你怎么来了?”
那老者根本没理辛哈沙的惊疑,反而快步上前,对布扎深施一礼,谦恭的说道:“神者,请原谅犬子的冒犯,我辛哈隆代他向您赔罪了。”
“没事,呵呵,没事。”见老者如此的客气,布扎倒不好意思起来。
“父亲!”“住口,不要再说了,你知道神者是诸相神庙的贵客吗?你知道神者是‘梵尼’的护法使吗?神者应承了你妹妹的事,只要她还没死,就算上了这世间最牢靠的保险,定会无恙归来。”
布扎这臭小子,严肃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我在楼上,冷漠的看完了这场闹剧,心中却对此行,有了全新的评估,看来一切都不太简单啊!
这场闹剧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一环扣一环,目标就是自己和布扎。不过这戏演的蹩脚无比,骗骗布扎这种愣头青还行,想糊弄我,还差着不少道行。
基兰是大慈悲天的地牌,一个凡人,就算是贵族,可当街纵马,闹市杀人,毫不避讳,不管怎么说都透着一丝诡异。不拿神佛当回事,二五眼的贫民也就算了,一时鲁莽,杀刮都是头颅一颗。可贵族不行,他们身后连着一族人,盘根错节的,干恶事不背人,除非得到默许,不然就是涉及族群利益,必须生死相见。
再说那个白面长须老者,他一直就在酒庄的门里,一直在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关键时刻出面呵斥儿子,也用话语凿实和套牢了布扎的承诺,耍的这个呆瓜团团转,他的心里还沾沾自喜哪!岂不知设局的,已经乐的跳脚了。
这种烂事,狗咬狗一嘴毛,即便是真的,我也不会管。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其中蕴藏的恩怨,不是用一句鲁莽的行侠仗义,不是用一腔急公好义的热血就可以摆平的。
那个辛哈家,一看就是基兰王国的豪门贵族,女儿被绑,他放着眼前诸相神庙各位大师级的“神修者”不求,而舍本逐末,演了一出苦肉计,要了布扎一个承诺,分明是别有用心,诱人入局啊!
“好了,布扎,咱们应该与梵妃雅她们汇合去了。”
我一把拽落还在那儿显摆的“话痨”,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拉着布扎,每一步都坚实无比,铿锵有力的走向大慈悲天诸相神庙。
“父亲,后来的那个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他的目光好冷,仿佛一眼能看透人心,看透魂灵。”
辛哈隆一言不发,久久的凝视着我们早已远去的方向,心中叹道:不管怎么说,总算完成了那恶魔国师八师古的命令,可以让女儿少受点折磨。混蛋八师古,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再敢惹我,如果我的女儿不能平安的回来,我绝对让你好看。
“北星,怎么样,我一出马,全部搞定。哎!刚才我帅不帅,酷不酷?”
我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布扎,这是一个多么幸运的小子,不曾经历也无需经历世道的艰难,人心的险恶,冲就是了,前进就是了,人生,修行,悟道,距离他都不会太远,根本不必刻意的去改变他单纯的性情,做一个时时刻刻快乐的人,挺好。
“怎么了,北星,问你话哪?”
我笑了,我不忍浇灭他心中刚刚膨胀的热火,也不想让他失去本性的赤诚,不就是一个救人的承诺吗!自己帮着他盯着点就是了,应无大碍。
“帅,你帅的都直冒傻气,呵呵。”
“啊!北星,你刺激我,你站住,你别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撒腿就跑,布扎大喝着在后面狂追。
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自己那段青春懵懂的岁月,回到了与天岩、童桐、邪孩在一起厮混的光阴。
那感觉像一泓出现在沙漠中的泉水,让我这个无根无萍的人心灵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也有一种“羁旅无友生;怅惘私自怜”的伤感。
基兰王国金碧辉煌的王宫偏殿,两拨人泾渭分明的坐于厅上,气氛有些严肃而紧张,只有正中坐着的,不时发出几声呆傻呓语的傀儡国主桑纳,显得尤为另类,与场面格格不入。
“‘梵尼’,你之前说的有所偏颇,扶持大王子桑纳即位,毕竟是老国主桑嘉多的遗命,难道你怀疑我们篡改诏命不成?”
“国师,妃雅从来不曾怀疑过任何人,清风明月,此心自昭。我们来,目的只有一个,平息基兰战乱,还众生一片洁净的天空。”
“哦!好啊!这与在座诸位的心意不谋而合,请赐教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做什么?”八师古的话语十分淡定,从容不迫,又绵里藏针。
“传诏召集流落在外的诸王子回来,共同商议,在他们中选出一个可以顺天应命,可以服众,可以带领林布人走出困境,可以治理基兰的新国主。国师,你看怎样?”
“好,这一点我没意见,只是……。”
“报,基兰战报。”八师古眉头一皱,冷冷的看着阶下的传报官,可他心中却是一喜,暗暗的道:不早不晚,时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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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战祸燎原
素有基兰两大“擎天玉柱”之一的南天帅辛哈隆接过战报,大声地宣读起来。
“三日前,加德谷地西北,七王子桑库联合帕阿族群和马嘉族群,共五万兵马,夜袭边城大屠,城陷,其兵锋直指内陆;两日前,加德谷地西南,三王子桑跋率领五千塔芒族蛮夷骑兵,血洗了…血洗了边城宿卫,两千守军战死,三万首陀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