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潘美人点头答应:“奴听你的,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庆。”将两条**轻轻地靠过来。
西门庆大喜,轻轻地拢住美人的大腿。美人儿将腿轻轻地碰触他的膝盖,西门庆只觉得一股热流传袭过来,使他心痒痒、飘飘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西门庆的手不安分地蠢动着。他摸向了粉色罗裙,他陶醉于丰满的臀部、醉人的香气和惊人的热力所构筑的世界里。
潘金莲是个极其滑溜的美人鱼,她见西门庆的手还想深入,且力度越来越大,并略带颤抖,却一扭身子,弹跳下床,坐到了酒桌前摆起酒杯,斟起酒来。
“咯,龟孙。”西门庆怅怅地看着美人的纤影消失在堂屋那头,心里暗骂道:“好个狐狸精,竟敢吊老子的胃口,等一会让你知道你西门大爷的厉害。”只得怏怏地走出潘美人的卧室,陪潘美人饮酒。
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绵软醇厚,最适宜情人幽会小酌。
潘金莲举起酒杯:“小妹先饮为敬。”将满满一杯琼浆玉液一饮而尽,用纤纤五指做了个兰花图案,亮了亮酒杯,面颊顿时通红。
西门庆也不含糊,刚才的一丝怅惘顿时一扫而光,马上端起酒杯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发弄扁舟。人生苦短,如白驹过隙,人不风流枉少年,何不及时行乐。来,干杯!”也是一饮而尽。
潘金莲叹息道:“今生今世为你痴,恨不相逢未嫁时。”又是酒到杯干。
“咯,龟孙。”西门庆把酒杯重重朝桌上一放,指天发狠道,“你放心,为了我们长厢厮守,我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你娶回家!”
“真的?”潘金莲不禁又怕又感动,眼眶红了,一滴清泪落入杯中,和着酒吞入肚中,不知是喜是忧,“你为奴家气死了爷爷,赶跑了张大户,你这样做,不后悔吗?”
“后悔?老子无父无母无法无天,做事从不知道什么叫后悔!”西门庆拧了拧潘美人的小脸蛋,“你可是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自古美女配英雄,那武大哪配得上你?那张大户也不过是个土财主、暴发户,只配给你提鞋,想我西门庆要人材有人材,要钱财有钱财,要权有权,要势有势,黑白两道都通,我西门庆皱皱眉,跺跺脚,清河县就得地动山摇,不瞒你说,除了吴月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后面几房都是老子巧取豪夺来的。”
潘金莲听了他的气吞山河的豪言,不但不认为是大言不惭,反而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施展出女人特有的魅力,左手勾住西门庆的脖子,右手食指刮了一下西门庆的大鼻子,嗲声嗲气地道:“好个不要脸的贼汉子!”
西门庆用手一抄,已握住潘美人的蜂腰,另一只手探入怀中,□□□□□□(此删节32个字)潘金莲双手紧紧抱住西门庆的头,口中喃喃道:“□□□□□□(此删节21个字)”西门庆中烧,口中干渴,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此删节147个字)一场暴风骤雨过后,潘金莲香汗淋漓,西门庆象被抽了筋的蛇瘫软在一旁。
这不堪入目的镜头,被得到郓哥儿报告、提前回来的武大郎撞了个正着。武大郎捉奸拿双,自然是理直气壮,放下大饼挑子,抡起扁担向西门庆打去,吓得西门庆魂飞魄散,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了床下,两腿筛糠。潘金莲也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直喊:“大郎饶命!”武大郎当时要是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外面又有郓哥等一帮穷哥们,那是稳操胜券。谁知武大郎见一对狗男女浑身发抖,不忍下手,只是在那儿慷慨陈词,一番痛骂。潘金莲首先缓过神来,向西门庆使了个眼色:“臭流氓,你个杀千刀的,还不快滚?”西门庆也还过魂来,心领神会,慌忙从床下爬出,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大郎哥,是小弟一时糊涂,念在小时一块长大的份上,你就饶小弟这一次吧。”武大郎道:“自古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罪不可恕。你做下此等无耻之事,俺岂能饶你?”西门庆掏出一叠银票,装出后悔万分地样子道:“这是两百两银票,就算是对大郎哥你的一点补偿。”“你……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吗?”武大郎厌恶的将头扭向一边。“咯,龟孙。”西门庆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乘武大郎扭头之际,飞身跃起,一招连环穿心脚,正中大郎心窝,武大郎大叫一声,晕死过去。西门庆乘机打开后窗跳了出去,翻过后院墙溜走了。从此武大朗害心疼病,卧床不起,潘金莲假装痛改前非,殷勤服侍,却将西门庆捎来的砒霜混在治心疼病的几味中草药中,幸亏武大郎早有防备,不曾咽下肚去。潘金莲又用七床棉被捂死过去,扔到江里,幸亏漂流到大海里,来到甲鱼岛,否则焉有命在?想到这里,武大郎不禁毒毒地点了点头:“呼!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可是那些仇人现在在哪儿呢?
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第十六回 贤妻学校
我被盖你被,你毡盖我毡。你若有钱我共使,我若无钱用你钱。上山时我扶你脚,下山时我靠你肩。我有子时做你婿,你有女时伴我眠。你依此誓时,我死在你后;我违此时,你死在我前。
《占便宜》
却说武大郎想起仇人远隔海角天涯,需从长计议,只得暂时作罢。但他想起潘氏这毒蛇般的女人,总感一口恶气窝在心里。想当年窝窝囊囊,唯唯喏喏,受够了潘金莲的气,自己委曲求全,这毒蛇般的女人反而变本加厉,谋杀亲夫。武大郎躺在龙床上,望着眼前这些献媚讨好的东瀛宫女,暗想:假如俺不是土皇,她们又会怎样?哼,她们看中的只是权势、地位、金钱,只要你有权,可以随心所欲玩遍天下美女。只要你腰缠万贯,哪怕你是跛子瞎子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十七八岁如花似玉的少女照样投入你的怀抱。女人,真他妈贱!天下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武大郎的观点未免有点偏激,就跟有些女同胞骂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样,读者诸君不必介怀,大可一笑了之。武大郎把潘金莲那儿受的窝囊气全撒在了瀛洲女人身上。
最先倒楣的是皇后柳叶儿。柳叶儿和他共进午餐,吧叽吧叽吃得响了些,武大郎平时听来像美妙的仙乐,此刻却感到分外刺耳:“呼!哪有女人吃得这么响,猪猡!”柳叶儿脸红了,赶紧屏声静气小口小口吃,武大郎却还是看不顺眼:“呼!跟小偷似的,没一点大家闺秀的风度!”柳叶儿忍住一滴快要流出来的眼泪。端起饭碗,想躲到外面吃。“呼!跟要饭似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武大郎照样有词儿。总之处处别扭,反正是柳叶儿没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如此,其他贵妃宫娥就更不用说了,开口就骂,抬手就打,这些女人还得向他赔不是,请求宽恕。
武大郎原来吃的是米糠咽的是野菜,每天要起早贪黑做大饼沿街叫卖,哪有精力碰女人。现在整天吃的人参燕窝、熊掌鹿茸、牛鞭狗宝,不长个头,光长下身那玩艺,居然有一尺多长,精力过盛,如仙如魅的柳叶儿尚且满足不了他的**,其它妃娥更是支撑不了多久。武大郎雄风大展,所向无不披靡。眼见六宫粉黛都不能让他满足,不由心中焦躁,他亲手用柳条做了一个鞭子,除了柳叶儿,其她宫女都被她狠命抽打过,直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这些宫女都是娇躯柔体,弱不禁风,哪里禁得起如此暴打,不到一个月,就打死了三分之二。
柳叶儿急坏了,她觉得自己严重的不称职。作为皇后,自己不能让皇帝满足已是羞愧难当,自己统领的后宫居然也都是庸庸碌碌之辈,她一方面对武大郎更加崇拜,另一方面也感到自己再不想办法就真的失职了。
这种事不好大张旗鼓,只能悄悄地办,她想到一个合适人选龟贝贝。
龟贝贝自从和巴托结婚后,在家闲得无聊,常回甲鱼村找姐妹们玩。也常跟随柳叶儿到全国各地视察,对各地风土人情相对比较熟悉。听了柳叶儿的来意后,当即答应为皇帝选妃。
龟贝贝被封为选美钦差大臣,先从京城选起,又到各地大张皇榜:“皇恩浩荡,天下其昌,美女进宫,无比荣光,二八芳龄,身体健康,魔鬼身材,天使模样,一等人品,才艺无双,主动报名,选上有奖,隐藏不报,全族遭殃!”不久,便选有八百美女,献入宫来。只见一个个莺声燕语,柳娇花媚,武大郎眼都看花了。只得让柳叶儿先选挑出三百,最后武大郎亲自挑选了七十二名,将原先剩下的宫女发给重金,全部遣送回家嫁人,不愿回籍嫁人的,可入莲花庵削发为尼。
不料,这七十二名新妃子仍经不住武大郎的摧残,又有多人惨死在他的鞭子下面。
柳叶儿只得亲自出马,与龟贝贝一起到民间寻访。又选了一百多个欺桃赛杏的面容、窈窕丰满的身材的青年女子入宫,仍是难称朕意。
这事办得不力,龟贝贝回娘家长吁短叹。龟元寿这一阵正在甲鱼村组织一班工匠在造世界上最大的海上战船。听到柳叶儿的忧愁,不禁哈哈大笑:“呼!解铃还需系铃人。选妃的事,这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如何能行?这样,你去找你九叔,让他去办此事,包管皇帝满意!”
龟贝贝找到龟甲时,龟甲正忙得不可开交,已围了一屋子朝廷大员。衙门外走道上,粮官、盐商、税吏、漕运使、捕快……排成一列长队都在等候汇报工作或接受任务。
龟甲不愧是瀛州国首相,未卜先知,不等贝贝开口,就递了一个锦囊:“呼!速交皇后,依此计而行!”
龟贝贝还想说什么,龟甲挥挥手,又投入繁忙的事务中去了。
柳叶儿拆开锦囊,里面有一张白绢,上面写着几个字,她轻轻念道:“呼!集训班?呀呸!龟甲这龟孙子,亏他想得出来。”武大郎接过一看,不认识,但把招风耳一拉,怪了,居然字字认得,一见内容如此低俗,不禁一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