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又呷了一口,道:“打死俺也不喝了。”
女孩子叫道:“灌!”捏起武大郎的鼻子就从他的嘴灌了下去。
武大郎只得任其摆布。
女孩子道:“哪有药不苦的?有句俗语怎么说的来着?”
武大郎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女孩子道:“知道了还不肯喝?”
武大郎不好意思地笑了。
艳阳高照,其浓浓的红色柔情点燃了天空,无比绚丽的彩霞在瓦蓝的天穹纵情徜徉;大地也被艳阳的柔情浸醉,花儿都醉醺醺地绽开红扑扑的笑颜,小草也醉得摇摇摆摆,似乎连空气中也充满了浪漫的气息。武大郎被这浪漫的气息感染了,闭上了双眼。
女孩子端详着武大郎,长得真是酷毙了,五短身材,瘦黄脸,扫帚眉,斗鸡眼,喇叭鼻、招风耳。女孩子的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是什么感觉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武大郎醒来见女孩子盯着他,有点发窘,心想自己这副尊容,一定把这女孩子吓坏了。他避开女孩子的眼光,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腿已完好如初,激动地问:“这是什么药?如此神奇?”女孩子见他醒了,羞得低下头,忘了回答,傻傻地揉搓着自己的荷叶裙带。
武大郎暗想:坏了,这女孩子别是爱上我了吧。后来又想怎么可能,俺长得这副德性,也只有柳叶儿看走了眼,别的谁稀罕。便一本正经道:“俺有点饿了,有吃的吗?”女孩子羞红了脸,匆匆忙忙起身,走回山洞,表面装着若无其事地做饭,实际上她的心在怦怦地跳。
女孩子喊他吃饭时,不敢看他,见他默默地吃,不作声,偷着瞟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神很淡漠。她看不透他的心思。
女孩子心里很乱,她想说点什么,但终于什么也没有说。他转身,走出山洞,消失在这漆黑的夜里。他不能在山洞里过夜,他其实也真心喜爱这个女孩子,但他觉得自己不配,他选择了逃避。
女孩子没有出去追他,可她的心却早就飞到他那里去了。躺在床上,她的心中总是在想着他会在哪儿休息,会不会受凉,有没有蚊蝇叮咬,万一野兽来袭他睡着了怎么办?还有最可怕的是误入后山的魔洞,会不会被白莲精吃了?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那酷毙帅呆的身影!她知道,她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思念的煎熬,让她无法入睡。她要去找他,可找遍了角角落落,茫茫的夜空只有繁星向她眨眼,黑沉沉的山谷黑影幢幢,只有带着花香的晚风向她絮语,哪里有他的踪影。该死的,他一定躲藏起来了。
她几乎一夜没合眼,只是惦记着他,她责骂自己没出息,命令自己不想他,可她无论怎么做,也忘不了,反而是越陷越深。饱受相思之苦的她,活象行尸走肉,只剩下肉身的躯壳。
小鸟的啾啾声唤醒了明媚的晨曦,星星们知趣地退隐到幕后,红球似的朝阳徐徐上升,拉开新的一天的序幕。花丛中,他躺在一块大青石上睡得正香。女孩子找到了他,感受到无比的喜悦。这里美丽的晨光,清爽的微风,宛转的鸟语,醉人的花香,这石上的酷毙了的男人,一切是那么富有诗情画意。女孩子情不自禁地吻了他。
武大郎醒了,他推开了她,可女孩子的柔软的小手捧他的脸,眼神传递来的是欣喜,是渴望,是忧怨,是哀伤。他不忍心再推开她,只得任其抚摸。她的嘴凑了上来,吻住他的唇。柔软的感觉,让武大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也吻住女孩子的唇,他们双双纠缠着彼此。在这一刻,女孩子的眼眶涌出大滴大滴的泪水。武大郎吮着她的眼水,更热情相吻,此时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两个人,仿佛全宇宙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眼望彼此,眼神传递的是他们由内心发出的真情,心田涌现的是无比的喜悦。
这时他说:“俺叫木子白,你为什么要对俺那么好?你是什么人?”女孩子答道:“我看你是个好人,所以……哎,我叫白云儿。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听爷爷说我是个弃婴,是他把我捡回来来的。”
正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四十七回 嗜血情魔
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红颜何罪》
他们彼此手牵着手,一齐走在阳光明媚的花丛中,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两只金色的蝴蝶围绕着他俩翩翩起舞,落在前面一朵粉红色的花瓣上,两个人童心大发,悄悄尾随其后,屏住呼吸,蹲下身子,伸手去捉。正要捉住,那两只蝴蝶又飞落到前面一朵洁白的花枝上,两人又悄悄跟上去,正要捕得,却又向前飞走了,就这样走走停停,两个人不觉迷了路,蓦见一个阴气森森的洞壁,白云儿脸色大变,失声道:“哎呀,怎么转到后山来了。”
武大郎不知深浅,正要走进山洞。白云儿慌忙喊住他:“子白哥,千万别靠近!那是白莲洞,里面是吃人的白莲精。”
就在武大郎要调头的时候,随着叮当声响,一个性感成熟的白衣女人突然在洞口出现,挡住他们的去路。这白衣女人眼含春水脸赛白雪,银色莲花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雾迷芳菲百水裙,脚上套着封着如来手印的铁链子,皮肤白得像纸,与火红的樱唇形成强烈的反差,说不出的冷艳。
武大郎握紧了白云儿的手,低声问:“她是谁?”
白云儿显然很怕这个白衣女人,吓得手脚冰冷,不由自主地扑到武大郎的怀里:“子白哥,云儿好怕,她是白莲夫人。被爷爷锁在这里五百年了,听说专门媚惑青春男子,吃心喝血,以求容颜不老,青春长驻。人称白莲洞洞主,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白莲夫人柳眉桃腮,如花似玉,一袭白衣更衬托出她冰肌玉骨,曲线玲珑,一双钩人魂魄的眼睛直盯着武大郎,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道:“你,是我的!跟我走!”。
武大郎的魂几乎被勾走,口中却喃喃抗拒道:“俺……俺不是你的,俺是她的。”
白莲夫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见一个爱一个,好一个薄情郎!她?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情调?难道你真的把我们的情意忘得一干而净了吗?你敢拒绝我,我就杀了她!”
白莲夫人举起双剑与白云儿的灵龟剑斗了起来,她们的身形越来越快,旋起强劲的沙尘狂风,武大郎已看不见二人的身影,只见到碗口粗的树木连根拔起,大大小小的石头满地走。
风终于停息了,沙尘散尽了,武大郎见到的,是白云儿的尸体。他顿时跌做在地上,整个人崩溃了。眼泪如豆大颗的往下掉。
背后传来白莲夫人得意的笑声和铁链的叮当声,那是多可怕的笑声:“咯咯咯……你从不从,不从,也将会像她一样,死去。”
武大郎不畏惧死亡,他与白莲夫人展开了搏斗。
他根本不是白莲夫人的对手,他被白莲夫人一脚就踢翻了,扔进了白莲洞,白莲夫人开怀大笑:“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白莲夫人剥去武大郎的外衣,又脱掉自己的白色罗裙,只穿一条红裤衩,一对像两座春山高高耸起,玉体在红裤衩的映衬下更显得赛霜欺雪,圣洁神秘。只是动作不够温柔,像一只雌虎扑了过来。
武大郎心荡神弛,但他拼命慑住制自己的心神,扎紧自己的内衣短裤,一招“龟壳锁枷”,趴在地上,让白莲夫人的无从下手。
白莲夫人恼羞成怒,一掌劈向武大郎的后脑勺,武大郎晕了过去。
白莲夫人抱起昏晕了的人儿,满是欣喜,从怀中掏出一贴催春红膏药,贴到武大郎的后小脑上。
白莲夫人抚摸自己身上的一对,充满幽怨。“多情女子负心郎,老娘哪点比那小妖精差了,你居然移情别恋?”她疯狂地撕扯开武大郎的短袖汗襟,露出排骨似的胸膛。“都说男人有胸肌好,那扭曲的肌肉违反了自然规律,有什么好?这平平的小排骨多好啊。”白莲夫人用纤纤玉手轻抚武大郎的胸膛,继而解开了武大郎的红裤带,定定地盯了他的绿短裤良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绿短裤他还穿着?这时当年自己亲手缝制的,难道他对自己并没有完全忘情?
武大郎慢慢醒了过来,眼中的白莲夫人变成了绝色仙姬,这白莲夫人香艳欲滴、娇美逼人,武大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喃喃道:“你,你是谁?……我……”
“你真的全忘了吗?你这狠心的负心贼!”白莲夫人羞怒交加,对着武大郎就是一掌,武大郎的脸立时起了五个掌印,武大郎顿时头脑清醒,浑身如掉进深潭般冰冷。
“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害人的妖精!”武大郎怒道,一掌之辱使他对白莲夫人的美艳产生了反感,把她视作一张可望而不可及的美人图,从心理上敬而远之。
白莲夫人却因愤怒而激起**,她的白晰的俏脸已经被汹涌的烧得通红,玲珑的鼻尖上渗出豆粒大的汗珠。不待武大郎说完,就粗暴地扒掉武大郎的绿短裤。武大郎见自己一丝不挂,不禁大惊,想要动弹,不料那红膏药的药力渐强,使他有点恍惚,有点迷离。
白莲夫人脱掉红裤衩,露出雪白的**,武大郎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白莲夫人用红红的香唇贴向武大郎的大腿,一招“玉女品箫”,使武大郎软塌塌的生命之根,渐渐有了生气,白莲夫人慢慢地吮吸,用多情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咂着……
武大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的血液向大河入海般向生命之根狂奔……
武大郎想抗拒,无奈,红膏药的药力越来越强,白莲夫人更是运用她的湿热的舌头和温玉般的牙齿,让武大郎深陷玫瑰花丛而不愿自拔。
白莲夫人的品箫功夫是一流的,武大郎不得不承认,因为他无论如何从心理上抵御她的进攻,可生理上却全线溃退,在白莲夫人的舌绽莲花、玉液滋润下,特别是她的香唇反复吮吸下,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两腿中间的玉箫“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