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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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别传-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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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亭亭玉立。汤一壶只顾呆看,倒是那山妹子双拳一抱,先开了口:“呔,这位大哥,你这眼神直直的,是不是病了?云儿看你像个好人,打听一下,你见到我的那位朋友没?”汤一壶醒过神来,老脸一红,连连点头:“呼!见过见过。”要知道他在美人面前从来只有点头没有摇头的习惯,细一想忙问:“呼!他长什么样?姑娘你是谁呀?”山妹子道:“呔,这位大哥,他长得酷,绿豆眼蛤蟆嘴,连乌龟都没他俊。本姑娘无名无姓,人称白云儿。你听说过吗?”汤一壶连连点头:“呼!听说过听说过。哎,我说,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何方人氏?我帮你找。”白云儿大喜:“呔,这位大哥,你的,好人。我那位朋友姓木,名叫子白。你听说过吗?”刚出门的汤夫人和倚在门框上的二丫异口同声地帮汤一壶答道:“呼!听说过听说过!”汤一壶白了他们一眼:“呼!你们闹什么!小汤我在谈正事。白姑娘,你找对地方了。木子白是俺们公司的董事长。”
  听说董事长的女性朋友找来了,汤一壶的夫人、端盘子的二丫拉着白云儿问长问短,十分亲热。副总范不同的夫人五月花、领班蜜丝乔等员工也闻迅赶来,纷纷与白云儿叙话,白云儿十分受用。
  “呼!请跟我来。”汤一壶深深一揖,将右手很绅士的一摆,将白云儿带到豪华大厅,乘上观光电梯上了88层,侍卫巴托腰插柴刀,手牵“黑箭”立在董事长门侧。汤一壶将白云儿领进董事长室,知趣地退出。
  董事长室,武大郎端坐在太师椅子上,端着花瓷盖碗,品乌龙茶,头上染着金丝发,歪带着瓜皮帽,一张丑陋的黑脸经美容兼整容,已变成高贵的白色,身上穿着新缝制的绸缎长衫,绣着八龟图,左右手各戴着五颗24K赤金钻戒,腿边斜靠着一根金蛇手杖。那白云儿一进门就咯咯笑个不停。武大郎被笑得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云儿。”
  “咯咯,云儿不告诉你。子白哥。”
  “你不告诉俺那就是傻笑,傻大姐一个。”
  “咯咯,你才傻呢。云儿我不告诉你,免得伤某些人的自尊心。云儿笑某些人穿上新服装,摇身一变,人模狗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嗨嗨,彼此彼此。有的人原来是荷叶白羽小妖精,比俺也强不了多少。”
  “人要衣妆,佛要金妆。还真是那么回事。副总范不同的夫人、厨师汤一壶的夫人居然都有四套春夏秋冬衣服,领班蜜丝乔每个季节也有两套衣服,就连端盘的二丫也有寒、暖两套衣服。”
  “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还不到一天功夫,你就想土枪换洋炮啦!好好,给你做十六套衣服,够了吧。”武大郎摇摇头:“你也不傻嘛。俺真不明白,你们女人要那么多衣裳干嘛?”
  “说你土,那是客气,”白云儿道,“应该说土得掉渣。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云儿是为你穿的哎。今人云:人是衣裳马是鞍。好马要配好鞍!”
  “这都是谁教你的?”武大郎啼笑皆非,“才一会儿功夫,你就如此世俗。”
  “我爷爷爱唠叨,云儿老听也就会说了。不过新词嘛,云儿也就只会这几句。蜜丝乔教云儿三句,从二丫那儿学到一句,厨师汤的夫人教的太多,云儿一句也记不住。”
  “慢着,”武大郎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俺听听?”
  “云儿说你土得掉渣。”
  “不是这一句。”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有点接近了,说下去。”
  “人要衣妆,佛要金妆。”
  “对对,说下去。”
  “人是衣裳马是鞍。”
  “好了好了!”武大郎挥了挥手,喃喃地重复那几句话,突然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把白云儿吓了一跳,“来人,备车,俺要出去一趟。”
  白云儿道:“云儿要跟你去!”
  武大郎道:“你去干啥?俺有正事,要谈生意!”
  白云儿道:“云儿去保护你!”
  武大郎解下灵龟剑,交给白云儿:“拿去玩俺不是去打架!你就别跟俺添乱了。”
  白云儿把剑朝武大郎一指:“云儿偏要去!除非你能打败我!”
  正是:财随云到遍天下,福同秋至满人间。
第五十五回 如此包装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望月》
  武大郎哭笑不得,只得点头应允。
  武大郎、白云儿在范不同、汤一壶、巴托的陪同下,乘“黑箭”拉的狗儿车来到金不换纸箱集团,别看这企业又称集团,又是金不换的,其实是濒临破产的企业,负债达一亿万元呼噜币,职工已经一年又六个月没发薪水了,早已金玉之外、败絮其中了。
  听说当今土皇、一代饼王武大郎来访,比尔老远就出来迎接。
  “这人头发怎么是黄色的?”白云儿感到很惊诧,悄声拉着武大郎的衣角道,“鼻子太大了,还洼脸心。”
  “这是西洋鬼子。”武大郎悄声回答,一边用刚学会的洋话大声打招呼,“哈罗,比尔,你还好么?”
  “威尔克姆,后姆。”比尔说着洋话,见武大郎听不懂,忙用呼噜话道,“今天的天气……大大的好,原来是陛下莅临,欢迎,欢迎!”
  武大郎微笑点头,下了狗儿车,来到比尔的会客室。桌子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企业的荣誉墙的左上角挂下来一个蜘蛛网,显然有好久没人打扫了。
  白云儿倒是习以为常,武大郎却微微皱了皱眉头。
  一个金发碧眼白皮肤的女人刚刚抹好了板凳,正匆忙地用一个破窗帘当抹布抹桌子。
  “这位是……”白云儿看到女人居然有长得如此白的皮肤又长得如此蓝的眼睛的,大为好奇。
  比尔难为情地笑了笑:“这是我的……夫人,清洁工……他们,都走了。”
  武大郎皱了皱眉:“全球经济危机如此厉害?连你这样的金融寡妇、跨国公司也如此不堪一击?”
  白云儿笑得岔了气,悄声提醒武大郎道:“是金融寡头,不是寡妇。”白云儿下山之前,读了许多商战的书,还恶补了马大胡子的《资本论》。
  比尔老泪纵横:“覆巢之下,哪有不碎的麻雀蛋?是寡妇是寡头不重要,重要的我的几个合作伙伴史密斯的环宇银行、谢苗乐夫的国际连锁超级大卖场、乔治的汽车托拉斯都破产了,史密斯跳楼了,乔治投河了,谢苗乐夫失踪了。我也不想活了。”
  武大郎劝慰道:“企业有盛有衰,人生潮起潮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比尔先生难道忘了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小比尔了吗……”
  比尔连日来为债务所累,一时间失去了冷静。此刻,在武大郎的开导之下,心中剧震。
  比尔夫人已抹好了桌子,正在认真地清理蜘蛛网。
  比尔眼神中闪过一丝惭愧:“陛下教训的是,我明白了。”
  “能明白就好。”武大郎递了一支雪茄给比尔。
  “谢谢!谢谢!”比尔深吸了一口雪茄烟,徐徐吐出六个烟圈,而且一个圈套一个圈,“好久没抽过这么好的雪茄啦!”
  武大郎对一旁的白云儿使了一个眼色,白云儿点点头,把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送到比尔的面前:“比尔先生,我们知道你为一亿万元呼噜币的负债和职工一年零六个月的欠薪烦恼。你只要在这份转让合同上签个字,你的这份烦恼就烟消云散了。”
  “这……”比尔眼眼瞪得比牛眼还大,“这是真的?”
  “比尔,你是不是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白云儿见比尔目瞪口呆,格格笑道。
  “是啊,”比尔摇了摇头:“陛下,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您不是开玩笑吧?”
  “为什么不是真的?”武大郎诚恳地看着比尔,慷慨应道,“阁下到我呼国经商,是有贡献的,现在你们遇到困难,朕也要支持你们,抱团取暖。天底下,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这时候拿出一亿万元呼噜币。我不救你,谁救?”
  “不过,”武大郎话锋一转,“这钱也不是白给的,你这金不换归我了。”
  “那是,OK,OK!”比尔点了点头,看也不看,就在合同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武大郎让白云儿收好文件,转而对比尔挥挥手道:“比尔,听说你母亲病重,你早点回国吧,我就不留你了。”
  范不同和汤一壶从狗儿车上“嗨哟嗨哟”抬下来一筐呼币,巴托也扛下来一麻袋外币。
  “喏”范不同指着筐道,“这是我们帮你还债的。”
  白云儿指着麻袋道:“这是给你回国生活的。”
  “救命恩人,容我以呼噜礼节表谢意!”纸箱集团总裁比尔跪下来磕了几个响头,当即交割清楚,拱手让出了纸箱集团,拎着一麻袋外币擒夫人回国享受下半生去了。
  一个月后,十万只华丽精致的包装盒生产出来了,那盒子上的图案是武大郎亲手设计的:一名绝色仙女身着薄衫,翩然飞行在云海之间,酷似嫦娥奔月,只不过嫦娥变成了馋嘴的仙女(酷似白云儿),那金黄色月亮变成了香喷喷的大饼,上面有著名书法家青铜子题的武氏名言:“不思乡来不思妹,只缘大饼惹人醉。”
  包装后的大饼,明显显得上档次,有品味,价格翻了几番,原只卖一个铜板,现卖八个铜板,还供不应求。大饼从普通百姓的餐桌冠冕堂皇的走进达官贵人、巨商大贾的门第。不仅是日常食成为送礼佳品,“今世有饼,今生无悔。”“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掉。”“今年过年不送礼,送礼还送不思妹。”
  品尝不思妹大饼,遂成一时之时尚。
  白云儿的穿着打扮早已今非昔比,一身雪白长裙,显的体态修长勾人魂魄,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皮肤白嫩润如凝脂细若温玉,樱桃小嘴不点自红,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见者无不赞叹白云儿之美,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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