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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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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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还边笑边用手指着王老五。
    “是啊,我叫王老五。”王老五也想逗逗她,于是很认真的回答,算是拿自己的名字,让这个女人开心,给她补偿刚才自己笑话她的过失吧。
    后面跟着的三个‘球童’也忍不住的把头撇开去的偷偷笑。
    “你可真逗,怎么...取了个这样的...名字,笑死我了,哈...哈!”女人还在弯腰的哈哈大笑,忘记了要重新开球。
    “我说,单小姐,你别笑了好不好,你笑得都让我觉得自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啦!”王老五学着刚才女人不让他和陈铭川笑的口气,板着脸,严肃的说。
    “哈...哈,这名字,比马戏团里...的小丑还...让人觉得好玩。哈...哈!”女人接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哼唱:“王老五,我...问你,你...地家乡...在哪里?哈...哈!”
    陈铭川在边上也笑了,没想到这个女人也会唱这句,他看着王老五,意思是说:‘武哥,可别怪我啊。’
    王老五在女人哈哈大笑中唱完后,也随口唱了起来,但他唱的是东北调:“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畔哪...啊,那里有...大豆高粱和美女啊...高粱红了...娶媳妇啊...新媳妇的脸哪...红啊红得...像高粱红啊...啊”。
    他这一改词的唱,把所有人都唱得笑弯了腰,就差倒地上打滚了,更要命的是,王老五边唱还边扭动身体,像东北二人转似的。
    “你...别唱了...别跳了...求你别...再逗了...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女人用球杆支撑着,还在哈哈的笑,笑得脸蛋憋得通红,眼泪花都流了出来。
    王老五这才停止了唱和跳,走上去,把被女人撅起的草皮重新按平整了,说:“单小姐,还是开球吧,这时间就是金钱啊,可是按时间算费用的哦。”
    女人逐渐的把笑止住,想重新把集中起来去击球,可她每次把杆挥起来,都忍不住的又笑了出来,接连三次,都没能成功,最后她干脆放弃了,笑着给王老五说:“还是你这个王老五先开球吧,我看来是不行,总忍不住的想笑。”
    王老五于是回答说:“好啊,那我就占个,看来今天我赢定了。”接过还在笑的‘球童’递来的球杆,换上自己的球,单手挥舞两下球杆,开始双手紧捂住杆,朝前面的球道看了几眼,很果断的挥动球杆,一个漂亮的弧线从空中滑过,很准确的把球击飞出去,远远的落在球道靠左侧的草坪上。
    旁边看的人,包括‘球童’,都为王老五的这一杆拍手叫好。
    王老五看着球稳稳的落在球道上,有些得意的转身说:“超水平,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可以算得上很职业的一杆了吧?”
    陈铭川拍着手说:“确实不错,看来武哥有了很大的进步,凭这一杆的实力,可以和老虎一试高下了。”
    “铭川,可别这么夸我,等会要是输给了单小姐,我丢人可就丢大了。”王老五出发球区,做个请的手势:“单小姐,你请吧。”
第四章 自由的鸟
坦然/著
    三人很愉快的打了一场球,在打球过程中,王老五和陈铭川才知道,这个女人名叫单若兰,是四川一私人矿山老板的独生女,到岛城,是为了谈一个的项目,平时酷爱打球,是老虎伍兹的铁杆粉丝,为了随时可以打球,她不管到哪里,都不会忘记带她的球包随行,。
    对三人来说,这是愉快的一天,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会表现得很幽默风趣,连陈铭川这样平时很少说笑的男人,都变得幽默了。
    而女人,只要有两个以上男人在场时,都会显得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存在似的,好象她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这一点,在单若兰身上,尤其的明显。
    打完球,三人在球场的餐厅吃了饭,因为单若兰是打出租车来的,所以回去时,王老五自然担当起护送她回酒店的任务,陈铭川自己开车回家,本来王老五要请他到家里去,可他说下午要去北京。
    “单小姐,你住哪个酒店?”王老五开上车才问。
    “海星酒店。”单若兰回答着把安全带系上。
    “海星酒店?你怎么住在那里?”王老五无缘无故的问了这么一句。
    “怎么,不可以吗?那里条件很不错。”单若兰奇怪王老五怎么会这么问。
    “哦,没什么,因为我有个妹妹在那里上班。”王老五回答。
    “别叫我单小姐了,让人听着怪怪的,还以为我是个酒吧坐台的小姐呢,喊我若兰吧,那样显得亲切。”单若兰笑着说。
    “哈哈,是,现在这个社会,叫小姐有些那个。”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真的叫王老五吗?”单若兰忍不住的笑着问。
    “哈哈,还惦记这个名字哪,不是,我叫王健武,王老五是朋友们给起的外号。”王老五把车开得很平稳。
    “我说嘛,哪有人会起这么个名字,原来你和你那个朋友是逗我玩的。”单若兰看车窗外的风景,装着不经意的问:“你夫人肯定很幸福,有你这么个男人,整天该乐呵呵的。”
    “夫人?哈哈,朋友都叫我王老五,我要是有夫人,他们就不会这么叫我了。”王老五自我调侃的说。
    单若兰把头扭向王老五,认真的看着他的侧面问:“难道你一直没结过婚?”她有些不相信。
    “是啊,一直单身。”王老五回答完,接着问:“你呢?单小姐,你结婚了吗?”
    “看你,又叫小姐,是不是真把我当小姐了?”单若兰斜了王老五一眼,然后回答:“结了,又离了。”
    “对不起啊,我不该问这些的。”王老五以为问到了人家的伤心处,忙道歉说。
    “你不用这么客气,应该祝贺我才对,我把离婚当作是一种解脱。”单若兰很洒脱的回答。
    “解脱?你怎么会认为是解脱呢?”王老五扭头瞅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有故事,不平凡的故事。
    “笼中的鸟,你认为它们幸福吗?”单若兰没正面回答,而是用反问来作了个明确的回答。
    王老五无语了,想到自己这只自由的鸟,却时刻的想飞进笼子里。
    人和鸟儿一样,都害怕失去自由,可人却都希望失去自由,这是多么矛盾的一个啊。
    “是啊,鸟就应该用它们的翅膀,在大自然美丽的环境中自由的飞翔。”王老五感慨的说。
    “所以你和我一样,都是自由飞翔的鸟儿。”单若兰说完,哈哈的笑了。
    也许她是为自由而笑,也许是因为没能找到一个好笼子而苦笑,她究竟为什么而笑,只有她心里明白。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了几分钟,单若兰似乎忍不住的开口了:“说说你好吗?你这个人看上去很粗糙,但接触时间长了,才发觉你比那些看上去很细致的男人还心细。”
    “我?哈哈,我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单身老男人,在别人眼中,总是不伦不类的,知道我的人会把我当作是个喜欢自在的人,不知道的人呢,把我当作个怪物,以为我和正常男人不同。”王老五自嘲的说。
    “其实,我开始说你比你朋友年纪大十来岁,那都是我信口胡说,你可别当真,你看上去蛮有活力的,一点也不显老。”单若兰以为王老五是因为她说他比陈铭川大十来岁而心里不舒服呢。
    “哈哈,我知道,那都是因为我想找乐,才找你给我们做判断的,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可别误会啊,当时我叫住你,没别的意思,即使当时身边走过的是个小孩,我也会请他给我们当裁判的,我那都是为了高兴,难得出来放松,因为之前和铭川谈到些不愉快的事情,才那样做的。”王老五这才解释自己叫住单若兰的原因,他是不想让这个女人认为自己想泡她才叫住她的。
    “我能感觉出来,你和你的那个朋友的关系可不一般,你们难道还有利益上的冲突吗?”单若兰好奇的问。
    “我们不是因为利益问题不愉快,而是因为我们谈到了我个人问题,让我心里觉得难受。”王老五诚恳的回答。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朋友劝说你结婚的事情。”单若兰恍然大悟的说。
    王老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他心里却说:‘难怪人家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在这方面,确实比男人优越。’
    司马文晴和医院的医生约好了下午要去做检查,她的秘书走进办公室提醒她时间快到了。
    “四川的单总还没到吗?”司马文晴问她的秘书。
    “还没到。”秘书回答。
    “不是说今天要到吗?也没说航班号,没法去接呀,除了肖总,谁也没见过她,可肖总又去了广州。”司马文晴的肚子还不是很显,她还是穿职业装,边和秘书说话边走出办公室:“对了,最近郝冬梅怎么样?人事部门的考核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郝冬梅是这批新招聘的员工中最优秀的,通过一年的各部门轮换实习,她全部是优,几个部门的,都争着要她呢。”秘书回答。
    “这样,别的那些实习期满的,只要考核都合格了,按他们实习时的表现,让人事部分派到各部门吧,但郝冬梅暂时等一等。”司马文晴说。
    “好的。”秘书一脸疑惑,不知道这个总经理怎么会这么安排,但又不敢问。
    “要是四川的单总来了,你告诉她,我晚上和她共进晚餐。”司马文晴在等电梯的时间,把该交代的事情给秘书说完,电梯也到了。
    郝冬梅这个月轮到大堂的总服务台上班,她和两个男服务生此时正在给一对外国游客办理登记入住的手续。
    司马文晴到了大堂后,远远的看着郝冬梅微笑的和外国游客用流利的交谈,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她脑海里又浮现出第一次见郝冬梅时,郝冬梅给她说过的话:‘用灿烂的微笑为顾客服务。’
    “她做到了,冬梅她确实做到了她所说过的话。”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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