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缝,并没影响到王老五自如的在她水中遨游。
王老五几乎为郝冬梅的这个姿势发狂了,他这条鱼游荡过很多的水,可还从没见识过郝冬梅如此动人的姿势,尽管这样他的腰被郝冬梅双腿夹得太紧有些难受,可在感官上,却得到了补偿,他能清晰的看到郝冬梅那刚被自己戳穿的地方,有点点淡淡的鲜血,与她身体渗透出来的浆液混杂在一起,不是很鲜艳,但却让王老五很兴奋,男人的那种所谓的血性,也许就是从见到血后,会变得疯狂而得名的,王老五见到了郝冬梅那个口子上沾着的血,他内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狂躁,似乎是郝冬梅的那丝血液激发了他动物本能的那股野蛮劲,只听他轻吼一声,双手抓牢郝冬梅成弓形的身躯,使劲朝自己胯前拉 ,而他的臀部也跟随着朝前送,啪啪的冲撞声,顿时在房间里回荡开,王老五似乎失去了怜香惜玉的男人风度,他一双豹眼瞪得都快突出来似的,嘴里哼哧哼哧的不断粗喘,这是他即将到达顶峰的征兆。
郝冬梅在把手按实玻璃地面后,心里也做好了准备,她知道这样自己会很难受,不过,她愿意,因为她要带给王老五从没有过的那种感觉,让他从此不再想别的女人,一心只对她好。水想永远的让鱼在自己身体里游荡,那就得有吸引鱼不愿离开的资本。郝冬梅有这样的资本,她不仅长得美,而且她是真心愿意付出,不惜为王老五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所以没有什么顾虑,水为鱼而欢嘛,只要鱼感到高兴,水就高兴。可她实在没料到王老五会如此用力的冲撞,她那个刚被开启的口子,似乎还一时难以适应王老五如此粗鲁的行为,不觉痛苦的啊的一声叫唤出来:“哥……你慢点……轻点……疼……”。
网王老听到郝冬梅喊疼,似乎顿时清醒了,他放慢节奏,很轻巧的进去出来,并问郝冬梅:“要是你这样感觉不舒服,那我把你抱起放在床上吧。”
“嗯……”郝冬梅答应一声,双手离开玻璃地面,身体开始慢慢在王老五双手帮助下朝上挺起。
王老五等郝冬梅完全抬起上半身,这才抱住她站起来,转身把她放躺在床面上,自己跟着俯下身去,双手支撑在床上,开始他最后的冲刺。
郝冬梅身躯在王老五有节奏的撞击下摇晃,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那种强有力的充塞饱胀和酸麻,似乎王老五伸进自己水中的鱼被养大了,欢腾着在搅动她这潭清澈见底的水,她感到快活极了,欢叫连连不断,最后,她像是沉到了海底,呼吸有些急促,全身绷紧,感觉到王老五伸进自己体内的鱼头中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浆液,她也跟着喷发出一股岩浆,与之混在一起。
王老五在做了最后一耸后,昂起了头,闷哼着深深抵住郝冬梅,从里面那个鱼头传来酸麻快感,使得他鱼头上口子一松,一股滚烫的浆液喷涌而出,浑身跟着颤栗起来。
王老五这条鱼,与郝冬梅这潭水,就这样一起融化了,他完全被郝冬梅给征服,以后他恐怕再也离不开她的水。
第二十三章 郝冬梅的秘密
坦然/著
(这是坦然一气呵成的章节,读者应该在阅读中能感受到坦然那股火热的激情!)
王老五让郝冬梅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幸福的女人,他也在这个过程中,从郝冬梅身上,享受到了在别的女人身上没有享受过的那种满足,那就是他尝到了女人第一次的滋味。王老五的这种满足,主要来自心理上,这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一个内心阴暗情结。王老五是个男人,他也不例外,经历过那么多女人的他,始终没能体会过做男人的那种自豪,当他穿透郝冬梅那层膜的一刻,似乎他的心灵在满足的同时,也得到了升华。
郝冬梅确实感到无比的幸福,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感到最幸福的一天,幸福得她的心都在颤抖,浑身酥麻得骨架像是快散了一般。她瘫软着仰躺在床上,手脚很舒展的伸开,似乎她过去的那些羞涩,完全被王老五勇猛的冲撞给赶跑了,她没觉得自己如此展露在王老五眼前难为情,反而觉得她就应该这样敞开着,让王老五看个够,让他记住自己每寸肌肤,因为,她认为,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已经属于王老五私人财产了,既然已经是他的东西,哪还有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呢。
王老五在郝冬梅身上趴了一会,直到自己的阴经(谐音字。)被她的引道(同样是谐音字。)挤出来,才慢慢仰起身,背部的汗水让他觉得凉凉的舒服,他面带微笑的看着郝冬梅展露在眼前的身体,这一看,让他的眼球再也离不开,只见郝冬梅慵懒的四肢很自然的摆放在大床上,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覆盖着,几缕青丝粘在脸上,娇媚的桃红面庞露出陶醉的表情和迷人的微笑,双眼半睁半闭,樱唇微张,胸腹因为还在微微气喘而起伏,在腹部的一起一伏中,她胯部那稍微隆起在小腹下的黑丘,沾有一些快干的白色粘液,双腿微微张开,两大腿根部隐约可见她那条刚被王老五开发的缝隙,大樱唇(谐音,不是错字。)还在一开一合,白皙的大腿根内侧,沾了一点带有血红的粘液在上面,不仅没影响它们的优美,反而更加显得双腿的娇美……王老五的眼光,就像医院里的CT扫描一样,从头到脚把郝冬梅扫描了一遍,他欣赏过很多个被她征服的女人慵懒的娇躯,可还没见过郝冬梅这么美的,就连寒冰也没她这么美,因为,她多了一样东西,那就她的处女的初夜红。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双腿间的初夜红,不觉垂下头来看看自己那疲累而软下来的阴经(不是错字,谐音。),也看到了在鬼头(不解释了,大家看得懂就行。)那条冠沟周围,沾了一点处女红,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头,沾了点半干的粘液,放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好似在闻世界上最香的香味般,不觉脱口而出:“嗯,真香!”
郝冬梅仰躺着看到王老五这个神情,噗哧一声娇笑:“看你这傻样,明明不香,却说是香的。”
王老五睁开眼,笑哈哈的说:“我这是用心去闻,不是用鼻子,所以闻出了独一无二的香味,这可不是凡夫俗子们能体会到的,只有我王老五才能有如此心境,不信,你也闻闻。”王老五说着,把右手食指伸向郝冬梅的鼻孔前。
郝冬梅没避开,而是学着王老五刚才闭目的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装着很享受的模样说:“真的很香,我闻到了哥和我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是我闻过的最好闻的香味。”
“是很香吧?看来,我的冬梅也是个具有天资的女人,以后,这股混合着你我的香味,将永远陪在你我身边,我们会享受不尽如此的味道。”王老五说起甜言蜜语来,也很王老五(牛的意思)。
“呵呵……哥,你这人平时可是很少说这样的甜言蜜语,没想到说出来的蜜语,比蜜还甜,看来,哥是除了我以外,经常给别的女人说这些话,不然,怎么会如此顺口呢。”郝冬梅也有着女人那股子醋劲,不过,她此刻,倒是没酸味,反而内心充满了香甜。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是吗?我平时没给你说过吗?我怎么觉得以前天天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呢,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自如的说出口啊。”
郝冬梅一个翻身,扑在大床上,双脚朝后翘起,右手支撑着脑袋,侧着脸,微笑着看跪在一边的王老五,忽然问出一句:“哥,你是不是还忘记不了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呀?”
王老五一愣,没想到郝冬梅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的问,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郝冬梅问到了他最敏感的问题,确实,他的心里,还时不时的会想念江雪和寒冰,这是他的一个心结,是一块伤疤,平时,他每当看到合欢佛,都会不自觉的想到寒冰,每当独自在夜深人静时,就会想到大学时的江雪,这些,他一直没有说出来过,始终困扰着他的心,总感觉心被她俩带到了国外一样。
“冬梅,你放心,我以后,是你的丈夫了,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以后,我会一心一意的爱你一个人。”王老五也侧身面向郝冬梅扑在床上,左手支撑着脑袋,右手在郝冬梅背部和腰臀部上下触摸,有些像是在发誓般的说。
“哥,其实,你想她们,我能理解,这说明你这个人重感情,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我之所以这样问你,并不是我担心你以后会怎么样,而是想和你一起把你的过去一些没有理清的情感重头理顺,那样,我才能安心和你快乐的生活,要是你心里始终有种对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的愧疚,那么,我会感到很不安的,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郝冬梅一双闪闪发亮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眼睛说。
王老五点了点头:“谢谢你,冬梅,你能这么想,我感到很开心,如你所说,我确实一直在努力的去弥补过去对她们造成的伤害,尤其是寒冰,她背井离乡,不愿意回来(王老五还不知道寒冰已经带着儿子回到了岛城。),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所以,我内心里始终为此难受。冬梅,还记得寒冰走前让你交给我的东西吗?知道我这些日子来,一直为那件东西在奔波吗?我……”
郝冬梅伸出左手,按住王老五的嘴唇说:“哥,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而且,我也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老五不解的看着郝冬梅的眼睛问:“你也有秘密?什么秘密?”他一直以为郝冬梅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像个透明人一般。
郝冬梅甜蜜的笑了,给王老五说:“要是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人家哦。”
王老五点头回答:“不会的,我怎么会笑话自己未来的夫人呢,你说吧,不管是什么秘密,我都会帮你保密的,绝不给任何人说漏嘴。”王老五的右手,滑向了她臀部的缝隙中,似乎他认为郝冬梅的秘密,就在那条缝隙下面,他要用手摸出来。
郝冬梅在王老五手指伸进自己臀部中间缝隙时,不自觉的把双腿微微朝两边分开点,嘴里轻声的哼了一声,才说:“我看过寒冰姐姐留给哥的合欢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