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音音坐在米特地身边,说道:“米特,我觉得还是应该让穆楠他们尽快的到韩国来,毕竟这件事情重要,其他的,我想都可以再谈。 ”说完,田音音的心里也略微的有些酸楚。
米特看着她低头不语,搂她入怀,说道:“傻丫头,你想什么呢?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米特当然知道田音音想的是什么,也知道欠了童维的人情,他需要还的是什么,这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田音音紧紧的搂着米特,说道:“如果当初童维没有离开地话,我想我们也不一定能够在一起,她也很喜欢你,绝对不亚于我对你地感情,如果她真的要求……,我想我可以包容,或者退出。 ”田音音说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强忍着控制自己地情绪,可面不由心,她没有控制住。
米特搂着她的手感到了眼泪的冰凉,微笑着捧起她的小脸,仔细的看着她,说道:“傻丫头,我告诉你,不管用任何事情来威胁我,我都不会放弃你,更不会让你受到委屈,关于童维,我不想多说,我爱的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 ”说着,他晃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给田音音看,继续说道:“看,我是你的老公,这个已经是证据了。 ”
田音音扑到米特的怀里说道:“可穆楠他们怎么办呢?必须要帮他们。 ”
米特缓缓的叹口气,说道:“即使需要童维的帮助,我也不一定要还给她情,可以找些其他办法来弥补她,况且,感情这个东西是无法勉强的,老婆只能娶一个,我也没生在阿拉伯国家,否则法律规定可以娶四个。 ”米特竖起四个手指在田音音的眼前,嘻笑的调侃着。
田音音掰着他的手指头,一一按下,留了一个说道:“只有我一个。 ”
米特嘻笑的搂着她,女人终究是女人,总是心口不一,虽然田音音这样说,但内心仍然是期待着他能够专一对己,况且,米特早已经想好,即使童维要求自己回报以感情,米特也绝对不会答应,宁可做一个不守信用的男人,也不可以答应违心的要求。
田音音虽然扑在米特的怀里跟他说着这些情话,但她的心里早已经做好接纳童维或者退出的打算,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成为了米特的累赘,又何尝不去成全米特跟童维呢?想着,她默默的掉了眼泪,只是米特没有看到。
……
境外的信最快也要两天收到,米特拿到赵东阳的遗书以后,迫不及待的打开看,这几坛他根本无法入睡,满脑子想的都是赵东阳被乱枪打死的情景,牵绕着他的心。
展开信,他仔细的阅读每一个字:
米特: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已经离开了,要么离开这个无形的道,要么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跟你也算是忘年之交,当然,我知道你始终对我报以恩德之情,念念不忘,我当初能够帮你一把,也是我的荣幸,直到现在,看到你在台上淋漓尽致的表演,我都格外的开心,我没有看错人。
我从十几岁开始就在社会上打混,说心里话,我早就累了,可惜,入道容易离道难,当我的手沾染上第一个人的血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辈子不管做多少的好事都无法洗刷我的罪孽,直到后来,沾染的越来越多,也就无暇恐惧,只剩下麻木了。 没有收你入道,更是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情,虽然你聪明,你狠,但是你更加的善良。
我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我没有半点儿后悔的意思,思索半天,我觉得唯一能够让我做临终嘱托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我只交代两个人给你,一个孟倩玉,一个穆楠。
小玉是跟了我很多年的,当然,我对她的感情最深,她是个苦出身的女人,能够陪伴我一个老头子这么多年,也耽误了她很多的青春,她的离开,我丝毫不感到有任何背叛的意味,因为我愿意成全她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 而且,我也知道,她对你的感情很深,米特,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情,但我仍然要把小玉交给你,虽然我不能完全的代表她个人,我只希望你能够帮助她,照顾她,在她需要你出现的时候给与她呵护,不要让她感受到无助。
穆楠更是让我放心不下,我知道,如果我被左刀杀死了,第一个要冲上去报仇的就是他,甚至不惜性命,但你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我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情。 穆楠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我的朋友就是在一次打斗中被人杀害,临终之前把孩子托付给我,所以穆楠从小就跟我,我更是当他为亲儿子一样的关爱,可惜我终究没有脱离出这个道,我希望你能够把他解救出去,不要让他再沾染上这些血腥,米特,我相信你能够做到,让他忘记仇恨,重新开始。
对于你,我没有更多嘱咐的话,也无需我去嘱咐什么,我这辈子从来没向任何人低过头,但我今天豁出自己的脸面求你,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照顾好他们两个人!
赵东阳临终跪谢遗笔
……
米特快速的读完了这封信,内心无限的波澜,眼泪在眼圈中打转,虽然赵东阳对任何事情都只是提及两句,但分量却极为的沉重,米特没有过多的考虑,必须让穆楠先到韩国来,孟倩玉暂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她要是来的话,米特自然没有二话,反正也是要欠童维人情,那就索性欠的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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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
米特放下了赵东阳的信,沉思了许久,缓缓的拿起电话拨了童维的电话,为了朋友,不情愿也没有任何办法,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找寻到的出路。 总不能为了自己而把穆楠他们置身于危险之中不理睬,那他宁可死的是自己。
童维接到电话以后,并没有过多的惊喜,只是跟米特约好第二天做完公司安排的通告以后见面谈。 挂了电话,米特的心里略微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个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完成,应该出些问题解决却貌似风平浪静,米特的心不由得悬着,做好了突然袭击的准备。
跟米特通话结束以后,童维煞有心事的沉默着,孰不料背后有一个人慢慢的向他走来,见她丝毫没有察觉,轻轻的问了句:“恩彩,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童维不由得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其父亲的保镖池佑石,会心的微笑,说道:“佑石哥哥,你吓坏我了。 ”
池佑石看着童维若有所思的说道:“是你太专注了吧?”
童维回以微笑,没有回答。
池佑石年纪比童维大不了几岁,从很小就跟着童维的父亲加入了鸿鹰社,童维的父亲也一直当其为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视如己出,自从童维回来以后,更是受到了池佑石的庇护,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有他在一旁,童维开始没有抵触这种毫无空间的保护,直到后来。 才坚决地跟自己的父亲抗议这种监视,她极为恐惧的监视,其实,童维知道,池佑石很喜欢自己,只可惜,她却始终无动于衷。 因为她的心里,除了那个人。 根本无法装下其他人的影子。
童维继续看着窗外,淡淡的问道:“我父亲呢?在书房吗?”
池佑石应了一声,即刻问道:“你找他有事情吗?”
童维略有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我想他,看看他不可以吗?”很多时候,童维很讨厌他寻根问底地态度,貌似一切事情都由他来做主一样。 自己不过就是个摆设,这其中也有其根由,童维跟其母亲回到中国长期居住,正是由于她母亲无法再生育,而童维的父亲始终希望能够有一个儿子将来接替他地位子,童维从小就受到了父亲重男轻女的无奈目光,也就是这几年,她的母亲去世以后。 她的父亲才对童维疼爱有佳,但童维却从不领情,常常说道:我,不过就是你的一个摆设而已。
池佑石没有再问,他当然了解童维的脾气,貌似温柔似水。 其实比谁都刚烈,发起脾气来,连社长拿她都没有任何办法。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童维思考片刻,问道:“佑石哥,我求你一件事情可以吗?”童维思考片刻,想让池佑石帮他完成这件事情而不惊动自己的父亲,她讨厌去求那个顽固不化地老人,就象讨厌她自己的软弱一样。
池佑石见童维稍有缓和的口气求自己办事,立刻问道:“恩彩。 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够办到的。 一定帮你。 ”这可是恩彩第一次求自己办事,他为了表现自己。 当然要满口的答应。
童维冲他莞尔一笑,说道:“我在中国留学的时候,认识了几个朋友,现在他们出现了些麻烦,我想让你帮他们到韩国来,可以吗?”童维没有说出其中的原由,这些事情如何能够瞒过去,那必然更好了。
池佑石当然知道童维说的不是真地,略带疑问的问道:“恩彩,你跟我说谎了,事情是这样的吗?他们为什么不通过正规渠道来韩国?你怎么还交上那样的中国人?他们肯定是犯了很大的罪,恩彩,你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
童维听到池佑石的话,很是失望,她地脸色没有刚开始的柔和,反问道:“我交什么样的朋友,还轮不到你来管,难道你跟父亲就都是好人吗?”说完,童维转身就要离开。
池佑石尴尬的叫住了她,说道:“恩彩,不是我不能帮忙,而是这件事情肯定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没准你所谓的朋友欺骗了你,你父亲也不可能帮你的,你不要去碰壁了。 ”
童维没有转身,冷冷的说道:“他是我的父亲,如果连他都不管的话,我就跟他断绝关系,还有你,以后不要过问我地事情。 ”说罢,童维便冲向了其父亲地书房中,留下池佑石一个人呆呆的看着她地背影,无奈的叹气。
童维敲了敲门,郑在镐埋头伏案,以为是池佑石来,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