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到她的嘴里。
夏花花大骇:“混蛋!该死的乡巴佬!你给我吃了什么?知道老娘我是谁吗?惹恼了我叫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放开我!呀呀!我的嘴!”
随着夏花花的惊骇,只见她两片嘴唇竟然呼呼地迎风见长,不一会儿像两条肥肠一样地挂在脸上,眼睛不知何时在柱子上磕了一块青,像一块浓浓的熊猫妆,看起来非常新潮,夏花花的眼泪呈线状飘着,绑成一团的西帅和朱飞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夏花花的眼泪,小河一样哗啦啦地淌:“羊啊偶必诽容了”
“当然。我现在还不会要了你们地小命,不过,这些盅虫会在你们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慢慢繁殖,等它们长到蚕茧那么大,你们就会肠穿肚烂而死。除非。你们肯效忠于我,每个月我会你们一次解药,抑制盅虫的生长。”三人一看秦广德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几条花花绿绿的肥胖虫子,在里面扭来扭去。每一条脑袋上都长着一只血红的眼睛,一见之下连夏花花都忘记大哭干呕起来。
朱飞与柳西帅各被塞了一条盅虫之后,秦广德点了这三人的昏睡穴。
他在四周巡视了一番,发现很多机关都被破坏了,但有些隐秘和厉害地机关是只有他才知道的,四处检视了一番。秦广德总算确认这里大体上还能再整修一遍成为新的据点。他却不知他四处走动的时候,有一个人的小脑袋鬼鬼崇崇从草丛中探出来,一直在观察着他地行为。
等着那个乞丐样的怪男人把机关全都检查一遍,萧草草暗记在心,等到他往别处走了她就从暗处出来又去把开启的机关破坏掉,然后又作了一下记号,她一路跟着秦广德,后者并没有发现。主要是因为萧草草轻功绝佳,她的武功虽然菜。轻功却练得炉火纯青,整个黑店里面除了几位高深莫测的老板,以及当年为了娱记事业舍生忘死,苦练逃跑基本功的樊小通之外,轻功就数她最好。萧草草其实在秦广德掀桌子之前就进了分店。带着帐本来进行盘帐。顺便视察在这里地四个刺儿头有没有做违法乱纪有损黑店形象的事情,进行明察暗访。
不料正赶上有人吃霸王食闹事。
她自认武功比较菜。一捋袖子冲上去了也帮不上朱飞他们的忙,于是在暗中观察动静。
那人似乎对这个山寨里的路况非常熟悉,左穿右拐,一下子没了踪影,再看他不停在四处检查机关,萧草草心里咯登一下,认定此人应该是以前这座山寨里面的人,而且其来头不小。这间分店的前身本来就是岭南最凶神恶煞的黑棋寨众盘距之地,这么说他是报仇来了?
萧草草脚下一滑,踩了一个空,差点要发出尖叫,前面那个家伙立刻就警觉;喝问了一声:“谁?”她忙捂住嘴在灌木丛中躲起来。
却见是温北北带着几个天魔宫的弟子来了,与秦广德斗在一起。
那厮武功果然了得,使毒地工夫也非常厉害,当他再一次撒出毒粉的时候,天魔宫地两个弟子也中招了,温北北忙一扭头朝远处喊:“大长老三长老!这厮竟敢打伤天魔宫的弟子,你们还不出手吗?被人家打上门来,我都替你们感到羞耻了!”
“死丫头!说什么呢?”耳边听到一声长啸,话音刚落场中就多出了两条黑影,一左一右朝秦广德扑去,来势汹汹气势如虹,刷的一道白光从两道人影手中闪过,秦广德被两股合二为一的浑厚内力冲击得蹭蹭蹭连退数步,一条垂下的手臂便淌下了鲜血顺着胳膊流到掌上,然后顺着手指滴到地面。
“来者何人?”秦广德也没有料到敌人这样厉害,他往后退,脚下就触到了一个机关地,他一扯嘴角,等那两个全身黑袍头发雪白地老者刚一落地,他踩动机关,便有一排箭矢从暗处飞来,射向天魔宫二长老,两个老头没有防备之下差点中招,紧急侧身一团,弩箭擦身而过,这回可惹怒了二老头,他们齐哼一声:“小贼找死!”
掌劲便排山倒海般一左一右攻向秦广德,只听他闷哼一声正被击中胸口,向后倒飞,直撞上墙面才跌下来,哇地一声一股鲜血就从口中喷了出来。
“小心他使毒!”
一道红烟扑来的时候,温北北站在远处脸色都变了,这毒来得迅猛,连天魔宫二老都不得不暂且退避,温北北眼角余光瞥见萧草草在假山后面露出一个脑袋,忙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店伙计专用防毒口罩戴上,一挥手中长鞭迎上秦广德,一边对萧草草喊道:“草儿!快出来帮忙!”有萧草草这个使毒地专家在此,就不怕什么剧毒了,温北北向她猛使眼色,谁知对方理也不理,一定要喊她她才肯出来。
“臭丫头,干嘛把我暴露出来……人家我怕死啦!我可不想被你们连累。”萧草草把白眼一翻,秦广德已经发现她,也许觉得她比较嫩,看起来好欺负的样子,理所当然就来抓她当作人质,他见天魔宫二老如此厉害,又从他们服饰上认出天魔宫的标记,终于知道这间小破黑店原来是天魔宫罩着的,天魔宫是江湖上第一邪教,眼下他还不想得罪,因此想抓了这个水葱一样的小姑娘先走,谁知……
这丫头扭头就跑,秦广德刚抓住她的一点儿后脖子衣领,就感到手上一麻,仿佛有一道小蛇一样的电流通过他的掌心,他的一条手臂登时就麻木了!
一百一十二章:悲惨的人啊
“臭丫头!你使毒?”
“使毒又怎么样?告诉你,姑奶奶可是使毒的祖宗,可笑你这个家伙还在鲁班门前弄大斧,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臭丫头!”秦广德怒了,一巴掌朝她扇来,萧草草屁股一扭就跑,那一掌刚好击中她的后背,只听一声巨响,不是那小丫头吐血身亡,而是秦广德惨叫一声,抬起手掌一看掌心被扎得刺猥一般血肉模糊。
萧草草一溜烟跑到天魔宫二老背后躲起来,向他吐了吐舌头。幸好她有先见之明;偷了爷爷的龙鳞甲护身,要不这一掌还不被他拍扁了!
秦广德惊怒交加,没有想到他玩毒玩了一辈子,到头来被一个小丫头暗算,他马上从怀中掏出一颗解毒丹服下,天魔宫二老已经皮笑肉不笑地一前一后将他堵住。
“怎么?还不投降吗?在我们天魔宫的手下,从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出去。”
“哼!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秦广德袖子一抖,只见两条一黑一白的蛇从他袖里面箭一样射出来,他长啸一声,又撒出一把白色粉末,趁魔宫二老挥动袖子的瞬间,他身体一冲,向屋顶上射去。眼看就要被他逃了,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屋顶上,如磐的夜色与他的黑衣融合在一起,冰冷的眼,冰冷的嘴唇,他的周身都如同笼罩着一层暗沉沉地冰凌一般。只见他抬掌一拍,刚飞上屋顶的秦广德就被打下了屋脊,那人内力精深似海,就这样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拍得秦广德气血一岔,浑身如被针扎。他的内劲一松,手掌上中了萧草草的龙鳞甲毒立刻发作起来!“你是谁?”秦广德眼前一黑,只来及问了一句,掌上一股炽热和酸麻瞬间传至全身,他咕咚一声。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接着身体向后一仰,倒在了乱石堆里。
几个天魔宫的弟子上来七手八脚把他捆了。
“先把他扔到猪圈里,等请示了掌柜地再来处置。”
温北北训练有素地指挥着;一边热情招呼着天魔宫二老:“多谢二位长老帮忙,进来喝一杯吧,天气怪冷的。”又仰头向屋顶上那黑衣客道:“多谢宫主相助!我等会铭记于心的!”
“不了不了。我们这就要回去了。”二老咋咋嘴,虽然几天没有好吃的嘴里面淡出鸟来,但他们还是极力克制住对食物的欲望,谁让宫主已经下令不准再和夏花花等人来往了呢!二个老头暗暗遗憾,又抬头看看宫主。
看着他们期待地眼神,宫墨虽然生气,但也只是哼了一声:“想喝酒就去吧,不必看我。”
二老者大喜。立刻屁颠颠自行摸进后厨房找吃的去了。将近七八天的禁食令一解除,底下那些天魔宫弟子们也如蒙大敕一般。纷纷面露喜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宫墨摆了摆手,弟子们欢呼一声一哄而散,你推我搡地自行进店里面去了。
由于走在最前面冲得太快。你推我搡的。没有看到地上有几个肉球被捆起来滚来滚去地滚到了门口。
“啊啊!”一只脚踩到了朱飞脸上,又一只脚过去。朱飞惨叫了一声首先醒过来跳起来就东张西望:“谁踩我?谁!”
那些天魔宫的弟子们哈哈哈笑成一团,夏花花和厨师柳西帅也被人从肚子上踩踏过去在吃痛中醒过来,两人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三人被捆成粽子一样,灰头土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被解开来,脸上东一处西一处擦伤和青紫,还有几个清晰地大脚丫印子。众人全都忍住笑,得罪了这几个人也是不好的哦!因此夏花花完全不知道她那一副尊荣有多么的惊世绝俗残不忍睹!她只记得赶快找了一块布包住嘴。然后踹了赖着装死的花糊蝶一脚:“草菜(炒菜)做买卖了,滚!都给偶爬起来!拉(那)谁,帮偶棉(我们)打扫打扫,开张了开张了!”
“那掌柜的你呢?”朱飞不满地看着她那一副霸王的模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他和色蝴蝶的伤比较重吧?
夏花花连忙装作伤重不治地模样,哼哼哧哧在地上滚了两滚,一边还不忘指挥着客人们给她打扫屋子收拾地面,干这干那的。
宫墨在屋顶上坐着,从怀里摸出一瓶酒喝了两口。
看着夏花花坐着一个担架,好像八抬大轿那样,该同学女王一般伸出一条细胳膊指指柴房,担架地方向就转了一转。转角处她又瞧见萧草草站在叉着腰倚在一棵杨树下,连忙喊停下!看见了救星一样,大叫一声:“草儿啊——好淫(人)快救偶(我)!”
“可怜的花!鉴于你因公负伤,今日的帐就先不对了,我改日再来,保重吧。”萧草草一根根扳开她八爪鱼一样的十根手指,在夏花花同学无比哀怨凄凉的注视之下,她楞是心如铁石,无动于衷:“记住我们地口号是:不仅面向白道,也要面向黑店广泛和兼而有之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