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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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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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很可能被车轮给压碎。
    徐胜利跟着太监来到刘安的寝宫,寝宫里地装饰很简朴。与刘彻地清凉殿比起来简朴的就如乞丐窝。刘安已坐在榻上等待,徐胜利行了个礼,想就近找张席坐下,却被刘安邀请到榻上。
    这绝对是一种荣耀,其程度完全可与卫青常对人吹嘘地那件陛下出恭。也让我陪在旁边说话的荣耀媲美。那徐胜利上了榻,与刘安盘膝而坐。望着笑嘻嘻的刘安,他觉得自己忒不是东西,简直就是一个小人,只有小人才能干出这等阴险的事情来。
    “刚才,徐兄弟说,你见过刘迁,还与雷悲交上了朋友。不知徐兄弟在哪见过刘迁,又是如何与雷悲交上朋友的?”
    刘安慈祥地笑着,就如一个老爷爷和蔼的对小孙孙说话,一边说着话还拉着徐胜利地手轻轻拍了拍。拍完之后又温柔的抚摸着。这让徐胜利很不舒服。虽然来自现代,理念让应该比古代人更开放。对于某些人有龙阳之好的癖好应该比古代人更能理解。
    也许吧,刘安若对其他人有龙阳之好他不反对,不会以为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也不会因此鄙视刘安。可这事若临到他的头上,那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更会异常的鄙视对方,如果刘安胆敢想要霸王硬上弓,嘿嘿,那只好对不起了,他一定要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以保住自己的贞操。
    徐胜利首先确定了屋里弓箭兵器的位置,然后又想到自己那两道毛绒绒的胡子看起来挺丑,心安了一半。把双手往回抽了一下,没有能够从刘安地手中抽出。反正已有了对策,他也不以为意,道:
    “与太子见面,也许是在榆林,也许是在云中,也许是在匈奴地!”
    说匈奴地时,徐胜利故意地一停,瞧刘安打量了一眼。见刘安眼角一颤,嘴角一抖,趁着对方方寸大乱,顺利把手抽出之后,接着道:“具体什么地方,时间过得久了,也记得不是太清。不过,当时我还没到长安为羽林,家中又穷,骑了匹劣马。太子说那马是匹赖马,雷悲说那马是匹宝马,于是两人便杠上了。太子爷出三两黄金要买我的那匹劣马,我不卖。三说两不说地,便打了起来。我这人平时好逸毋劳,剑法上的造诣稀松平常,哪是三个死士的对手,幸而被雷悲救了一命,于是我们就成了朋友。”
    “犬子自幼骄生惯养,太过任性,得罪了徐兄弟,寡人在此给你赔个不是!”刘安笑了笑,捋了一把胡子。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小的早就忘了,再说现在正准备投入王爷的门下,怎会去记这等小恩怨!”徐胜利也笑了笑,准备学着刘安的样子捋一把胡子,却捋了个空。
    “自那以后,徐兄弟再没见过雷悲?”刘安似毫不在意的问道。
    “见是见过,不过没怎么说话!哦,对了,有一次我去长乐宫当值,见太子的马车停在田大人府前,还上前问了问御手雷悲哪去了,那御手说雷悲跟着人去见田大人了?”
    “哦!”刘安张嘴想说些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
    “我也没在意,又急着去宫里当值,也就没多待,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徐胜利笑道:“当时,我还奇怪着呢,怎么想用三两黄买我马的人与田大人还有交情。后来,知道了是淮南太子,也就恍然大悟了。于时想,太子既来长安,一定会去晋见陛下的,想着有的是机会见雷悲。可是等来等去,没等到太子去见皇上,倒是在深夜碰到太子乔装出城,逃命般的走了。”
    “你说的那个田大人是谁?”刘安问道。
    “不就是当今的丞相,皇帝的亲舅舅,田田大人喽!”徐胜利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太子身份的?”刘安把眉头一皱,刘迁出匈奴见田是件极其机密的事情,一般人绝对没有可能知道。心中已能肯定是雷悲透露地。不过,想从徐胜利的口中得到证实。
    “这还不简单,随便找个田府里的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徐胜利道。
    刘安看着徐胜利。笑了笑。虽然徐胜利否认是雷悲说地,可他知道一定是雷悲讲地。刘迁去见田。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刘迁地身份,田府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哄三岁小孩呢?
    “那你又是怎么见到犬子深夜出城的?”刘安道。
    “也是事有凑巧!”徐胜利已完全编起了故事,这个故事三分真七分假,也正是讲得含含糊糊。让刘安更是觉得眼前这人不能小瞧,一定知道他许多的事情。
    “那夜我喝了点酒。心情郁闷,就出城转了转,到了天明时分扶着一棵柳树正吐着呢,瞧见城里出来一溜的人马。当时我很奇怪,什么人这么有权势,竟能深夜出城。等认出田府的大管家以及太子后才醒悟过来。本向上前与雷悲打个招呼,还没靠近马车,听到了一句话。”
    “什么话?”刘安紧张起来,问道。
    “当时我喝多了,所以原话记得不是太清楚。大意就是说。皇上无子。一旦死了,田大人会拥护王爷为皇上地!”徐胜利道。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刘迁出长安城那日。面前这人正好喝多了,正好又听到了这件事情?刘安想一定是雷悲告诉他地!一想到雷悲出卖了自己,刘安就很伤心,伤心自己对雷悲是那样的好,那样的信任,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忠,把这么多的秘密告诉了别人,还刺杀刘迁未遂,弄伤了刘迁的手。
    “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陛下?”刘安问道:“如果你把这些事情告诉陛下,一定会加官进爵的。”
    “人嘛,总得给自己找条后路,当我知道王爷既与匈奴联络又与闽越联络,就知道大汉迟早要落入王爷的手中,不管陛下会不会得病死。”
    “寡人怎么相信你?”
    “小的早说过,人无所谓高尚,高尚是因为受到的诱惑还不够;人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不够高!只要王爷给我地诱惑够大,筹码够高,我又怎会出卖王爷?”徐胜利道,就如一个贪婪成性地脏官。
    “什么样的筹码才能让你忠心于寡人?”
    “金银珠宝二十大车,丝绸皮货二十大车!另外……”徐胜利顿了顿,笑道:“等到王爷成事之后,得封我为中原王,中原地河南、颖川、南阳、河内、汝阳、陈留六郡得归我管辖。^^^^”
    “你的胃口倒不小!”刘安笑了笑,已有七成相信对方是要真心投靠自己。
    “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徐胜利笑了笑,道:“王爷若显得亏,我送王爷三件大礼如何?”
    “什么样的大礼?”刘安问。
    “第一件大礼:皇上不是让我前去攻打闽越吗?我不攻打闽越,只把大军驻在仙霞,给陛下回道折,就说此乃围魏救赵之计也。事实上,我准备入夜郎国,整备那里的兵马以及周围国家的兵马,可得兵三四十万,到时与闽越联手,对南越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一举拿下南越。如此,百越可得兵马百万,再与大王对豫章等郡夹击,整个南方都是王爷的天下了!”
    这个办法刘安还从来没有想过,拍手叫好,不过马上又道:“去夜郎无路可走,危险重重,你如何去?”
    “为王爷办事,那些危险算得了什么?”徐胜利笑道:“再说,陆路不通,可走水路!豫章郡旁有条河叫藏柯江,江宽数里,能行大船,可顺着藏柯江前去夜郎国。”
    “第二件大礼是什么?”刘安问道。
    “我与卫青,馆陶公主都有些交情,王爷到时若起事,我可以代为联络,以助王爷之威!”徐胜利道。
    “徐兄弟在开玩笑吧!”刘安哈哈两声大笑,道:“卫青是卫子夫的弟弟。卫子夫正得陛下宠幸,卫青会反?馆陶公主更不可能造反,她女儿如今是皇后。她怎么可能会反?”
    “王爷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徐胜利道:“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田还是皇帝的亲舅舅呢。他能反这两人为何不能反?”
    “不一样,田贪财是出了名的。据我所知,卫青并不贪财,馆陶更是富可敌国,他们两个只怕不会贪财。”
    “不贪财我也有办法让他们两个反!”徐胜利道:“王爷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卫青不贪财不假。可卫青胆小懦弱,把事实往面前一摆。再吓唬他几下,他便怕了。”
    “卫青胆小,这我倒不知道!”刘安道。
    “壶口要塞的战事王爷恐怕知道吧!”
    “知道一点,不是太详细!”
    “卫青本来是主管壶口要塞地将领,一听说匈奴数十万大军汹涌而来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这可是我亲眼所见。要不是我,强行夺了他的军权,指挥五百将士把匈奴人挡在壶口要塞之前,咱大汉的脸就全丢完了。”
    “原来那个小英雄便是你!”刘安相信徐胜利与刘彻二心地信心又提高了一成。徐胜利在此战立了大功,却仅仅得了个中郎将。卫青跟着混了一下。却被封为郎中令。事情不公。这人自然不愤,人一不愤。自然要走极端。
    “英雄称不上,不过经过壶口那件事后卫青倒是怵我三分,到时吓唬他两下,还不得乖乖地听我的!”徐胜利道:“再说馆陶公主,她地女儿虽是皇上,可陛下也不知怎么的,对其厌恶的极点,恨不得立马将其废掉。所谓上行下效,皇帝既有此意,满朝文武都上折要求废去陈娇皇后之位,馆陶公主能不生气,到时挑拨两下她也就反了?”
    这事刘安也是知道的,点了点头,道:“有道理!那第三件大礼是什么?”
    外边的雨来地快去得也快,阴霾天透桔红色的光亮来,一只喜鹊欢快地叫了一声,嗖的直穿去霄。那些在雨来时不知躲到何处的鸟儿,此时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站在树梢欢快的歌唱。偶尔,天空还会响出一声余雷,鸟儿们哑了一下,世界陷入沉寂,很快鸟儿们又开始欢快的歌唱,世界再次进入喧嚣。
    “其实这前两件大礼都算不得大礼,我送给王爷的这第三件大礼才算得上真正的大礼!”徐胜利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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