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得小心谨慎。不能给人落了话柄。
“你们这样是不对滴!”方铮沉下脸。义正严词地道:“你这是向本侯爷行贿吗?”
工部官员大惊色都变白了。颤声道:“侯爷……侯爷恕罪!下官官只是代表工部向您表示一下心意。何来行贿一说?望侯爷明鉴!”
指了指热火朝天地前院方铮沉声道:“这些得花不少银子吧?本侯爷向来清廉如水。两袖清风论在朝中还是民间。都有很高地清誉。你们这样做不是害我吗?”
工部官员气得快吐血了。你还清廉?还两袖清风?这几日你数银票都数得手抽筋儿了吧?占了便宜还卖乖。简直无耻之极!
心中极度鄙夷,但他面上却不得不陪着笑道:“侯爷言重了,这些花不了几个银子,真的,皇上命侯爷监察百官,下官又怎会让侯爷背上受贿的恶名?侯爷您就只当是官员之间的礼尚往来……”
“那怎么行?”方铮像伟人一样大幅度的一挥手,斩钉截铁道:“本侯爷深受皇恩,所思所想皆是国事民生,怎会占这种小便宜?这些工匠的工钱,伙食还有修缮府院所需的材料,本侯爷自己掏腰包,说,总共需要多少银子?”
工部官员心下大异,闻知此人贪财好色之极,为捞银子常常不择手段,今日看来并非如此啊,莫非传说不确,此人真是个清官?那可不好办了……
“侯爷……您,您这又是何必呢?下官没有别的意思……”工部官员期期艾艾道。
方铮一把抓住工部官员,将他扯到近前,一脸正气道:“本侯爷奉皇命监察百官,当然要以身作则,怎能给人落下贪墨银钱的话柄?再说本侯爷家境殷实,缺这点小钱吗?——十两够不够?”
“啊?”工部官员被方铮的正气所慑,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铮不高兴道:“瞧你也是个五品官儿了,怎么耳朵不好使?本侯爷问你,这些工匠的工钱,还有材料加在一起,十两银子够不够?”
“十……十两?”工部官员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问道。
方铮皱起了眉:“莫非少了?”
“不,不,不少了……”官员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挤出了笑脸,只是脸色有点难看。
方铮满意的拍了拍官员的肩,笑容中满含欣慰:“很好,本侯爷从不占人便宜,别人送我礼品,本侯爷一直都十倍还之,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说着方铮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拍在官员手里,满怀感慨的望了一眼热火朝天的修缮工地,用充满感情的咏叹调说道:“真好,真————啊!”
鼓励的拍了拍官员的肩膀,方铮心满意足的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工部官员楞楞的看着手里那锭白灿灿的银
工地火把的照射下,显得那么的夺目……
“对了,”走了几步,方铮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道:“……本侯爷的老父喜欢花瓶,你去淘换淘换,弄两只前朝的古董花瓶摆我家前厅,要真品,不要赝品……”
见官员仍捧着银子傻呆呆的看着他,方铮皱了皱眉,强调了一句:“……不要贪污哦!不然别怪本侯爷把你双规……”
说完方铮挥了挥衣袖,施施然回了小院。
良久,工部官员扑通一声倒在了工地上匠们大骇。
“大人!大人你怎了?”
“快!快去请大夫!”
“…………”
兴奋的搓着手,方铮满脸笑的回到小院。
贼兮兮的瞧小院里的四间厢房,方铮心旌一阵激荡,城中叛乱初定,还不太安全,方铮将凤姐和嫣然强留在府里,四间房里住着自己的四个老婆今晚该睡哪一间呢?方铮马上就做了决定,长平,当然是长平。潘尚书那老东西起兵叛乱的日子选得忒好了好赶在方铮和长平成亲的那天,害得两人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洞房。
方铮摩拳擦掌,斗志昂扬晚一长平叼在嘴里,再嚼巴嚼巴,一口吞进肚里去……
由于长平是正妻,所理所当然的住在了小院的主屋时夜已渐深,老婆们都早早的吹熄了蜡,睡下歇息了。月黑风高,正是窃玉偷香的好时机,想到长平那张精致美丽的俏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床上任君采的情景,方铮不禁一阵心跳加速脉贲张,口水湿嗒嗒的流满一地……
轻轻推开自己睡的主屋大门长平睡下,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方铮蹑手蹑脚像个偷地雷的土汉奸,转身轻轻掩上门,摸索着朝床边走去,口里用极淫荡的语气轻轻的道:“宓儿,小乖乖,小宝贝儿,你老公我来啦,有没有洗白白呀?老公今儿得好好疼你,嘿嘿嘿……”
“夫君?是你吗?”长平被方铮淫腔淫调给吵醒了,打着呵欠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屋子恢复了光亮,方铮一眼望去,竟是呆了。
昏暗的烛光下,长平云鬓蓬松,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儿,下身穿着极其短小的亵裤,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高耸挺立的酥胸,纤细不足一握的蛮腰,还有那修长笔直的美腿……方铮看得大吞口水,偏偏长平被方铮吵醒后一直迷迷糊糊的,对自己暴露的穿着浑然未觉,小手遮口,秀气的打着呵欠咕哝道:“……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回来?”
说着长平迷迷糊糊往床边走去,打算躺下继续睡觉。
方铮心里恨恨思忖,这女人难道不知今天是她的洞房之夜?怎么一点羞答答的意思都没有?神经够大条的……
良辰美景怎能虚度?方铮流着口水,二话不说,一个箭步跨上前来,将长平往怀中一搂,色手便开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起来,嘴里嘿嘿笑道:“想睡觉?来,跟哥哥一起睡,咱们做做运动再睡,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长平被方铮一搂一摸,顿时整个人清醒了,粹不及防之下,“呀!”的惊叫一声,接着俏脸立即变得通红,双手微微抗拒着,口中无力的娇呼道:“……夫君,今天不……不行,夫君!呀!讨厌死了,别乱摸……今天不行……”
精虫上脑的方铮哪管长平说什么,还以为长平碍于大姑娘的面子,不好意思迎合他,所以故意欲迎还拒。方铮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就别反抗了,从了我吧!以后跟着本大爷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一把抱起长平,往床榻走去,然后将不断挣扎的长平放到床上,不由分说便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嘴巴像猪拱食似的,在长平的小嘴,脖颈还有酥胸上亲来摸去,直弄得长平俏脸羞红,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咬紧牙关,用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轻声道:“夫君,今天真的不行……哦……别,别亲那里……”
见长平已然情动,方铮更是身心如同火烧,长平说什么他哪会听得进去,着急忙火的一把将长平的肚兜儿扯落,长平吓得惊叫一声,接着便看见方铮像找到组织的地下党似的,睁着被**烧得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头扎到了她露在外面的酥胸之上,奋力的摸索,爱抚……
“你又在欺负我姐姐吗?”稚嫩的童音划破了满室的旖旎,像一阵冷冽刺骨的寒风,吹落了一树的春花。
方铮如同三九寒天被人淋了一盆冰水,整个人楞住了,猛然抬头,接着便看见,长平身旁的被窝里个小小的脑袋冒了出来,胖乎乎的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方铮按在长平酥胸上的色手。
方铮和长平楞楞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自己正保持着轻薄的姿势,而长平却将纤手紧紧的环在方铮的腰侧,仿佛在迎合方铮的动作……
“啊——”
“你要死啦!”
两声尖叫划破夜空,直冲九宵。
整理停当的方铮面沉如水的坐在八仙桌旁长平已穿上了衣服,俏脸仍是红红的,见方铮板着臭脸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长平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望着正在床上无聊的数着自己胖脚丫玩的长乐
问长平道:“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长平白了他一眼道:“她怎么不能在这里?叛乱时宫里死了好多人,宝儿住在宫里害怕,我只好把她带来住几日了……”
方铮松了一口气道:“那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父皇大方这小丫头片子当作你的嫁妆,一块搭给我了……”
长平啐道:“去你的!美不死你!你以为跟肉铺买肉似的,称两斤肉再给你搭二两下水?”
方铮悲愤道:“那你也该早点跟我说一声呀,当着小姨子的面跟姐姐亲热,我这姐夫以后还怎么当?”
长平闻言羞道:“……不是跟你说了不行吗?谁叫你……谁叫你那么急,再说宝儿才五岁懂什么?”
哼哼,她懂得可不比你少是你们都没发现她的真实面目罢了。
“姐夫,你老赖我和姐姐的房里不走非想要我也嫁给你?”长乐眨巴着眼睛道。
方铮闻言快哭出来了,你若嫁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奔头?
“长乐公主,说来你可会不太乐意,微臣真没那意思……”方铮哭丧着脸道。
“我有很多嫁妆哦!”本是随口说一句,想到却被姐夫拒绝,长乐觉得很没面子,特意强调她的优势。
方铮闻言却有些感兴趣“哦?你说说,有多少嫁妆了?”
长乐得意洋洋的伸出五根胖乎乎的小手指头比划了一下,神情炫耀无比。
方铮眼睛一亮,嗬!这小丫头片子捞钱比我还狠,是个人才啊!
“怎么样?我若嫁给你,这些嫁妆也是你的,很动心吧?”未来的婆家有望,长乐马不停蹄的给方铮做起了思想工作。
方铮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一笔丰厚的嫁妆,还搭一便宜老婆,这买卖能做……
“要不要我先出去,把这里让给你们俩洞房算了?”长平面色不善,语气阴测测的。
长乐却喜得眉眼不见,拍着肉乎乎的小手笑道:“好啊好啊……”
方铮犹豫道:“不好吧……”小丫头片子太小,再长十年比较靠谱……
长平大怒,拎住方铮的衣领,然后狠狠一脚将方铮踹出门外,大吼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