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停了一些出租车,法慧和赵子俞把陈若水送上了出租车,告诉陈若水,“回到茅山后代问你父亲好。”陈若水欣然同意。法慧又看着肖忉笑笑,肖忉点了点头做为回应,关于九鼎的事情肖忉已经做好打算,只要法慧这么做,不会危及到国家利益,那么帮他忙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一路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陈若水叮嘱肖忉一定要好好的练习法术,等到元旦的时间去一下茅山派,进行拜师仪式。然后又对肖忉一些不明白的事情给肖忉做了解释。李响在一边又旁敲侧击,说肖忉资质好云云,让陈若水把更高深一点的法术传给肖忉。陈若水也考查了一下这两天肖忉法术的进展情况,发现肖忉的确是把很多的法术都已经掌握了,只是运用的还不算娴熟,吃惊之余,陈若水也很高兴,再加上李响的软磨硬泡,陈若水又拿了一本《茅山秘术》送给肖忉。
《茅山秘术》实际的作用已经在《茅山术》之上了。《茅山术》终究只是法术入门读物,算不上是茅山的秘密。毕竟虽然法术势微,但是修习法术的还大有人在,所以《茅山术》算做是公开的读物了。而《茅山秘术》则不然,它其中记载了许多茅山对外不传的法术咒术,可以说是茅山的中层偏上的秘籍了。而陈若水也叮嘱肖忉,不可一味的贪功速成,应该时时的注重个人的修养,说倒底道家的精髓并不是简单的几个法术可以解释的通的。
肖忉一一记下。
先回到海城陈若水住的宾馆。因为今天没有火车,陈若水会坐第二天的车回茅山,告诉肖忉可以回家了,明天不必来送自己。可是肖忉执意不肯,非得在宾馆里又住了一夜,向陈若水请教了一些法术心法一类的东西,第二天一大早,把陈若水送到火车站,送上了车。
李响因为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去上学,所以今天也要去学校了。肖忉也自然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比如月盈家,比如还有寥仲年一起办的案子。所以和李响分手之后,转身前往月盈家。
月盈一个人正在猫着腰拖地,看到肖忉进来也没有奇怪:“你你,先别进来,把脚在门外的地毯上踩干净,对就是那块。门有有拖鞋,你换上。”
肖忉换好了拖鞋。”你做什么呢啊?怎么两天不见,屋子里全都变了样子?”
电视、沙发,全都调了个,几个柜子什么的,也都移动过了。
“这两天没什么事,我就大扫除呗。怎么样,看着还满意吧?”月盈得意的把头发往耳朵后面一缕。
“嗯,倒是漂亮多了。不亏是盈盈。”肖忉拍马屁已经很轻车熟路了,根本不感觉肉麻。
“唉,伯母呢?”肖忉问道。
“哦,我妈去街口的公园去晒大阳去了。可能到中午才能回来呢。”月盈回答。
“那你不跟着她,她可是大病初愈啊。”肖忉责备月盈。
“小刀,”月盈的脸色变的很快,不知道是肖忉责备的难过了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我知道我妈妈在难过。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劝她。所以我才让她一个人去散散心的。”
“你说,是你爸爸的事情?”
“嗯。”月盈点了点头。”妈妈这两天一直不太开心。也没有和我提起爸爸的事情,可是我知道她一定在担心爸爸。爸爸被抓起来这些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妈妈特难过。”
肖忉把月盈揽在了怀里。唐忠这种人,贪污腐败,肖忉从来都是极度的讨厌这种人,可是他现在的立场却很难把握,无论如何,他终究是月盈的父亲,没有他就没有月盈。
“要不你去看看他,你妈妈还是不要去了,不然一激动,心脏病再犯了。”
“这我不是没想过。可是他们都说现在还没有结案,不准家属探视。”月盈哭的小脸一塌糊涂。
“这样吧,我想想办法吧。看看是不是有我们的同会在海城的警界,让他们设法帮助见一面。”
“嗯,那你快问问吧。”月盈一脸的期待。
肖忉拿出手机,翻出了几个同学的手机号。大胖、二虎、老猴等一些同学都询问了一遍,不过这些人中都没有一个在海城警界的,不过倒是得知了一个学长听说是在海城看守所里,是肖忉大学时代对门寝室的一个学长,早肖忉一年毕业,据说因为门路过硬,现在已经是看守所的副所长了。虽然也不算大熟悉,不过也只好试一试了。
肖忉打通了那个学长的电话,通报一下自己的身份,对方楞了一下:“哦,你小子啊,咱们可都好几年不见了,现在混的怎么样?”
“刘哥,惭愧了。混到现在也才是一毛一。”(一毛一,对于三级警司的戏称。因为其肩上的警衔为一条银色横线和一玫银色四角星花。)
“哈,也不错了兄弟。我也只是一毛二呢。兄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肖忉简单的把唐忠的事情给刘伟志说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现在在你们那个看守所里呢?”
刘伟志想了一下:“好象是有这么回事。但是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了。可是现在这个案件检查案还在调查中了,你也知道根据我们的管理制度,家属是不能见的。”
肖忉自然知道这种制度,如果没有这种制度,那么还找你做什么。肖忉连忙给讲客套话,拍了刘伟志的马屁,后来又告诉刘伟志,因为好长时间不见,想在某某饭店里请请他,好叙叙旧,刘伟志想想,也就答应了。
肖忉放下了手机,叹了口气。就算是同学,要办点事情也是这么难啊。
第84章:宴请刘伟志
“怎么样了?”月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肖忉。
“哦,找到了一个学长,晚上约好了请他吃饭的。估计见一下你爸爸没什么问题。”肖忉安慰月盈。
“不知道爸爸现在在里面怎么样了。”月盈开始想唐忠。
肖忉稍稍的安慰了一下月盈。
当天下午,肖忉又去找到寥仲年,这小子这几天一直在招待所里待着,一步都没有走出去。饭啊什么的都是叫服务员给送上来,简单比深宫里的皇帝还要舒服。
“你小子光在这里待着,这件案子怎么办?”肖忉看着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寥仲年剥着桔子,看着电视,不由得来气。
“你一个人都跑出去玩去了,我自己办不了案嘛。再说朱队长给我打过电话,说这件案子不是很着急的。”寥仲年还盯着电视机里美媚的大腿。
肖忉抢过他的遥控,把电视机关掉。
“唉,你这人。”寥仲年要抢肖忉手中的遥控,可是抢不过肖忉。
“这两天你也没有去过海城分局了?”肖忉问。
“没有去过。他们有发现自己会给我们打电话的吗。再说,司兴然在海城出现都是莫虚有的事情,就算是有,这些天不出面,也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寥仲年道。
肖忉拿寥仲年没有脾气。又不可能把寥仲年怎么样。
“就算我们是来公费旅游,可是至少得做出一点工作的样子吧?朱队和老关可能不会说什么,可是你以为别人的嘴巴也会和他们一样?我们在海城花了这么多钱,可是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我们怎么交待?朱队长的面子能好看么?”
“那有怎么样?”寥仲年把桔子皮往垃圾箱里一丢,超远投三分。
寥仲年这人真是无药可救了。肖忉叹口气。可是自己说什么,自己这些天也没有在忙工作啊。随他去吧。反正估计朱队长也没有寄希望于他们可以从海城这个地方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走吧,一起去趟海城分局,了解一下案件有没有进展。如果再有时间的话,咱们再去一下洒吧,看一下酒吧的老板回来没有。”
“哦,你说那个乔拓啊。我记的我上些天去酒吧的那天,就是我们出事的那天,我听到两个服务生聊天说他可能会在两天后回来。两天后,也就是前天了。”寥仲年把桔子全都丢到了嘴里,咀嚼着。
“你说他现在已经回来了?这消息你怎么不早说?”肖忉奇怪寥仲年为什么有酒吧老板的消息会一直没有说出来。
“哦。上几天怪事连连,我早就给忘记了。”
肖忉叹口气。实在是没什么办法。
“那好吧。我们先不去海城分局了,我们马上直接去找一下乔拓,看他回来了没有。你小子还不动?”肖忉打了寥仲年一把,寥仲年才懒洋洋的站了起来。
同所有的酒吧一样,在下午的时间段里,“一吻订情”酒吧虽然在营业,可是人却很少。几乎所有的桌子都是空着的。肖忉和寥仲年坐在了靠进吧台的一个位子——其实这个位子和上几天见到的那几个女人坐的桌子相隔不远。
“您二位来点什么?”酒吧的服务生又跑了过来。
“来两杯啤酒吧。”肖忉道。
“还要点别的什么吗?”服务生继续道。
“先这样吧。一会再要别的。”
“好的。”服务人退到吧台后面,给打了两扎啤酒过来。
“你们老板这两天回来了吗?”服务生给端过啤酒,肖忉直接问道。
服务生不知道面前的这两个人找老板做什么,他有一些警惕:“不好意思,我们老板现在不在这里,您二位怎么……认识他?”
“哦,也没什么。我们以前和乔老板打过一些交道。听说他前天回到了海城,想来见他一面呢。”肖忉随口说道。
“哦,是这样子啊。我们老板和老板娘的确是前天回来了。可是老板昨天又出差了。我还不太清楚他去了哪里。”
“那老板娘还在海城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如果您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去他们家找他一下。我们老板娘很少到酒吧来的。”
肖忉点了点头,示意服务生可以下去了。如果乔拓还是不在,可能这次酒吧里又不会取得什么线索了。
在酒吧里又坐了片刻,给寥仲年草草的讲了一下这两天的经过。寥仲听的津津有味,不住的追随者问肖忉后来发生的情况。当然肖忉也没有把自己已经掌握一些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