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诸位的愿望,把她剥光了,痛痛快快的玩给诸位看,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梦中情人,到底是个什么浪劲儿。”
“你休想如愿。”梅娘怒叫一声,便要咬舌自尽,但她中了纯玉针后,全身麻软无力,口舌虽能动,也慢了许多,不等咬上,玉真子手一指,一股真气发出,梅娘下巴立即僵硬,再不能动。
“你死不了的。”玉真子淫笑着走近,眼光如毒蛇,将梅娘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口中咂咂连声:“美,真是美,我虽等了这么多年,守了这么多年,但能玩着你,也都值了。”说着手一伸,抓向梅娘高耸的丰乳,却又停下,嘿嘿笑道:“这样太直接了不过瘾,慢慢来,慢,才能尝出你的真味儿。”转而托起梅娘的一只手,连声赞道:“漂亮,白如玉,软玉绵,真是漂亮。”伸嘴含住梅娘一个指头,吮得咂咂有声。
梅娘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只有闭了眼睛,任他凌辱,珠泪如雨,从眼角滚滚落下。
臭铜钱几个急怒欲狂,奈何半点办法也没有,只一个个把钢牙咬得格格作响。
一进坟墓,雪槐就觉得玉真子有些不对,但再想不到事情竟会是这样,眼见梅娘受辱,他也是气炸了肺,尤其是同情陈子平五个,短短几天相处,他已发现陈子平五个都是真情真性之人,但眼见他们千辛万苦,最后却是眼睁睁坐守心上人受辱,这样的结局,无论是谁都要气愤难平。
“怎生救得梅娘才好。”雪槐脑中猛转念头,但奇光散人这一气乾坤袋练得实在太巧,将他身子包得严严实实的,他虽一身玄功神力,却连手脚也伸不得,再无半点办法,脑子急转间,忽地灵光一闪,急召骷碌鬼王出来道:“我初次见你时,你身子可一下长到几十丈,现在有没有办法再把身子长大,撑破这袋子。”
骷碌鬼王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老奴察这袋子灵力深厚,以老奴之力,只怕力有未逮。”
“这个容易。”雪槐狂喜大叫:“我用血给你助力。”
“万万不可。”骷碌鬼王一脸惶恐,连叫道:“老奴绝不是借机要挟主人,绝不敢吸主人的血。”说着长身而起,叫道:“老奴勉力一试。”身子霍地变长,手足急撑,那袋子立即给撑得鼓起,但想撑破,却是为难。
雪槐见识过骷碌鬼王的功力,较之奇光散人,还略有不如,这袋子即是奇光散人所练,以骷碌鬼王之力,自然是难以撑破,这时再顾不得许多,咬破指头,滴一滴血在戒指上。
“老奴万死叩谢。”骷碌鬼王感激莫名,一声暴叫,身子霍地狂长,一气乾坤袋立时给撑得圆鼓鼓地,再啪的一声,炸了。
除了二柱子,没有人知道二柱子腰里还袋着个雪槐,但就是二柱子,也无论如何想不到雪槐竟能破袋而出,因此这啪的一下,把所有人都炸蒙了,陈子平几个是脑袋不能动,玉真子能动,却就是愕然的转过头来,嘴里甚至还含着梅娘的一根指头儿。
他发蒙,雪槐可不客气,手一伸便拨出了奇光散人的七宝奇光剑,脚一抬,则就踏住了玉真子的脖子,将他踩在了玉台子上,七宝奇光剑再一划,斩断了玉真子双腿,对如此卑鄙小人,再无半分客气可讲,而若不是要玉真子拿纯玉针的解药,他一剑已削下了玉真子脑袋。
这中间说来罗嗦,其实从雪槐出袋拨剑断脚,一气呵成,只是一眨眼间事,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玉真子已是在鬼哭狼嚎。
雪槐可不耐听他鬼叫,厉叱道:“解药。”
玉真子已给他的雷霆手段吓破了胆,况且眼睛给剑光射住,看不到雪槐的样子,更增恐惧,不敢违抗,老老实实去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子,颤声道:“这是纯玉针的解药,放到鼻子前闻一下即可,高人饶命啊。”
雪槐谅他也不敢捣鬼,看梅娘离得最近,当即拨了瓶塞,放到梅娘鼻子前,梅娘深吸一口气,翻身坐起,叫道:“多谢,请问恩公是哪位高人?”她眼睛同样被剑光射住,看不到雪槐。
雪槐知道解药对路,手一振,割了玉真子脑袋,随即仍将剑插回奇光散人背上,取解药解了奇光散人几个身上药性。
陈子平几个睁眼,他们不认识雪槐,但二柱子可就太认识了,他刚才还给炸开的袋子震一跟斗呢,可就叫了起来:“反脸人,师父,他就是你叫我捉的反脸人,啊呀师父,他把袋子弄破了呢,这可是个宝袋啊。”
“住嘴。”奇光散人厉叫一声,与梅娘陈子平几个对视一眼,六人一齐拜倒,叫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雪槐忙伸手相扶,道:“诸位快快请起,小事一桩,不必介意。”
“这绝不是小事。”臭铜钱大大摇头:“生与死,确实没什么了不起,但如果眼见梅娘在我们面前给人凌辱,那我臭铜钱当真是死也不能闭眼,这份恩德,山高海深,臭铜钱但盼终此一生,能报答恩公于万一。”
陈子平几个一齐点头,梅娘更是深深叩头。
雪槐理解他们几个的心情,眼见心爱的人在自己眼前被凌辱,那当真是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百倍的事,而雪槐能在这种关健时候出手相救,他们心中的感激,如何是言语可以形容?然而雪槐敬他几个真情真性,并不想让他们有太重的心理负担,知道空口说是没用的,脑子一转,呵呵笑道:“即这样,那我们就一报还一报,你们也帮我做件事,便算是报了我的恩了,好不好?”
六人眼光齐齐一亮,陈子平叫道:“恩公但有所命,尽管开口,水里火里,云山六友皱一皱眉头的,报应神虫有耳听着,那就立即遭报。”
“报应神虫?”梅娘神情一愕,她不知道啊,臭铜钱忙道:“随后告诉你,现在先听恩公说。”几双眼睛一齐眼巴巴的看着雪槐。
雪槐了解他们急于报恩的心情,心中寻思:“他们都是性情中人,即要他们相帮,那就该坦坦荡荡,诚心以待。”道:“诸位先请了,坐下说话,也别再叫我恩公了,我叫雪槐,叫我名字就好。”说着伸手掀起头巾,露出真面目。
“你不是反脸人。”二柱子叫。
“住嘴,放肆。”奇光散人喝叱。
“我反脸人是装的。”雪槐微微一笑,道:“这正是我要求诸位的事。”当下请六人起来一同坐了,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全部说了出来。
陈子平几人听完,俱个大怒,陈子平叫道:“撞天僧这秃驴,好生不讲道理,如何可凭畜生一撞,便定人好歹。”
“五观三寺一直就是这样。”奇光散人怒哼:“他们自认正教,一直以来,别人在他们眼里,都只是旁门左道,他们说对就是对,说错就是错,再没有别人说话的余地,但天可怜见他们也有落势的时候,现在看谁会帮他们,那撞天僧却还盲不自知,跑到我那里卖老脸,让我帮他,呸,我一句话就把他顶了回去,你五观三寺不是很了不起吗,求我干什么?自个儿玩去吧。”说到这里才想到有些离题,忙对雪槐拱手道:“对不起,我只顾发牢骚了,上次的事也对不住,我不知道青莲小姐原来是恩公的心上人,致有得罪。”
雪槐连忙摇手,笑道:“其实还要感谢柱子,若不是他一袋子袋了我来,如何能结识得各位。”
说到这里众人都笑了,铁流儿捶二柱子一下,叫道:“说真的我们要感谢这憨柱儿,若不是他,我们如何能得恩公相救。”臭铜钱几个一齐笑着点头,倒弄得二柱子大是不好意思。
这时梅娘看了雪槐道:“恩公的心思,让我来猜一猜,青莲小姐因为相助恩公,以致背上叛师之名,荷叶道人自己其实可能不太在意,但其他门派叽叽喳喳却让他下不来台,他没面子,青莲小姐也就格外的伤心,否则若就是法一几个秃驴的冷眼,我估计青莲小姐不会在意,是不是这样。”
雪槐点头,道:“是,青莲伤心的就是给师父脸上抹了黑,所以她才想要用自己的鲜血洗去师父脸上的耻辱,让荷叶道人重新骄傲的见人。”
“即是这样,那我们就专门针对这一点来做。”梅娘轻轻击掌,道:“我们就借青莲小姐之名,给荷叶道人做脸,让荷叶道人重新把青莲小姐当做他的骄傲。”
“就是这样。”陈子平几个一齐点头。
奇光散人叫道:“那什么摧天黑风阵交给我,在我的七宝奇光剑面前,我到看他如何个黑法。”
铁流儿叫道:“我来助你,你射住他眼睛,我从地下钻过去,一钩就钩出他肠子,到看看他肠子是不是也是黑的。”
“摧地黄沙阵交给我。”陈子平轻拍油纸伞,微笑道:“且看黄沙道人的黄沙打不打得破我的纸伞。”
“我藏在伞骨下。”臭铜钱叫:“黄沙道人见黄沙打不了你,必仗剑来取,那时我就给他玩个黑的,不信玩不死他。”
“那摧魂烈焰阵自然就交给我和伶儿了。”梅娘微笑。
李伶儿大喜,拖长了腔调道:“能与梅娘并肩作战,伶儿死也闭眼了。”
“瞧他美得那样。”臭铜钱一撇嘴,却又相视大笑。
雪槐却有些担心道:“那红焰邪道的摧魂烈焰阵确实极为了得,那可比火灵怪口中喷出的火又要厉害多了。”
“这个不必恩公担心。”梅娘微笑摇头,道:“伶儿的多情泪,销魂水,最是天下邪火的克星,而我有个外号恩公不知道,叫做双丝天女,我可用双丝织一张锦,兜住伶儿销魂水再罩上去,绝对可扑灭红焰邪道人邪火。”
“这主意好啊。”李伶儿大喜拍手:“我正担心,万一红焰邪道的邪火太厉害,我的多情泪挡不住怎么办呢,烧了我不要紧,烤焦了梅娘的秀发,那我就罪该万死了。”
雪槐也自心喜万分,他是见识过李伶儿眼泪护身的本身的,暗暗寻思:“原来他的眼泪叫什么多情泪销魂水,灭火却还真有神效,梅娘若能多接一些罩到红焰道人烈焰阵上,只怕真能一举罩灭。”却又想:“只不知他眼泪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