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都扭曲了。 “说，你们是怎么查到我身上的？”孙大为冷喝道。 万荣紧闭着嘴巴，把头扭向一边，一脸的坚毅。不愧是特种作战旅的，生死了然无惧。 孙大为没有理会万荣，扭头望向了瘫倒在地的肖远山。 肖远山被孙大为眼光扫过，只觉后脊梁发寒，连忙摇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查出来的……是……是他……都是他……” 孙大为非常满意地点点头，视线再度扫向万荣徐徐说道：“我知道你的骨头硬，不过我劝你还是乖乖说了。否则你也知道，色狼的残忍……” 说完后，孙大为变身成为狼人，右拳轻轻一握，银色尖刺闪着寒光出现在万荣眼前，冷声道：“最后一次问你，到底说不说？” 望着银色尖刺，万荣眼中露出了绝望，嘴巴却依然紧闭，一声不吭。 “好，很好，是个男子汉。”孙大为左手抓住万荣的右手，右拳银色尖刺轻轻贴在了万荣的右手食指上，然后用力一压。一股血泉喷洒了出来，万荣的食指眨眼间就和他的右手分家了。 “嗯……”万荣双目顿时瞪得很大，嘴巴大张强忍着没有发出惨叫，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你到底说不说？”孙大为的耐性渐渐在丧失。 “不……说，你杀了我吧。”万荣咬牙切齿地答道。意志力在渐渐消失，谁也不知道色狼会怎么样折磨他。 “噗……”又是一股血泉喷了出来，这次断的是中指。 “说不说？”孙大为微笑着继续逼问。仿佛刚才撕碎的不过是一张白纸。 “不……” “噗……” “真的不说吗？” “噗……” 不一会儿，万荣的右手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手掌。 “很好，真的是一条硬汉。不过我劝你还是老实说了，否则接下来就是你的左手了。当然你也可以不着急，毕竟你还有十五次机会。””孙大为脸上露着嗜血的微笑，看的万荣心惊。 特种兵独有的意志力，让万荣再一次保持了沉默。 “你继续忍受吧！”孙大为冷笑道，一把抓住了万荣的左手。 这一次，孙大为并没有齐根切去万荣的手指，而是切断了万荣食指的一节。现在他打算一节一节地切。狼人心中涌起的无限杀戮快感，让孙大为越来越兴奋。 失血过多加意志力崩溃，万荣终于再一次昏了过去。 “啪……”一巴掌过去，万荣又醒了过来。 继续不说，继续切手指，终于，当万荣的左手还剩下两根手指时，他屈服了。 原来泄露他身份的，竟然是第一次在方山公司未能杀掉的那个逼供出地下室位置的人。他被万荣用催眠术催眠后，说出了孙大为的体貌特征。又加上西门斌由一个小业务员意外暴富，短时间跻身上流社会，自然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经过长时间的监视，自然是怀疑到孙大为头上。不过还好，由于万荣好大喜功，并没有通报上级，而是打算抓获孙大为后再奏报上级。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万荣说的你都知道吧？”孙大为双目含恨地望向肖远山，冷喝道。 “我……我也是不久前才从万荣的口中知道的……这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肖远山声音颤抖着答道。 “很好，那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吧。胆敢骗我的话，你的手指怕也保不住了。”孙大为靠近肖远山，银色尖刺反射着破墙射进来的月光，看的肖远山胆颤心寒。 “我说我说，其实我也早就注意你了，不过一直没抓到你的把柄，你……你的资……”肖远山结结巴巴说道。说到“资料”两字时忽然闭住了嘴巴，显然他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现在的情形，肖远山忽然明白了，即便他告诉孙大为所有的事情，恐怕最终仍然难逃一死，而且也肯定不会死得痛快。 杀人和窝藏罪犯者，吴国的法律一律判处死刑。只要记录了孙大为和西门斌犯罪记录的资料还存在，孙大为和西门斌的家人也不会好过的。 想到这里，肖远山脸上竟然有了笑意。 孙大为听出了端倪，又从肖远山脸上忽然出现的笑意判断出一定有鬼，可无奈孙大为根本不懂得如何严刑逼供，他所会的也不过是切手指罢了。 肖远山呢？早已抱了必死的信念，任凭孙大为如何拷问，一言不发。 “色狼，你死了这条心，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哈哈……”肖远山望着光秃秃的手掌，再也无法忍受折磨，用力往后倒去，后脑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了蓬的一声闷响。脑浆迸裂，断了气。 孙大为没有表情，因为肖远山已经透露了，还有资料档案记载了他的杀人讯息。拷问肖远山不过是为了知道得更详细罢了。于是把视线扫向万荣。 万荣的意志早已崩溃，根本不用孙大为再拷问，他把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只求孙大为能给他个痛快。 原来肖远山要说的是，吴国警方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警方怀疑的对象资料要分列出来，一份是文本资料，用打印机打印出来，保存在资料室，另一份则存在电子资讯室。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孙大为冷喝道。银光一闪，硕大的头颅瞪着大大的双眼，在地上打滚了好几下方才停住。 “西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孙大为热泪涌出眼眶，大哭出声。 过了一会儿，孙大为咬牙道：“西门，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家人不受任何伤害，让他们过上富足的生活。兄弟，永别了！” 大火熊熊燃起，孙大为的泪水中，身上倒满了汽油的西门斌化成了灰烬。 过了很久，孙大为从悲痛中抬起头来，擦干眼泪，头也不回地朝市警署快速飞掠而去。
第一第31章 血洗警署逃亡异国
旧版 第二集 第31章 血洗警署逃亡异国
警署厚实的钢化玻璃瞬间粉碎，破碎的玻璃子弹般射进了警署的接待大厅里。
一个值夜班的警察刚想要按下警报装置，转瞬就看到一个黑色人影冲了进来，眨眼就到了眼前，只觉感喉头一凉，意识断了，人死了。警报装置虽然就在手下方，却永远也无法按动了。
变身狼人的孙大为双眼赤红地冲进了警署里，开始了尽情地杀戮。凡是遇到的，一律割喉，不留一个活口。
深夜时分，除了值班的警察，并没有几个人。很快，警署就不再有活口了。孙大为搜寻了一遍后，来到了肖远山的局长办公室门前。
“蜥蜴。”孙大为低喝一声，变身成蜥蜴状态，双爪用力刺入了需要身份卡和密码才能进入的大门边缘的墙壁，从上到下用力一划，重重的一脚踢去，厚厚的防弹合金门轰然倒下。
找到了肖远山的电脑，将硬盘拆了出来，三两下就捣了个粉碎，就算神仙也无法还原了。
正准备离开时，前去资料室销毁文字资料时，忽然看到了办公室里一个很不起眼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字。有了方山公司的经验，孙大为想也没想就撕了下来，果然字画后面正是保险箱。一下子无法破解密码又担心暴力捣毁会引发报警装置，于是又在墙壁上挖了一个洞，把保险箱给挖了出来，然后背在身后。
当夜，市警署发生了一场大火，并引发了附近的加油站连环爆炸。消防队虽然及时赶到了，可最后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市警署大楼在大火中轰然倒塌，化为废墟。
“喂！”方宁被电话铃声吵醒，美梦被打断了。方才在梦中梦到了和孙大为一起踏上红地毯，心情因而格外好，接电话的声音甜得腻人。
“喂！是我，孙大为。方宁，你能出来一下吗？”孙大为说道，声音有点无力，听起来像是疲劳过度。
“好的，我马上就到。”方宁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还是清晨五点，不过既然是孙大为，方宁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半小时以后，方宁驱车来到了孙大为约好的地方。
“喂，大为，你在那啊？奇怪了，不是约好在这的吗？怎么看不到人呢？”方宁望着只有几个晨练老人的街道，喊道。
“方宁……”孙大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方宁猛一回头，看到孙大为穿着不合体的衣服，头发乱蓬蓬的，满脸胡茬，双眼更是红通通的，背上还背着一个黑色的旅行袋，逃难的难民似的。
“大为，你怎么了？”方宁很是关系地急声问道。
孙大为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走，上车再说。”说完后，走上方宁开来的车上。
方宁看孙大为的样子，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点了点头上了车。
“方宁……”孙大为双眼望着前方，犹豫了下叫道。
“嗯？大为，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方宁娇滴滴的嗯了一声，出言问道。
“西门死了，他为了我死了，自杀了。”孙大为双手使劲抓住自己的头发，说道。热泪流了出来。
“大为……你……你开玩笑吧？”方宁手一颤抖，差点握不住方向盘。
“方宁，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就是警方一直在追捕的色狼。”孙大为抑制住悲伤的心情，沙哑着说道。
“嘎吱……”一个急刹车，汽车停在了路中间。方宁双眼惊恐地紧紧盯着孙大为，无法相信地叫道：“你……这……怎么可能？”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色狼。”孙大为瞬间变身成了狼人。
“啊……”方宁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自己的失声尖叫堵了回去。
“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孙大为看到了方宁的惊惶表情，心中一痛，一脸歉意地说道。说完后，伸手去打车门准备离开。
“大为……”孙大为的右手刚碰到车门开关，方宁就拉住了他的左手。
孙大为一回头，方宁扑了过来，紧紧地把他抱住，泪如雨下地说道：“大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