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诀(后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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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后半本)- 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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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云正自惊疑不定间,便听那韩庸开口到:“属下韩庸,见过掌门。”
    韩庸一如往常,声音中听不出半分的异样。
    韩庸行过礼,屋里一片寂静,萧寿臣竟是没有回答,行云隐了在侧。心下更觉不妥,疑到:“莫非萧寿臣当真察觉到了什么?”
    行云正想到这里。就听萧寿臣终于开口言到:“曾有人说与我听,说是宗主唤你去深谈良久,不知道你们都谈了什么?”
    行云在外闻言,心下一惊,暗到:“那些朝剑门下里果然有他的耳目眼线,只不知韩庸如何来辨。”
    出乎行云意料,那韩庸闻言竟是毫不隐瞒,直言到:“宗主似是对属下心存疑虑,所以唤了属下去旁敲侧击。”
    行云听到这里,眉头暗皱,便听萧寿臣“哦”了一声,沉声到:“我将少林地消息给了你,莫非那消息去的晚了,来不及准备,以至让他起了疑心不成?”
    萧寿臣说到这里,行云就听那大殿中竟是“通”地一声传来,似是跪倒之声,随即便听韩庸言到:“属下有罪!”
    韩庸此举似是有些出乎萧寿臣的意料,便听萧寿臣缓声到:“你有什么罪?”
    行云心下也是不解,便听韩庸沉声到:“非是掌门的消息来迟,而是属下擅自行事,才至被宗主怀疑,所以属下有罪。”
    萧寿臣闻言似是来了兴趣,言到:“我知你聪慧过人,也不卤莽,虽然旁人看不出,可我既然能用你做心腹,便是承认你的才能,在我朝剑门下有你智慧者寥寥无几,你既然敢擅自行事的,便一定是事出有因。”
    顿了一顿,萧寿臣继续说到:“被宗主怀疑不是什么大事,如今我与他已经势同水火,许多的事都是不言自明,只不过时机未到,彼此都不说破罢了。”
    行云闻言,心下暗叹到:“萧寿臣果然也是看地清楚,如今只不过是双方都有顾忌,才暂做相安无事,可一旦
    打破,便是分出结果的时候了。”
    行云正感叹间,便听萧寿臣说到:“所以被他怀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所做是否值得。”
    萧寿臣自然有他的魅力,这一番言语,推心置腹,如此明事理,自然能得到属下的忠诚。
    韩庸当下亦是微微动容,沉声到:“明非先生得了其师的托付,来安抚我们四派不起争执,可谁也未曾想到少林竟是携伏魔大阵而至,其意昭然,自是要与我万剑宗一拼!
    可明非先生因为避嫌,所以深居简出,并不知道这一消息,一旦少林抢了在明非先生的调节之前强逼我万剑宗出手,那就算我们胜了,也会招来各派的疑惧,少林的目地便是达成。
    所以属下一时心急,便擅做主张,寻了明非先生,让其知晓少林此来规模,好事先有了把握,这也是为了万剑宗的安危而不得已行之。”
    萧寿臣闻言,微笑到:“你做地相当不错,是我小瞧了少林的决心,要不是宗主在半途遇到了焉清涵,而按原计划直去潞安,怕是便跌进了少林的苦肉计中。”
    行云闻言暗摇了摇头到:“果然,清涵的这易容之术瞒不过萧寿臣。”
    这在行云的意料之中,行云到不怎么惊讶,当下凝神再听,便听韩庸似也是一顿,当下言到:“掌门英明,韩庸也在怀疑那墨先生的身份,却没有想到会是焉清涵那叛徒。”
    萧寿臣闻言微是一笑,没有接口,只是说到:“你寻了明非先生,做的不错,虽是有些擅做主张,可也是事出有因,这有功便要奖赏,我又怎会去罚你?”
    韩庸闻言摇头到:“可属下去寻明非先生之举却被焉清涵那叛徒看了在眼里,所以才被宗主怀疑,属下行事不周,自然甘愿受罚。”
    “原来如此。”
    萧寿臣沉吟到:“如何罚你现不去说他,你见了宗主,如何做的解释?宗主的反应又是如何?”
    便听韩庸毫不犹豫,当下答到:“属下推说一切都是为了万剑宗的安危所想,这么做都是为了能让明非先生心知少林决心,才好先一步去阻止。
    至于宗主的反应,依属下看来,应是信了的。”
    行云在旁听了,心下暗松了口气,不禁暗赞韩庸对答得体,如此一来萧寿臣怎也不会再怀疑自己与他长谈的内容了。
    “怪不得他当时自信满满,说有方法在萧寿臣的面前隐瞒过去。”
    行云正想到这里,心下却又是一动,暗到:“他当时故意让清涵察觉他的行踪,除了示好联络于我外,莫非已将今日被萧寿臣的质询也算了进去?早在那日便已经为自己与我的长谈事先找好了借口?”
    行云眉头微是一皱,如果真是如此,那这韩庸的心计可就有些太深了。
    韩庸说完,大殿之中,暂时没了声音,萧寿臣思索片刻后,才是言到:“你先起来,此事你做的已是很好,论将起来,功多过少。
    所以赏自然还是会有的,至于罚么,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暂时先记下,以后多加谨慎,我当酌情减免。”
    萧寿臣说完,便让韩庸退了下去。
    行云直到此时才完全松了口气,听这二人的一番言语,姑且不论韩庸的心计如何,行云起码明白了两件事。
    “从他们所言来看,这韩庸与萧寿臣绝非一心,也就是说,那残派之事确实是真的了。而且萧寿臣似是没有怀疑于他,就方才的好言相慰来看,萧寿臣似是对韩庸的随机应变,相当的满意。”
    行云想到这里,暗到今日的收获已是很大,正要悄然离开,却听萧寿臣突然言到:“你出来吧。”
    行云心下一惊!
    “我哪里出了破绽,竟是被他发现了?”
    行云想到这里,正是顿足欲走,却突然听那大殿里一阵脚步声传来,心下一安到:“我太过关心韩庸一事,到是忘了那殿中还有两人隐在暗处。”
    既然不是在说自己,行云又是想知那暗处之人是谁,当下也不再走了,侧耳之下,就听那大殿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到:“掌门。”
    这声音,行云听了很是耳熟,可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不过听他对萧寿臣的称呼以及语气,显然是萧寿臣事先安排下来的门人。
    “这人是谁?萧寿臣为什么要让他事先隐起来?”
    行云正想到这里,便听萧寿臣言到:“安国,你且来说说,韩庸之言可都是真的么?”
    行云闻言,心下一阵大骇,暗呼到:“徐安国!竟是他?”
无名观里做文章(五零五章)
        无名观里做文章(五零五章)
    在殿中之人是徐安国,这完全出乎行云的意料,听徐气,应是得了萧寿臣的命令才隐起身形。
    “难道这徐安国是萧寿臣布下的眼线不成?”行云的心下登时一紧。
    此时萧寿臣来问徐安国,如果这徐安国当真是萧寿臣的眼线,那韩庸的谎言立刻就会被拆穿。
    “虽然徐安国不知韩庸与我商议了什么,可韩庸却是一直将事瞒了于他。”回想自己暗里听到韩、徐二人的对话,行云的心下便是一冷,真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做作。
    行云正在担心,就听徐安国终是开口回答。
    “不实。”
    徐安国的声音不高不低,言语也是简练,与他平日里的形象大是不同,可就这两个字,却是听的行云的心下大骇。
    “这可真是糟了!”
    形势急转直下,行云本是暗赞韩庸的一番言语将那萧寿臣瞒了过去,谁知徐安国却是萧寿臣派出的眼线,便只是这两个字,一时间前功尽弃!
    再听那大殿之中,到没有什么异响,徐安国的回答,并没有如行云所想的那样引起萧寿臣的愤怒,甚至萧寿臣的气息都没有丝毫的烦乱,他就似早知道了这答案一般的平静。
    与萧寿臣的平静相比,行云却是暗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与萧寿臣为敌,这已不算秘密,双方都是心知肚明,可行云担心的却是韩庸身后残派地生死,惊的亦是他们地生死。
    “如今徐安国已是证明了韩庸所言不实。萧寿臣随后必然要去调查韩庸,一旦萧寿臣知道了韩庸与他身后的那些残派的意图。那这些人的下场便可想而知!”
    行云丝毫不会怀疑萧寿臣的手段,能以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养剑地人,绝不会在意他人的生死,几百条性命吉凶难测,行云焉能不惊?更何况行云正需要那些残派之助。
    当下再听,大殿里却是安静了下来。萧寿臣没有再问,徐安国也不开口,那大殿里除了微微的呼吸之声外,再无其他动静,直听的行云心下大是压抑。
    萧寿臣越是不怒,越说明他早便有了怀疑,越是不怒,越让人疑云叠起,不知他要做什么。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徐安国也不清楚韩庸与我所言的具体内容。那时有我和秦老两个人在,以徐安国的武功。绝不可能偷听的到。”行云心下安慰自己。
    沉默了片刻,萧寿臣没有再来问徐安国,而是让他退了下去,这让行云的心下一动,暗自疑惑到:“萧寿臣如此做法,到似只是要用徐安国来证明韩庸说谎。而非是想知道韩庸究竟做过什么,他究竟知道多少?”
    徐安国此时已经走的远了,可行云却没有再如方才那般起身,因为那大殿之中还有一人隐身在侧,有了徐安国这前车之鉴,行云哪敢稍离?只等那人现身,定是要看看那人又是谁,这萧寿臣究竟如何处置韩庸一事。
    果然,行云再等了片刻,就听那大殿中地脚步声再起。那隐藏之人竟然自己行了出来。
    行云听了,眉头暗皱。心到:“没有萧寿臣的召唤,便自己走了出来,这人地地位定不一般!”
    正如行云所想,这人确实地位非凡,萧寿臣没有任何怪罪那人失礼,只是开口问到:“你觉得韩庸与徐安国谁在说谎呢?”
    便听那人似是寻了座位坐下,然后笑到:“掌门心下已有计较,哪还用再来问我?”
    “柴贤!”
    行云听这人的声音,已经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外六令之主,权势之大,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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