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动作让常谦看得苦笑不得,便如同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走过去扶着他胳膊,常谦口中嗔道:“慢点慢点,你急什么,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不让你吃了,跟个孩子似的。快看看伤口又裂开了没!”
屁股上的伤口,哪能让你看?!东野手伸进衣服摸了摸,干燥燥的伤口应该没破裂,也不敢坐了,望了桌上饭菜一眼,又望了望旁边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常谦,那意思是我能吃不能?
常谦看他表情,知他没事,走过来端起一碗饭,笑吟吟的递到东野面前,东野接过,看了常谦一眼,见她只是拿眼瞅着自己,却不拿自己的那碗饭,急忙说道:“你也吃,不用管我,我自己会吃。”
他见常谦端起另一碗饭,小口咀嚼着,自己也连忙埋头大吃起来。
这一顿饭吃了不过盏茶功夫,东野吃完抬起头,却见常谦只吃了半碗便放下了,那菜他没动,常谦也是一口没吃。他心下奇怪,问道:“你怎么只吃这么少?你不是跟我一样快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么?”
常谦拿眼斜睨他一下,娇嗔道:“你当我们——我吃饭跟你一样啊,我胃口很小的,吃不了那么多。”她差点说露了嘴,幸好及时醒悟了过来,瞧瞧东野似乎并未听出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来,心中琢磨着是不是该把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告诉他。
东野才不管那么多呢,见常谦一个人又不知在发什么呆,他拿大手往常谦眼前呼扇唿扇,等常谦回过神儿来,口中问道:“我想出去转转,可以吧?这身上有伤也不能老睡觉不是,适当的活动活动是有利于身体健康的。”
“呃!”常谦回过神见东野一只大手在眼前摇晃,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两步,口中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成,陪着就陪着呗,反正打死也不能让你占便宜。东野点点头,常谦过来便扶住了他的身子。东野身上肌肉一阵紧绷,背上伤口一阵生疼,他挪过身子,怒道:“你做什么?!”蹬鼻子你还上脸了都,出去走走你往我身上蹭个毛!
“你,你怎么了?”常谦见东野突然发起了脾气,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身上有伤,我扶你出去——”她瞧东野面上似乎有些不耐烦,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呃!”东野尴尬一下,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东野挠挠脑勺,口中打哈哈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噢!”常谦一点头,送开了手,让东野先出了房门,自己跟在他身后关上了房门。
东野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常谦在他身后不停的拿那双秋水似的双眸偷偷的打量着东野,越看越是脸红,心中砰砰一阵小鹿乱撞。
东野在前面却是心思连连。这漂亮的军师怎么神神叨叨的,前天还跟少爷我吵架,昨天早上才破了他的阵把他气跑,就是救了他的命,也不用对少爷我这么好吧?!难道他要泡少爷我?啧啧,这么崇高的事业少爷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恐怕是无法是配合他了,得找个功夫给他协商一番,将他的目标转移到别人身上才是王道。
这二人一前一后,俱是心中胡思乱想,却是谁也不说话,也都没注意,他们两人一直就在校场上兜着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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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常柔(为了常MM,投
却说这二人在校场上一直兜着圈子,那校场上操练的将士皆是奇怪地看着他二人,却是不知他二人葫芦里埋的什么药。
正巧陈元成也来到了校场,看到他二人此般模样,陈老将军吓了一跳,不过似又想到了什么,他老脸又乐的一阵抽搐,急忙叫过东野。
东野听到陈元成叫他,急忙走了过去,那老小子瞅了瞅跟在东野身后心不在焉的常谦,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老弟,你觉得军师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东野吓得抬起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小子脸上笑的一阵奸诈。“老哥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问老弟你觉得军师怎么样!”陈元成一张老脸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东野瞅着他那张老脸笑的,怎么看怎么像一朵凋谢了的菊花。
“还好吧?!”东野打了个哈哈。
还好是好还是不好?陈元成一阵发蒙,拉住东野的手说道:“你要是觉得常军师还看的过去,老哥给你说和说和,你看怎么样?”
啥?东野听得差点没一口血喷在这老小子脸上,你丫也是个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的主儿,也不看看少爷我是什么人,哪能随便把驴唇按在马嘴上?
“老哥啊,你看小弟是那种人吗?我性取向一般是没有问题的。”东野一脸苦丧道。
“你是哪种人?老弟你什么意思?什么性取向的,老哥我就问问你对柔儿这丫头感觉怎么样?”陈元成听得一头雾水,不就是想跟你介绍个媳妇儿嘛,跟你是哪种人有什么关系。
“老哥,小弟真的不好男风,这事你就别再提了。”东野听得脑袋大,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你说什么?柔儿丫头?是哪个?”
陈元成朝东野身后的常谦努努嘴,小声道:“那不是?柔儿这丫头在你屋里照看你一天没告诉你她是个丫头?”
东野糊涂了,“他,不是,她,她在屋里一天怎么就没告诉我她是个女的咧?!不行不行,这不辱了人家清白嘛!老哥你看这样如何,虽然家里还有个老婆,不过为了军师的清白着想,小弟就勉为其难的娶了人家吧!柔儿,哎,好名字,好名字。”
早说这常军师长的风度翩翩的,原来是个妞儿,啧啧,隐藏的还挺深刻的。
身边陈老将军听他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要不是他是个伤员早一脚跺过去了。你他娘的,吃着碗里的,你还看着锅里的!
陈元成深吸口气,又偷偷瞟了一眼常谦,小声对东野说道:“大男人三妻四妾自是没有问题,不过,柔儿这丫头脾性倔强,老哥我只能给你扇扇风,这点火的事儿就全赖老弟你自己了。”
“小弟省的。”东野说着脸上露出一股男人都懂的淫笑,看得陈元成心中暗道是不所托非人了?
东野哪里来的这种觉悟,扭头看了跟在自己身后仍在低头沉思的漂亮的常军师,心中乐翻了天。他越看这常军师越是好看,秋水似的双眸,窈窕的身子,恨不得现在就抱在怀中肆意怜爱一番,这货越想越是抖擞,竟是连背上、屁股上的伤势也忘记了。
陈老将军人老成精,看他脸色哪还不知道他心中想些什么?他又附耳对东野悄声说道:“老弟,这丫头闺名唤作常柔,常谦确也有其人,乃是柔儿丫头的双胞兄长,不过,唉!”老将军长叹一声,道:“我大梦与突厥三年前玉门关一战,柔儿丫头的父亲,兄长皆战死沙场,家中唯余这柔儿母女二人,老夫受常老军师所托,对他们这对母子诸多照顾。眼见这丫头已到出嫁的年纪,不过她眼界甚高,我这大梦男儿万千竟是无一能得她青睐,她母亲心中急切,却是托老哥带为寻个才貌双全的夫家,这丫头从未对一个人像你这般好过,老哥看老弟你也算得上是才貌兼备,文武双全,就托个大,给你说这一门亲事,若是日后你二人果然结为连理,老弟你可要好生对待她。”
老将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面色沉重,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悲伤的事情般,头上白发不住抖动,唉声叹气的。
东野见他面色难过,回头看了看娇弱的常柔一眼,也是满脸心疼,想不到她身世也是如此悲惨,又想到自己的经历,她还有个母亲,自己却是父母不得相见,脸上不禁也是一片哀愁。
这二人唉声叹气了好半天,东野这才想起一个问题,“老哥,我大梦军规不是说军中不能有女子的么?”
陈元成叹道:“还不是这丫头的倔脾气,她父兄二人皆死于突厥人之手,她心中悲哀,便势要为父兄报仇,说的也是这丫头,自小便跟常谦兄弟一起熟读兵书,论这兵法,常谦兄弟也是不及她,不过她是个女子,又怎能上战场?她父兄亡后,她便亲自进宫去求当今圣上要带父兄出征,皇上磨不过她,只得答应,却让她以男装出征,不得说自己是女子。也亏她跟常谦兄弟是双胞胎,二人长相竟有八分想象,她这一扮男装,竟是跟常谦兄弟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一般,竟是没人发觉有什么不同。常谦兄弟在战场上受伤颇重,这路上一顿颠簸,挨到京城家中便不行了,于是这丫头就顶着她兄长的名号,带父兄出征了。这件事只有老哥我跟皇上还有柔儿自己知道,今日老夫告诉老弟你了,你可千万别泄露出去,不然,恐怕柔儿又要受一番苦楚了。”
东野听得一阵感动,不曾想这常柔竟还有这番经历,他心生怜爱,扭头望了望常柔,回头郑重的对陈元成道:“老哥放心,刚才之事,小弟断然不会泄露半句,否则天打五雷轰。”说着,他重重叹了一声:“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好诗,好诗!”旁边陈老将军惊叹道:“东野老弟果然才华横溢,出口成章,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东野额头青筋暴起,你这老货,啥意思都不知道还好诗,好诗的,好个屁!斜睨陈元成一眼,东野也不去理他,眼神往身后一瞥,道:“小弟先陪柔儿去四处走走,老哥,我们回头再聊!”
也不知道是谁陪谁的!陈元成点点头,见常柔注意到他,却是一脸郑重,似乎跟东野商量的是一件天大的事般。
东野知道了常谦名叫常柔,身世可怜之后,以往的偏见是再也不存,他一脸爱恋的拉起常柔脆白的纤手,往雁门关外的一座山头走去。
常柔被东野拉住小手,脸色通红急忙挣扎,东野握紧了她,在她手心勾了勾,果然常柔也不挣扎了,只是红着脸,任他拉着,心中思绪万千。
如今已是初秋,昨日才刚刚下过小雨,将这林中刷洗的一片干净,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