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前身是臭名昭著的五坊小儿,察事厅倒台后与大内那些阉臣有关的东西,几乎全部收到清算,五坊小儿也难以幸免,前后被京兆府纠罪挖出案底,处死了上百人,流放了数百人,
虽然泰兴天子力排众议,保留了这个为天家驯养鹰犬的编制,但是大规模的清理裁汰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社会关系比较复杂,心思活络,历史比较干净的,就被新成立部门所吸收。
因此现在的身份是内五房户科的外围人员,专门为天子及宰相们,收集地方上米肉油布等物价之类的民生行情以及舆论风评,目前主要的活动范围,还主要集中在一些较大郡治的城邑中。正式身份的掩护是挂在司农寺的名下。所谓社稷调查人员,简称社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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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领巴格达的另一个后果是,在岭西行台的军队中,很短时间内造就了成千上万的富有阶层,同样的也带来短期内海量的消费需求。在这种强大消费需求的吸引下。来自海上和高原的商人,如同泄决的洪水一般,带着各种商品和女人,沿着河流和波斯大道。涌进巴格达地区。
毕竟是作为一个大帝国的都,无论是贵族阶层搜刮的财富,还是民间的积累,都是相当具有底蕴的。那些原本为富人和贵族们服务的底层平民,为了生计转而为占领军及其附庸服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转变。
这毕竟是一座年轻的城市,很多移民才不过两三代,至少除了最初破城时有组织的抢劫和屠杀之外,那些征服者的士兵,在军令的监督和就查下,还是愿意为顺从的提供者付钱的。所以外来入侵者带来的伤痛和眼泪,暂时被掩盖在了生活的劳碌之下。
一番血战之后,出乎意料的打下美索不达米亚这么大一片土地,并不意味着就此万事大吉。消灭了阿拔斯王朝的zhōng yāng政权,也不意味着就可以高枕无忧,
以遥远叙利亚行省为中心西部诸省,尚有大量的故国臣民,如果麦海迪能够逃出去的话。未尝不能号召和重建期新的政权来,这样的话在不远的将来可以预见到,以大部沙漠分隔的伊拉克和亚述行省,不可避免的成为对峙和拉锯的战场。
从某种程度上说。弗林或者说拜占庭人的东进,或许是我乐见其成的事情。无论是就此划界订立相互的势力范围和缓冲地区。或是更进一步夹击和扫灭阿拔斯王朝最后的残余,
出乎意料的战果,也要想办法消化下去,比如最初只是想在唐军因为师老疲敝而撤离这片土地之前,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的榨取到更多的粮食和金钱,以及其他物资,
但是与依兰平原血战前后所付出的艰辛和激烈抵触相比,夺取了巴格达之后,最后一点常备军和守备部队城建的投降和覆灭后,
无论是伊拉克行省,还是更北方的亚述行省,遭遇抵抗和反对之声,出乎意料的薄弱和微小,只有满地如雨后chūn笋冒出来的争先恐后的带路党和投机势力。
这一点与三天两头冒出点叛乱和事端的河中地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似乎也间接印证了那句“阿拉伯地区征服困难,而统治容易”的老话,以刚刚走出半岛腹地启蒙不过两三百年的沙漠民族,为核心元素的新兴政权统治下的臣民,对于rì常生存水准的诉求和jīng神世界的匮乏,让他们很容易敬畏遵从强者,而接受外来文化的浸染。
比如他们虽然击败兵征服了波斯帝国,却很快就被当地的强势文化所影响而迅速波斯化。对于外来的唐人来说,也不过是相对单调的颜料画板上,更加浓重的一笔而已。
这一点却明显是我的判断错误,我是用后世历经了一千四百多年历史洗练和岁月积淀,有长期处于世界冲突和争端热点地区,而逐渐变得偏激和饱受充满抗争xìng的那些阿拉伯民族,来代入和评估他们的祖先。
而这个时代,他们从政治经济和文化上,作为阿拉伯大帝国的荣誉感和归属感,还没有来得及构建完成,就被我给强行扼杀了。
因此我似乎可以考虑在两河流域,建立大规模的唐人殖民区了。作为阿拔比亚帝国核心九大行省的两大最jīng华地区之一,下美索不达米亚或者说伊拉克行省,几乎聚集了两河流域的大半人口、财富和土地产出,其中的四分之三总量,又都集中在以巴格达为界的南方传统巴比伦尼亚地区。
其中按照古代地理划分,又分为北方的阿卡德和南方苏美尔,这里也是两河文明的发源地,与公与私都没有轻易放弃的理由,要知道现在为止,所谓的四大文明古国,除了鞭长莫及的埃及之外,已经有三个被纳入到华夏的“自古以来”的范畴之内了。
除了作为高原和大海之间的中转节点,可以容易的获得海上贸易和军事支持的。波斯湾沿岸的依兰平原,和巴比伦尼亚到亚述之间,经济相对发达且易于镇压的,两河沿岸流域的城市,作为岭西行台直辖的自留地外。其他地区和城市将被分属给中多个不同信仰和民族的藩属势力。进行代为管领和有限自治。
以萨珊郡国为模板,外交和部分军事权上的共管一致xìng,按照人口和产出,制定相应的贡税和徭役比例。在特产专营和商业贸易上的特权,其他就属于基本放任自流。
现在就看各方势力,愿意为这个看起来甜美可口的大蛋糕,付出多少筹码和代价了,不过在此之前。险要搞定三股势力:
正在一路赶过来的那些拜占庭人,盘踞在北方山地边缘的亚美尼亚人,还有叙利亚地区的阿拔斯王朝残党,更多要依靠军事手段以外的政治手段和外交策略了。
一边如此想念和思考着,被抬在软轿上的我,终于等到到了享受成果的时光,伯克麦尔家族,用来会宴宾客的甘泉大厅里,我先嗅到的是。湿润的荷尔蒙和体香熏蒸的气息,然后听到的是参差不齐口齿不清的大声恭祝声。
放眼望去,深邃而宽广的帷帐之间,尽是娇柔美妙的女体,
仅有不能用遮蔽来形容的各sè透明胸衣和围胯。全是用最轻薄偷光的纱制作的,将一片白花花光致致的肉sè中,众多跌宕起伏的沟壑与山峦,晕染成五颜六sè的缤纷。
五体投地跪伏在地上的姿态。通过被积压和扩张的女体,可以纤毫毕至的看见。那些碍事或是影响观赏xìng的毛发,都被剔除干净了,只剩下点点细致的毛孔。
随着伴奏的音乐声,她们姿态优美的纷纷动作了起来,银瓶和琉璃樽里倾倒而出殷红的酒水,开始流淌在胸部和臀线组成的沟壑中,然后被殷唇小舌,乖巧的吮吸干净,这般旖旎香艳的情景,
那是用美妙的肢体组成的小型的人肉酒池,还有连体婴儿一样通过某种相互愉悦的道具,串联成环状摇曳的人体花瓣,耸动摇曳着重点穿环金铃等细小饰物的臀腰舞,在各种各样让人血脉喷张的旖旎或是妖异的表演,最中心是,
被用华丽花边的绸布带,七缠八绕的绑挂在空中,就像是蛛网中心的一只剥光的猎物。作为最羞耻的私密部位,被紧紧地勒束给刻意突出出来,就像是绽放在妖娆肢体上的鲜花和美果。
腿根之间蠕动的,是一只希腊风格的权杖,密特拉信仰的黄金翼太阳造型杖,是一只用罕见硕大金sè圆宝石镶嵌而成,
点点滴滴的丝缕,从上面滴落下来,随着我的出现,羞耻和惊惧再次出现在了面容上。
香槟开瓶的扑哧一声,沉闷的掉落在白sè驼绒地毯上,滚动粘连起湿漉漉的一片。
小慕容快步上前,用特制的鞭子狠狠抽打被m字大张的大腿内侧,就像条件反shè一样,哀叫呻吟着,很快凌空浑身抽搐着,一股股的喷shè出晶莹的丝线来。
“喂喂,你也太给力了吧。。”
我忍不住吐糟道,这是何等的鬼畜天国啊,
她却丢下鞭子跪在我身前,对着昂挺胸的表现,吃吃的笑了起来。
“阿拉啊拉,阿笑不是说过,作为人生最大的快乐和成就,就是在于到处追杀你的敌人,侵略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财富,然后听他们妻子儿女匍匐在你面前的痛哭声,然后为你孕育后代。。。”
“作为一直努力跟随您脚步的女人,至少要尽力协助您实现这个愿望啊。。”
“那你又是如何在短时间,让她们如此驯服的。。”
我舒服的吁了口气再次开口道。
“我只是告诉她们,”
“身为女人,死亡并不一定是最可怕的结局。。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有很多”
她一边眉眼如丝的,用胸口夹紧搓揉着我的要害之处,一边吐着气息用口舌侍奉着,
“砍掉她们的四肢,挖掉牙齿,将眼睛缝合起来,作为活着的收藏品使用到厌倦。。或是在最污秽最卑贱的地方,被玩弄到最后一口气”
只是她说这番残酷而冷静话语的时候,眼神却是无比专注而迷醉,就如进行一场神圣而庄严的仪式,虽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但是仍旧让她兴奋不能自已一般。
“所以收起眼泪,擦亮身体,竭尽全力去讨好欢心把,尽心竭力的侍奉你们今后所遇到的男人。。”
“至少有机会成为某位新贵或是官员的伴侣和宠眷,而不是枯守在这宫廷之中,用一生的时光和青chūn,去等待那渺茫的一点希望。。”
晶莹的口唌随着时而含糊的话语,从嘴角和舌隙间溢出来,然后顺着起伏的天然纹理,温柔而小口的亲吻和舔舐的动作,被滑腻腻的抹在每一个角落。
“按照您的审美标准和要求,留下二十四名最出sè的女xìng,用不用得上两说,作为你的内室起码具备的仪仗和排场。”
“再加上那班河中、霍山之地进献来的贵家女子,正好凑成轮换的对偶之数,不然你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少了,少的有违一代征服者的形象和语录了,”
“毕竟,如果你身边没有再象征x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