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生意接是不接呢,既然你和小女如此的投缘,我就让莺莺负责仇东家的这单生意,如何?”
人家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只好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不仅仅是为了生意的事情,对张家所说的事情,虽然我大概的也知道幕后的指使者就是张居正,可是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也说不清楚,我希望此次能够从张家得知事情的真相。
看了看一边的张莺莺,我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张莺莺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正值青春年少之际,如果说我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可是经过了以前的事情,我对张莺莺的感情绝对没有多么深,这次张志栋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将我和张莺莺撮合到一起。
当初听到了张莺莺独身一人,到处寻找我的下落的时候,我心中也是感动万分,可是现如今为了山庄中众人的身家性命,我也只好利用她了。无论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还是发自内心的,这都不能阻止我的决定。
我之所以要找张家来制作鼻烟壶,关键的原因还是在自从银镜以来,我所经营的产品走的都是奢侈品的路线。如果现在用玻璃制作的鼻烟壶,虽然说能够暂时性地垄断市场,可是吉恩的事情却给了我一个提醒,海外的贸易是一块大肥肉。而且现在已经有人盯上了,有人不愿意我自己再独享这个好处了。
夺情风波之后,遭到廷杖的艾穆、沈思孝、吴中行、赵用贤、邹元标五人被逐出京师,流徙边疆蛮荒之地,京城地局势又渐趋平静。
只可惜的是这平静的下面压抑着汹涌的暗浪,可是我却并不敢轻易的做出任何的决定,当今的局势和我所了解的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出入,小皇帝的大婚竟然提前了一年,本来应该到万历六年的,可是万历五年却已经册封了皇后。
历史上面张居正夺情事件后,张居正最终还是回家葬父了,只不过那也是万历六年三月份的事情了,张居正虽然面临了回家丁忧的危机,可是现在他的权势却已经空前的高涨了,满朝文武现在没有一个人敢忤逆这位首辅的意思。
虽然说有夺情一事,可是张居正却在朝廷的政绩上面取得了不菲的成就,因为他启用了水利专家吴桂芳出任漕河总督,三年时间,江淮漕河的治理大见成效,通过疏浚与闸站的修建,增强了水系的调节功能。
自永乐皇帝迁都北京后,南方的税粮都是分春秋两次解运。斯时运河水丰,容得下千石大漕船的航行。但祸福相倚,一年中,最让人提心吊胆的也是春洪与秋汛。船行河中,若连遭淫雨,洪水滔天,船毁人亡的惨剧每有发生,粮食损失少则十几万石,多则二三十万石,从未足额收缴过。一二百年来,这个矛盾始终不能解决。
不过上天一直都很眷恋这个赞毁参半的首辅大人,春节之前,从江南各处粮站里兑运来京的一百多万石粮食,都一粒不差地足额运抵通州仓。
在南方的主事的那些掌柜的,倒是有不少人是乘着顺水舟过来的,镜湖岛那边精细研制的鼻烟也运来了,只等张家那边的消息了。
张莺莺也曾经来到过山庄之中,见到她,凤鸾已经知道了什么意思,不过她没有丝毫的不高兴,也或者是不愿意让我感觉她没有容人之量。
山庄这里虽然说随着逐年来,有许多的人在这里安家落户,不过如果说到了上元佳节的话,家中的众人还是会回到纱帽胡同的老宅子中过的。
这里和灯市口离得不远,在年节的时候,灯市的灯会,都很热闹,家中的众女和孩子们也都很喜欢这个。
过了初十以后,我们搬到了纱帽胡同的家中。在抱着必死的信念过完了这个年节。刚刚过了十五,皇宫中李太后终于派人来了。
将那个宫中过来的公公送走了以后。我有些神情恍惚地回到了后院,将凤鸾几个人都召集到了一起。
凤鸾有些担心地看着我,开口问道:
“相公是不是出事了?”
我摇摇头,缓缓地说道:
“宫中来人了,李太后要召我进宫。”
听到我说这个,凤鸾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看着我说道:
“要不相公你不要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这些日子你也觉察到了,咱们的宅子周围总有人在监视着,凭借我们自己的力量,不等我们跑回到了镜湖岛上面,东厂和锦衣卫的那些人就能够把咱们抓起来,而且镜湖岛那边也还没有准备好。”
听我这么一说,众女也都沉默了,我和李太后的事情众女也都知道了。现在已经不是讨论她们是否有异心的时候了,就算是有人心怀叵测,现在知道了李太后的这件事情,谁也逃不过一个死!
湘兰有些无措的低声哭泣着,我不由心烦的大声呵斥道:
“哭什么哭!我还没有死呢!”
众女被我这么一喊,抬起头看着我。我安慰她们说道:
“李太后只是让小太监过来,估计不是要杀我,你们就放心吧。”
终于将家中的诸女都安慰好了以后,我本来打算安排一下后面的事情,可是顾虑到自己这次去宫中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凶险。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进到了皇宫中,在小太监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李太后所在的宫殿中,依君臣之礼,我跪在了地上说道:
“臣叩见太后。不知道太后叫臣来有何吩咐?”
李太后的声音在前面不远处响了起来悦耳却又不是威严:
“仇先生平身。”
“谢太后!”我丝毫不失礼节地说道。
“这次找先生来确实有件事情。”李太后笑意盈然地看着我。
偶尔的一抬头,我看到了李太后今日好似是特意的打扮过,身上是一件翠绿色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狐皮披风。而在脖颈处,有一件我很熟悉的东西,那就是那串檀香的珍珠项链。
李太后对身边的宫女太监挥挥手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咱有件事情要和先生商量,不要让别的人来打扰!”
我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太后叫我来宫中的意思大概是什么了,虽然已经贵为太后,可是李太后的今年也就是三十多一点的岁数,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更是女人如狼似虎的时期,可是李太后却守了寡,难免有些动心。
将宫女太监都挥退了以后,李太后方才的威严端庄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她斜靠在软塌上面,两只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我。
李太后看着我,开口说道:
“先生你为何离咱那么远呢?难道是怕咱吃了你?”
李太后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恐怕这次又得牺牲一下了。平心而论,李太后的姿色只能说是上乘,和家中的众女相比要差上几分,可是李太后身上那妖媚却又庄重的气质对男人来说却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然而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总是有一份的不自在,我也曾经萌生过要将李太后征服的念头,不过眼下看起来,似乎我更多的是扮演了一个牛郎的角色,这让我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也使我始终都难以释怀的事情。
对李太后的事情,我早就已经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沙子才缩头呢。
我走到了软塌上,丝毫没有客气的坐到了软塌上面,李太后只是看着我挨着她的大腿坐在了软塌上面,然后才笑着问道:
“没有想到先生也是一个色胆包天之人,难道就不怕咱让人将你给砍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
“怕!当然怕。”
李太后双眼一眯,继续问道:
“那你为何还敢如此呢?”
我扭过头看着李太后,因为她斜靠在了软塌上面,本来将身躯围得严实的狐皮披风这个时候也露出了一些缝隙,将李太后白皙的皮肤直接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微微一笑,回答说道:
“正是因为怕太后砍了臣,所以臣才听从太后的话,不离太后那么远。”
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炮仗爆鸣的声音,李太后开口说道:
“过年了,外面的人都是欢天喜地的,那里似这宫中冷冷清清的,连想说个知心话的人也没有。”
我将收放在了李太后的肩膀上面,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衫,可是我也能够感觉出李太后身躯在微微的颤抖着,我也在心中为自己大胆的举动捏了一把汗,不过李太后似乎对我的动作默许了,没有表示出一丝的反对来。
我柔声地说道:
“如果太后愿意的话,臣倒是愿意来陪陪太后,为太后排忧解难。”
李太后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道:
“你说的好听,你也有自己的妻妾,光陪着我,岂不是要冷落了她们,再说了,我也知道你不愿意牵扯到朝廷中来,你所说的恐怕只是为了哄哄我吧。”
我微微一笑,本来放在李太后肩膀上面的手缓缓的下移来到了李太后的胸前,我将那串檀香珍珠项链拿了起来,手背却在李太后洁白的胸部上缓缓的滑动着,说道:
“果然是红粉增佳人,宝剑赠英雄,这串珍珠放在了太后的身上果然是贵气十足。”
李太后低头看了看我在她胸脯上活动的双手,有些笑意地说道:
“我看先生似乎之意并不在这串珍珠上面。”
我的手接着下移,李太后在狐皮的披风中并没有穿着过多的衣衫,隔着衣衫我能够感觉到她胸膛上面的两颗樱桃早已经竖立了起来,我微笑着说道:
“臣这是为了让给太后治治心病而已,太后不必怀疑。”
手继续揉捏着李太后的丰满的酥胸,我俯身在李太后耳边,轻声问道:
“不知道臣这样,太后的心中是否畅快了许多呢?”
李太后媚眼横了我一眼,低声说道:
“先生如果还要这样,咱可要叫了啊。”
我心中暗骂道,这个贱人,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在这个关头还要装纯洁!
不过我还是配合地说道:
“如果太后不介意那些宫女和太后见到太后现在迷人的模样的话,你就大声的叫吧。”
说完这个,我有些泄愤意味的用力抓了一把她的酥胸,李太后脸上一皱,疼的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