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竟然也有了迷恋女色的倾向,可是在自己的心中对这种令人灵魂飘飞的事情自己却还是很向往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吸毒一样,欲罢不能。
想不到在她纤瘦的身体中有着如此的能量,她的双腿盘在了我的背后,双手也用力的扒在我的肩上,和我抵死缠绵。
我掌握着力道,将在吴月娘身上学到的东西一一施展,不时的还有些心血来潮的动作,在昏黄的灯光和室内粉红色的映射下变成了粉红色,身下的她已经是香汗淋漓,下面的小河此时已经有了泛滥的趋势。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只听见一声尖叫,我感到身下的吴月娘全身僵硬,腰身用尽全力的向上顶来,想要寻找这快乐的根源。
风雨过后是难得的宁静,在和吴月娘说了几句话后,我发觉她对我的话没有什么回应,一看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睡着了,在她的脸上还有着未散的笑容,甜美的笑容在向人无声的诉说着,主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发出了如此满足的笑容。
轻轻的动了一下,怕自己的动作太大京将吴月娘惊醒,还好的是,吴月娘没有一丝想要醒来的先兆。我轻轻的一笑,也许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原因,今天晚上有点疯狂,可是对自己的能力我还是感到了一丝的骄傲。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初试男女滋味的男人疯狂是必然的,而自己能有如此的表现,身为一个男人来说,我还是很自豪的。
次日,当东升的旭日透过了阁楼的窗户射入房间的时候,忽然间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了沉闷的鼓声,好像是在宣布着有什么重大的事件将要发生。
我睁开了眼睛,这时候吴月娘就像是一只听话柔顺的小猫一样,温顺的趴在我的怀中,伸手轻轻的抚弄着她凌乱的长发,心中却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以前自己希望过一种宁静的没有歧视和欺骗的生活,可没有想到自己现在却进入了尔虞我诈的商界,还过着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
“仇郎,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在陪奴家睡会儿嘛!”也许是自己的动作将吴月娘惊醒了,她看见我望着窗外,撒娇似的说道。
低头看见了她,只觉得海棠春睡后的她,另外有一番别样的风采。
“你呀!还要睡觉,看都什么时候了,今天我们不是要去拜访你义父吗?”
听我这么一说,吴月娘一脸惊醒的样子,
“你要是不说,奴家还给忘了。妾身服侍仇郎起床!”
看着吴月娘那诱人的身躯消失在了衣衫中,看着她丰满的身体,我有着一种想要再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我不由在心中感叹,怪不得有那么的多的人沉浸在风流乡中难以自拔,
看着吴月娘在自己送来的银镜前梳妆,我心中却有一个早就存在了的念头再次的浮现出来,忽然间想起了这些,可是我却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也许我可以在这个时代做化妆品的生意,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都是新鲜的事物,可是对我来说去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最主要的是,这些东西不会被那些看过我写的书的人找出蛛丝马迹从而知道我真实身份。
起身后在吴月娘的精心打扮下,镜子中的自己焕发着一种向上的朝气,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对这种衣来伸手的生活好像是已经很习惯了,要知道在前世我可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啊!
洗漱完后,就到了用早膳的时间了,虽说藏香阁是个烟花之地,可是对这里的饭菜我却也不得不为之美味而感叹,要知道所谓花天酒地,可是在青楼之中能真正重视这厨艺的,还是很少的,这让我对吴月娘的才能为之折服。
在楼下歇息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道道小菜就上来了,在小小的碟子中,各式的菜样,清光亮丽,在加上那淡淡的香气,可谓是色香味俱全。
在月娘处用完了早膳,已经是巳时,我和吴月娘一起离开了藏香阁,去往冯保的私宅。
槐树胡同是京师最为有名的烟花之地,这里聚集着京师半数的青楼妓院。占地不是很大,却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天堂。而藏香阁就在槐树胡同入口处不远,可以说是地处黄金地段,再加上吴月娘善于经营和她身后冯保的支持,才有了今天的气候。
因为我们出来的时候是早上,这个时候,槐树胡同都还在睡梦中。晚上留宿的客人正还没有离开,其他的客人也很少有人在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不过我倒是也落得个清静。
因为路上没有什么人,所以轿子走的很快,不一会儿的时间我们就到了富贵街,因为我在轿子中间,对外面轿子行到何处不是很清楚,问了几次后有个伶俐的轿夫每到一处就会报上街道的名称。这让我对京师的街道倒也是熟悉了不少。
可是当我们来到了京师的大街上才知道,此时已经是不早了,喧嚣的大街上充满着小商小贩的吆喝声。
不知不觉,轿子抬过了富贵街,在轿子中正值无聊之际,却听见了进出传出了小女子略含凄凉的歌声:
身子瘦了为谁瘦
朝也是愁来暮也是愁
心儿中;厌弃总在眼前绕
想要得到的偏是不能够
泪珠儿,点点湿透了罗衫袖
心比那天高,命不得自由
俺是一颗要强的心
偏偏落在他人后……
这小曲在这个不算喧嚣的早上,也并不能传多远,可是轿子已经抬出了很远了,那幽怨艾艾的歌声似乎还在我的耳边回荡,直往耳朵中钻。
“自古红颜多薄命”我在心里想到,“这座座青楼,埋葬了多少女孩儿的痴心妄想。”由此及彼,我想月娘一定也有一个悲惨的往事吧!心中对她多出了一丝的怜悯。
大轿不急不缓的前进,大约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奥了冯保在崇文门之东的后井儿胡同的私宅。
在前面的吴月娘从轿子中出来,冯府的下人们看见了她,马上笑脸相迎,
“小姐你来了。”
可是吴月娘却没有和这些看门的下人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两句,表面上的客套话。
而我就跟在了吴月娘的身后进入了冯府,府中宏敞福利,雕梁画栋,高台楼阁,置身其中,真有天上人间的感觉。
可是想想自己却还只是蜗居在一个小小的院落,和之相比确实是寒酸不少。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以前还不是极为张扬,可是还不是受人嫉妒,看来奢侈不仅仅是要有钱就可以的。
到了外花厅,见到了冯保的二管家,我们才知道原来今天,冯保和他的管家徐爵二人皆还未回来。详谈下,我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间来是不可能见到冯保的。
第四十二章 天赐良机
冯保身为小皇帝的贴身侍读,每天不仅要早期上朝,因为他还是司礼监的掌印,所以他还要将一天的奏折整理出来,给出自己的意见,再呈交给皇上。
正是因为这司礼监如此大的权力,所以在前朝的宦官把持朝政,多是发生在司礼监这里。
想历史上,冯保和张居正交好,二人一个是内阁大臣,一个是实际上的“内相”。二人内外勾结,所以张居正才能将自己的政策实施。可是现在我却要将冯保拉离张居正的阵营,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上好的机会。
还有就是,我怕王达会再出阴招,眼下自己和王家背后的高家还无法对抗,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找到一颗大树,而冯保就是这棵大树。
想历史上对此时,那些朝中重臣的评价,高拱却是就要倒台,我要的是在这个时候保住自己,高仪又是个胆小怕事的好好先生,张居正虽说是前途光明,可是我却与其独孙有着如海深的仇恨,所以冯保是眼下最好的靠山。更何况自己还有着吴月娘这层关系。
然则,来此却是毫无所获,就在我要失望的离去的时候,却听见了外面一声,
“徐管家,您回来了!”
听见了这话,我知道冯保的管家徐爵回来了,我连忙起身,看着外花厅的门口,等待着自己想要见到的人影出现。
却见一人从外花厅的门外进来,只见他五短身材,比武大略高,鼻如蒜头,两只眼睛就像是鱼泡一样,白多黑少,而他走路的姿势就像是鸭子一般的摇晃。
在厅中的二管家,上前称呼他大管家。心中不由嘀咕,冯保的大管家怎么就这副模样。可是转念一想“人不可貌相,富在丑人边。”自己又何尝是英俊潇洒呢,想到这里心中释然。
再仔细的看徐爵,才发现他一脸焦急的神色,看见了吴月娘他就过来见礼。
“小姐,你来了,老爷还在宫中呢。”
可是他脸上焦急的神色又怎么能瞒过阅人万千的吴月娘呢。
“徐管家,出什么事情了?让你如此的慌张。”
面对着自己主子的义女,徐爵当然不敢有什么隐瞒的。可是看见了我在场,他却支支吾吾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目光不停的打量着我,看样子是对我这个陌生的不速之客心有提防。
“徐管家,仇郎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尽管说。”吴月娘对徐爵的态度有了一丝的不满,略微含着斥责意味的说道。
想那徐爵能当上冯保的管家,必也是个玲珑的人物,对吴月娘的生气又如何能觉察不出呢,可是他却立马有力对策,来补救自己的过失。
“初见先生,我只觉得先生你有一种让人敬仰的气势,这让我感到很诧异,正在心中琢磨是谁有着如此的风采呢,却原来这位先生是我们家小姐的心上人啊!”徐爵奉承似的说道。
“徐管家,真是多嘴,你快说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慌张。”虽说还是一副怒容,可是谁也听得出话语中的喜悦,要不是还在担心着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而询问的话语,她的话就像是不好意思的女人对别人赞赏自己的男人的回答。
因为知道在这花厅中没有外人,徐爵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道来。
原来,今天早上的鼓声是皇城外建于永乐年间的凳闻鼓。凳闻鼓架在皇极门外,据说,鼓面八尺见圆,大过磨盘,使用了十几张牛皮才将其制好的。
在明朝的时候,一般的外官大臣递折子,都是通过通政司,每日辰时送到皇极门外交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