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铁血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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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抗战-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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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维绪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将军说:“这丫头似乎不管你的死活啊。” 
古地说:“哪呢,她是我媳妇儿,要是我死了,她一准就是拿枪敲自己脑袋,哦不,脑袋她肯定不干,女人死要漂亮,她应该是照自己心窝子来一下。不过这些话咱们自己明白,也不用说出来。” 
将军看看他,说:“你们都不怕死?” 
古地说:“不怕死谁来跟您谈啊,可我们怕死更多的人不是吗?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们那边也有不少你们山西老乡,何苦呢。”说到这的时候,他心里小小的崇高了一下,倒下我一个,活下千百个,这就叫英雄了。 
将军叹了口气,说:“你们的人越打越狠,我想着吧,阵前起义那是没机会了,尽忠报国以谢君恩那不是我所愿啊,可那也是没办法不是吗?” 
古地说:“所以我媳妇儿刚才还在跟咱们参谋长生气呢,为什么这些大人物想事情还会犯这种毛病?” 
将军笑笑说:“这我倒比你看得明白,先前他们是看轻了我,以为可以轻松拿下,吃了亏以后脸面无光,打到两眼发红,那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要是不战而降,你们看不起我,今后我就一点话说不上,随便糊弄我一官半职然后往旮旯里一扔,这辈子就完了。我这些弟兄,别人来带,不服,闹起来,吃亏的还是他们。皇帝我得罪不起,你们的主席我也得罪不起,难啊我,兄弟!” 
很快,袁维绪就带回来上面的指示——欢迎王大竹将军阵前起义,并保证所部仍归其管辖,整编后至少可保留一个师的番号。王大竹对古地说,条件差不多,行了。 
山东方面军司令长官得知自己的部队经旬苦战竟然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气得险些吐血。而古地看着阵地上那累累的尸体,想到乱世之中,这些人命都只是别人交易的筹码。冤屈吗?可是你找谁说去?乱世中,要想不做别人的筹码,你就只有去做拿别人当筹码的人。这就是真理,也是正义。因为世界上本来也就没有绝对的真理和正义。 
帝国军王大竹部的阵前起义(另一方说是阵前投敌)对帝国军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禁卫第9军的不败就是帝国军的一股精神气,他这一起义,对帝国军的士气打击那是非同寻常的,绝对是最致命,也是最后的一击。就连皇帝,本来还准备给王大竹授个伯爵的,突然间他想提拔嘉奖的大忠臣大功臣摇身一变,成了“叛军”的座上客,这个变化,让他一时间难以适应。 
王大竹部起义后编为国民军暂编22军(后整编为国防军170师)那是后话不提。这一次立功的是袁维绪,自由国民勋章是免不了的,还听说蒋部长还指名要见她。袁维绪一听这消息非常惶恐,受时代影响,她也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这和在辩论赛上拿了冠军他们学校的校长走到她面前来表扬她几句性质太不一样了。从军只是环境所迫,远不是她的本意,要是再和政治扯上关系,还不如最开始就和古地躲在森林里打猎采集过原始社会的生活呢。好在师长太极推手练得好,靠关系把这事平息了下去。于是袁维绪才知道不但是提拔升迁很讲关系,保持低调更需要关系。人活着就很不容易啊。 
第九十八章 大戏散场
       1931年9月27号,国民军攻占太原,太原会战结束,历时近7个月的山西战役画上了句号。皇帝端木中兴在最后的时刻后饮弹自尽,做了亡国之君。而坐镇西川两省的皇甫家族抢在帝国倒塌之前宣布易帜,归附中央政府。尽管在东北还有一个一等公爵尚未表明态度,但是在这个时空里统治中国尽400年的霆帝国也宣告了自己的终结。一个曾经盛事辉煌的王朝,终究也还是烟消云散。 
几年前,当皇帝意气风发的挥舞着指挥棒,将成百万的大军指向江南的时候,许多人都在谈论,已经没落的王朝,还会不会回光返照,再度兴盛几十年上百年。几年以后,更多的人把这个看法当作了一个笑话。几个月以前,人们还在谈论帝国军队的主力是否能够用最后一张牌翻盘,几个月以后,人们才知道牌局早已经结束,历史是注定要遗弃某一些人的,这是他们的命数,这种命数不是几十万部队就可以改变的。皇帝卒于35岁的壮年,他虽然有一个皇后五个皇妃以及更多的名号不同的女人,但是自他登基当上皇帝以来,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怎样收复“故土”怎样重现帝国的辉煌上,虽然还不至于不近女色,却也没有留下什么血脉。这样也好,不然,那个可怜的孩子肯定会被没有选择的织进一个“光复”的幻梦里。是的,所有的一切就是一个幻梦。 
当太原皇宫里最后的一面五爪金龙旗帜被国民军士兵扯下来扔在地上的时候,历史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元。那一刻,望着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古地陷入了一片深深的迷惘。这不是他们熟悉的历史,因此,他与这种欢乐无由的有种距离感,尽管他也和那些欢呼的人群一样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和鲜血。可是他们依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依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在欢乐的海洋中,他们像几个落寞的看客。 
古地提议出去走走,于是他们就一同出发了。古地、袁维绪还有米曜。他们走到了硝烟尚未散尽、血迹依然醒目的古城墙上。这城墙不知道有多老,几百年?上千年?这样的兴衰荣辱,想必也看了不少。可是,城墙能回答他们的疑问吗? 
夕阳西下,为什么夕阳西下的时候总会让人充满一种沧桑感和悲凉感?为什么这辽远而空无的阳光总会让人如此忧伤? 
“将来会是怎样,你们想过了吗?”古地把手摊开,一边一个搭在袁维绪和米曜的肩上,他有一种把她们都搂在怀里的冲动。不过他同时做好了准备,要是袁维绪有动手的迹象,他就赶紧往后闪。 
袁维绪没有揍他,因为她现在的情绪有些漂游不定,真的,将来会怎样呢?这几年为了生存,似乎没有停下来考虑这个问题,现在想到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古地说:“或许我们该去找那座桥,就算没有桥,也应该找到那个山谷。也许,我们就那么从山顶上跳下去,就嗖的一下回到家了。” 
米曜说:“从理论上来说,你的想法并不是妄想。我们从科学的角度来考虑的话,那个地方很可能存在一个空间扭曲的力场,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你们到来两年之后我也到了这个时代的原因。但是有一个问题,这座桥建成通车以后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如果那个立场真的存在,肯定也是特定的时间环境影响下才能产生这样的力量,而我们无法断定什么样的时间什么样的环境肯定会出现这样的力场。至少,我穿越的时间和你们就不一样。” 
古地说:“可是我们的时间都是暑假,还有,那天都下着大雨。” 
米曜摇头,说:“仅仅是这两个因素,不足以证明那个力场的存在。这完全可能是巧合。科学是讲究证据的。你们知道吗?我从来到这个时空的那一天起,就不停的在进行运算,如果现在我手上有一台电脑,哪怕是一台破旧的286,我也能在两三年内找到答案,真的,我有这个信心。可是现在我只能靠纸和笔,给我十年,或许,我也能找到这个答案。” 
古地苦笑了一下,说:“十年?在这样的环境中,天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 
袁维绪说:“我们应该去把凌杳和晓飞找回来。只是不知道凌杳能不能在上海那场劫难中幸存下来。” 
“这个,我一点都不怀疑。”古地说:“我知道凌杳还活着,晓飞也还活着,很可能就是明天,我们就会重新聚在一起。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在自我安慰,我是真的有这种感觉。我们虽然被战争分开了,但是战争也会让我们重新相聚。我原先最担心他们会在帝国军的阵营里,在战场上相遇的话那就太悲剧了,但是还好,现在这场战争结束了,我们避开了手足相残的危险。等我们相遇的时候,一定是彼此照应的时候。上天让我们分开不只是让我们品尝分离的痛苦,他必定会在一个特定的时候给我们一个惊喜。我坚信,我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攻克太原,推翻帝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是这个国家更深重的内忧外患的开始。 
这一年的国庆日(在这一时空是10月31日),国民政府宣布将迁都南京,计划在一年内完成。而国民政府是由军政府继续统治还是通过选举改组政府暂时被搁置,至于东北,当局也不断地派人秘密接洽。让他独立那不可能,可是要其归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没有理顺内部关系的情况下,当局的希望就是维持现状,最低限度是不能落入日本人的掌控之中。对普通的老百姓来说,这事是暂时告一个段落,不打仗了,可以好好过日子了。对于那些以军人为职业的人来说,接下来的事情,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那就是传说中的全国军队大整编。帝制被推翻,帝国军的历史也宣告结束,而此时全国的军队人数达到了空前的400万之巨,怎么养活这么多的军人,是摆在国民政府面前的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这些部队中,又有很多是后来帝国军起义、投诚的部队,怎么安置,也是一个大问题,而国民军中的派系问题虽然不如之前的帝国军严重,但原来的六大方面军也有各自的圈子,怎么平衡这些关系,显然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按照最新通过的临时国民议会法案和刚出台的整编大纲,国民军将改名为国防军。全国的军队更名为国防军后实施整编计划,以方面军作为最高级战略单位,实施流动驻防的制度。战时则在方面军之上设更高一级的战略单位战区。 
按照设想,全国的军队将划分为10个方面军,每个方面军下辖部队最多不得超过40万人,现有的部队将进行裁汰,将裁汰的部队转为建设生产部队,他们将出要从事屯垦和基础建设的工作。以古地他们的眼光来看,这具有他们所熟悉的历史中那种生产建设兵团的雏形,不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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