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天理教高层人员“蜂王”、“药王”天机子和金、木、水、火、土五名弟子等分别被发现被不明江湖黑道高手所杀害,死者肋骨全碎,死状恐怖。女黑侠穆秀珍则失踪,警方正全力展开进一步调查,警方和日本报界均大事宣传这东方大美人白素和警方里应外合协助下才能在今次行动中全力将天理教的余党全部消灭。
过了平静的两天,白素心中仍百感交集,想尽情地说出心内的苦楚给丈夫知,却总不能详细解释她是怎样被敌人奸淫调教,这个月在日本的苦难、所受折辱,万般辛酸却又不敢对自己丈夫完全诉说。白素内心想着:“我能告诉卫,我的身子不停被许多日本男人奸淫过,不再是完全属於他一人了吗?不同的敌人都和我有过肉体关系,我要怎麽面对卫?”白素心中凄苦:“可能因为我的大意,而导致失踪多时的木兰花和穆秀珍现在都可能丧失了清白之身。”
这天傍晚,白素突然觉得下体竟然骚痒起来了……,直到入夜,卫斯理才和小田切敏开完会议回到酒店来。卫斯理见白素满面绯红呼吸急促,好似身患重病一般。卫斯理轻轻推动妻子身躯道:“素!你怎麽不舒服了??”白素突然一把将卫斯理拉至床上,抱紧卫斯理的身体不断厮磨着,眼神媚波流转,口中发出醉人的喘息声。白素最後喉中发出叫春般的呻吟:“啊,卫,我好热……”说罢,白素雪白修长的大腿与曲线优美的臀部,一一展现在卫斯理面前,卫斯理还来不及想是怎麽回事,就被白素紧紧抱住,雪白的身子在卫斯理怀里不停的扭动。
卫斯理伸手向下一摸,发现妻子胯下早已淫湿一片。
白素急切挺送着小腹纤腰,口中吟泣着,想让卫斯理快点充实她骚痒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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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也被妻子挑逗的动情,但是卫斯理近日一直忧心木兰花和穆秀珍失踪的事,已经很久没和白素房事了,在日本不断受到不同的敌人暗算,近日每次出外更感到一股无形刀杀气总在附近隐藏,令他对房事方面也没有很强的兴趣。卫斯理下面的阳物还没完全勃起,还好美丽动人的妻子下面湿滑一片,卫斯理轻轻分开白素玉腿并对准|穴口,用手托着半硬的棒棒,下身用力重重一顶,阳物就顺利的插入了妻子温热湿润的肉缝。卫斯理的阳物不算很大,不过他耐力很强,所以一直他们夫妻房事还算比较不错。白素扭动头部“啊!”的大叫一声,卫斯理不等她喘息,将棒棒抽出一些再猛力插进深处,直至根部紧紧抵在白素被撑开了的诱人湿滑的荫唇上。
“哦……”白素在久旷之下,被卫斯理的阳物插的失声长叫,浑身一阵颤抖。
卫斯理看着妻子迷人的胴体,不禁赞道:“真美,素,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他开始一次次撞击着爱妻的娇躯,当每次插入白素的体内都被温软湿润的荫道紧裹着,环裹着卫斯理的小Rou棒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挤压,越往里越粘稠,卫斯理感觉每次都要全力挺进才能插进妻子身体深处,却好像怎麽也塞不满她两腿间的空虚。白素激|情的吟叫着,声音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身体热烈的迎合。一阵抽插後,白素腿间的分泌越来越多。卫斯理顺着她腿间湿淋淋的肉缝向下摸去,直至她後面丰满的臀沟,发觉连床上也湿漉漉的一片。
白素用力将卫斯理搂向自己,胯部快速的迎击,身躯激烈的扭动,仿佛一匹难以驾御的野马,口中吟叫着:“啊……快些……啊…卫…再快……狠点……噢……再深……深呀……啊……呜呜……我很想…要呀……”渐渐的,卫斯理感到妻子粘稠的荫道一松一紧的不停吸咄,大概又抽动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在妻子体内缴械了。但是白素显然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依然在卫斯理下面扭曲迎挺着,但身心皆疲的卫斯理已然无心再战,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白素焦急的呻吟着,虽然在卫斯理射出Jing液後,自己子宫里一直难耐的骚痒渐渐缓解,但是阴沪的火热骚痒却是更加难忍了,特别是花心深处的骚痒一直未能得到卫斯理棒棒的冲击,更加让白素无法压抑自己的欲火了。白素猛然将卫斯理翻在身下并跨坐其上,湿滑灼热的诱人下体即抵在卫斯理胯下不住研磨,希望卫斯理疲软的Rou棒能够恢复雄风。卫斯理的手抚摩着妻子光滑湿漉的肌肤,看着妻子娇媚迷离的神态,闻到妻子身体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觉得自己近日来一直忧心木兰花的事,真是疏忽了爱妻,心中又是一阵蠢动,Rou棒竟然又渐渐硬挺起来。
白素感觉到他体内的变化,更加速套弄起来。她直起身子疯狂起落,胸前那两团充满了弹性的肉球,也在上下飞舞。卫斯理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惊讶的张大嘴巴,只觉得爱妻那一片方寸之地越来越紧小湿润火烫,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白素此时仿佛变成了一个女骑师,在卫斯理的身体上不断放纵着。“呀……噢……好……噢!”白素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卫斯理的手在她那滑不溜手的身体上不停地活动着,最後握住她两个摇动的Ru房用力搓捏。白素的秀发四散飞扬,她疯狂的扭腰、起落、磨转,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他的胸膛上,那浪劲卫斯理真是一辈子也没有见过。
卫斯理也兴奋的不断用力挺腰,尽力将自己的Rou棒顶进白素身体深处,而白素亦很配合的一上一下迎合卫斯理的动作。但是白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粗重的气息让人明显感到白素的欲望无法完全满足。卫斯理一轮猛烈的抽插持续了很久,渐渐的白素有了少许快感,鼻中轻轻哼了起来,身子慢慢扭动起来,小口吐出灼人的热气。就在这时卫斯理又一阵猛插,发出鸣叫,棒棒深深插在白素体内喷射着狂热的Jing液,然後就软软的趴在白素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
白素就这麽刚刚有些快感但一切就结束了,阴沪的骚痒虽然缓解,但是那子宫口花心处的骚痒却是越发强烈了,这让她更难过,让她不禁想起被天机子等人奸淫时那飘忽的快感。原来喝下了“药王”用玫瑰花浑合三种东瀛霸道淫药精心泡制而成的催|情玫瑰池水,每隔二三天便会有慾火焚身之感发作,再加上海龙透过吸盘分泌出大量的淫毒,更直接渗进她性器官内,自然是那里感染的淫毒最深了,及後敏感的身体更被药王独门施淫针术所开发。虽然卫斯理己尽力辛勤耕耘,白素嘴里没说,但下体仍不停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跟本未能满足她的需求。
卫斯理很快的滚到床的另一边沉沉的睡着了,再没有任何的爱抚,更让白素感到特别的空虚。这一晚可怜的白素只能紧紧夹着被子,用被子磨着阴Di来缓解身体深处不断的骚痒。“……。天理教己无翻身之日,小田家想收渔人之利、要统领全日本黑道?嘿…没有那麽容易,我不会让你们捉拿到白素的……”药王的说话再次在白素脑海中出现,最後白素终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寒风扫过城郊,风中带着刺骨的萧杀,一个强壮高大、魁伟的男子坐在一座石椅上,身旁摆着一大桶的水,发丝随风拍打着脸,但男子似乎对这些杂扰毫不在乎,拨也不拨那些飞散的头发,他重复着一遍一遍固定的动作,淋水、磨刀、再淋水、再磨刀,金属的尖锐摩擦声惊走郊外野兔、飞鸟,他专心轮替磨着两把长短不同的东洋刀,木无表情,好像一座冰山的他,冷漠得什麽事都不能令他动容,“刀”是他唯一的世界。磨完一把,将污水擦乾,再换一把刀继续磨着,像是刀锋永远不够锐利似的。
偶尔,抬头看看东方,冷漠的眼光,散出一丝热烈的盼望,“天理教主何时才归来?”,低下头,目光回复冰冷,磨刀,将精神全放回刀锋。深邃的眼睛透露复杂心事,男子取出身内的一块油布,仔细地擦拭刀身,虽日已渐渐西沉,轻薄锋利的刀还是闪出耀眼的白光,突然,他停下了枯燥重复的动作,用力擦乾了第二把刀最後的水滴,缓缓说道:“你来了……我说过你不该再来,但你还是来了。”
这时只见一貌美女子轻身接近,上身只穿着单薄白衣、下身穿黑色鱼网丝袜配上高义紫色短裙的她,其貌虽不至倾国倾城,但其纤细的腰肢和秀美的大腿都能衬托出其妖艳美色、超凡魅力,姣好曼妙的身材,加上若隐若现的诱人胴体,世间上相信没有好几位男人可抗拒,她更不时露出妖艳娇滴的笑容,并对着该磨刀的男子献媚道:“天机子和”蜂王“都相继离我们而去,我们看来一直太低估卫斯理和白素等人的实力了,黑道的人更把白素这女人再抬高其身价!我幻姬并不会就此服输的,我现正设法联络天理教余下的圣王”蝠王“和”麒麟王“,还有千面圣手,只要加上他们的协助,卫斯理和白素一定手到拿来,很快便可找到天理教主的下落。”
这时幻姬的脸越靠越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并带着诱人急促的呼吸:“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拥有健壮无比的身体,快放下你的固执,和我好好地合作,你今日便可紧紧拥抱我的身体………………。”只听幻姬口中念念有词,後来她的说话已完全听不明的,似古话,却又似咒,但她的体香却开始传遍磨刀男身躯,像透露着无言的孤单、忧伤,好似很久很久没有人呵护过她,幽香与体温依着两人肌肤接近,吸引着男人的手去抚摸她的Ru房与私|处,并不断震荡着对方心神。
这时幻姬一双玉臂绕过男子腋下,抓住他背後的衣衫,突然一发劲,将男子的衣裤全部撕开。男子如堕梦中不言不语,完全任凭幻姬的摆布,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幻姬丰满的Ru房,一把抓住她柔顺长发,以最快的速度吻向她火热的红唇,两个人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交缠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
磨刀男的左手亦不忙抚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