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寸长缓进缓出,足有百十余抽,日葵不似先前麻痛,只觉痒痒愈愈快活异常,不由陰户婬水浸浸,婬声括括,声娇气微,屁股乱耸乱颠,腰肢乱扭乱歪。花春知
他已得趣,复用九浅一深操之,日葵只觉痛一阵麻一阵痒一阵酥一阵,直觉入骨之妙,不觉忍着痛娇唤道:“郎君弄我快活煞也。”
花春也觉浑身通畅阵阵麻爽,不由兴起,尽狠拨出,直头耸入,或缓或猛,一连五、六百椿,椿得日葵身颤息微,口呻气喘,神魂飘荡,酥酥溜溜,痒痒痛痛,扭又不是,不扭又不是,眼闭手摊体颤,娇唤道:“操杀我也。”花春听此语,一发显手段,覆压其上,吮温双|乳,将龟頭钻在陰|穴内一顿扭,扭得
他不知如何方好,那根肉根在日葵牝中如蛆钻狗舔,花春又将他两腿拉开,陽物在日葵陰户中来回,一口气足足抽了五、六百抽,抽得个日葵浪水直流,香汗沾沾,真是笑不得哭不得叫道:“罢了,罢了,饶了我罢。”
花春此时抽得龟頭胀麻,酥爽阵阵,哪里肯罢,不由紧抽慢拽,愈进愈力,又操了五、六百下还多,眼见日葵已被弄得晕死过去,忙口中吐出仙丹,方才欲火大泄。日葵被这一泄,只觉一股热流冲花蕊,魂飘飘,意荡荡,晕去移时方醒,道:“弄煞人也!”此时闻更鸡唱晓,花春意欲未尽,叹道:“真是欢娱嫌夜短。”转想今夜酣战,全仗仙丹,此丹真乃是兵戈九丹之妙,果如那道人所言,花春喜不自胜。二人一夜未曾合眼,遂起身叫醒瑞芝,一路往后园而去,引至院门,瑞芝自回楼去了。
花春出来见月朗星稀,东方渐白,一路花枝夹道寒露浓浓,不觉衣巾尽湿,步至轩中重解衣就寝,睡至午日当窗方起来,静坐轩中遂集句吟成回绝道:
半通商略半边字,莫到成荫却恨迟,才动眼波心便会,人间方信有相思。
隔花何路可登楼,未见思量乍见羞,赖有软言堪入骨,笑谈时颇涉风流。
珍重闲情莫浪痴,行踪唯许月明知,睡中唤起肩梢重,已是红窗日照时。
歌唇尝酒湿珊瑚,笑压秋娥一世无,残烛解衣教缓缓,月穿衫楼见凝酥。
吟罢无事,又迈出轩闲步,待至黄昏依旧瑞芝出来引至楼上与日葵小姐重叙旧欢。此夜日葵已能承战,直弄得通身大畅而归。此后是夜赴朝返,竟无寂寞之宵。
停日放榜,果然花春是元柳莺是亚。那日谓日葵道:“小生已居榜首不免要上都赴试,小姐请待数月,自有冰翁到府,小生决不会负情也。”遂赋诗一律以赠日葵,云:
销魂怕见远山尖,话别殷勤酒更添,三叠陽关催去去,半年芳约更淹淹。
秋残驿路风吹树,人倚雕栏月射帘,他日泊舟杨柳岸,晓钟梦醒韵重拈。
日葵见诗,亦和韵吟成一律以赠花春云:
离愁不合上眉尖,逼得乡家恨转添,才许东墙窥宋玉,哪堪南浦赋江淹。
鸡声茅店郎惊梦,月影回廊妾掩帘,惆怅鹧鸪留未住,无情无储酒先拈。
赠毕,二人相拥相抱,曲尽温存。是夜,双双入闱你贪我爱,你替我宽衣解带,我替你卸裙脱衫,熟客熟主,全无一丝惧怯之态。一个是嫩娇玉体阵横,叉双腿,金莲双翘;一个是粗壮玉茎挺硬,探肉|穴,紧拽慢遥情到浓处,只见那玉茎发威一柱到底,提抽顶揉,提得那婬水淋淋,顶得那哼哼叫叫,足足抽揉了二千余下,弄得葵小姐婬声乱发,死去还魂,这一夜乐事尽情恣意,几度香汗透胸,牡丹着露。至晓临别,日葵殊有恋恋之意。
却说花春赴了鹿鸣,下落舟船,想道:“我虽画成十幅图以赠美人,但图上美人不能与所遇之美人形容相肖,莫若一幅画图遇一美人,即将美人的姿度态,并遇美处之形景况细细绘上,使美人图十幅赠完,十美得以朝夕展玩,怡情岂不甚妙?”遂命画箧启匣,取一幅素质的手页,遂将以与红日葵月下相逢,偷依树影遮面的光景画了一幅。
是夜舟泊河溏,因月光未上,无甚观玩,只得闷坐船舱中酌酒而已。又因一人独酌殊少兴味,命家童拾去残肴,把衾稠整好,和衣而睡,追忆在晚对楼中与葵小姐绣被香浓云雨合欢,何等快乐,此夜孤航独宿倍觉凄凉,略寐片时重又起来,步出舱中,推窗而望,只见明月已照耀得如水如银,观玩未几反增感慨。正是:
别离一日如三秋,怎耐孤舟泊渡头,酒醒愁多情脉久,月明江水隐朱楼。
正欲进舱,忽闻邻船有人吟诗道:
长途万里水淌淌,从此销魂暗自伤,两浆绿波冲断岸,一帆暮雨锁横塘。
夕陽凄草悲人去,衰柳寒蝉惹恨长,南北睽违程正远,云山缥渺隔家乡。
听罢,举首回顾,见有一号大船停泊在江中,想道:“此分明是女子声音味,他诗是感叹离别家乡,即景悲怀的意思,他诗才因俊逸可佳矣,未知姿容美否?”盼望久之,听得莺声娇语唤道:“小姐你看云敛晴空,月光清皎何不步出舱中,赏玩一回,以消愁闷。”
一会舱门呀的一响,步出一位丽人,因月光照耀过去,看得十分亲切,只见那丽人指着月光与侍女说道:“一月普照万方,万方不齐,若乐使畅怀得志之人,玩月则月色清辉,欢乐之景像耳,若使离人,羁客,怨妾,弃姬,际此深宵玩彼孤月,觉月光惨澹,难解闷怀,玩之也愈增凄测耳。我想在家时,楼上之月与此夜江边之月犹是月也,而景况已大为之一变矣,能不凄然泪下。”花春听
他论得亲切不禁出声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频妙人奇论触予愁怀,不必听江上琵琶而,已使我青衫泪湿矣。”
那女子闻言回头见了花春,不禁注目良久,若欲相与接言,光景闻得舱内有人叫唤,只得向舱内步进,见他进舱时,回头数次,那花春见美人进去也,只得进舱安睡,心中想道:“曾不多时,已遇着一位佳人,天怜才子信有奇缘也,此女姓氏未通,怎能与
他作合,且待明日乘闲细盘舟人便知着落了。”
岂知明日绝早起身,只听得一捧锣声,那邻船已欲开去了,连忙出舱一望,那只船只离得数尺多路,见内舱纱帘之下,坐着一位年近五旬的命妇,与一位绝色佳人,就是昨宵月下相见的,对了花春秋波微转,眼角飞心有恋恋之意。无奈舟船渐渐离远,霎时间已望不见了。
花春此时唯是对着江心,呆呆盼望而已。既而回进舱中,想道:“我若不见倒也罢了,既已亲见其人,而空使两厢无缘,人孰无情,谁能遭此,唐句云:好树有花难问兴,御香闻气不知名。其予今日之遇乎?然此美虽在水月镜花,而画图上必须置彼一座,以表缱绻之情。”取过画幅展开,于红日葵之下,又画就一幅舟泊河溏月夜遇美的图。
不数日到了家中,自有亲邻贺喜,络绎盈门。冗忙了数日,遂欲打点此北上,花春想道:“我此去访美之事,急求名之意缓,若与迁乔同行,岂能任我沿途寻花问柳之事,不若辞彼先行,则途中欲行则行欲止则止,若遇佳人便可迟迟留恋矣。”主意已定,明知这几日迁乔冗事未及动身,遂遣人去约迁乔,果然不及同往,花春将家中出入总账托总管钟炎管理,备好行李,多带金银,随画箧诗囊,两个童子,一径下舱开发。
舟至维杨,遂欲寻寓住下,寻到一个寓处,主人姓逢号社来,他家屋亦颇宽阔,安宿四方商客,热闹异常,花春因外边甚是嘈杂要寻一个幽雅清洁的卧房,房金不论多少,那店家踌躇道:“小店宿客的房间多是这样,中中庸庸的,相公既要清洁,不论房金,里边有个小的坐室,可以下榻,却从不曾留宿商客的,今日在相公面上只得权且破例。”遂引花春入内,举目细视,果然小小结构,甚属幽静,室中诗画虽非名人之笔,却也可观,庭外种着几盆名花秋色尚未凋零,缸内又养着几尾金鱼,倒是名种。
花春道:“原来里面有如许清洁所在,老丈肯容情宿,我真乃小生之万幸也。”命家童把铺呈运进,那店主人宿与花春,细细盘问一翻,闲文少表,花春自寓在此,暗想维杨风土秀美,人物俊丽绝色美人自然此地多生,我留心寻访见这须庸庸妇女,俱是脂粉妆成,就从不曾遇着一个倾国的姿容,注不可叹,又转念道:“红楼中处子,粉阁内姣娃,静守深闺,岂能易观,焉知此处无绝色女子,自古道:蛇无头而不行,欲觅佳人,须要寻一个惯走大户的媒婆,与
他串通计议,自有遇合。”遂寻店主人问道:“你这里近处可有走大户的媒婆否?”
店主答道:“有就在那边百福街梅柳巷中,有一个姓梅的婆子,就是在下的姨姐,惯在缙绅富户人家出入,若有人托他干事,总无一件不成,为人倒也老成,办事颇属妥当。”那花春问明店家,径望梅柳巷而来,问到梅家见一婆子在内,约有四旬外的年纪,见花春进内,遂启口问道:“相公尊姓,今日特临贱地,有甚喜事作成老身干办?”花春道:“我姓花乃浙江禾县人氏,因会试北上,慕你贵处风景繁华,香生罗绮,故在此寻寓,哪晓在城中遍访数日,却不曾遇着一位佳人,老妈妈耳目甚广必然得悉何处藏娇,可称国色,肯与小生作合一美,自有重谢。”
那婆子道:“若说相公要见别的东西,老身不敢领教,至于红粉丛中唯老身的眼中见得多,耳内闻得广,妍丑美恶,直鉴别得分毫,不错,相公若要娶妾,只要肯出重资包在我身上,访几个绝色出来。”花春道:“我乃访求佳偶,以结琴瑟之欢,并非为抱衾奉帚计也,你城中不论乡宦富家,若有女子生得如巫山神女者,乞妈妈指引小生一一,日后事成决不有负于你。”那婆子道:“相公既非聘妾,这平寻人家的妇女,须一概略去,老身想起来我城中艳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