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官场,一如赌场,很多时候,并不比三颗骰子来的复杂。可是就算是赌场高手,谁又敢说三颗骰子简单?
丁小忧对着倒视镜,整理了一遍外型。确保自己派头不错,这才提着十五万左右的现金,停好了车,进了九龙乐园。
对了暗号,验明了赌徒的身份后,一名侍者带着他,绕来弯去,进了地下赌场。先要过一条阴暗的甬道,然后又要对切口,进门的时候,居然要输入密码,又要经过摄像头验证,这才开门。
门口后,一切豁然开朗,居然是一个非常豪华的大厅,金碧辉煌,里边井然有序的分布着各种赌局的赌桌,清一色着装的侍者,拖着自助食物,有酒有美食,在赌场中穿梭。
大厅还放着相对轻快明朗的乡村蓝调,气氛非常好,各种类型的赌桌,都聚着人,但并没有一般赌徒那种吆喝喧哗,一个个都非常绅士,除了表情变化之外,最多就窃窃私语几句,绝对没有人大声说话。
丁小忧想到黎叔的威胁,心想这一把说什么也要搏一搏,输了难免一死,可总有赢的机会,要是不赌的话,凑不到钱,也只有死路一条。
下定决心的他,毅然走到后台,将手里的十五万全部兑换成筹码,五十个五百的,五十个一千的,剩下十五个五千的。
他把筹码和剩下的几千散钱,都装进了密码箱,开始在大厅里游弋了。兑换的时候,他手心都沁着汗,输赢几万的赌局,他不是没有参与过,可是这一赌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赌钱,几乎是跟自己的性命搭上关系,难免患得患失。
不过他多年的江湖闯荡生涯,养成了他遇事镇定的优良习惯。虽然知道这是生死一局,可这天生的赌徒并没有匆忙投入战斗,他必须先观察,找到适合下手的赌台,摸清水深水浅,否则贸然入局,在这样的地方,即便是他这老赌棍,也有可能在一个小时内,将十五万输的精光。
他平时喜欢玩的,无非就是梭哈,二十一点,扎金花,牌九,要不就是掷骰子买大小。而在这赌场,无非也就是这几种赌法,其他还有几种赌法,比如转动赌盘,丁小忧不熟悉门路,并不想入局。
观察了一阵,他选定了一张赌二十一点的赌台,这里的赌徒,赌金大都非常符合他的胃口重要的是,这四个人手法明显不带千术,尤其是庄家,相貌平平,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手法,每一把都有输有赢。
事实上,丁小忧加入的话,也是闲家,其他闲家有没高手,与他关系不大,这正是他选二十一点,而不选其他的原因。
其他人对他的加入没什么表示,只有庄家多派一份牌而已。
由于在大厅里大多都是普通赌客,不是VIP间的豪赌,因此赌场不派荷官,由赌台上面的庄家自己派牌,当然闲家有切牌的权利。
丁小忧悠闲的坐下来,第一局跟着大家的意思,押了五千的筹码到圆圈内。下注结束,庄家洗牌,闲家切牌,开始发牌。
丁小忧左边那个胖子运气不错,派到了一个A和一个也就是一只黑杰克,自然就停牌,等庄家赔钱了;丁小忧一张K,一只8,加起来是18点,也是不小的点数,因此不可能再要牌,也要求停牌,接下去两个闲家,一个要了一张牌,另一个也停牌不要。
按二十一点的正规赌法,庄家的两张牌,一张是明的,一张是暗的。明的那张是7,这让丁小忧比较开心,因为按规矩,如果庄家的总点数等于或少于16 点,则必须拿牌;如果庄家的总点数等于或多于17点,则必须停牌。对方明的那张是7,如果暗的那张是代表十点的牌,那么他是17点,必须停牌,而且这个概率非常大,因为10,JK都是作十点计算的。
如果对方不是十点的牌,那么就必须补牌,补牌的话,就很有可能超过21点,就是暴牌场通赔。
庄家的点数显然没有过17点,要了一张牌,结果要了一张J,加上原来一张6,一张7,一共是二十三点,暴牌了,通赔。
丁小忧下注时狠时轻,大概半个小时后,居然被他赢了近十万了。
那庄家的筹码,也渐渐少了,一脸苦相的宣布垮庄,放弃做庄。换庄家的局,作为赢家,一般最好不要搅,不吉利,而输家,则希望换换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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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胜在单挑,免做人妖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五花大绑,捆的跟个粽子似的,脑袋还痛的要命。这美女连下闷棍都下的这么没水平,丁小忧上次被绑匪暗算,人家也是一招打晕,事后可没这疼痛的后遗症,手法专业,相比之下,美女这一闷棍就逊色的太多了。
他雌牙咧嘴的睁开眼,就看到两张男人的脸,一张阴沉,一张猥琐。湾湾的火暴身材,则站的远远的,正在拿着一把匕首,在指甲上轻轻刮着。
那俩男的,年纪跟丁小忧差不多大,最多大个一两岁,脸上露出了嘲弄的微笑。
那个阴沉着脸的男子,手里也拿着一柄匕首,慢慢挑破丁小忧身上的意大利名牌,割开丁小忧胸口的内衣,手法带点残酷的阴冷,在丁小忧胸口刮了两下。
“龙……龙哥,给他……他一刀看……看。”那委琐的男子,还是个大结巴,充满恶毒的怂恿着同伴。
死结巴,烂舌头,老天有眼生下你这短命鬼,活该要口吃拖舌头,居然这么狠,要给老子一刀,老子这回中了你们的美人计,也算是自己倒霉。
丁小忧心里乱骂,知道这时候多嘴,恐怕真得挨上几刀,还不如装装硬朗,看看有没有机会听对方讲些什么。
“听说你出一百万要上咱们湾湾姐?”那阴沉的男子冷冷问道,“你是谁家的公子,哪来那么多钱?”
丁小忧打了个哈哈:“你们偷袭我,不就是为了要钱?开个价吧,要多少?”
砰,那男人当头给了丁小忧一记摆拳,砸在他脸上,骂道:“去你妈的要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告诉你,你家就是拿几千万上亿,也别想救回你这条烂命。”
开什么玩笑,几千万上亿?丁小忧家能拿出个一百万,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别说几千万上亿。看来这男人最近真是冲撞了太岁,到哪都要犯煞星啊!
“那你们想干嘛?”
“想干嘛?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就是臭男人对湾湾姐动歪脑子。别的也不干,就想割掉你的小JJ,送你到泰国培养做人妖。”
“飞龙话文明点儿!咱也是有文化的人不是?”湾湾在大老远,淡淡说了一句。
丁小忧太了解现在年轻的胆子了,因为他本身就是这个行列当中的佼佼者,胆大妄为,做事情冲动起来,不考虑后果割小JJ,只怕还真不会割你别的地方。
但年轻人都有个特点,骄傲自负,就算折磨对方,也要折磨的对方叫服。
“哼!”,丁小忧已经有了点主意,抗议道,“好色贪财是男人的通病。你说的那么好听,装得跟君子一样,为什么还在背后打闷棍?要是你单打独斗能赢过我,我才服你。你爱割哪割哪,我皱一下眉头,不算英雄好汉。”
其他三个人,都呆了一呆,没想到这“纨绔子弟”,突然说出这么硬气的话。你说一个只懂泡妞拍马子的纨绔子弟,在这当儿还装英雄好汉,多少有点自不量力。可他们都没料到,丁小忧纨绔子弟是假,痞子恶棍身份才是原装。
那阴冷的家伙名代号飞龙,匕首挑开丁小忧胸口的绳子:“好,既然你的嘴硬,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到时候动手开割,也割的你无话可说。”
丁小忧开始窃喜了,对方毕竟是嫩了点,要是换作丁小忧自己处在对方的立场,是绝对不会松绑的,痛打落水狗,是所有痞子和恶棍的通性啊!只有傻瓜和骑士才会相信决斗那一类屁话。
论到打架,丁小忧可一点都不愿谦虚,他之所以能当上那个领班,一方面固然是他的交际能力强,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能打,打的狠,打的稳,而且手底下很硬,等闲三四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他沾沾自喜的地方,除了自己家的沙包和简易练功房之外,他就在公司里的健身房练力量,有时也会跟一些打架高手切磋打架经验,但可以说从来没有上过武馆,也没投过师学过一招半式。可是在他的打架史上,败在他手下的,有很多都是号称XX武馆,或者XX空手道社,XX跆拳道社出来的得意门徒。
在丁小忧的打架逻辑里,只奉行三个字:快,狠,逃。
打架不但要手脚快,眼睛和反应都要快;狠就不用多解释了,不狠你还打个屁,除非你是天生沙包,喜欢给对手做陪练,做挨打道具;逃,相信也不用多连大侠郭靖的师父都要这么教他何况丁小忧这种不入流的恶棍?
其他的套路啊,门派啊,在他眼里通通都是狗屁。没办法,书读的少的人,吃了文化亏,不相信理论上的东西;另一方面,也是没遇到真正的高手。
飞龙显然也不是那种宗师级的人物,丁小忧看他那身打扮,以及他戴拳套的那副德性,就知道自己打这家伙问题不大。
两人都只脱到紧身背心,互相看着对方的身体,都有些佩服:“这家伙的肌肉练的不错,看来也不能太过轻敌。”
丁小忧道:“既然是公平决斗,请那两位朋友离远一点,至少不能给我心里造成什么威慑力,不然的话,也不算公平。我随时都要提防他们突然偷袭,肯定尽不了全力,发挥不出水平。”
这倒是合理要求,湾湾哼了一声,显然对同伴的功夫很信任,招呼那结巴的委琐男,走的远远的,这才站着。好在这间地下室非常宽敞,适合比武单挑这类活动。
别小看痞子恶棍,你可以轻视他们的人品和作风,但不能低估他们在打架上的天赋和经验,他们天生就是作奸犯科的料子,而丁小忧就是好料中的极品。
飞龙试探性的第一拳砸出,就已经知道丁小忧完全不好对付。只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