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今天不上了,让我再多睡一下。”紫夏逍风呢喃道。
“不行,快起来吧,让你的臣子知道他们非把我千刀万剐不可。”独孤尘不肯罢休的继续摇晃。
紫夏逍风翻转了一下身,看着独孤尘承诺道:“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
“真的?”独孤尘问道。
紫夏逍风搂住他道:“那当然,你是我的最爱。”
“你现在就动了我,是不是自己要把自己给杀了?”独孤尘调皮地道。
“呵呵。原来是套了圈子让我自己往里面钻啊。你这个坏东西。”紫夏逍风呵呵大笑。
“对啊。我就是个坏东西。一个很坏很坏地东西。你可要小心点。别毁在了我这个坏东西手上。”独孤尘意味深长地接口道。
紫夏逍风朗朗一笑。点了点独孤尘地鼻子。眼珠一转。调侃地道:“人死之前总要吃顿好地吧?在我死之前。先让你这盘美味地大餐喂饱了朕再说。”说着。他地一双手已不安份地朝独孤尘地身上袭击过去。拳打脚踢以及“咯咯”地欢快声立即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连公公尴尬又焦急万分地再次拍了拍门。独孤尘停止了玩闹。把紫夏逍风推下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赤/~裸地身体对紫夏逍风道:“先去上朝吧。别让人家说你荒/淫无度。”
紫夏逍风地一张脸上写着满满地幸福。他赤/裸着身体站在独孤尘面前。用命令似地语调对他道:“起来。替朕穿衣。”
独孤尘才不理会他呢。倒头睡到一边去。
紫夏逍风无奈的摇头一笑,迅速地穿着衣服,穿好后俯身靠到独孤尘身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调笑道:“小傻瓜,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紫夏逍风走后,屋子一下子沉寂下来,独孤尘从床上坐起来,紧紧的裹着棉被,先前明朗的神色消失怠尽,一双眼充满了忧郁与哀愁,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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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雀吱呀吱呀的作响,青翠的草丛滴满了露珠,空气清新无比,飘云沐浴在大自然赐予人类毫无污染地树林里,脚步时缓时急的迈动,她有些兴奋,踏上山头就可以看到她的师父了。同时又有些惶恐,她一声不响的走掉然后再一声不响地回来,师父还认不认她这个徒弟,师父还会不会要她?
推开那扇熟悉的房门,飘云探出个头来,往房间里望了望,没有找到师父的身影。药房?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推开门,不见人!厨房?都没有烟冒出来,师父更不可能在厨房里面,但飘云还是不死心的冲进去寻找,哎,还是没找着。后院,客房,地里……平时师父会去的地方她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人!
她失落地跌坐到地上,嘴里喃喃地道:“师父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她傻傻的坐在大门口,从早晨一直等到天黑,师父还是没有回来!她地肚子饿得咕咕作响,拖着无力的身子到厨房弄了点稀饭,一边吃着稀饭眼泪一边啪啪地流到碗里,吃了几口她再也吃不下去,把碗筷一扔,蹲到地上,头埋进膝盖里呜咽起来。
茫然,无助,寂寞噬咬着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醒来时天空已呈现出鱼肚般的白光,她全身酸痛,走回自己地房间想好好躺一下,梳妆台上一个小盒子压着的一张白纸引起了她的注意,“飘云,为师有要事前去南望京都一趟,见字后请速来与我会合!”
飘云激动得热泪盈眶,手扬着纸条奔跑着就要下山去,跑了几米远,突觉得有些不妥,又返了回来,换了身男装,乔装打扮把自己清秀的面容化得平凡普通带着点丑陋,私藏在床
两统统带上,还有那个装着药粉的小盒子,就这~昂昂的出发了……
三天的策马奔腾,然后再坐二天的船过江,之后坐半天的马车,就可以到达南望京都。这是飘云花钱打听到的行程。可眼下南望要攻打紫夏,紫夏前往南望的各个通道层层重兵把守,进出着时不易!一路下来,还没出紫夏飘云身上所带的银两就所剩无几了。
前往南望的客船价钱比平时涨了十倍,本来计划着身上的银两坐船到南望之后剩下的一点还可以支撑几日去找师父,而现实却是——她连坐船到南望的钱都不够!
“船家,我就这么点钱了,求你让我上船吧,我很能干的,我可以帮你们煮饭打扫,我是大夫,也可以帮你们免费看病。”钱不够船家不让上船,飘云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苦苦的哀求船家。
船家摆手道:“去,去,去,没钱坐什么船,谁不知道南望要攻打紫夏,南望可是泱泱大国,紫夏就快要亡国了,如今从紫夏逃往南望去避难的人多着呢,一条命收你五十两算便宜的了,你没钱就滚到一边去,后面等着坐船的人多的是。”
飘云向后一望,果然见到有很多人排在她身后等着上船。
紫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师兄要领军打仗不能去找他给他增添烦恼,尘尘留在紫夏逍风身边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滋润,师父也走了,要是我再返回去就身上这三十两的银子还未必能顺利回去到,不行,不能回去,一定要去南望,去找师父,去寻回我失去的那些记忆。
“滚开,下一个。”船家把飘云推开,向后吆喝道。
“你……”飘云一气,站稳了脚跟,从腰间摸出一包药粉迅速的扑到船家的眼睛上,船家一声惨叫,捂着眼在地上打起滚来。
飘云蹲下身威胁船家道:“让我上船,到南望之前我会让你的眼睛重见光明,否则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做个瞎子吧。”
船家哭诉道:“大……大侠……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人全靠我养活,我要是瞎了我那一大家子人怎么办啊?”
飘云冷笑道:“那是你家的事,关我屁事。反正现在快要打仗了,以后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你家死几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船家讨好地道:“大……大侠,你上船吧,我保证一分钱都不收你的,只要你把我的眼睛治好。”
“你他妈的今天总算说了句人话,早这么说就没事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行非常手段老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不能对老子行非常手段,不然老子绝饶不了你们。”飘云唇角勾起一个轻蔑嘲弄的弧度,大摇大摆的走上船去,丝毫不理会身后等着上船的那群人的指指点点。
船不算太大,只能容纳三十多人左右,因要行船二天一夜方可到南望,所以船被分割成一个一个窄小的小房间。船家为了赚更多的钱,严重的超载,三十几个小房间住的是付出比船家的要价五十两还多许多银两的有钱人,那些勉强只能凑够五十两上船的人只能缩在走廊里。
飘云幸运的争取到了一个单间,小单间只能容纳一张床,关上门,房间里漆黑一片,点上烛光,烛光随着船的行驶一晃一晃而忽明忽暗。
外面的嘈杂与纷争隔在门外,恍若逃出红尘,沉闷而宁静。
飘云双手抱着头躺在床上,闭上眼,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间完全封闭漆黑的屋子里关着一个女人,女人声嘶力竭的拍打墙壁不停的叫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画面一转,一盏微弱的油灯照在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然后是一个老者端着药碗递到女人面前,老者说:“喝下它你就自由了!”女人迟了许多,最后还是颤抖着手接过药碗一仰而尽!
“砰……”突然,药碗从女人颤抖的手中摔到地上,油灯突然变得明亮亮的,未喝完的药汁由黑色变成艳丽的血色,一点点的晕染开来,破碎的药碗也在这时一片片一块块自动的组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婴儿的模样,婴儿躺在血中央朝女人伸出手哭泣的叫道:“娘亲,你好狠的心,为什么要杀了我?娘亲,我好疼好疼,别杀我,娘亲……”
“啊!!!!!!!”
仿佛身临其境,飘云痛苦的睁开双眼,摸了摸自己的眼角,一片滋润!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舔摸过泪水的手指,苦涩,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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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择爱卷 第十六章 受欺
更新时间:2009…11…19 9:31:35 本章字数:3915
开门,一阵海风吹进来,扑灭了房内的烛光。
飘云走出去,走廊里稀稀拉拉的蹲着几个人,他们均死死的抓着拦杆,飘云正纳闷着刚才走廊人满为患,为何一下子空旷了下来?这时,一阵猛烈的海风吹过来,几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风停,再侧耳倾听,哪还有什么惨叫声!
乍一看,走廊里好象又少了几个人!
“砰,砰,砰……”一阵拍门声响起,“啪,啪,啪……”又有一人如法泡制的去敲门,紧接着,走廊里所剩的那几个人纷纷都学样拍起了身边的房门。
“外面风大,求求你们让我们进去避避吧?”
“公子,救命啊,我不想被风刮走,求你救救我,让我进去避避风吧?”
“求求你们开开门啊……”
面对死亡时的哀求与哭泣听了令人为之动容,心为之颤抖,可是这是个无情冷漠的世界,大家都顾已不暇了哪还有精力去理会别人的生死?
船晃悠晃悠的颠来颠去,海面上阴森森黑漆漆一片,狂风暴雨好象随时都会来临。飘云迈出的脚步收回来,正准备退身进房不问世事,“公子……”叫住她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进来吧。”飘云做了个“请”地姿势。
少年有些拘谨。站在房中局促不安地看着飘云。
“房间就这么点大。别站着。还有二天才到南望。”
“哦。”少年挪着脚步轻轻地坐到床沿边。他瞟了一眼飘云又低下头接着又抬起头来说:“谢谢你!”
飘云好奇地问道:“出门在外谁都不易。别那么客气。你一个人吗?也是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