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真是厉害。”杨菲儿情不自禁地说道。
“这根本算不了什么,菲儿姐,你还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嘛?”万人像萧竹问道。
在这个时候,圆圆也好像刚睡醒的样子出来了,问道:“大家都在呢,哇,这么多白纸干什么呢?”
“圆圆,你要是没有事情做,就和他们帮我把这些白纸收拾进去吧。”
杨菲儿屁颠屁颠地拿着薄木片和颜料去做进一步的加工了——也就是在上面写上数字什么的。
第二天,等岁寒三友回来的时候,杨菲儿拉着他们来到石桌前,说道:“今天,我要教你们一样很高深的东西,不知道你们肯不肯学?”
他们三个一致认为杨菲儿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于是问道:“菲儿姐,你就别跟我们打哑谜了,你就说嘛。”
“你们看。”杨菲儿拿出了制作好的扑克,放在了石桌上。
“这不是我们做的薄木片嘛?”尹梅说道。
“错,它以前是薄木片,但是现在应该叫它扑克牌。”杨菲儿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那又怎了呢?咦……上面还有稀奇古怪的东西画着呢。”萧竹第一个反应过来发出了惊叹。
稀奇古怪的东西?杨菲儿心道:对了,他们还不知道阿拉伯数字呢,还有j,q,k,joker。他们不知道这些东西也不怪他们,只好慢慢地教他们了。
于是,杨菲儿就像一个老师一样地把牌面的意思告诉了他们。他们三个都是非常聪明的人,马上就领悟了。然后,杨菲儿又教他们怎么玩。
当然,杨菲儿教他们的是比较简单的“斗地主”。
万幸,他们虽然不是非常地熟练,但是已经基本掌握了,假以时日必定可以上手了。
他们从来没有玩过这么新鲜的玩意儿,马上就沉迷在其中。
因为“斗地主”是三个人玩的,于是在杨菲儿的怂恿下,他们又做了一副扑克牌,于是她又教他们“双扣”。他们三个每天一练完武功就跑回来找杨菲儿打扑克。杨菲儿当然是欣然地接受了。
直到有一天,在他们玩得不亦悦乎的时候,白虎尊使来找圣母娘娘,给他们抓了个正着。
当他看见他们玩的那个扑克时,并没有出言制止,而是让他们继续玩,他在旁边看着,最后他说道:“这个东西包含着奇门异术,如果能把这个东西玩得精通了,那么学起奇门遁甲之术就如履平地了。”
他看了一眼杨菲儿,又说道:“可是,你们并没有发现这其中的奥妙,只是将它当作一种娱乐的工具,这太不成体统了。”
自那之后,杨菲儿又回到以前那种空虚无聊寂寞的日子了。
玉儿平日里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坐在桃园的秋千上吹笛子,菲儿总觉得她吹的曲子太过悲伤,听着让人断肠。每每提到这些,玉儿总是置之一笑,继而还行继续吹她的笛子。
这天玉儿在桃园里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开始的时候天气很不错,风和日丽,不一会儿,突然慢慢的刮起了风。虽然巫山居是个小岛,但是圣母园基本上就是个凹下去的盆地,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很大的风。玉儿站起身来,一个翻身,双脚稳稳的站在了秋千上。她的轻功不错,得益于四大尊使的授艺。她拿出笛子开始吹那首草原上忧伤的曲子。
白衣,玉人,忧伤的曲子,这一切使得暗暗躲在旁边的一个人深深的触动了。眼前的人儿,惊为天人,枉他阅人无数,却从来没见过如此纯洁,如此忧郁,如此迷人的女孩,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绷紧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动了这天人。
一阵风吹过,他的鼻子里痒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玉儿的笛声戛然而止,她转过身来,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来人慢慢的站起身来,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身材魁梧,大眼睛,高鼻梁,一袭白色的士服,看上去英姿勃勃,精神焕发。玉儿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眼光直视,她立刻感觉到面红耳赤,想要逃掉。但是这种目光深深的吸引这她,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那个男子走上前来,开口问道:“姑娘,恕在下唐突,可以请教姑娘的芳名吗?”这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舒服,玉儿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只有和父亲在一起时候她才会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让她感觉到很安全。对于一个素为谋面的男人,突然有这样的感觉,玉儿觉得很失礼。
她的脸一下子飞满了红霞,不好意思的想要掩面离开,可是这个男人挡在她面前,自说自话:“在下多尔衮,惊扰到姑娘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多尔衮?玉儿脑子里反复想这这个名字,一种甜丝丝的感觉涌遍了全身。他们离得很近,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发出来的男性气息,这一切都让她的心乱乱的,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杨菲儿口中的一见钟情,她只知道,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心完全的乱了。
菲儿姐不是说,那个少女不思春吗?难道我就是那个少女?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是最可爱的,对于爱情充满了渴望却又不知道爱情到底为何物,那种莫名的揣测和窃窃的小欢喜都来的那么的可爱。多尔衮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羞涩中带着那么一丝娇弱,令他不由得起了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完了,这一生中第一次爱上一个女子,只见第一眼就爱的这么彻底,他知道自己没救了。他想紧紧的拥住她,吻她可爱的面颊,可是他怕惊飞了这只可爱的小鸟。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你是这岛上的人吗?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玉儿这时恍然从梦中醒来一样,她惊叫着跳开了。她突然记起自己的身份,这个陌生的男子会不会是敌人呢。不能轻易的就被人迷惑了。瞬间,她恢复了理智和冷漠。她愣愣的开口了:“你是谁?怎么会到这岛上来?来做什么?”
多尔衮一愣,这个女孩子的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刚她还娇弱的像只需要人保护的小兔子,可是瞬间她就冷成了一块雪山上的千年寒冰,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女孩呢?多尔衮迷茫的看着她,觉得她好像一个谜,而自己偏偏想要解开这个谜。
多尔衮愣神的时候,玉儿冷冷的道:“你是不是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没关系,你会记起来的。”
多尔衮大笑道:“是啊,我本来记得我是谁,可是见到姑娘的美貌之后我突然不记得我是谁了?姑娘,你说该怎么办?”
这分明了就是调戏,玉儿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她扬起手中的笛子,飞快的像多尔衮刺去。这一刺可是用了七八成的力道,没想到多尔衮轻轻一个转身,然后回头,手就握住了玉儿的纤腰,将玉儿轻轻托起。
玉儿打人不成,反被人抱在了怀里,又羞又气,大声反抗道:“你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快点放开我。”
看着怀中挣扎的人儿,多尔衮心里那个笑啊,他调侃道:“我就是不放,我就是大坏蛋,大坏蛋还要吃人呢。”说着长大嘴巴就要咬玉儿。玉儿吓得闭上了眼睛,多尔衮看她实在可爱的紧,凑上去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轻轻的放开了她。
玉儿长这么大还没人这么轻薄过她,她眼里含满了泪水,狠狠的瞪着多尔衮。多尔衮正要说什么,这时候突然想起一阵号角,他的脸色一变,立刻就要转身,想了想还是转身过来,解下脖子里一块玉佩,赛到玉儿手里:“记住,我叫多尔衮,我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一定要嫁给我,你被我亲了就是我的人了。哈哈。”说着匆匆的离开了。
菲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间有种失落的感觉。她想:我这是怎么了?这个大坏蛋,我恨他,可是奇怪,我怎么恨不起来?她把他塞过来的玉佩恨恨的扔在地上打算离开,可是走了两步就回过头,捡起来慢慢的回去了。
菲儿是第一个发现玉儿的不对劲的。这小丫头自从从桃园回来,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手里攥着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而且时不时的还会偷偷的笑几声,继而便红了脸。玉郎进来叫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听见。杨菲儿心想:这小丫头要么中邪了,要么思春了,但是巫山居的人看到她一个个都奉若神明,根本不会对她有任何奢望,那到底是对谁呢?
晚上菲儿刚要睡觉,这时听见门慢慢的推开了,菲儿警觉的坐起身,问道:“是谁?”一个清凉凉的声音答道:“是我啊,菲儿姐,我是玉儿。”
菲儿嗔怪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诈尸出来想吓死我啊?”
玉儿没有言语,掀开她的被子泥鳅一般的钻了进来。菲儿只感觉到被子里一下子热了起来,她摸了摸,玉儿身上其烫无比。菲儿吃惊的问道:“玉儿,你发烧了?”
玉儿拉住杨菲儿的手,急急的道:“菲儿姐,你救救我吧,我活不成了。”
菲儿心里一惊,莫不是小姑娘真的生病了?她赶紧说道:“玉儿,生病要告诉四大尊使,他们会给你找大夫的,我可不懂什么医术。”
玉儿拉着菲儿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半天,玉儿问道:“菲儿姐,你感觉我的心跳的快不快?”
菲儿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就随口说道:“大家的心都在跳,不跳那不是死人了吗?”
玉儿推了她一把:“哎呀,你不明白的,讨厌,人家是来和你谈心的,你老扯那些没用的,人家生气了哎。”
菲儿更不懂了,她摸摸玉儿的额头,没发烧。她干脆做起来,说道:“玉儿,有什么话你一次讲清楚,别藏着掖着,难受死了,你说什么我压根就没听懂。”
玉儿一把把她拉进被子里,压低声音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哦,你要发誓。”
菲儿无奈,只好发誓:“我杨菲儿发誓不讲出玉儿的小秘密,否则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这样总行了吧。”
玉儿还是不放心:“千万不许说哦,你发誓了的。”菲儿恨不得一脚把她踹下去,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