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过去的。
“正如我们创办青岛高等专门学校的出点是为了促进中国的工科学术进步的一样,我们德国,”
对于李子诚的恭维感觉颇为受用的麦耶?瓦尔德克,不无得意的说出这番话时,又特意强调着“德国”。
“拥有世界上最现代的教育体系,在华推广科学文明,……”
一番长篇大论之后,麦耶?瓦尔德克非常肯定的说道。
“所以,我国政府决定同意青岛高等专门学校在连云港设立分校,同时,我们将帮助你们在德国聘请最优秀的教授、学者前往分校任教。”
“如此,总督阁下,非常感谢您们的慷慨帮助,正像我所承诺的一样,连云港分校将会得到过青岛本校2o倍以上的办学经费以及常年经费,而且在未来几年,它的规模只会越办越大,同时作为回报,我每年将向青岛本校提供不少于1o万马克的资助……”
在吐出这番话时,李子诚却在心里偷乐着,两年,自己只不过是用两年暂时的妥协,去换去德国的教育专家、学者帮助自己建立一所全亚洲最现代化的大学。
或许这两年,连云港德华大学如同青岛德华一样,由中方任命一位中国校长与德国校长共同管理学校,准确的来说是德国人出任校长,中国人出任总稽察,但这也只是两年的妥协罢了,两年以后,嗯,这所德国人帮助自己建立的大学,就完全归自己所有。
时间,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心下如此想着朝着凯贝尔看去时,李子诚又笑了笑。
“凯贝尔校长,现在我们就可以开始着手招收预科学生了,你觉得呢?”
(明天三更,有月票的大大,不妨把保底月票投给新纪元,鼓励一下无语呵呵)。
第112章 投资商(,明天三更)
第112章投资商(第二更,明天三更)
十一月的天,虽说谈不上天寒地冻,可是寒风呼啸着却是让人清楚的感觉到冬天的寒意,现在是冬天,干粮都冻得僵硬如铁,实在难以下咽。
若非如此,一惯节俭的萧子新也不会在这路边的茶摊上要碗热茶,在这茶摊上喝菜的大都是东来西往的路人,大家要么去连云港,要么就是从那里出来。
“……连云港,那地方我熟啊”
连云港,这三个字对于萧子新来说,并不陌生。
半年多前,家里的地被征走的时候,他就听很多人说起过,说是铁路公司征这地,是为了修啥铁路,还有火车站,说还要修啥港口,啥是港口,就是靠船的地方,那港的名字,就叫连云港。
“说起这连云港,操,可就大了去了”
通往连云港的茶档里,一个半秃拉头的汉子,半眯着眼儿,把烟屁股从嘴边拿开。
“东西南北,那可是好几十里地乖乖,就连那云台山,都在城里头,那条一号大道,乖乖,4o里长,天下第一啊”
把烟屁股猛嘬了一口,他接着白乎了起来。
“不过嘛,要说好吃好喝的,嘿,那么大的地方,可有玩的,那地方,爷们多,爷们多的地方,*子多……”
这会只听着他在说得眉头都开了花,好像这些都是自己亲自玩过去似——其实,他也从来没去过连云港,这些都是从别人嘴里贩来的,可是却总能唬得人一愣一愣的。
接着,总会有人……
“兄弟,来,再说说那连云港……”
这会自然会有人给他续上一杯茶,而这会喝了一碗茶,萧子新便赶着自己的驴车朝连云港的方向赶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稍等稍等……”
赶出了几丈远后,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喊声,头一扭,却看着一个穿着青衫头戴礼帽的中年人正笑呵呵的喊着他,那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先生,您有啥事不?”
青衫先生却是笑笑,接着又说道。
“小兄弟,你这是去连云港那”
萧子新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去连云港。
“这一车酒,得有两千斤左右吧”
在说话的时候,青衫先生看着酒车上的酒瓮问了句。
“一千六百斤”
“连云港,汉子多、窑子多,自然的……这出了东海县,除了那,旁的地方,怕还真不知道那里会要这么多酒水”
“先生好眼力”
萧子新这会倒是真个佩服起这位看似不起眼的先生了。
“鄙人姓孙,名善根,未请教小兄弟”
孙善根抱拳请教的时候,脸上依然带着笑色。
“俺,不对,鄙人姓萧,萧子新”
学着那先生的话,萧子新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小兄弟,来,我来给你搭把手咱边走边说。”
说着孙善根便从车旁搭把手推起车来,全不顾萧子新在那说着那使得。
“小兄弟,这酒是自己用,还是……”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着,慢慢的,萧子新现身边这先生,问话时,虽说大多数时候都是问自己,可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问一些旁人从没问过的事。
“你在那租了门面,卖酒的话,没人上门要钱吗?”
“要钱?先生说的是捐吧”
“对,没错”
“咋能会没有这捐那捐的倒是不少。”
“哦,连云港不是对商人免税吗?”
“那是对开工厂的,像俺这样做小买卖的要的名头可还真不少,租房子的房租捐,做生意有执照捐,哦对,还有什么卫生捐、物品零售捐”
说话的时候,萧子新言语中,多少带着抱怨之味,他曾专门去连云港站管理会询问过“地租捐、房租捐、执照捐、广告捐、旅馆、餐厅账单捐、电话捐、娱乐捐、卫生捐、物品零售捐……”林林总总十余项的“车站用地公务事业捐”是什么东西,弄到最后也没弄明白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乖乖的到那“捐务处”交捐。
“这可不就是苛捐杂税嘛”
孙善根嘀咕一句,对连云港的认识又多出一分,这地方显然和招商广告上的不一样,看来这**对商人那也是区分而待,从事实业的免税,从事零售业的要交捐。
“这个……”
听着苛捐杂税,萧子新倒是有些不乐意了。
“这也谈不上啥苛捐杂税,俺打听过,在东海县城,像俺那样酒馆,一个月明的暗的,最少得交六块钱,那还是有人的,俺在连云港一个月才交三块多,在人家的地界上做生意,交点捐费什么的,倒也是常理”
“那连云港现在厂子多吗?……”
“咋不多,现在连云港,成天都有厂子开业,这不,**公司要办的人造丝厂,过阵子就开业了,”
有人搭手,原本几十里的距离,反倒是不显得远了,太阳将下山的功夫,驴车的车轮终于压上了碎石路,而远处的路边已经能看到房影。
“孙大哥,这就是连云港,大街是够宽的,可没那人说的那么长,才十几里地……”
驴车上了碎石路车也轻了许多,见孙大哥的松了手,萧子新连忙解释了一下,在他看来这连云港就是自己刨食吃的地方,自然希望这地方越热闹越好。
“不过,孙大哥,这地方好,你没瞧那边,铁路都铺好几十里地了,将来,这地方肯定比上海还热闹”
瞧着萧子新这副模样,孙善根煞有兴趣的看他一眼。
“哦,子新兄弟,你想这地方办好?”
“咋不想,人多了,俺挣钱也就多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孙大哥”
理倒是这个理
双脚踏上连云港的时候,孙善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连云港,这显然是连云港站的“郊外”,虽说路边盖着两层的小楼,可却显得冷清许多,只不一些敞着门的店铺,生意似乎很是一般。
不过虽是冷清,孙善根却注意到这街上远比自己到过的任何地方都要干净,这路上甚至都见不着多少树叶,显然每天都经过精心打扫。对此他倒是不觉的稀奇,过去两月前,就是因为随意倒污水,有一个人被判了六年徒刑,来的路上,身旁的萧子新甚至还特意和自己交待一番。连云港的规矩多,而最大的规矩就是这街道卫生,甚至每个月还有卫生处的人上门督查卫生,连续两次不合格,就会吊销营业执照。
“现在连云港比过去热闹多了,过去,这街上都是酒馆、窑子、赌场,现在,你瞧瞧那边,街两边的店铺里头东海县有的,这也都有,东海县没有的,这里也有,就是……嘿嘿,就是街上女人少。”
萧子新嘿嘿一笑,然后又自顾自的说着。
“那劳工团人差不多都是光棍汉子,在这里落户的都是那些大工匠,都是公司给盖的房子,那房子,一个个那是好看,说是将来,其它人也能住上那样的房子,只要好好干活就成,俺到是成巴着那些人赶紧落户这。”
“哦,为啥”
孙善根,这下倒是好奇了起来。
“你不知道,这铁路没修到东海县的时候,这地头上,人海了去了,那生意,一天都能卖掉几百斤酒,可现如在,铁路朝西边修着,那修路的工人也就离开连云港了,卖酒的生意自然就不比从前,你瞧这街上,过去小一半都是窑子、赌档、酒馆,现如今都改了,要不就是随着工人朝西迁,那边不是人东海站嘛……”
嘴上说着的时候,萧子新满面尽是遗憾之色,自己舍不得丢掉这地方,要不然也跟了过去。
“唉,孙大哥,你是这来做生意的吧”
瞧着身旁这孙先生的模样,萧子新能猜出个十之**来,像他这样的人,十之**是来这投资办厂的。
“嗯,来这看看,看看能不能瞧着机会……”
孙善根到是没有隐瞒的意思,自己从徐州来这,就是想在这地方看看寻着合适的机会,办家工厂。
“哦,孙大哥,若是你想办厂的话,怕是得快点去招商局”
这一路上聊得投机,萧子新这才连忙提醒了一句。
“嗯?为啥?”
“孙大哥,您不知道,前些天,李先生去青岛的时候,和那个,德、德华,对,就是叫这名字,”
“德华?是所大学吧”
听着这名字,孙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