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派来的人全都是训练有素的高级密探,当然包括那个埋伏在警队里面的卧底。我想,我们的状况24小时都有人监控,而在我们的房屋的某个地方肯定埋伏着一个顶尖狙击手。可是,当医生那天晚上告诉我你并没有并命中心脏,而是在一个绝对不会致命的地方。这引起了我的怀疑。在事务所周围房子密布,任何一间房子都是一个很好的狙击点,难道一个顶尖的狙击手会犯这种错误么?其用意不就是让我把你送到医院抢救,然后等晚上在索取那根头么?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一份伪造的。”
我不禁对左文字的这一番推理表达赞叹,然后游产生了疑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根头?”
“我不会告诉警方,佐罗最近肯定也不会在顶风作案了。而且即使告诉警察他们也不会找到佐罗的。再说,这样反而可能引起佐罗他们的愤怒,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何必呢?我相信,我和佐罗会有再见面的时刻的。”左文字说。
我现在终于想起以前左文字的对手说过的话:“你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我想所有碰上左文字的凶犯都不会有好下场,也许碰上左文字是他们所有完美计划中最失败的地方。
案子完了,我对左文字开起了玩笑:“昨天晚上那场比赛谁赢了?”
病房里一片笑声。
而本案,也终于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蝶恋花
一、蝶恋花
在美国纽约的西部,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小山。
这是左文字告诉我的。
星期六的上午,我们要去度假,左文字便决定将地点选在这里。
开了好长时间的车,我们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别具一番田园风光。正是夏天,高大的绿树占领了乡间小道的两翼,树阴笼罩在一条窄而长的小道上。一阵风轻轻吹过,树阴此时便像一个天然的乐器,哗哗作响,打开车窗,一阵风徐徐拂过脸庞,多么惬意!不时听见几声蝉鸣,那么的悦耳动听。想必晚上在这乘凉,肯定比在空调房里爽多了。我,完全沉浸在大自然的美景之中。
车还在开,车轮声在周围一片宁静中格外响亮。
林荫道过去了,前面的小道被火辣的阳光照着。大约又开了五分钟,就能看到一座不算高也不算矮的一座山。
绿色如一层舒服的地毯一般铺满了那座小山。山脚下,一阶阶楼梯径直通向山顶。
我和左文字慢慢登着台阶,我问:“左文字,这座山叫什么名字啊?”
“没名字,这边村庄的人一开始住就不知道这座山叫什么名字,连个牌子都没有。后来人们上山上的多了,现山上的蝴蝶特别多,就起名叫蝴蝶山。”左文字说。
仔细一看,这周围的蝴蝶确实挺多的,黄的、花的……各种各样,像一位长着翅膀的仙女,在这如诗如画的地方飞来飞去,忽飞进绿丛,忽飞进花间;忽翩翩起舞,忽落花采蜜……美极了!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半山腰。半山腰长着一些野花,花边的蝴蝶更是多得数不清,真不愧“蝴蝶山”的美名!
“我们就在这吃饭吧。”左文字提议在这吃我们的午饭。
“好啊。”我当然满口答应。
在一片树阴下,我们开始了这次野餐。
冰啤酒,下酒菜,树阴之下,太惬意了!
“我告诉你,这前面还有个悬崖呢。”
“这座山还有悬崖?”我问。这么小个山,估计悬崖不会太高。
我往前走了走,忽然听见一阵“哗哗”的流水声,我加快了脚步,一看,是一条瀑布!
这条瀑布虽较窄却很长。
这座山不高,但这条瀑布和悬崖却一眼望不到底,估计这条瀑布是一直流到山底了,朝上望去,依然望不到头。
吃完午餐,我要求继续往上爬,左文字也答应了我。爬上山顶,只见瀑布的水从山顶上直泻而下,非快非慢,哗哗的流水声格外悦耳。
我坐下休息,看见几只蝴蝶在一朵黄花旁边翩翩起舞,累了便落在上面休息一下。最后好像到了时间必须离开了,几只看上去很年幼的小蝴蝶才依依不舍,“一飞三回头”的慢慢离开。
这时候,左文字的手机突然响了。左文字接起电话:“你好,迈克尔。”
“左文字,抱歉在双休日打电话给你,不过确实有一件大案子。在市中心***小区3幢5o6一个人惨死屋中,快点过来,具体我见面再跟你讲。”电话里传来迈克尔熟悉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去。”左文字挂上电话,“看来我们的假期又一次报销了。”
二、惨死室中
赶到了案现场,迈克尔警官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哎呀左文字,你总算是来了。”
“让我看看现场吧。”左文字走进现场。
现场到处都是血迹,死者倒在地上,两只手的动脉都被割断,然后又用手铐铐起来,挣扎都没有用,流血太多而死。
从现场到处是血迹可以看出来是凶手先将手铐烤在死者手上,然后再用刀割断了他的动脉,最后把门反锁。死者不停地挣扎,在屋里乱跑,于是血迹到处都是。从死者活动的迹象看,死者从试想用多种方式止血,可是由于手铐的束缚始终没有成功,最后死在客厅茶几前。
“‘蝶恋花’。”左文字在手铐上现了这几个字,“难道这和佐罗一样是一个疯狂的杀手么?不对,佐罗刚刚逃过一劫,不会再有人这么猖狂。即使是佐罗背后的庞大组织,也不会再派人出来作案了。”左文字自言自语。
“可是这到底是谁干的呢?这边有一个写上名字的手铐,难道也是佐罗背后的那个组织派出的人么?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但是不会有如此猖狂的人吧。这个杀手……”左文字自己思考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又转身对迈克尔警官说,“迈克尔警官,请把这个人的档案给我调出来,我要关于他的所有信息可以吗?”
“没问题。”迈克尔警官一口便答应了。
“谢谢,我们可以走了。”左文字转身对我说。
我们坐上了车,像事务所驶去。
“你为什么要那个人的资料?”我问道。在以往的办案之中,左文字从来没有像警官索要过死者的详细资料,这点令我很好奇。
“我怀疑这是个职业杀手,而且还是佐罗背后的那个组织派出来的。”左文字说。
“不会吧!”我很惊奇,“上次佐罗差点被捕,他们不会如此猖狂吧,这次又派出一个胡乱杀人的杀手,这不是说把自己的杀手往火坑了推么?”
“我也想到这点了,所以我认为这个杀手并不是想佐罗一样的疯狂杀手,而是具有目的性的杀人,当然,这个目的我现在还不知道,所以我向迈克尔警官要了死者的资料。”左文字摸着自己下巴的短须。
“你希望从资料中找出‘蝶恋花’的目的?”
“嗯。”左文字说。
“可是这一个人的资料你能找出他的目的么?”我不太相信左文字能够从这一个人的资料中找出“蝶恋花”的目的。
“相信我的话,这个家伙还会再杀人的。”
三、再次作案
“左文字,左文字,我是迈克尔。快点到警署来,‘蝶恋花’又作案了。”迈克尔警官又一次打来电话。
“好,我们马上就到。”左文字说完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身对我说,“果然啊。”
“‘蝶恋花’下手怎么这么快?”我问。他的杀人度甚至比佐罗还高很多。
“我越来越肯定‘蝶恋花’肯定有目的,这场杀人行动是灭口,而且由于某种原因,‘蝶恋花’的上级,也就是佐罗背后的那个巨大组织,要求他下手越快越好,因为他们的目标对它们这个组织的机密性甚至是生存构成了很大的威胁。”
“我们快点去吧。”我下楼将汽车开了下来,前往警署。
迈克尔警官在警署停车场赶忙把我们的车拦下来:“左文字还有张博宇,马上赶快坐警车去案现场。”
“好,我先去停车。”我讲道。
坐上警车,我们很快到了案现场。这个人死得更惨,他的脸上是满脸的恐惧。
“死者胸膛被刺了一刀,舌头也被割断了,两只手也被弄骨折了。”迈克尔警官说。
“哦?胸膛被刺了一刀应该是死因,可是为什么要把舌头和手弄断呢?难道说……”左文字自言自语道,然后转身对迈克尔警官说,“迈克尔警官,我要的那个名叫查理的死者的详细资料你们找好了么?”
“还没有,我们要的是最详细的资料,所以正在搜集关于查理的所有资料。”迈克尔警官说。
“好,麻烦把这个死者的资料今天晚上也给我。还有,我希望你们给我的资料格式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从他成年一直到死亡,按时间将所有事件全部记入其中,出境、上大学、上班……我相信这些对你们这些情报狂人来说并不是难题。”左文字说。
“好,今天晚上8时,我将用电子邮件给你。”迈克尔警官说。
“好的,谢谢。”左文字讲道。说完,左文字回头望了望那个死者:死者胸前被刺了一刀,到完全穿透了他的身体,连同这具尸体一起扎在后面的墙上。而刀把上则刻着“蝶恋花”几个字母。
“好了,我们走吧。”左文字对我说。
回到警署,拿了我们的车,我们向事务所驶去。
对今天这一事,我作出猜测:“左文字,‘蝶恋花’把死者的舌头割掉,是怕万一留下活口,把手弄断,是怕这个家伙用手写,对吧?”
左文字微微一笑:“没错,那么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倒把我难住了:“为什么?”
“不仅是因为怕留下活口。你想,一个杀手,为了不同目的去杀一个人,而这个恐怖组织里全是职业杀手,那么,一个职业杀手杀了一个人,还会再去反复的验尸么?一般都不会。因为被杀的人一般都住在居民小区里,如果反复验尸会拖延时间,还会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