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大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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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大对决-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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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浪诗这才领悟:“如此说来,不得不防。”
  其实沙家是当地大绅,早已让米苍穹。方拾舟收买,他们本意要让恋恋跟沙本能结为烟亲,以便骗夺赃款,却因庄怀飞与恋恋相恋而美梦落空。
  “要不是小珍突起发难,”沙浪诗犹恨恨道:“我早就趁那时候除掉铁手了。”
  “幸好你没有动手,杜渐在为我门徒,疏忽如此,死也活该!”米苍穹微微笑开了,负手耐人寻味的道:“这样听来,‘冰火’之毒。还有一重天未曾发作,也未知何时发作——这恐怕就是内力世所无匹的铁游夏的一个死|穴吧!”
  礁溪雨也向高阳一得详报这件事的始未与转折。
  高阳一得只是在听。
  听完了就笑问:“哦?金银珠宝变一大堆破铜烂铁了?”
  礁溪雨说是。他一直就匿伏在“愚缸”之外,按兵不动,甚至也带高手跟上了山,只要一见财宝,立刻就杀人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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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没有。
  大石小石倒有三大箱!
  “他们早知道你们伏在外面了。”高阳一得闲闲的说,‘他们’就是铁手和小庄,他俩都不是笨人。所以小庄惟有去死,他知道逃不掉了;铁手则开箱给大家看,以表心迹。
  也让我们放过离离。”
  樵溪雨倒没想到这一点。
  他一直还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
  他听了不觉冷汗洋洋下,连说是是是。
  “为什么你们不抓了离离姑娘来呢?”高阳婿忽然心血来潮:“听说她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美,据知连追命也迷恋上她呢!”
  然后他沉吟得故作威严,神神秘秘的问:“你看,我跟追命比,谁娶得美人归呢?”
  瞧溪雨一下子还弄不清楚这个爱说笑时却认真的主子。
  现在到底是说笑还是讲认真的,只好一面点头,一面说是。
  有时候,他觉得高阳一得深不可测,像野外的山。
  太白山阴云漫大,雪花纷飞,十月天已得要冲寒踏雪。
  心惊目迷了。
  山在虚无飘渺间。
  亘古的梦。
  稿于一九九七年七月中制定“全程作战策略”及“TT反击战”/纪念三至七月俄罗斯、莫斯科、罗马尼亚、委内瑞拉、哥伦比亚、匈牙利、西班牙等“国际欢聚时光”。
  校于纪念九七年四至六月与“一间”签订“战将”、“闯将”、“悍将”、“锋将”、“虎将”、“麻将”、“爱将”等“七大寇”之七大部条约,心爱大将交予至交爱将,遂其合作心愿,联剑出击,诚乐事也。
  再校于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底:鸿来电悉晓妄语胡言/俊能大闹海关/澳门接待维青(温梁何去)相见欢、相聚好,取得订银现款台币八十二万。
  打老虎 后记:且将名利变明理
  十多年前,有一位记者在访问我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煮字疗饥的感觉是不是很辛苦?”问完了之后,大概以为自己问得很聪明,故而笑嘻嘻的望着我。
  “我写作是因为我兴趣,我认为我的作品可以让我自娱、娱人,同时又可以藉以传达我的感情、思想。我喜欢这项工作。我喜欢,我才写,别的都是附带、优惠、赠品、奖励性质的。”我告诉他,“我确是个美食家,也是个旅行者,大江南北跑遍食遍,但还是喜欢民间小吃大排档。不过,我从来也不煮字疗饥,也不知道什么叫煮字疗饥。”
  他大概跟很多人一样,都以为填字充词去骗取稿费是很辛苦的事,所以对我说法为之瞠目。
  这种人通常都称作家为“爬格子动物”,我不是。“爬格子”是为有某目的(不管名利还是什么的)“消耗时间”吃苦的意思,我书写的时候则是在“享用时间”。写作是我的游戏。没有人会觉得游戏是吃苦的事。
  我从不自称为什么“地盘(杂志或报纸)拥有者”或“写稿佬”或“贩文认可区执笔者”。我尊重我的行业,我从不对写作感到自卑,反而自豪、自信极了,我只承认我是“作家”。当然,作家也分好和坏,成功和不成功、红和不红、成名和未成名的作家。有人说听人自称为“作家”就觉得可笑,我管他笑!自己先瞧不起自己的行业,谁还会看你写的东西!我写了超过四百五十部书,在世上目前有超过一百二十种挂我名字不同版本的书,至少有十一个国家和地区有我的作品出版或连载,最保守的估计也已写下了四千八百万字以上的作品,而且,我的作品包括了一切文类(连诗与评论),从不欺场,每部都用心的写,大致都写得很快活,从不请枪手不找人代笔,不交行货。每天都至少接到五至七封读者自各地来函骂我何不把故事写完──我还不是作家,谁才是作家!那已不是谦虚,而是虚伪了!
  初写作的人(包括我),难免汲汲于名利。但写作其实不是出名获利的捷径。写作不易。写作宁澹淡。写作是马拉松赛。写作要耐得住寂寞。写作如十年磨一剑。写作是梅花香字苦寒来。──除非你觉得它好玩、当作兴趣、视为一场游戏,自又不同。因为要写好作品,所以要读很多书、做很多事、交很多朋友、体会很多的心理,且把名利做明理,那么,写作的确是件值得投身的志业。
  虽说写作不只为稻粱谋,但利益总是有的,只不过那不是我的最终目标。如仅为这个,我大可干别的事。写作所付出的心力大,回报率(赚的钱)不见得同样高。──我在今年五月决定要筹八十余万应付一件事,所以要静心写作两个月,到了七月的今天,问题已解决了,而我也“享受”了两个月创作之乐。……谁说写作不能赚钱?谁说作家一定穷?
  在这这前,我足足玩了十年。读十年书,玩十年世。转将名利变明理,十年窗下真功夫。十年来,不见不喜欢见的人,不做不喜欢做的事,甚至不见人、不做事!过去十年来,一直有一位秘书、一位助理、一位编辑、一位策划跟着我,固定受薪(公司职员还不算在内),与我闯荡江湖,快意恩仇,天涯海角,吃喝玩乐,自寻快活,不怕烦恼──这一切,都拜写作所赐。尽管我在中国大陆盗版猖獗的情形下,八成的版税都给瓜分、併吞、蚕食、剥削了,但依然生活悠闲也优游得很。
  在盛年时“暂时退休”,才有精力痛痛快快的玩。几时玩够了,随时便“重出江湖”。若非写作,岂有此理?便因写作,喜有此理!
  本文乃向写作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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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于一九九七年七月廿一日:香港会展中心新翼首次办香港书展,皇冠应时推出“四大名捕大对决”系列及新书“捕老鼠”。完成“大对决”。
  校于一九九七年七至八月:全速赶写“新报”连载“说英雄·谁是英雄”故事第七部“天下有敌”时期。纪念年前为“风采”杂志及“新生活报”各写了一年的“温瑞安吃喝玩乐在神州”专题及半年的“温瑞安讲鬼古”专文系列。
  再校于一九七年十二月初:大进账/鸡佬缩头退书其抵死/新报传来协议书/十二月五日壹周刊余家强等数人来珠海卜卜斋进行访问,于海珠女当众拍摄演武镜头/蝉迁怒华何,我因发火转赴澳。
  第七部:猿猴月☆★
  第一章 疑神
  第二章 疑鬼
  第三章 疑神疑鬼
  第四章 情人眼里出僵尸
  后记:突变就突变
  猿猴月 第一章 疑神
  第一回 同言无忌
  第二回 一个高手带一个高手去会合另一个高手
  第三回 烧裙的男人
  第四回 慑青
  第五回 四分半坛五裂神君
  第六回 一夜空营
  猿猴月 第一回 同言无忌
  青天,白云。
  原野,草坡。
  一朵红得十分红的红花。
  何梵最希望看到的情景是这些。
  可是他现在身处的环境,却完全相反:
  深山,深山,深山。
  走过深山,之后,是森林,森林,森林。
  也就是说,这一带,不是深山,就是森林。
  深山很森沉。
  森林根深遂。
  总之,没有原野,没有草坡,看不到青天,也看不见白云;更没有看见过花!
  何梵一向很爱美。
  他希望能遇到美丽的事物,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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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女子。美丽的男子。美丽的风景、美丽的传说、美丽的人、美丽的心……
  但在此行中他却连一朵美丽的花都没看见过!
  一一一这地方竟连花都没有!
  就算有,他却没看见过:曾有一朵,当然不是红色的。而是牛粪色的,他以为是花,摸了一摸,湿腕渡的。还咬了他一口,原来是一条虫!
  一条会咬人的、而且还自以为是花(至少让他以为)的虫!
  给咬了之后的食指,迄今还有粪便的味道。
  幸好,深山终于走遍,也终于走出了森林。
  一一好了,又见天日.又见大日!
  却没料。
  深山行遍之后,竟然是荒山!森林走尽之后,居然是荒野!
  ——山穷水尽仍无路!
  这儿那儿,全是枣红色的石头,干巴巴的,一块一块的,一层又一层的,堆叠在那儿,形成一座又一座的山峰。看去就像一块又一块的墓碑!
  山峰之上,犹有山峰。一直逸迎炕蜒而上,那儿像是一个荒漠。广边但孤绝,死寂的世界。
  那是亘古以来已给废置。忘怀。遗弃的一个世界。
  他们曾夜行宿于森林的时候,听到狼嗅。兽呜,何梵已觉得全身战栗,不能人睡,滑谤屠的蛇身不仅嘶呼嘶呼的爬过他的靴底,也溜人了他的梦里,使他在窒息中惊醒!
  长夜难眠。
  恐怖难耐。
  他只想快快脱离这种梦魔。
  他只想好好的看到人,看到城镇,看到酒楼和饭馆。最好,还有一丛花,甚至只一朵也好。
  走出了森林,又遇上深山,仍然不见花。
  一朵花都没有。
  到了晚上,他觉得大家好像是睡在一头长毛怪兽的怀抱里。他的确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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