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气,低下头,双手无力地垂着。夏候勋裀道自已胜券在握了,他重新坐回床上,命令:「现在,衣服美部脱掉。」
苗雪卿像个木偶似的,动作僵硬地解下腰带,脱掉衣袍,然后是单衣、鞋袜﹁长裤。他全身亦裸地站在地毯上,肌肤表面感到阵阵寒意。
夏候勋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从结的胸膛来到修长的双臂,接着是细柔韧的腰身,最后停住在胯间…在他灼热的注视下,苗雪卿居然产生一种被火苗包围着的错觉。
「过来吧…」夏候勋的声音不知为何,竟然有点沙哑。
不去细想他的意图,苗雪卿迈出脚步,笔直走到他面前。夏候勋从下往上地视着他的全身,苗雪卿的皮肤相当光骨细致,唯一的瑕疵就是他手腕与脚腕上的伤痕--那是三年前,夏候勋亲手划上去的。
夏候勋执起他一只手,大拇指轻轻抚摸着上面淡淡白色刀痕。苗雪卿从他的眼神里知道他想起什么,他面无表情地低垂着眼睑,说起来也奇异,虽然夏候勋说要废了他的武功,可他却没有将苗雪卿的手筋筋完全割断,因此,苗雪卿在休养半年后就得以恢复功力。
他不敢想象夏候勋这么做是出于仁慈,只能说服自已,这只是夏候勋一时失手--尽管夏候勋在对待敌人的时候从来就不会失手。
而今,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已手上的伤痕,让苗雪卿再度陷入了困惑。
夏候勋毫无预警地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苗雪卿脚步不稳,半跪着掉进他怀里。夏候勋利落地拉开自已的裤带,掏出沉甸甸的性器,苗雪卿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物体,顿时脸色一变。
夏候勋握着性性器,恶质地道:「舔它…」
「呃…」福卿不可置信地抬头,夏候勋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但他的要求却是如此匪夷所思。「快点,再忸忸怩怩地我可就要收回承诺了。」夏候勋催促。
苗雪卿咽了咽口水,双手发抖地捧住那发烫的物体,那东西居然大得单手也无法掌握。他微微张开嘴,又迟疑地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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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舔…」他无措地问。
「从下往上,每一部分都要全部舔湿,这么简单的事就不用我教了吧?」夏久经花柳场,自是认为这种房事支巧应该是人人都会的。
什么叫简单的事?我又不是天生就要干这种下流勾当的!苗雪卿咬咬牙,豁出去了,伸出舌头,生涩地沿着阳物的根部往上舔去,把每一寸都舔了一轮,手中的物体逐渐发发硬起来。
「恩…就是这样…」夏候勋低叹着,进一步道:「含住顶端,要用力吸。」苗雪卿面红耳亦地吸住那鲜红的未端。
「双手握住下面,上下动…」
苗雪卿一一照做,握住男根的手上下套着,嘴巴继续努力吸吮着前端。夏候勋被他缓慢的动作弄得心痒难耐,他抱住苗雪卿的头,往下压去。「呜…」苗雪卿被迫含住他整根棒棒,那东西又硬又大,撑得他的嘴巴疼痛不已,他非常勉强地只能书下半根。
夏候勋虽不满足,不过看在他是第一次的份上就先不计较了。
「喂,动吧…」他边说着,按着苗雪卿的脑袋上下移动起来。
「呜…呜…」苗雪卿的眼角渗出泪水来,他闭上眼,任由那凶器在他湿热的嘴里进出。
在他感觉自已快窒息的时候,夏候勋终于把那巨物抽离。
「呼…呼…呼…」苗雪卿趴在地上喘气,他抹去眼泪和唇边的水痕,失神地望着那把自已折磨得如此痛苦的东西。
那紫黑的物体湿淋淋地,足有九寸长,表面布满青筋,此时正昂扬挺立,一副准备施虐一番的样子。
夏候勋见苗雪卿撅起雪白的小臀趴着,姿势刚刚好,他连衣服也没脱下,二话不说地压到对方背上,握着坚挺的棒棒在他的幽|穴外研磨起来。
「啊…」苗雪卿又惊又羞地转头看去。
「别紧张…」夏候勋贴着他的耳朵低语:「放松一点,一下子就能进去了…」
苗雪卿认命地闭上眼,双手成拳地撑在地上。夏候勋以一指挖开他的密|穴,将阳物的前端缓缓插入。
一股撕裂的痛楚从后|穴传来,苗雪卿咬紧牙关,把痛吟声忍住。夏候勋握住他的腰,扭着臀不断向前推进。
噗噗…巨大的硬棒末入柔嫩的|穴中,夏候勋用力一页,苗雪卿惊叫了起来。
「啊-」
「呼…」夏候勋长叹一声,棒棒终于全部插入,被那丝绒热火般的肉体包里住。他往苗雪卿耳朵里吹气,对流地说:「你里面又热又软…把我夹得真舒服…」
苗雪卿羞涩得全身又是一紧,夏候勋低叹着:「哦…好紧…太棒了…」
他双手扶着苗雪卿的腰,开始了抽送,并渐渐加快。
粗大的男根在粉红的幽|穴中疯狂抽插着,两个坚硬的肉球「啪啪」地撞击着股沟。透明的汁液从交合的部位渗出,撞击出「咕唧咕唧」的美妙春音。
「恩啊…啊…啊…」苗雪卿最终还是无法阻止自已发出这羞人的吟叫声。原本的疼痛被阵阵火热的酥麻取代,他原本垂头丧气的下身也渐渐抬头。夏候勋一边在他体内抽送,一边握住他的男根套弄,苗雪卿前后都如火烧般,他无法自控地摇摆着小臀,配合着对方的进出。
他的响应让夏候勋的欲望又涨大了一些,他抱住苗雪卿的胸膛,两人坐起来继续着欢爱的动作。
「恩…恩…」苗雪卿大张开腿跟坐在夏候勋的下体上,承受着他由下往上的冲击。夏候勋一手扳他的下颚,狂热地吻他他…
窗外传来晨鸟的呼叫,灰的天空透出几缕曙光。
烛火已经熄灭,房间里一片昏沉。苗雪卿撑起酸软的身躯,手脚发抖地穿上衣服,躺床上的夏候勋边打着哈欠,边问:「你不睡一下吗?」
「恩…」吻无血色的双唇发出一声低吟,紧闭的眼皮颤动着,终于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
围在床边的众人惊喜交加,低呼着:「醒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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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柏儒虚弱地转了转头,双眼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人。坐在木边给他把脉的是安长均,对方身后站着一名老仆,还有贺景齐夫妇俩,唯独缺了一个人…
尽管喉咙疼痛得像火烧一般,申屠柏儒还是气若游丝地开口:「师父…」
「你先别说话,有什么事等你康复了再说吧。」安长均轻声道。
「师父…雪卿呢…?」申屠柏儒坚持说出自已的问题。
贺景齐道:「雪卿他有点累,留下解药后师父就让他去休息了,你别担心。」
「解药…?」申屠柏儒心里顿时产生了许多疑问,安长均放下他的手,给他盖上被子。他吩咐那老仆:「叫厨房煮一点稀饭过来,别做得太油腻。」
「是的…」那老仆退下。
「师父,我想见见雪卿…」申屠柏儒不放心地说。
「好好,等你恢复了力气再说…」
杨柳在清风中柔柔地飘荡着,几只雪白的水鸟在湖面上扑腾着,溅起一大片水花。苗雪卿靠在栏杆旁,怔怔地望着水面的涟漪。
申屠柏儒昨天已经醒来,可他却一直没有去见对方。从夏候勋手里得到解药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处在彷徨无措的境地。
安长均有问他是如何得到解药的,苗雪卿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趁他睡着之后偷出来的」,苗雪卿知道自已蹩脚的谎言无法说服对方,不过庆幸的是,尽管安长均对他的说辞有所怀疑,但却没有追问下去。
苗雪卿不敢保证自已的谎话也能骗过申屠柏儒,因此心虚地不敢去见他。而且…更叫他困惑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夏候勋,为何他要对自已做这种事?为何他不是以要求自已回去独扇门作为交换条件?
苗雪卿一直以为夏候勋对申屠柏儒下毒是为了胁迫自已回去,可对方却对这件事只字不提,难道说…他只是为了羞辱自已吗?就算是自已不爱的人,就算对方是个男的,夏候勋为了羞辱他,竟然…
苗雪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搁在栏杆上的拳头不觉的收紧。他羞愧地发现,自已竟然一直期待着夏候勋逼他回独扇门。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已再回去,可他无法控制自已的感情!
夏候勋一次次地说「我给你机会,你回来」,这种情况下苗雪卿都是断然地回答「不要」的,因为这个时候自已还有自主的能力,还有选择的余地。
然而,如果夏候勋说「你不回来我就不把解药交给你,你师父就要等死」,或许他稍微挣扎一下,就会答应了…因为他有个说服自已的理由……告诉自已,我只是被迫的…
原来自已里一直都有这种卑鄙而下贱的想法!苗雪卿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已。他到底还要作贱自已到什么地步?他恨这个无能的自已!
苗雪卿握紧拳头,在心里发誓,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回去夏候勋身边!就算内心还存在着妄想,但他必须用理智来驱除这种想法!
他稍稍平复了一点,开始思索那些困扰着他的事情。
既然夏候勋并非想让他回独扇门,为何前几次又要为了自已而与申屠柏儒交恶?如果说,夏候勋只是为了以占有他的身体来打击他,苗雪卿不认为自已能让夏候勋恨到这个地步,事实上,他一直感受不到夏候勋对自已有所谓的「憎恨」感觉到的只是嘲弄与调侃。
如果不是「恨」,那难道是…
苗雪卿阻止自已再胡乱想下去,他对敢去揣测夏候勋的动机,因为最后的结果总是出人意表的。
现在申屠柏儒已经得救了,他再也无需与夏候勋有什么瓜葛。过去 事,就别再深究了…苗雪卿自我安慰地想着。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苗雪卿转过身,看到披着衣袍的申屠柏儒向自已走来。
「师父?」苗雪卿心下一惊,不过脸上依旧维持着镇定的表情。他走到步覆依旧有点不稳的申屠柏儒身旁,搀扶着他。
「师父,你还没痊愈…还是回去多休息吧。」
「我没事了…」申屠柏儒轻笑:「老是这么躺着,闷也闷坏了,出来透透气也好。」
师徒俩坐在湖边的石凳上,申屠柏儒审视着苗雪卿稍带不安的脸色,淡淡开口:「听你师公说…你是趁夏候勋入睡了潜进去偷得解药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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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苗雪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盯着远处的湖面回答。
「是吗…」申屠柏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