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进入他的体内,发出噗滋噗滋的淫亵声响。
夏候勋抓着他的臀往下摁,终于整根都捅了进去。苗雪卿眼里浮现激|情与痛楚的泪水,他抱住对方的肩膀,釥脸紧紧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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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住我…屁股摇起来吧…」相候勋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话。
苗雪卿满脸通红,果真收紧肉体,在他腿上一前一后地摇动着。粗大的阳物在湿润的密|穴中尽情插动,溅出点点Yin水。
「哦…」夏候勋舒服地低喘着,往上捧起他的臀,等棒棒快要全部抽出的一瞬间又压下,不断重复。苗雪卿感觉下体要被贯穿了,他呻吟着,在棒棒往外抽的时候用力夹紧小|穴,彷复不愿让那根东西离开自已一般。
夏候勋被他柔火热的肉体夹得销魂之极,他低骂着:「你这小浪蹄子…」。夏候勋狠狠吸吮着苗雪卿的脖子,双手扶住他的细腰,更加卖力顶着。
「恩…啊…啊…」苗雪卿终于忍耐不住地放声吟叫起来。
第十章
天际浮现旭日的光华,灰暗的云朵将被驱散。苗雪卿撑着疲累的身体从夏候勋的别馆离开,他一夜无眠,双眼周围泛起黑青的眼圈。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他休息了…苗雪卿强打着精神,快马加鞭地赶回安府。
「雪卿!」安长均看到他平安回来了,满脸的喜出望外。
苗雪卿将解药交给他,愧疚地道:「师公,这解药七天后就会失效…我没办法让相候勋交出真正的解药来…」
「七天吗…」安长均沉吟着,思索了良久后,他自言自语道:「如果把这个交给『那人,说不定能做出解来…」
「师公?你是不是有办法?」苗雪卿迫不及待地问。
「恩,留下一点吧,或知道的『那个人』能根据它配制有效的解药来。」
安长均从怀里掏出手帕,将瓶的药粉倒出一点点。
苗雪卿点头,拿着其余的药粉去给申屠柏儒吃。申屠柏儒吃下解药后,脸色终于好转了一点,不过还没有立即醒来。安长均说峻去找人配解药,让苗雪卿留下照顾申屠柏儒。
苗雪卿过昨晚的劳碌,已是疲累不已,可他还是坚持留在申屠柏儒的房间里照料他。
苗雪卿无精打采地坐在八仙桌前,不时看向床上的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眼前所见越来越模糊,耳边所听也越来越飘渺。他揉了揉眼,却只觉眼皮愈发重,脑袋愈发沉…
好困…好想睡…桌渐渐向自已靠近…眼前一片黑暗…
自已不过刚合上眼,马上就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地推他的肩膀。
「呃…」苗雪卿惊吓地睁开眼坐起来。
「雪卿?」申屠柏儒就站在他身后。
「师父…」苗雪卿倏地站起来。「你没事了吗?」
「没事…」申屠柏儒揉捏着有点酸痛的肩膀。「我是怎么了?」
「你体内的尸毒发作,已经昏睡了一天了…」
「尸毒?不是已经解毒了吗?」
说起这个苗雪卿就气愤,他自责地说:「师父,都怪我无能,中了夏候勋的计,我上次取得的解药被做了手脚,效力只能维持七天…」
「那我…」
「我又跑去找他要解药了,虽然这次的解跟上回一样,不过师公说可以找人配置新药,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一定可以复的。」
「你又去见他了?」申屠柏儒拧起眉心。「他没有对你怎样吧?」
「没…师父,你再休息一下吧…」苗雪卿忙扶着他回到床上,关怀地问:「师父你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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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吧…吃什么也不要紧。」申屠柏儒正说着,目光冷不防凝滞在苗雪卿的脖子上。「你脖子怎么了?」
「脖子?」苗雪卿一头水地扭头,拉开衣领看了看。
「…」申屠柏儒指着他雪白肌肤上的几点暗红的淤伤。
苗雪卿登时意识到这是什么……是勋留下的吻痕!他上次被夏候勋占有之后,胸前也布满些伤痕,想不到对方这次居然将吻痕留在了更加显眼的地方!
他吓出一身冷汗来,慌忙拢起口,不敢直视申屠柏儒质问的双眼。他越是心虚,就越引起申屠柏儒的疑心。
「雪卿,这到底是什么?」从他低沉的口气来看,他恐怕也猜到这伤痕因何而起了。
「我不知道…」苗雪卿惊慌地回答。
「你怎么会不知道?!」申屠柏儒忽然激动地跳起来,粗鲁地扯开他的襟口。
当看到他胸膛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后,申屠柏儒的神情在一瞬间凝结。在苗雪卿怕恐地跳开一步。紧紧抓住自已的领口。
「师父…」他望着申屠柏儒震惊的神色,又是惧又是担忧。
申屠柏儒缓缓低下头去,他咬着牙,艰难地发出声音:「他对你做了什么…」
苗雪卿知道瞒不过他,可相又如能说得出口?他颤抖着揪住自已的衣领,无言以对。
就算他什不说,申屠柏儒也能推断山前因后果了。
「你的解药…就是这样得回来吗?」他的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陷入皮肉之中。
苗雪奛里闪着泪花,几不可闻地道:「师父…我对不起你…」
「你拿里对不起我了?!」申屠柏儒猛然暴怒地一拳擂向床柱,虽脍的气力还未恢复,却也让整张床剧烈颤动起来。他站起来,眼睛发红地吼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没用!是我太无能!」
「师父!不是的…」苗雪卿拼命摇头。
「哪里不是?!我还么要保护你,结果却中了敌人的诡计!还让你受这种苦!像我这种人还活着干什么?!我宁愿自已死不要你被那人污辱!」申屠柏儒一边骂一边猛力捶打柱,眼看他的手撞得通红破皮,整张床也快要被震塌。
苗雪卿冲过去捉住他的手,低喊道:「师父!你别这样!」
申屠柏儒猛力甩开他的手,转为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对他吼道:「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你让我就这么死掉不就好了?!」
「师父!你别再这么说了!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苗雪卿脱口而出,申屠柏儒怔住了。
「你…自愿的?」
苗雪卿惊觉自已说溜嘴了,奈何话已出口,他垂着头,沙哑着嗓子道:「是我自愿接受他的条件的…我并没有后悔…」
「你不恨他吗…」申屠柏儒的声音也是亚得可以。
「我只恨他伤了你,至于他对我做的事…这是我自已选择的,我没有憎恨的权利…」
「可是我有!」申屠柏儒激动地打断他的话,他摇着苗雪卿肩膀咆哮着:「为什么他就可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得到你?!为什么我只能像个懦夫一般被他摆布?!我一直以来的忍耐到底算什么?!」
「师父…」苗雪卿正为他的话吃惊,申屠柏儒喊出一句:
「我一直都这样爱着你!难道我对你的感情比不上他吗?!」
他的话像一记闷雷一般击中苗雪卿,惊得他全身僵硬起来。申屠柏儒猝不及防地抱住他,用力吻上他的唇。
「恩!」苗雪卿没有任何思考,几乎是在被吻上的那瞬间就将他推开了。申屠柏儒被冲力撞得倒在床上,苗雪卿捂着嘴,满脸涨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房间里的气氛相当压抑,只能听到两人低低喘气的声音。申屠柏儒的头垂得很低,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苗雪卿也不敢看他,他也是心乱如麻。
申屠柏儒居然说爱他…自已居然在被对方表白之后狠狠地把他推开…难道说他内心里能够接受的只有「那人」吗?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举动…
苗雪卿冷静过后,发现自已方才用力过猛了,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申屠柏儒跟前,内疚地说:「师父…对不起,撞痛您了吗…」
他还没说完,申屠柏儒毫无预警地出手,点上他的|穴道。
「呃…」苗雪卿双目圆凸,浑身一麻。申屠柏儒接住他缓缓倒下的身子,将他放在床上。
苗雪卿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他最后的句话——
「我不会放过那个污辱你的恶贼的,我要他以性命偿还!」
不要…不要这样做…苗雪卿很想喊出来,可他无法发出声音,无边的黑暗再次将他吞噬…
北风疾啸,月光掩映。树林深处不时响起夜鸟的惊叫,整片山峦都笼罩在肃杀的气氛中。
夏候勋手里捏着一张纸条,缓步走到林中的一块空地上,银白色的月光投射在他身上,使他全身彷复散发出一层奇异的光芒。他身上一如既往地没有带剑,仅仅是在腰间挂着一把折扇。
夏候勋站在空地中央,环视四周。确定自已来对地方之后,他将手里的纸条扔开,轻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名青衣男子随即从树上跃下,落在他跟前。夏候勋冷漠地盯着对方眼里的滔天怒火,唇边泛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申屠公子,您的毒刚刚被解吧?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
申屠柏儒抽出剑,冷声道:「废话少说,我今天就要跟你做个了断!」
「了断?」夏候勋失笑。「你要怎么了断法?杀了我吗?」
「我今天就把你那双肮脏的手砍断!让你再也不能碰雪卿一下!」申屠柏儒怒道。
「呵呵…你已经知道了?」夏候勋恶意地笑着。「怎样?很懊悔吧?是你自已爱装圣人而已,把雪卿留在身边这么久了却不出手…说起来我还真应该感谢你的愚蠢。」
「别把我跟你这种卑鄙小人混为一谈!」申屠柏儒火冒三丈:「我对雪卿没有那种肮脏的欲念!」
「是吗?」夏候勋嗤之以鼻:「我看到不是,你心里早就幻想着如何『吃掉』雪卿了吧?只不过为了保存颜面强忍着罢了,加上雪卿根本对你没感觉,你就冀望着能有一天感动他,让他主动跳进你的怀抱。像你这种伪君子,我见过不少了…」
「你闭嘴!」申屠柏儒被说中心事,气极败坏地持剑疾刺过去。夏候勋就等他出招,迅速以扇子隔开他的进攻。申屠柏儒狠力出剑,嘶地一声,夏候勋的纸扇被劈开一道缺口。申屠柏儒怒吼道:「不想死的话就拿出正正经经地武器来跟我较量!」
「正经的武器是吗…?」相候勋冷冷一笑,轻按扇枘,只听噗噗几声,纸扇的纸张破裂,原本平平无奇的折扇居然变感了由钢刀组成的钢铁扇子。一排排钢刀在月光下呈现出灰白的寒光,看起来骇人至极。
原来这才是他的武器?申屠柏儒生平第一次悔到这么奇异的钢扇。
「普天之下,需要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