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她,是不是等于爱,赫连韬并不认为是。要她,只是一种生理野兽般强烈的欲。尽管她和别的女人带给他的感受不同,但肉体之欲,和爱画不上等号。
「你再碰我。」鹿可人双手抓着他的手掌,要他多碰她一些,那种舒适冰凉的感受把她从有如地狱中的油炸锅里捞起。
他的碰触是罪恶也是救赎。
她并不爱他,可是他就像个大冰块,能解她体内的热火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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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可人自己褪去衣衫,一双藕臂缠抱住赫连韬整个人。
她的蚝首枕在他的肩上,脸颊摩娑着他有力的臂膀。由她唇齿进出的气息,有点娇软、有点吁喘。不只如此,她还沿着他的鬓角,饥渴的吻着他。
好个荡娃。
赫连韬也被她身为女人的天性勾引得难以按捺。
他回吻着她,但,不吻她的唇。
推高她的胸罩,大手罩住两团柔软,将|乳肉旋弄揉捏。
激|情来得如此之快,他下手之重并未怜香惜玉。棉花糖般的高耸雪|乳,很快的便有被蹂躏过后的红痕。
「好舒服!」鹿可人不禁仰着螓首荡吟着。
「再叫大声一点。」赫连韬将头颅埋进她的|乳波中,嗅着她|乳臭未乾的奶香味,也舔着她沉重雪甸的傲人双峰。
练武的女子,双峰特别有弹性和光滑。
鹿可人十指插入赫连韬的发中,不用他吩咐,她便大声的呻吟了。
「喜欢我的吻吗?」赫连韬凝睇着鹿可人,一口含住她粉红的尖端,她的|乳蕾任由他的舌头随意的拨弄、挑逗着。
他一面吸吮着她的|乳头,也玩弄着另一边的|乳蕊,将尖挺的|乳首拉得长长的,继而又呵护的揉在掌心。
「嗯啊!好喜欢。」经由他唇舌、他双掌的力道,所传递到她身上的快戚是骗不了人的。
他胯下的龙根,似船的摆渡,不时的顶着她的幽|穴,旋又离去。
鹿可人原本就被扎了春|穴,全身对外来的刺激异常敏感,再加上被他这样玩弄着,一双修长而匀称的双腿紧紧夹着,股间蜜液横流,弄湿了白色底裤。
赫连韬似乎和她心有灵犀,灵活的手指来到她的腿间,摸到那股湿意。
他笑了笑,咬一口她的|乳首,厚实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往内顶了顶,她立即瑟缩了下,再随着他坏坏手指的抽动,左右来回,她又瑟缩了许多下,嘴里,吟出许多羞人浪语。
最后,他的手指滑过湿答答的底裤,拨开她怯生生的水嫩花唇,他的手指沾满花办问的湿漉,就这样抵在她搔痒难耐的阴|穴口,未再前进。
「进来。」鹿可人低声的恳求着,她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含入嘴中,酥痒难受的款摆着腰身,藉着隔靴搔痒的摩娑动作稍稍舒解自己难忍的欲望。
随后,她又后悔了,在心中责怪自己不该求他。
她是那么的恨他强占她的身子,这次被反扎了春|穴,她可以忍住的,只是当真无法舒解体内那股惊涛骇浪的欲潮时,并不会七孔而死,只会两孔:双瞳流血而死。
「不要……不要碰我!」鹿可人别过脸去,她咬着手指,另一只手抓紧被褥。
她愈是克制,那一波波的燎原欲火,让全身愈是蓄满紧绷,像一把拉紧的弓,曲线曼妙之极致,凸的更凸,凹的更凹。
竭尽力气不往赫连韬扑过去,但身子颤抖得厉害,高耸的脂|乳上,两点红飘零欲坠。
对赫连韬来讲,那样欲迎还拒、比花瓣娇嫩的柔躯,和被欲火熬煎的表情,无异是一种邀请。
在他炽热的注视下,鹿可人仍不由自主的颤抖,本能的蜷缩着身子,用双手揉着胸前的盈白软嫩。
「惹火的小妖姬。」赫连韬用慢得近乎折磨人的速度,往鹿可人赤裸的小腹吹了口气,那口气吹得极长,直至她紧闭的双腿之间。
尽管是股虚渺的气,但吹在敏感的肌肤上,犹如颗小水珠滑过,她紧咬着唇办,却仍无法抗拒,随着气的游走,发出低吟。
宽厚的男性手掌,箝握住她的纤腰,摆布着肌肤潮红的她,分开她的双腿,温烫的热舌从她的胸谷、肚脐眼,留下一条湿濡笔直的路线,最后来到冒着汩汩泉流、不知羞人的小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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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她想蜷缩身子,徒劳无功的抗拒着。
但洁白的双腿被推得更大为张开,男性的长指勾下那件湿漉的底裤。
拨开花唇,中间有小小的河路,摸了进去,还没深入,先捏了把河路两旁的娇艳,再具有探险精神的、不赶时间的、慢慢的深入羞人的花苞。
此时的鹿可人早已经激喘不休。
她阖拢双腿,娇躯如同煮沸的红虾,布满点点汗珠,水珠抖颤的在红艳的胴体上,非常具有性的吸引力。
「我、我……」鹿可人在赫连韬怀中,难耐的摆动着身子。
「怎么样?」赫连韬望着眼下娇瘫的女人,一方面他要给她些教训,另一方面他又得克制自己的火热。
「摸我摸我……」鹿可人哀求道。「不是,是快点占有我吧!」
「求我。」粗厚的长指在湿|穴里戳插。
「啊!好舒服……我……我求你……」她挨着他、攀着他,彷佛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
「说,你喜欢我还是赫连焰?」黑眸灼亮如火,他要征服她,要她彻彻底底属于他。
是他要的东西,就不能有半点瑕疵,有半点不忠于他的非分之想,否则他宁可亲手毁了它。
鹿可人喘息着,在他的注视下,几乎要轻泣出声。
两具身躯相抵,那样折磨人的性张力,细微到只要一个呛涕便一触即发,山洪般无法抵抗。
「不要逼我。」鹿可人摇着首。当他碰她的时候,她全身飘着羽毛,轻飘飘的。当他不碰她的时候,她身上的羽毛都是火。
「我要你说。」他霸道的毫无理由、毫无根据,只要一想到她脑子里浮现的人可能是自己的大哥,他便恨不得宰了他们两人,「然后我才会给你想要的。」
「我、我……我喜欢赫连……」她闭上眼,希望他能放过她,别如此残忍。
「喜欢谁?」赫连韬问着,呼吸拂过她的发,语气充满淡淡的危险。
他无法忍受也不能容许,她的心中有一丁点别的男人的影像。
「焰,我喜欢焰,赫连焰。」鹿可人紧闭着双眼,无助的颤抖着。
意料之外的答案,在那双黑眸里,燎成大火。
「该死的你,你张开眼看着我。」赫连韬紧抓着鹿可人的肩,感觉到她的颤抖。
她张开眸,想退开,他却残忍的握得更紧,强而有力的指深陷入她的肌肤,「你胆敢再给我说一次!」
鹿可人紧咬着唇。
让她死了算了,她才不要为眼前这个男人口是心非。
这个男人是这么的可恶,夺去她清白的身子,她不会把心也给他。
「我……」水眸里有着坚定。
赫连韬俯下身,缄封住鹿可人的唇,锁住她末吐出的字句。
一阵极致的醋火滑过他的身躯。他决定要顺从自己的意志,那狂烈的无以复加的欲火,而非她爱着谁。
她爱谁,关他何事?
但该死的,他的心就是满满的不是滋味。
由他唇间、指间传来的暴虐的温柔,她却逸出满足的喟息。
被他手指入侵的花|穴急速的收缩,将他的手指紧裹在层层密密的花瓣中。
那晶莹的水蜜流得太多,在他炎炎烈目下,似乎要燃烧起来。
赫连韬掏出沾满蜜液的手指,随之将他的欲望一寸寸挺进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惹得她尖叫不已。
鹿可人十指紧扣住床单,为了那慢一秒进入她的体内,就是一世般难以熬煎的如窒欲望。直到他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她觉得宛如死了一回般。
让她再度复活的,是硬挺的男根在她湿润的|穴里搅动着缓缓撞击。
赫连韬时而深时而浅的帮浦刺激,让鹿可人不断的呻吟,而她的Ru房也在他的手掌中,捏出变幻多端的艳丽|乳波。他玩着它们,再将两颗尖挺的|乳蕾含入口中。
随着他挺进的动作,鹿可人的花唇不停的被翻弄着,汁液随着他的抽送而一波波溢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全是湿漉漉一片。满室都是他们Zuo爱的味道。如同吗啡,只会让人上瘾,激得人发狂。
「我不行了……」鹿可人娇喘不休。
赫连韬一边冲刺着,一边用手指揉弄她肿艳的欲蒂。
他注视着那非常淫人的视觉,随着他的抽动,雪|乳娇晃,碧波流荡。
「我才刚开始呢!」赫连韬不知餍足的长驱直入。
她的呻吟是一种招唤,招唤他益加的深入着她。
而赫连韬愈是疯狂的进入鹿可人洁白无瑕的身子,那春|穴所引发的欲海,似被填满又末满。
每一个他吻的落下,和他激野的挑逗,就像在她如火的身上洒下冰雨,又如同火山爆发般,炎炎烈烈,最后是凄风暴风一样的疯狂。
赫连韬的触摸、赫连韬激烈的占有,究竟是雨还是火,鹿可人已经分不清了,只知他们不停的覆雨翻云……
*** *** *** ***
鹿可人一直低着头,却不时觑瞄四周。
这种庭院深深的富豪大宅院,生人莫进,有机会进来,自然要多瞧上几眼。
从她进门到现在坐在赫家的用餐室,有长青的小松柏树、字画,区额、明清时代的古董椅和焚香。
弹古筝的,应该就是坐在她面前的贵妇人,赫家两子的母亲。另外一位就是同事口中,威严如山的老总裁。
「鹿小姐,你知道今天你被邀请来的目的吗?」
终于,威严的大老板开口了。
鹿可人飞快的将头摇得像博浪鼓一样。
邀请她来的人是赫连焰,却坚决不吐露原因。
距离事发惨日——也就是她和赫连韬再次发生关系过了三天,这三天来,她一直回避着赫连韬。
而这期间,赫连焰有来找她闲聊些事,然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