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壮的道,还夹带着怨恨的神情看着他们。
“那你还不是被认出来了,人笨也要笨得有个限度啊。”西媛没好气的插嘴道,自以为多高明的掩饰技巧,实际上就整一个掩耳盗铃式,全天下什么人都没瞒过,就瞒过了她自己。
季优听她冷嘲热讽,也不介意,亲亲热热的跑过去挽着她的手道:“还是我家专属奴婢好啊,知道来救自己的主人,不枉费我对你这么好。
西媛闻言顿时气结,什么叫顺杆子往上爬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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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斗嘴的乐趣
西媛气得柳眉倒竖,可又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得气闷的将求助的眼光投向黑曜,黑曜见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想起之前她俩斗嘴的种种,心知女子之间的战争是残酷的,所以匆匆将头转向一边装做没看见。
西媛又将头转向卫云,卫云摸摸鼻子聪明的撇过头去,假意不知,这两人斗嘴的结果往往是牵连到他们这些无辜者,他要替她说上两句,恐怕自己会被季优的口水淹死。
他这一转头,刚好看到原齐怒气冲冲的瞪着这边,眼中的怒火足有燎原之势,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突然涌现出强烈的敌意,似乎见到生平最大的敌人般。
季优仍在与西媛打闹,看到西媛求救无门的憋屈样,她就忍不住乐翻天,可是背后传来那灼热的视线却一直不肯放过她,似乎没将她烧出个窟窿便誓不罢休。
黑曜刚才虽然没听到季优与原齐说了什么,可从她那略显紧张僵硬的身影看来,也知道肯定没发生什么好事,又见原齐瞪着季优,季优故作不知的样子,更加怀疑。他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两人身上转了很多遍,最终决定当个旁观者。
季优想无视如芒在背的灼灼视线,可它的主人却固执的不肯移开,抬头又刚好看到黑曜眼中的探寻,她忙道:“黑曜,我脚痛,手痛,头也痛。”季优话中潜在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全身都痛,那可不可以麻烦你背我出去。
黑曜一听她说手痛脚痛,紧张的拉起她的双手察看着,见她左手肿得像红烧猪蹄,心疼的拉到自己嘴边,轻轻的吹着气,“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把自己弄得全身是伤?”
季优委屈的瘪着嘴,虽然刚才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现在是真的觉得全身都在痛,头也开始晕乎乎的,满身的疲惫也在此时泛滥,。
“你以为我想啊,刚才趴在地上时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季优越说越小声,眼皮沉重的向下垂去,好痛,就好像谁用大榔捶狠狠的捶了自己一顿,全身的骨头都痛得发酸。
黑曜听她声音越来越小,焦急的看着她,只见她脸色涨着病态的潮红,他忙将手附在她的额头上,却触到她额际泛着滚烫的热度,他大惊:“你发烧了,我带你去找大夫。”说完作势要将她打横抱起,可却被人领了先。
原齐早就注意到季优的脸色不正常,又听她说头痛,便快步走过来,见黑曜打算抱起她,心中甚为不爽,迅速将季优抢了过来。
黑曜的手尴尬的落在半空,想将季优抢回来,却见她已经陷入昏迷,知道现在找大夫要紧,于是缩回了手,不自在的将眼光移开,哪知又看到西媛带着同情的眼光,内心更加窘迫,藏在宽大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
原齐抱起季优后,也不看任何人,径直向竹屋走去,他曾习过医术,虽不精通,可一般的小病还是能治的,看季优的面色,似乎是受了惊吓引起的风寒之症。
卫云沉默的跟在他身后,眼角的余光扫向呆愣在原地的黑曜,眼里闪过复杂的神情来,现在他终于知道在石牌坊前,黑曜那满含深意的一瞥是为什么了,原来这里有个这么优秀的情敌,可看季优的样子,似乎对这位公子不太感冒。
西媛看着原齐抱着季优走远,卫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再回过头来看黑曜仍呆愣在原地,她无奈的叹口气:“黑曜,你是仙,她是凡人,你们注定是不可能的,你又何苦如此呢?”
黑曜闻言无话可说,是啊,仙凡有别,这是千古定律,不管是谁要试图改变这个定律都要受到反其道而行的痛苦,就如七公主爱上董永一样,结局是悲痛而惨烈的。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心动了,又岂是理智能挡得住的。”
西媛看着他的眼光突然变得悲哀,想起季优看着黑曜时那纯净的毫无杂念的眼神,回荡在心里的话没经过大脑的思考就脱口而出,“你心动了,那么季优呢?她是否和你的想法一致?就算你想承受天劫,也要看对方是否愿意陪你一起?”
西媛知道自己这番话有些尖利,因为黑曜听到她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可是她不后悔,能早一点点醒他,对他、对季优都有好处。
黑曜的脸色蓦得变得苍白,这方面他不是没有想过,他也曾试图在季优眼中搜寻那微弱的异样情愫,可是没有,她看着自己的时候眼中波澜不兴,纯净的就像山间最清澈的泉水,可她看着卫云和原齐的眼光就明显不同,看卫云时,她的眼里闪烁着欣赏、崇拜,看原齐的她眼睛会特别明亮,眼中含着一抹羞怯的情意。
西媛睨着他迷茫的神情,心底一阵阵刺痛,可她知道自己该言尽于此,有时候药下得太猛反而会起反效果,而且黑曜是聪明人,听了她的话,他会在心里给自己下一道禁制。
西媛回过头去,花园里早已没了原齐与季优的踪影,她只来得及看到卫云白色的衣角消失在竹屋一侧,她拉了拉黑曜的衣袖道:“我们快点跟上去吧,季优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说不定水娘子还对她做了什么?”
西媛话音刚落,便觉得手指上一松,那片衣角已脱离她的指尖,而衣角的主人便像一道旋风般消失在她眼前,她瞪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指叹了口气:黑曜,你明知道不该,还是要这样做,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会灰飞烟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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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一、看这一段情,乱得
原齐小心翼翼的将季优放在床上,拉过一旁的薄毯替她盖上,然后替她诊脉。
季优的脉象平和与常人并无二致,可是他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接二连三的昏倒,看她的样子似乎承受着很大的痛楚般,但他却看不出她有任何异样,想了想,他还是自怀里取出一个小白瓷瓶,从中倒了一粒鲜红似火的药丸放进她嘴里,见她咽下去了才放下心来。
卫云跟着原齐走了进来,正看到季优裸露在外的双足,看她脚底血肉模糊,突然想起花园里的鹅卵石上的淡淡血迹,才明白她的脚是被什么所伤,他自怀里取出药膏向前跨了一步,却马上被原齐挡住了。
“你要做什么?”原齐侧身挡住卫云的去路,单凤眼危险的瞪着卫云。
卫云也不甘示弱瞪了回去,没好气的道:“小优的脚受伤了,我替她上药。”
原齐闻言也注意到季优的脚,终于发现刚才在花园里季优怪异的走姿是为什么,他一把抢过药膏道:“不用劳烦你了,我替她擦。”说完回身挪过凳子坐在季优脚边,心疼的将她如白玉般的脚放在手心。
“一会儿不见,你怎么能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呢?”原齐眼中是深深的自责,自己不过离开了一下,她就让自己伤成这样,真不知道她怎么有勇气离开齐都的。
卫云在他身后静静的站着,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他有很强烈的敌意,不是因为他对季优那势在必得的眼神,而是他全身散发出来如林中之王的威严气势,这种浑然天成的气势即使是在黑曜身上也未曾如此明显,他是谁?
原齐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笨手笨脚的拭去她脚下的污渍,他长这么大还没侍候过别人,初次做来难免不顺手,可又顾虑另一个对季优虎视眈眈的人在身边,他又不得不装得很娴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示季优是他的一般。可他却不知自己的行为让季优疼得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黑曜与西媛已经走了进来,看季优脸色惨白,额际大颗大颗的汗珠潸然而下,转过头去便见到原齐握着季优的脚擦拭,那双白玉般的赤足已血肉模糊,她连忙上前道:“这位公子,还是我来吧。”
原齐早已大汗淋漓,季优的脚在他手刚上去时就开始瑟缩着,显然是自己弄痛了她,可他又不想在情敌面前示弱,于是尽量轻柔的上着药,但还是避免不了弄疼她,自己也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西媛的声音无疑是一道天籁,将自己解救出来,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起身让开。
西媛去端了一盆清水来,将手绢沾湿轻轻的擦着她的脚心,那层污渍除去后竟是一条条丑陋得像蜈蚣般的伤口,她看着不禁倒抽口气,难以置信的瞪着沉睡的季优,“水娘子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浑身是伤?”
原齐闻言冷冷的笑道:“是水娘子对她做了什么还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黑曜听到这番话自是怒火翻腾,他冷睨着原齐一脸的兴师问罪道:“原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让小优落在水娘子手上是我们保护不周,但是我们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原齐斜视了他一眼,眼中甚为不屑,“哼,这谁又知道,你们这些妖物最擅长的就是欺骗世人的眼睛。”
西媛刚好上完药,听到原齐这话,想到黑曜为季优付出的种种,她就替他不值,又见原齐咄咄逼人,她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替他说话,“原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妖怎么啦,妖也是有情有义的,更何况,黑曜不是妖,他是……。”
“西媛,你闭嘴,我们没保护好小优是事实,原公子说得也有理,一切等小优醒来再说。”黑曜怒斥道,原齐本来对他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