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货,除了我这一家可没别家有同样的货物。x君x子x堂x首x发x”
季优听他话里似乎藏了其他意思,可细细思量却想不出什么来,她抬头盯着摊主精光矍矍的眼睛,心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侧过头去打量着小小地摊位,摊位上摆着许多风格怪异地首饰,样式难看做工粗糙。可在这堆小小饰品中却有一果球状的发光物吸引了季优的眼光。
她伸手拿起来细细端详,球体有她的三个拳头大。通体发着盈绿色光芒。摇一摇,里面还会发出水声,她惊奇的望了摊主一眼,然后又回头看着手上的球体。
“这个叫水晶球,在西域也不是罕物,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颗,但是这颗水晶球是被众人诚心祝福过的,所以显得特别灵透。”摊主在一旁慢慢说道,见季优爱不释手的模样。他眼里闪过一丝诡光。
“水晶球?!”季优惊讶地道。她只听说过有这样的东西却从未见过,现在摸着有些发热地水晶球。她都还处在梦幻中,这世上真地有水晶球,那么那个会魔法的老婆婆也确实存在?!
“大哥,我要买下这个水晶球,多少钱?”季优热切的盯着摊主,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护着水晶球,生怕摊主会抢回去似的。
摊主笑看着她防贼似的动作,慢吞吞的道:“其实这个是非卖品!”眼见季优听到这话脸立刻就垮下来,他唇边的笑意扩得更大,“不过我们既然有缘,我就将它送给你。”
“不不不。”季优惊得连连摆手,爹爹曾教过她无功不受禄,再说她跟他又不熟,陌生人的礼物她又如何收得安心。
“我很喜欢这个水晶球,但是无功不受禄,您还是说说多少钱吧,给了银子我才能心安理得。”季优真诚地道。
摊主见她坚持,眼里闪过复杂地神色,最后他才无奈的道:“既然这样,那么就五百两银子吧。。。 君::子::堂::首::发 。。”
“五百两?”季优失声惊呼,这不明摆着打劫吗,就这小小地一个水晶球也要五百两银子?这会不会太贵了点?她抬起头来看着摊主暖洋洋的笑脸,突然没了杀价的勇气,刚才人家说送她,她又死活不要,现在人家开了价她又怎么好意思杀价,可叫她放弃她又非常不愿意,低头瞧了一眼发光的水晶球,那盈绿色的光芒诱惑着她,她暗暗咬紧银牙,心一横,她自怀里掏出带着温热的银票。
“五百两就五百两。”季优说得豪气,心里却一阵阵的抽疼,五百两就这样没见了,如果让爹爹知道她花了五百两银子就买了这么个东西一定会将她扫地出门的,偏生她又爱面子不想杀价,就这样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想到这里她就肉疼,递过去的手又向回缩。
“既然姑娘坚持,那在下也不好再推托。”说完就来抽季优握在手里的银票,见季优死死的捏住,他拉了又拉才拉出来,将银票收回怀里他才松口气,“谢谢姑娘,欢迎下次再来光临。”摊主笑得像是只偷了腥的猫,转身走回摊位上。
季优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细细想来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得抱着水晶球向客栈走去,走了一半突然听到身边响起嘲笑声,“真是个笨丫头,这样一个东西竟然就花了五百两银子,是你太有钱了还是觉得它真值啊?你不觉得刚才那个摊贩是诈你的吗?”
季优回过头去却没见到任何人,她以为自己是太心疼钱了才产生的幻觉,她摇摇头又继续向前走,“笨丫头,若是宰相大人知道你这样挥霍无度,不知道会是什么景象?”
这一次季优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了,她左右张望了一眼,却还是没见到人在哪里,她心里发毛,自己该不是遇上什么怪东西了吧,她害怕的吼道:“你是什么人,别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有本事出来说话。”
“哎。”幽幽的叹息飘荡在空气中,把季优吓得寒毛直竖,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又走到偏僻的地方来了。此时她在一座破旧的房屋前,房屋破败得好像很久没人住过,风吹过,带起嗍嗍风声,她吓得双腿打颤,可仍强装镇定。
“你别装神弄鬼的,有本事就出来说话。”
“说你是个笨丫头你还不服气,抬头向上望啦。”对方终于受不了她笨拙的样子,给她指了条明路。
季优一听赶紧抬起头来,见房顶上坐在一个红衣似火的男子,男子帅气的脸庞上挂着恶意的笑容,她看着那刺眼的笑容就来气,恨不得冲上去抓花他的脸,原来来人正是消失很久的原齐。
“死原齐,你给我下来。”季优一手叉腰的冲着原齐怒吼,完全忘了要保持自己优雅的淑女形象。
原齐笑嘻嘻的从房顶跳下来,来到季优身边亲昵的揽着她的肩道:“这么久没见,也不用这么热情的招呼我吧。“你还说,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遇上什么怪东西了。”季优甩甩肩,仍甩不掉原齐的狼爪,最后只得由着他。
原齐顺势拿过她一只紧紧抱着的水晶球,细细的看了一遍后,不屑的道:“就这东西也值五百两?皇宫里到处都有比这好上千万倍的东西。”
“皇宫?”季优狐疑的瞪着他,能在卫都再遇到他她很意外,这些家伙怎么都阴魂不散,她想甩的一个没甩掉,最后还都聚在一起,她有没有这么倒霉啊。
“呃,我是说黄宫,那里的名玩玉器多不胜数,随便挑一件都比这个好。”原齐不自在的解释,然后又反复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
季优白了他一眼,自他手上把水晶球抢了回来,“我花我的银子要你管。”她顿了一下又想起自己以前根本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是宰相的女儿,原齐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宰相的女儿?”季优防备的看着他。
“你自己说的啊。”原齐回她一个你很笨的眼神。
“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刚才啊。”
“我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说。”
“不对啊,我刚才明明听到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宰相的女儿,这不是你说的吗?”原齐重复着季优刚才说的话,连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季优再次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又觉得他嗲声嗲气的声音超搞笑,最后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对嘛,就是要笑起来才好看。”原齐温柔的望着她,刚才进城时他就遇到她,看到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一直跟着她,现在看她笑了,他才放下心来,上次她偷跑之后,他明明知道她是向西方而行,却没时间追来,因为当时暗卫来告诉他父皇发现他离京了,急召他回去,皇命难违,他只得快马加鞭赶回去,同时吩咐暗卫好好在暗中保护她,可是半个月前暗卫飞鸽传书给他说季优失踪了,于是他又抛下所有的事赶了来只为确定她是否平安。
现在见她完好如初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才放下心来,季优听他这么说,不好意思的别开头去,
原齐见她娇羞的模样,也不再逗她,揽上她的肩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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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七、为面摊做活广告
季优闻言脸立即就垮了下来,想起自己闯的祸,她还真有点不敢回去,万一黑曜一气之下失去理智将自己痛扁一顿怎么办?
可是看看越来越黑的天空,她不回去黑曜他们应该会更担心吧,犹豫很久,季优才垂头丧气的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原齐见她垮着肩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怎么啦?”
季优无力的望了他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继续垂头向前走去,原齐只得跟着她向前走,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说送她回去她就这副模样了,难道是黑曜虐待她,让她不敢回去?原齐心里闪过很多猜测,可是每一条都被他否决了,据暗卫来报,黑曜非常紧张她,应该不至于虐待她。
两人心思各异的走着,行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两人已出现在客栈前,季优在门前站定踌躇不前,想起黑曜那张被自己划花的脸,她就直想逃走,可正在这时,客栈里急速窜出一抹黑影,来人见到一身红衣的原齐时愣了一下,但随即将原齐身边的季优搂进怀里。
“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不能在卫都乱跑,万一又被白风宇带走了怎么办?”黑曜双臂紧紧抱住季优,语气中难掩焦灼与害拍。
季优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怀中的水晶球硌在胸口让她一阵阵发疼,她试着推了推他道:“黑曜,冷静点,我只是出去逛了一下。”
黑曜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低下头来打量季优,见她脸上除了略显疲惫以外,没有其他的不适,这才放下心来,他低下头来道:“小优,以后出门别再单独行事。至少让西媛陪在身边,这样我才放心。”
季优点点头,她知道自从上次被白凤宇带走后。黑曜就随时担心她会再被带走。不,准确的说是怕她的心被白凤宇带走,她一直都明白黑曜对她的情意,从那晚自己被他强吻开始她就知道。可是有些感情是注定无法回应的,她在心里永远都把他当做大哥,除此之外不再搀杂任何别的情愫。。。 君::子::堂::首::发 。。
原齐在一旁早看得眼冒火光,他的心上人兼未婚妻就在自己的面前被别地男人抱在怀里,男子汉大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几步走过去抓起黑曜搂着季优的手就向旁边挥去,凶狠的样子就像是丈夫碰到自己地妻子与别地男人偷情般,“拿开你的脏手。”冷冷的声音里带着势如破竹的怒气,可看到黑曜脸上大大小小地刀伤,他又止不住想笑,怎么几天不见他就给毁容了。
黑曜不曾防备,被原齐摔了个趔趄,他站稳后怒瞪着原齐,那张满是细细刀伤的脸上流露出煞气。而原齐却揽着季优的肩温柔的道:“走吧。我们进去了。”